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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他想干什么?我没害他,是他不知好歹,是他自己下贱,你们想干什么?”

听得她体内那抹怨气更浓郁,她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面黄肌瘦的男人退了脚,拍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道,“哪用得着你来下手啊。”

接着那只带着尸斑的手就掐上陈启林的脖子,陈启林一下子眼睛就往上翻,眼漏白rou。

“说吧,你是不是制造了杀人案家伙给新加州的老板?”

陈启林摇头。

脖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是还是不是?”

陈启林唔唔唔地去扒脖子上的那只手,不停地挣扎。

面黄肌瘦的男人语气更加森冷,“是还是不是?不是我便断了你的脖子!”

陈启林瞪大眼睛,一抹惊恐更深,艰难地动了下头。

面黄肌瘦的男人松了下手劲,又问道,“你跟新加州的老板是不是情人?你们在一起七年了是吗?”

陈启林咬着牙本想不回答,可脖子上的手又动了一下,他只能拼命地点头,“是是的。”

“你是不是杀死了新加州的老板,并且制造他是自杀的假象?”

陈启林不敢迟疑,立即点头,“是,是的。”

话音一落,脖子上的手松了,陈启林摔在地上,一抬眼就看到一台摄像机对准着他。

他脑筋一紧,扑上去就想去抢那台摄像机。

面黄肌瘦的男人比他更快,脚一踹,陈启林摔到后面的墙壁上,被冷落在一旁的那条蛇不甘寂寞地挪上陈启林的脚裸,嘴巴一张,狠狠地咬住陈启林的脚。

“啊啊啊啊啊啊!!”陈启林如疯了似地不停地去抓那条蛇。

她冷眼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的怨气淡了许多。

陈启林瞪大眼睛,眼珠子瞪得快裂开了,那个面黄肌瘦的男人竟然开始从头顶掉皮,一块又一块地掉。

皮从里往外翻。

陈启林疯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一幕,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惊吓过后。

他直接晕倒。

“啧啧,晕了!”秦泷拖着陈启林的身子,推到洞口,她也跟着爬了出去,用脚踢了下陈启林的身子,便离开了墓地,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来的,她并不担心陈启林会死在这块地方。

锋洋律师事务所

杨洋拿出红酒以及两个酒杯,给杨简跟自己各倒了一杯,啧道,“每年的初一你都会来看我,我都养成习惯,每年初一都在这里等你,你说你怎么就不跟我回家呢?你爸成天都骂你。”

杨简抿了口红酒,神色淡然,“从我进娱乐圈的那一刻起,他还有不骂我的?”

杨洋哈哈一笑,道,“是,你们两父子就喜欢互相折磨。”

杨简没再回话,只倒向沙发,身后有东西咯着他后背,修长的手将那东西一扯而出。

那是一个包裹,包裹很重,包着包裹的是一个顺丰的袋子。

杨简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扔。

杨洋咦了一声道,“我的快递?”

罢了,杨洋将那包裹打开,里头掉出一封信跟一个摄像机的盒子,打开盒子,盒子里头确实是一个小型摄像机。

他笑道,“这大过年的,谁还给我送情书啊。”

说完便拆开那封信。

看完信封里的内容,他久久没有说话,手指轻敲着桌子,一声一声的,杨简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但这样半天没有说话倒是少见,“信里写着什么?”

杨洋将信揉了丢给他。

杨简拿起来,看到里头的字体,虽然没有署名,但这个字,他一眼就认出来,杨简眼眸深了几分,他的长相思啊,怎么这么闹腾呢。

“陈启林,是你们的新股东吧?持有瑞星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杨洋眯起眼道,“这信就是说他恶行的,这大过年的,还有人做雷锋呢?看看摄像机里拍了些什么。”

杨洋边开摄像机边说,“这段时间,我总是帮别人处理一些烂案子,好几单来着,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世人痛苦与我何干。”

杨简修长的手仅仅只是摩擦着酒杯,没有吭声。

杨洋处理的那几单案子……都与萧半离有关,啧啧。

☆、第四十九章抽丝之命

摄像机里,陈启林面对着镜头承认他的恶行,犯了的事,杀人,陷害,夺股份,这个一直在四水市名声显赫的富家少爷,今天对着镜头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啧,是不是有人严刑逼供啊?承认得这么爽快。”杨洋一看那封信,跟摄像机上承认的罪行全符合,权当是一桩笑话来看。

摄像机里的影像一看就是处理过的,陈启林身后虽然看起来模糊,但以杨简的眼睛,一看就看出陈启林是在墓xue里,就算摄像机处理得再干净,他还是可以看到陈启林脖子上那枯老的手,那是一只有着尸斑的手。

一只不是活人的手。

杨简摇晃着红酒杯,唇角微勾。

心下什么都明朗了。

杨洋看完视频,摊手道,“你说我要不要得罪那个人?”

“你随意。”杨简摞下酒杯,起身,“我先回去,晚上的飞机。”

“好吧,新年快乐,拍?”

杨简轻轻案首,拉开门出去。

初二,消失的陈启林被人从墓地找了回来,清醒之后却对被谁带走的事情绝口不提,所有人一提到墓地,他就一脸惊慌,后来甚至神神叨叨,一副精神失常的样子。

萧半离在家里陪父母陪了一天,晚上赶去阁楼看小宝,浑浊看到她,神色并不好看,冷冷地坐在窗边,秦泷拿着把破剑耍来耍去,她摸着小宝的头,它头部的破洞已经在青绿草的修养下慢慢地愈合了,小宝眨着眼睛,笑眯眯地喊道,“mama~~mama~~”

语气很是亲昵依赖。

她抱着它的手更紧了,它笑着朝秦泷拍手,“爸爸的剑好棒好棒。”

秦泷一脸春风得意地又耍了几招,他说,“这是我父亲当年交我的,这是我们秦家剑法,在武林上排第二哦。”

她看着他那么专注地在回忆那些剑法,那样认真,带着思念,一千多年了,带着记忆活了上千年,那时什么滋味?

秦泷啧道,“你以为一千年很长吗?其实不,它眨眼就过了,可是这时间带着的苍凉,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萧半离,你真的要永生吗?”

此时再来问这个问题。

似乎有些太迟了。

她笑道,“我对永生没概念,但我只是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