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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9

    既是认得,为何离家四年不回家?还要本官兴师动众来请你不成?”

岳仲亭说道。

若不是为了老师,他还真不至于来这一趟。

“岳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离家出走,要是自己主动回去了,我多没面子了。再说了,堂堂齐国公府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居然花了四年时间才找到我,简直丢我们沈家的脸。”

沈阙抱怨道,脸上却挂着笑意。

“沈阙,你还好意思说,当年带走飞花营,在此基础上重建飞花堂,网罗天下消息。你想做什么,想越俎代庖,凌驾于沈家之上,还是想凌驾于皇权之上?”

岳仲亭脸色严肃,拿出一个两省总督的气势来。

“你想多了,什么飞花堂,那都是别人胡编乱造出来编排我的。飞花营那几个人都是我兄弟,你也知道我离开飞花营之后,他们在那都过的不好,好几次央求我,让我帮忙给调个地方。可我无能为力,只能把他们都带走,脱离那样的苦地方。”

沈阙一脸的无所谓,反正都是胡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们也无从辨别真假,飞花堂在他手里,想要什么样的消息,就能编出什么样的消息。

“沈阙,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岳仲亭叹息道。

“你别管我怎么样,赶紧给我解开。”

沈不缺挣扎记下,想挣脱身上的锁链,却只听见头上一道锐利的声音。

岳仲亭说道:“别挣扎了,锁着吧,等到了经常,让齐公亲自给你解开,我也算对得起他老人家了。现在,私事说完了,该提公事了。有人指控你,涉嫌抢劫粮食,是否有此事啊?”

沈不缺哈哈一笑,说道:“我说,老岳,我都说了,我什么身份,齐国公府的六公子,我会去做鸡鸣狗盗的事情吗?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我爹?”

“沈阙,给我严肃点。”

岳仲亭拍了惊堂木,以此警告沈阙。

沈阙倒没吓到,却把堂下的周志成和丁金川给吓到了。

他们不仅仅是被惊堂木吓到,主要是被沈阙的身份吓到。

他们从来都看不上,打心里眼鄙视的沈不缺,居然是齐国公府的六公子沈阙。

这是龙王家的三太子啊。

他们没好好抱住这个靠山,居然还把他给得罪了。

简直就是有眼不识泰山。

沈不缺跪的太久,腿有点酸,爬起来活动活动,走到周志成和丁金川面前,说道:“你小点声音,别把两位老人家吓到了。我说的没错吧,周大人,丁老爷。”

周志成和丁金川吓的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可他们两个犯的事情,绝对不只是求饶那么简单。

沈阙将周志成和丁金川合谋杀人、夺人财产的事情一一供述出来,吓掉周志成和丁金川魂飞魄散。

倒是周志成还留有一点理智,暗地里权威丁金川,说道:“不必担心,一切得讲究真凭实据,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就算他是世子也不行。”

丁金川暗暗垂了垂头,但愿如周志成所说。

可事实上,沈阙手里还真有证据。

他向战栗使个眼色,让她把江文才收集的证据拿出来。

战栗果断挺身而出,说道:“我有证据,是周大人的女婿江文才,费劲千辛万苦才收集而来,愿意呈给呈给大人。”

周志成一听是江文才提供的证据,气的差点晕过去。

丁金川更是死死的盯住他,似乎是在质问,他家里怎么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战栗在衙役的带领下,回了铺子将江文才收集的证据找回来,并呈交给岳仲亭。

岳仲亭细细一看,大发雷霆,当时就下令将两人下狱,着重审理这件案子,并且将还在先平私塾的江文才叫到堂上,质问事情是否属实。

江文才是几番审问之下,知道沈不缺原来只是化名,而他真正的名字叫沈阙,是齐国公府的六公子。

他向来懂得审时度势,在确定周家大势已去之后,江文才果断将周志成给卖了,承认他账簿上所记载的事情属实,确确实实是周志成所为。

据江文才所供认,周志成所作恶行,并不仅仅如此,除了账簿上所记载的恶性,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岳仲亭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审理周志成的案子上。

自打周志成入狱的事情传开,元珙县的乡民们都知道来了两省总督岳大人,准备督办周志成。

在观望几天,确定事情是真的,陆陆续续有人去县衙击鼓鸣冤,状告周志成草菅人命。

就在岳仲亭在县衙审理周志成的时候,沈不缺则命令沈屏秋,去丁金川的金库,将他的财物搬出一半,给他们留下一半。

沈阙做事情倒不贪心,丁金川的案子审完之后,所有的财物全部都要没收充公。

如果一分都不留下,势必会引起岳仲亭的怀疑。

岳仲亭跟沈家关系好不假,但终究是朝廷命官,秉持的是国家法律。

☆、第277章登门

经过很多天的审理,终于将周志成和丁金川的案子梳理清楚,根据他们所犯的罪行做出审判。

周志成草菅人命,贪赃枉法,证据确凿,被削去官职,打入监牢,家产充公。

丁金川与周志成勾结,涉及多起谋财害命的案子,被打入监牢,所有财产充公。

在将两人投入监牢之后,便是清点要充公的财物。

岳仲亭派人去搜了丁金川的财物,在所有财物清点过后,才发现他在元珙县还有个金库,等到搜查到金库的时候,根据账簿所对,发现财物少了将近一半。

岳仲亭想也不想,肯定是被沈阙搬走了,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便想着去找沈阙问上一问。

虽然可能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那日,岳仲亭穿着一身朴素常服,溜溜达达便去了西木记铺子。

刚走进铺子,便见门口排了好长的队伍,吵吵嚷嚷的,以为是出了大事情。

等走近才发现,不过是来买酥饼的客人。

战栗曾在县衙见过这位岳大人一面,便挤开派对的人群,将岳大人引了进来,同时将他引向后院。

此时,沈阙正在沈屏秋的院子下棋,顺道将岳仲亭领过去。

沈阙刚落下一子,等着沈屏秋的应对之策,却见沈屏秋弹跳般的站起来,接着双手并拢,拱手作揖道:“参见岳大人。”

沈阙转头一看,惊道:“哟,原来是岳大人亲自登门,有失远迎。”

话说的倒是客气,却不见他有所动作,依然稳如泰山的坐着。

“沈六,你这般脾气倒是与你父亲无半点相像。”

岳仲亭感慨道,再看沈阙这番老年之姿的相貌,又比齐国公无半点像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