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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初期,并不怎么需要急着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检查,等宝宝稍微大点之后,再做例行检查,看看宝宝生长情况。

林立德给江言兮把了脉,看了舌苔,确实是怀孕的表现,而且身体还挺好。

江言兮真的是以男孩子的身体怀上了宝宝,林立德显得很兴奋,说话都特别激动,要不是傅呈洲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能一直聊下去。

江言兮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眼角还有些犯困的微红,傅呈洲扯了一张纸递给江言兮,让他擦擦嘴角,“林叔,那现在主要需要注意些什么?他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进行一些户外活动吗?”

“林叔,怀孕的时候适量的运动是对身体有好处的吧?!在家里面呆久了闷得慌。像是喘不过气儿似的。”江言兮见傅呈洲提起这个话题,林立德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连忙可怜巴巴地应和道,那双杏眸就像是涂上了一层水雾似的,瞧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林立德很理解江言兮的心态,毕竟年轻,忍不住好动也是应该的,但是既然有了宝宝,还是应该为宝宝想一下。

林立德就忍不住劝道,“适量的运动还是可以的,比如说散步之类的。不能做太过激烈的运动,现在才怀孕初期,胎儿发育不成熟,户外运动还是克制住。”

“那能够去摘果子吗?明天我想带他去果园玩一下,果园那边空气好,而且比较放松,这几天他的情绪都有点紧绷,这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吧?”

傅呈洲见江言兮的眼角眉梢一下子就耷拉下去了,忍不住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他记得沈粤名下有一家果园,并不对外开放,基本上都是自产自销。

这个时节正好是樱桃成熟的时候,他可以借此机会带江言兮去散散心,闷在家里面对情绪确实不好。

虽然这几天江言兮确实闹腾了些,但是有时候人明显有些疲倦,而且情绪很容易紧绷起来。

“ofcourse,当然可以了!”

林立德温和地笑了笑,“只要不做剧烈运动,适量的玩耍有利于心情愉悦。对胎儿的健康成长也有好处。”

江言兮听到这话,眼睛“咻”地亮了起来,小模样有些得意洋洋的,直接忽视了林立德不能做剧烈运动这句话,傅呈洲还能怎么办,自己造的孽,自己宠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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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日子也是一个好日子,天朗气清,清风拂面,就连空气中也带着淡淡的果子的香甜。

远处是绿水青山,抬头看便是一行白鹭上青天。

光是站在这里都觉得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傅呈洲并没有喊什么人,人多了闹得慌。

其实最主要还是各自都有事情,约不出来,韩邵阳最近天天摸鱼,一天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而苏浅和沈粤最近忙着上一个恋爱综艺节目,忙着为苏浅的复出做准备。

江言兮这边,几个大老爷们天天窝在寝室打游戏,据说今天约了团战,对于吃樱桃这娘们唧唧的事情,当然是拒绝了,但是拒绝得还不是很彻底,他们让江言兮上课的时候给他们带一口袋去。

对此,江言兮只能……哼……地一声,自己和傅呈洲两个人跑来果园采摘樱桃。

所以傅呈洲和沈粤打了一个招呼,就自己来了。

他还带了渔具,果园旁边就是一个鱼塘,也是沈粤家的,反正都是为了自己玩,弄的娱乐场所。

钓了鱼,那里还有大厨帮忙处理,当然那边是对外开放的,平时很多人在周末过来玩的。

等会儿,要是江言兮玩累了,他们还可以转移阵地。

去那边钓钓鱼休息一会儿,傅呈洲来之前就已经把今天要做的事情都规划好了。

因为两个人是出来游玩的,所以两个人穿得都“不正经”。

傅呈洲脱下了惯常穿的西装,换上了一身灰色的休闲服饰,抛去那张冷硬的脸庞,从背影上看上去就是一个刚出大学的大学生,“把帽子戴上。”

傅呈洲从车里下来,将帽子给江言兮戴上,江言兮乖乖地仰着脑袋,任由傅呈洲给他绑系帽子下面的扣带。

那双杏眸里面噙着挥之不去的笑意,细碎的阳光透过帽子,在脸上洒下亮色的斑斓,修长雪白的脖颈微微上扬,精致的喉结上下移动,再往下,便是被衣服遮挡住的修长身躯。

傅呈洲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看过江言兮了,一时之间,眼睛里面的幽深加重,江言兮还丝毫没有察觉,嘴里巴拉巴拉地催促,“洲哥!快点呐!你系个带子怎么这么慢呐!”

说着,江言兮就要自己动手去系,傅呈洲只得在心里面暗叹一声,没心没肺的,几下将带子系成了一个蝴蝶结,将手掌移向江言兮的脑袋,“好了,走吧!”

江言兮带着帽子的样子更显脸小,巴掌大的脸蛋就被隐藏在帽檐下的阴影中,被傅呈洲轻轻摸摸就掉了一个头。

江言兮今天穿了一套浅黄色的卫衣,看起来很嫩很显小。

傅呈洲去领了一个篮子,就带着江言兮轻车熟路地走到樱桃园去了。

现在这个时节正是吃樱桃的好时节,一颗颗红透了的樱桃挂在树枝上面,看起来沉甸甸的,这里的樱桃树都栽了好几年了,结的果子很多也红还甜。

江言兮不能爬树,只能站在地面上,摘那些承受不了樱桃的重量,沉下来的树桠上的樱桃,樱桃很小个,看起来红嘟嘟的,引诱着过往的人们吃它。

江言兮慢悠悠地摘了一个,搓了搓,塞进嘴里,眼中闪过一丝微光,连瞳孔都不自觉地放大了,真甜呐!

唇瓣上染上了一丝红色的润泽,那双杏眸里面就像是闪着星星似的,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傅呈洲觉得要是江言兮没有揣宝宝,他现在肯定会像一只狼似的,上去咬上两口,就算把他亲的腰酸腿软,也不轻易放过他。

傅呈洲忍不住伸出手去楷去江言兮唇瓣上面沾染上的水泽,揉得江言兮有些微疼,江言兮有些微恼,对上傅呈洲那双幽深的眼眸时,又忍不住扬起了一个笑意,嘴角微微上勾,眉眼弯弯就像是弯月,带着皎洁的光芒,“洲哥,你是不是想亲我呐!”

“看看你这绿油油的眼神,好像一头饿狠了的狼!”

江言兮笑得很开心,还扯了扯傅呈洲绷紧的面皮,甚至还大方地邀请道,“要不要亲亲,帮我舔舔?”

“言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傅呈洲听到这话,额头猛地一跳,就连揉搓着江言兮唇瓣的手心都发出guntang的温度,江言兮双手握住傅呈洲的手腕,也不后退,反而抬起眼角,殷红的眼角带着一丝媚色,他挑衅地说,“知道啊!怎么,不敢呐!”

阳光铺上的金色光辉,让得江言兮微微扬起的下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