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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堂课是大课,几个班是一起上的。

临朝也没少欺负江言兮,在班上的时候,也总是暗地威胁江言兮乖乖听话,不然就把他私生子的事情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瞧不起他,让他在B大没脸待下去。

江言兮不想理会他,只是嫌麻烦罢了,有时候临朝却以为江言兮怕了他,蹬鼻子上脸,非得让江言兮认错才肯罢休。

临朝是踏着最后一次上课铃声来的,还没进教室呢,就看到好友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他那半只脚都迈进了教室,此时又缩了出来,脚步一拐,也不进教室了,反正是大课,上不上都无所谓。

临朝笑着搂过江元的肩膀,“呦,元子,你怎么在这里?来找江言兮那臭小子的?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叫出来好好修理一顿?”

“不用。”江元瞳色微深,就算是要教训也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江元将快要折断的手从栏杆上拿了下来,说,“陪我出去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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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直联系不上江言兮的江宏将电话打到了傅呈洲那里,自然不可能是傅呈洲的私人电话。

这个电话是李远接的,他听到电话那头趾高气昂的声音,有些好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都说了再不相干,这这么又找上门来了呢!

“喂?”

傅呈洲其实并不想接这个电话的,他觉得完全没必要,但是又想听听江宏要说什么,“二爷,我们言兮怎么样了?这几天没回来,我们也怪想他的。”

“挺好的。”

电话里面传来傅呈洲冰质无感情的话语,江宏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想从傅呈洲身上榨出更多的东西出来,“傅二爷,言兮有空没,方便让他接电话吗?都几天没有回家了,孩子他妈也怪想他的。”

“江宏,你是假装不清楚还是真不清楚?江言兮上学呢!你们想他还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傅呈洲觉得气闷,将袖扣扯开,把衬衣袖子往上卷了一圈,脸色微深,轮廓分明的脸庞,一半隐没在黑暗中,一半呈现在光明中,给人一种邪肆的感觉,江宏连忙讪笑道,“我们这不是以为他在陪你吗?”

“江宏。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有心情听你瞎扯,还有,江言兮和你没关系了,知道吗?难道你是想反悔?”

傅呈洲冷笑一声,虽然早知道江宏是个二皮脸,但是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还敢问江言兮在哪儿?还敢说想他?

估计江言兮也是受够了家里面的威胁,傅呈洲闭了闭眼,要是江宏再纠缠不休,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江宏并没有感受到傅呈洲此时心中的怒火,他还在那边慢悠悠地说,“不不不,傅二爷,你怎么会这么想,只是言兮好歹也是江家的孩子,和我有血缘关系,这个也是断不了的。”

上次给出城西别墅群开发权的事情,傅呈洲就对江宏说过,以后江言兮和他江宏再无关系。

只是在江宏拿到城西别墅群的这个项目后,有些得意忘形了,使得他的公司出现了的纰漏,资金链有些不稳,江宏不敢直接对傅呈洲开口,只能用曲线救国的方式,想要联系上江言兮,但是江言兮原来的手机被他丢了。

只能联系傅呈洲,说实话,虽然面对傅呈洲时,江宏怂得一逼,但是在背后和他现任妻子聊天的时候,就骂傅呈洲是走后门的变态,言语之间是惯见的嫌恶。

傅呈洲听到江宏的解释,冷笑一声,“断不了也得断,江宏不要太贪心,否则……”

未尽之意,让江宏打了一个冷颤,像是被人生生扼住了喉咙,明明满腹的草稿,却在听到这阴森冰冷的声音的时候。

江宏有一瞬间的被死亡凝视的感觉,但是他还是心惊胆颤地开口,“傅二爷,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言兮好歹也是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说断就断,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当初,明明是江宏一口答应,也立了契,现在竟然厚着脸皮说断得武断了些,傅呈洲眼中似乎有幽光闪过,转瞬即逝,江宏只听得电话那头像是地狱恶魔传来的声音,带着渗人的冷意,“江宏。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公司加速灭亡的话,我不介意在后面推一把手的。”

傅呈洲将电话挂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面前,车水马龙,人群密集,象征着这座城市的繁荣。

江宏在听到傅呈洲说出那话之后,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旁边的江凌满脸担心地问道,“爸爸,傅呈洲怎么说。”

江宏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冷意,咬牙道,“阿凌,去联系这几个老板,城西别墅群是个烫手的东西,咱们家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独自吃下,需要找人合作。”

第18章

江凌接过他父亲递过来的本子,上面记载着几家关系比较相近的老板的电话,江凌的指腹按压在小本子上面,目带迟疑地望向江宏那张略显疲态的脸,“爸爸,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要知道城西别墅群自己开发和与别人合作开发不是同一个概念。

在商界上混的,就没有什么小白兔,各个都是披着老虎皮的狐狸,表面笑嘻嘻,背面不知道怎么诅咒下死手。

这次他们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不仅是急于求成,将大部分资金压在城西别墅群开发那边,其中还有其他商界人员掺合的缘故。

之前,这块地握在傅呈洲手里,那个人阴险又狠毒,自己的公司做的风生水起,根本没有人愿意在老虎头上拔毛,但是现在这块地的开发权落在了他们手上,自然都想上来薅毛。

江宏双手交叉而握,心有犹豫,目光沉沉,语气有点不确定,“除非让江言兮那小子去找傅二爷求情,但是那小子……”

江宏未尽之意,两爷子都懂,虽然江言兮在江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江言兮是和他们江家没有半分感情在的。

而从江宏亲手把江言兮送上傅呈洲的床上,亲手斩断这段亲情时,这件事就基本上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何况还是求情。

江凌思索了一下,脑海中浮现那个软软白白的小怂逼,目光凌厉,“爸爸,我记得言兮以前是很听您的话的,不如您再联系联系他,再下最后的定夺。”

以前的江言兮对江宏有孺慕之情,看到江宏就会跑上来叫江宏爸爸,但是江宏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一个私生子,从来没有应过江言兮一次,后来江言兮才知道,江宏并不是他的爸爸,他只是江凌和江元的爸爸。

听到这里,江宏疲倦地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也好,总要试试,刚才傅呈洲那老贼说江言兮又跑回去上学了,等会儿我去学校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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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兮下午没有课,中午放学正好之吃饭的时候,班上同学早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