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4

分卷阅读464

    界,不过是孩子手上的球罢了,尽管这些球里各有各的时间线。”

这么说,郁婕就懂了。

但是。

郁婕想起从前,不由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些事不能改变。”

墨渊的笑一直没断过。

郁婕猛然想起一句话,大抵便是——对你微笑,纯属礼貌。

有冰山面瘫,自然也有笑脸面瘫。

墨渊道:“小事可改,大事不可违。”

郁婕竟无语凝噎。

原来她现在的搞事情都属于小事。

她还想问点儿什么,墨渊已经不见,唯独留下一句话。

“莫要害人。”

郁婕没听,不害人,不是她。

墨渊离去后,时间自动解冻,除了郁婕,没人知道这个世界,曾有这么位人来过,即便是其他玩家也不过是心里猜测,惶惶不安。

她走了,液体落下,将地面腐蚀,伯爵的本源却不见了。

郁婕马上就想到了是墨渊的手脚,她没有办法。

谁能和能碾死自己的存在计较。

她并不知道,那本应该撒在伯爵源头的液体,因为墨渊的帮助,伯爵只是被封闭三年,其他的完好无损。

郁婕终于想起来,她忘了问什么,她忘了问,伯爵到底是什么来历,值得墨渊上神出场。

如今看来已经没有问的必要。

她虽然不知道那液体的用处,但并不妨碍她的盘算,不过是多了点儿难题罢了。

她走出门外,凭借伯爵隐遁引起的波折住进了一间公寓,公寓里每日都可以接受最近最新的消息。

原因无它。

帝国是建立在智脑伯爵之上,全帝国有百分之九十八都是由伯爵决策,细枝末节的系统也是由伯爵亲自设计分化出去的,伯爵一消失,帝国已经应用了新研究。

只是那玩意儿是伪智脑,比不得伯爵百分之一,唯一的用处就是不至于让帝国陷入崩塌。

至于战场消息,只能通过唯一的网站登录查询,感觉社会瞬间退后了好几百年。

其他星球的人进也进不来,更别提帮助了。

郁婕心满意足。

她查询着。

一如往昔,歌功颂德。

帝国皇帝和智脑伯爵是帝国稳定的两颗镇定剂,缺一不可,一旦缺一就会霍乱军心。

而军神的存在是另外一种镇定剂,平时作为偶像存在,战时则是撑场面的存在。

甚至是,皇帝死了,伯爵没了,军神只要还在,帝国就仍有希望。

所以,不论如何,帝国都是不会播放军神死消息的。

当然,如果军神真死了,他们也是不介意让谁来当那个替代者的。

所以,即便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帝国也不会暴露军神的消息。

报喜不报忧。

这是帝国的作风。

既然这样,郁婕也只能用别的方法得到了。

她走进了一家楼。

帝国建筑千千万,一个不行接着换,建筑风格不一而同,这座楼,是古色古香的楼,一看只有小两层,走进去,空间却意外的大。

里面有一蒲团,蒲团上盘腿坐着一清丽绝伦的女子,白纱覆身,光是如此,也是极美的。

不同于郁婕的艳丽带着侵蚀人的美,也不同于墨渊的平和洒脱,更不同于墨水渊的天真无邪与狠毒的美,她是一种沧桑的美丽。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但是看她眼睛,你又会觉得她有几十岁甚至几百岁。

她眼睛里的是看透世事的豁达与疲惫,就连墨渊,也不能比她更沧桑了。

她说:“你来是为了问公孙辛的下落,他已经死了,不过你愿意用言灵的话,他还能够活过来。”

郁婕可以走了,但是她不信邪啊,她又问:“我和公孙先生怎么样?”

“你俩是命定的情侣,到老白头,如今不过是些许波折。”

郁婕又问:“墨水渊到底是什么来历。”

女子道:“去掉中间那个字就是她的来历。”

故弄玄虚,却不难懂。

郁婕懂了后,正要问第四句,那人已经开口:“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下次赶早。”

这句话说的就像他们还能再见一样。

郁婕正要无理取闹,那座名为鸳鸯楼的楼已经不见。

奇幻,十分奇幻。

郁婕慢慢走回屋里。

她对着水,往里滴了半杯血,她说:“公孙辛必将归来,必将知道是我的原因。”

她一口饮尽,双目刺痛,血迹漫出。

她茫然的眨眨眼,却已经看不见。

她。

瞎了。

郁婕一屁股坐在原地,脑内飞快的形成记忆宫殿,她将房间的影像立体成图,一一按照摸过去。

所幸,全对。

日子并不算难过,尽管眼瞎是对她有影响,但是这种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公孙辛很快上门,他第一件事就是质问她:“为什么救我?”

渣到如此,也是罕见。

郁婕道:“想救就救,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付出了什么。”

“你猜。”

“胡闹,不知轻重。”

六个字的苛责让她极其开心,她甚至笑了笑,这样的严厉到不近人情,总让她想起公孙先生。

而公孙辛现在问她:“你想要什么?”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良久的沉默,郁婕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依旧气定神闲。

公孙辛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奇了怪了,我还能威胁你?”郁婕笑着的样子格外欠打,她说,“你看,你要杀我,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正文第四百四十四章赎罪21

她看不见公孙辛的表情,然而,公孙辛在这一刻,流露出了极其温柔的神色,他,大抵是最无法拒绝谁流露出这样弱小的姿态。

何况是那个一直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人。

不论是作为雄性,还是作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