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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久没见着你了。”夏馥安像是有些愧疚,不好意思笑道:“这是安安的不是,只是母亲这阵子身子愈发不好了,安安实在抽不出时间去看望她老人家,今日过去,安安一定和外祖母好好地赔罪。”夏馥安半开玩笑道。夏疏桐瞥了她一眼,夏馥安自从回来后,倒是很有孝心,白日里常常侍奉在史氏跟前。不过,这也只是表面功夫罢了,她让茯苓去探过,夏馥安不过是让自己身边的两个丫环照顾史氏罢了,对外面就说是她自己照顾的,平时夏馥安都关上门来忙活自己的事务,看她这模样,是想回定安立脚,店铺生意什么的都筹划得差不多了。秋氏笑道:“什么赔不赔罪的,这话说得。我也和母亲说了,母亲哪有怪罪你的意思,就怕你一直照顾着二弟妹,身子吃不消,累坏了。”“牢她老人家惦记了。”夏馥安笑道。夏疏桐不知二人还要说多久,笑着插了一句话,“我们快走吧,别让外祖母久等,再不走呀,腊八粥都凉了。”夏疏桐这么一提醒,一行人才往车马院走了去。马车平稳地从夏府车马院驶了出去,夏府离护国公府也不远,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到了后,管事将他们迎进了前院里,前院很是热闹,秋君霖和唐以柔,还有秋正南都在,秋一诺和秋墨也过来了。夏知秋领着夏府众人同秋一诺行了礼,秋一诺连忙上前来伸手扶他,又虚扶了秋氏一把,温声道:“姑父姑姑快快请起,以后在自己人面前无需这般多礼。”夏知秋心情复杂,如今这秋一诺吧,现在是他侄子,不久后还是他女婿,说是自己人,可是又不能把他当成自己人,他还不至于傻到把堂堂王爷真当成自己的晚辈来对待。第94章夏知秋只能客气道:“王爷,礼不可废。”秋一诺微微抿唇,并无多说,看来这未来岳父对他的这个身份很不满意。夏知秋转而带着夏府众人对叶氏行礼,行过礼后,秋氏道:“母亲,桐桐和安安今日都煮了腊八粥,带过来给你尝尝呢。”叶氏笑道:“好好好,早晨我就用了小半碗,就等着你们的腊八粥呢!”夏疏桐忙让木棉将温壶里装着的腊八粥端出来,让丫环盛到小碗上,笑嘻嘻对叶氏道:“外祖母,快趁热吃,凉了就好吃了。”叶氏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夏馥安,“安安也做了腊八粥?”夏馥安上前,浅笑道:“安安也做了,不过安安做的怕是没有jiejie好吃,还希望外祖母不要嫌弃。”叶氏笑道:“你这丫头心灵手巧,做的怎么会不好吃!”很快,两人做的腊八粥用不同的食碗分装了出来,夏疏桐用的是青花缠枝莲的小碗,夏馥安用的是珍珠底富贵花开的小碗,这二人的腊八粥都做得十分香甜软糯,老少皆宜。叶氏各尝了小半碗,用过后笑道:“这两个都好吃,松松软软的,还有嚼劲。”不过,叶氏又品味了一下,道,“桐桐的这个,好像要清甜上一些,有种说不出来的清香,可是加了什么?”众人一听,都细细回味了一下,坐在叶氏身旁的唐以柔轻声道:“确实,我吃着好像是加了点什么……”唐以柔歪头想了想,只觉得这味道很是熟悉,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夏疏桐笑道:“那大家伙好好猜猜,猜中了有奖!”秋一诺听了,吃了两碗的他又从瓷盆里舀了一勺,仔细尝了尝。众人都冥思苦想,茯苓掩嘴偷笑,秋墨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偷偷告诉他,茯苓眼珠子转了转,用手侧挡着嘴巴用唇语悄悄告诉了他。茯苓嘴巴刚合上,秋一诺便道:“甘蔗。”夏疏桐有些惊讶,一诺哥哥这都吃得出来?在这么甜的腊八粥中,甘蔗的味道是很淡的。“是甘蔗?”叶氏问道,刚开始有些困惑,但很快又恍然大悟,笑道,“确实是甘蔗味。”夏疏桐笑,“一诺哥哥真聪明!就是甘蔗,桐桐在里面加了甘蔗汁。”“原来如此。”众人皆明白了,也吃出了甘蔗味来。夏馥安赞道:“jiejie真是别出心裁。”夏疏桐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大小姐说猜中有奖,”秋墨主动提了起来,笑道,“王爷猜中了,不知道有什么奖励?”夏疏桐想了想,也不知该给他什么奖励好,便笑问,“一诺哥哥想要什么奖励?”秋一诺微微一笑,“等我想一想,想到了再和你说。”茯苓狐疑地看着他,二少爷不会是看到她的唇语了吧?“那好,”夏疏桐笑道,“一诺哥哥若是要银子的话,我可有好多!”秋氏笑,“你这丫头,就不知道藏了多少私房钱!”叶氏笑道:“好好好,藏多点,明年添嫁妆!”“外祖母!”夏疏桐不依了,自从她和秋一诺定下亲事后,叶氏老是打趣她。虽然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可她也会难为情的呀,尤其是当着一诺哥哥的面。秋氏见女儿害羞了,笑着转移了话题,问道:“今日怎么不见南儿呢?”叶氏道:“这孩子,前几日得了风寒,说是怕过了病气给我。”秋氏听了,忙关心问道:“吃药了吗?”“吃了的,你嫂子给开的药,府医都夸你嫂子医术好呢。”叶氏笑道,“就我的头痛,你嫂子每日给我按摩,都好多了。”有个习医的儿媳妇,当真是贴心。唐以柔有些羞赧一笑,“母亲的头疼慢慢来,会好起来的。南儿的风寒也不大严重,今日估摸着都好了。”秋氏点了点头,“辛苦嫂子了。”众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叶氏又问了起来史氏的病,夏馥安忧心道:“母亲病得有些重,这阵子一直下不来床,扶她下床站都站不起,瘦得不成人形了。”叶氏听得直皱眉,“你之前不是说带了个女大夫来?那女大夫怎么说?”“她说……若是照顾得好,兴许还有几年时日,但若想要能稍微康健一些,便不大可能了。”夏馥安说着,有些红了眼眶。叶氏叹了口气,本来想感慨一句“这是造了什么孽”,可是转念一想,指不准就是当年换了安安和桐桐的报应,便不说了。“对了,”叶氏想了起来,“我听你大伯母说,你舅舅还没过来?你先前不是说你舅舅就来了吗?”夏馥安拭了拭眼角的湿意,道:“舅舅这回过来是带着我表妹表弟一起来的,前阵子他来信说我表弟路上水土不服,病了一场,但不敢赶路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这个,你舅舅也是,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这样舟车劳顿?”叶氏道,“路上赶那么急,只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