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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4

    “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如果她是我们其中之一,那么她显然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都多。”

“你怀疑我?

真不讲理。”皮优正在低头看手机,尝试它的各种功能,头都不抬一下,“互相猜疑,自相残杀,才是最危险的。”

“这一点不言而喻。”绮多分析着,“凶手也许可以cao纵别人,也许可以伪装别人,行动时应该保持两人以上……”

“互相监视?”双胞胎异口同声,“我只和艾莲娜(依妲)一起!”

大家把到场的先后顺序整理一下:先到的是绮多和皮优,接着是双胞胎,然后是葛尔,桑比卡,鸪姑。

姑娘们并没有熟悉到了解对方的念能力和必杀技,门淇的死法太平常了,而且如今连可以证明她来过一遭的东西都不存在……每个人对此事都有自己的理解。

【还要更多暗示吗?干脆写上鲁西鲁的名字?】吉娜用唇语说。【那货明明一脸jian诈相!】对幻影旅团团长的第一印象到第N印象都差得要命。

吉娜能想到九十九种方法把人渣鲁西鲁弄死,但是……他都已经死过了,死的都当肥料了,还能对死者如何折磨啊。

弄到狄安娜的心更重要。

玛莎明白jiejie(这个称呼太别扭了,在脑子里过一下就浑身不舒服)并不打算和鲁西鲁正面冲突,她更挂心金和副会长。

【依我的判断,鲁西鲁还会继续杀下去。】玛莎表态,【我会建议从兔子小姐下手。】

这就是杀手的判断啦,因为艾莲娜和依妲总在一起,不好同时下手;葛尔攻击力较强;鸪姑很难一击必杀……不是看不起皮优,不过杀她算最省力的。

最佳手段是结伴而行,或者等皮优落单的时候悄然出手。

【去找狄安娜。】吉娜说。

随便鲁西鲁在这里折腾。

“就算发现凶手,也不能杀了他!”绮多在皮优说出任务内容的时候,就回忆起相关联的记忆了,“绝对不能杀人。

我们是在梦中,杀了他也许只是让他醒来,或者让我们自己醒来。”

“那就是拿盗梦者没辙哦。”皮优耸耸肩,说出的话和她可爱的外表完全不搭:“姑娘们,万万不可心慈手软。射死,捅刀子,碾压,肢解,吃干抹净,尽情的欺负盗梦者吧。

首先,把他逼出来!”

在距离姑娘们三公里的城堡中心位置,狄安娜的卧室里,她保持着谨慎的怀疑,问金妮:“你究竟是谁?”记忆里有她,可是不够具体清晰。

“金妮·富力士!”她在月光下伸出手,握着狄安娜的小手,心中估算:她现在多大?十五岁还是十六岁?鲁西鲁真混账。“我是一名职业猎人。”

“你是从哪里来的?”狄安娜并不怕。

“很远的地方。”

“一个人?”狄安娜越发淡定,就和聊家常一般,她明白对方没有蒙人,“为什么?”

“为了你,带你走。”金妮反正不能让其他人抢在自己前头,谁都不行,“你还要了解我家庭情况吗?

我有一个奶奶一个堂妹在鲸鱼岛,一个也是职业猎人的儿子。”她mama死的早,在十二岁考猎人那一年,叔父叔母死于车祸,接着父亲在海上失踪,也许自己的亲情观念很淡漠吧,托付小杰才回过老家一次,那年他二十二岁。

留给杰的录音带,一开始金就说【猎人做事总是任性妄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牺牲一切。】

“你有能力带我走吗?你有那么强吗?”狄安娜在这个看似平静,却真和假越来越模糊的世界,最不想呆的就是现在这个地方。

“我……应该挺强的。”金妮说的是事实。

“怎么变强呢?”狄安娜真希望自己很强很强,强到可以立刻奔向自由。

“营养的三餐加上适量运动!”金妮一边说,一边给狄安娜戴上红色的耳饰,她要带着狄安娜进入自己的梦境,主场作战,金妮不惧任何人的进攻。

再死一个

四位十二地支女性成员,胸部没有在C以下的,嘛,这一点也许和会长的个人爱好有关。皮优天生的饱满酥胸,身材苗条婀娜,脸蛋圆圆的,一头蓬松橘发,手里时常拿着智能手机(手机套是粉色的,顶上还有长长的兔耳朵,这兔子手机壳原配置里还有一个粉粉的毛绒尾巴——可以当手机擦,她嫌累赘没黏上)写推特看论坛,然而梦中世界是没有无线网的,查不到资料也联系不了网友。

为了避免被各个击破,大伙儿暂时分组,双胞胎一起;皮优,葛尔,桑比卡一组;绮多,鸪姑一组。

和葛尔、桑比卡走在一起,皮优总是觉得空气里蕴藏着某种不安,而且她还没法上网!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或者某个人有了差错,搞不好葛尔或桑比卡就是那盗梦者伪装的,巴不得她丧命。

她竭尽所能想把直觉发挥一下,葛尔?桑比卡还是其他人?但是直觉却让她一无所获。

直觉一直在说:难办啊。

突然动手的是葛尔,如果说rou身攻击力(attackpoint)本身力量是一百,强化系念能力强化(psychicpoint)下可以加成一百,那么压根不是强化系的葛尔,能发挥的总力量其实一百五都没有,关键就是MP(mysterypoint),她擅长观察,在对手出击前,就察觉到动向,做到准确预判。

以葛尔的才能,可以在对方还没产生攻击意图的时候,就提前发现敌方的意思……虽然只能预判早一秒左右,争胜负也够了。

——如果判断错误就完了。

葛尔的蛇缠住桑比卡的时候,她的确把瞬间抓的很准,蛇身牢牢的攀援圈紧,一点儿也不放松。

皮优静观其变,她想起小时候在牙科诊所的候诊室等待,那是多么难熬的光景啊,拔牙钳,牙挖器,镊子,探针……每次护士叫号,都会担心下一个轮到自己坐在那椅子上,张开口被锐利的器械倒弄牙齿。

葛尔和桑比卡谁更有问题?

她先不做判断,也不贸然出手。等待,时光自然会交出真相。

“我下了麻药。”葛尔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眼睛像蛇眼一样,有种要张开牙吞你下肚的气势,她自己知道胜的很险,麻药让对方动作迟钝了。“皮优,你就没看出来吗?

那是男人。”桑比卡当然不是男的,所以,是盗梦者伪装。

皮优没有把诧异表现在脸上,跳上前把“桑比卡”上上下下打量——那秋水一般的眼睛和原版一样,扯开医用口罩看脸蛋,漂亮的俏脸也一模一样:“看不出啊。

喂,你能把下面放宽松点吗?我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脱了衣服看,增进了解嘛。

葛尔是验尸官,对人体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