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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0

    她“对视”起来。

随着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的心里越发的发虚,额头,发根处冒出丝丝的细汗。就当鼻头上也结出一层时,南宫忘川突然冷不丁谦谦开口。

“苏小姐,加上这一味药,刚好可达之前说的效果。”说完朝门口走近了几步。自觉远离了苏锦溪。苏锦溪正觉得古怪,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明显。

很快人影一晃,去而复来的默姨重新走进了房中。同来的还有一名下人,步入房间时,下人手上托着一个瓷罐,里面封的很紧,看不出是什么。

“忘川?”见到南宫忘川,因着他之前从房里传出的话,眼中的意外一扫而过。目光紧随着看向苏锦溪。

“还是玄雪想的周详,要不是他去为我送汤,我也倒忘了你没进晚饭的事。这不取了一半,给你送过来了。上好的乌鸡汤,最养人了。”

说着已经揭盖盛了一碗,递向了她。

苏锦溪在她的殷殷目光下,实在不好推辞。只得端着汤强进了半碗。

见默姨满意的笑了,才放下碗。

紧接着默姨又看向南宫忘川。

“也算你有心,这么晚了还记得配药。喏这一碗,一定要喝了。”

说着当真就去舀汤,并不疑其他。

南宫忘川立刻拱手回绝。

“最近养了些兰花,每晚临睡都要亲去照料。那些品种珍奇最受不了饭入嘴后的‘浊气’,为此我已经早不进晚饭了。”

“还有这个说道?”默姨陷入疑惑,不容南宫忘川再说,苏锦溪已经她推到一旁坐下。

“好了,默姨,时辰不早了,还是不要耽搁南宫少主的时间了。早早回去,也好早早的照料那些,你说是不是啊,南宫少主?”苏锦溪也故意在最后的称呼上加重了语气,在默姨看不到的地方,挑衅的挑起眉毛。

南宫忘川并没有反驳,脸面上还是稀松平常。一道精光划过,平淡的开了口。

“如此,我就告辞了。”

可是不容苏锦溪松下一口气,

南宫忘川又开了口。

“对了苏姑娘,还有这药,一定不要忘了服下。”说着,掏出一个和之前很像的瓷瓶,拔掉上面的红布封,打断了苏锦溪探罐里面的目光,将一颗蜡封的药丸递了过去。

苏锦溪自信他不会愚蠢的明目张胆的毒害她,当即喝了下去。自己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不害怕再有一次。只是这毒是何人下的倒要深究。

见她服下,南宫忘川立刻招呼下人靠近。

“刚才是内服的,现在是外用的。这个药不能见阳光,用时,要用纱布裹着,苏小姐一定要小心。”说着,他又掏出之前滴在草灰上的瓷瓶,不容苏锦溪接话,已经示意般滴出一两滴在地上,瞬时一股冰凉沁香,十分的舒适。

第二百三十五章“争执”

想起之前他滴蜘蛛时的情形,苏锦溪不敢接,只是“恭维”的说道。

“不知这是什么,真是好气味。”

南宫忘川不留面子的就“挡了”。

“不好意思,家族秘方,概不泄露。药已经都交代完了,默姨,苏小姐我告辞了。”见她吃扁,南宫忘川毫不遮掩的嘴角扬起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弧度。转身直接离开。

待他走出去,默姨也站起了身。

“今日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嗯。”苏锦溪也不挽留,顺势送默姨出去,待她的脚步声渐渐减弱,四周终于安静下来了。

苏锦溪手下一滞,脸上的笑容耷拉下来。

刚倚着门框转过身,突然看到眼前冷不丁出现的李轻尘。

“你过来干什么!”苏锦溪心中蓦然收紧,嘴中却吐出厉声。

李轻尘没有往日的灵动,颓废的看着脚旁。

“唯有我才令你讨厌吗?”

近乎冰寒的冷淡声音,冷的苏锦溪心里更加收紧。

一股闷闷让她的心里憋的几乎不能呼吸。

第一次,第一次他如此冷漠的对她。

即便是她自作自受的先“出言不逊”,但还是让她痛的不堪。

可是她又怎是“妥协”的人,立刻故作无所谓的顶了回去。

“至少你是被讨厌的。”说过,尾音已经带起稍许颤音。

不管李轻尘听到没有,撇开头不再看他。

李轻尘没有回答,也没有争辩。

长久的沉默让苏锦溪的心越发的空落落。

然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强撑着忍受。

曾几何时,她最奢望的就是这么一个爱她的人,以及那些动人的不离不弃。

可是如今的她已经没有那个资格了。作为一个重生的人,作为一个对自己都掌控不了今明后的人,她注定,也应该是孤寂的。

然,随着这份空落落的时间越长,苏锦溪心里的“柔嫩”一点点的被拉开。

在她的内心深处,到底是向往让人保护,让人怜爱的。

“我一直在回忆你最后那一丝弧度,终于被我想明白了。你这招真的很毒辣。你抹在我脸上的根本不是要,特殊调制的淤泥。”趁着墨子枫的靠近,苏若溪压低声音。

墨子枫手上的动作一顿,脸色还是常态。

“看出来又何妨,总之木已成舟。三天的功夫,足以让我添加的毒粉融入你的皮肤。一旦那样你只能求我的解药。我答应给你去除黑印,可没答应帮你解毒。不想死的就告诉我你的实情。”攻于算计又如何,到底是太年轻。此时的墨子枫早忘了自己不过大了人家三岁。

“可惜,我无可奉告。”苏若溪摊摊手,似乎自己也很无奈。一双眼睛漂浮不定,闲散的享受着窗外景象。

墨子枫并不动怒,嘴硬是吗,一会儿有你哭的。直到拆到最里层的纱布,他的脸上浮起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了,是解下来了?还是解了太多层的纱布,解累了需要我亲自代劳了?”苏若溪背过身将紧贴的最后一层纱布用手撕开,刹那间阳光尽撒脸上。

“怎么可能,我明明涂了厚厚的一层,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那软泥中搀着药水,只要涂抹上便会渗透皮肤,即便她后来知道真相,也不会清除干净。什么她脸上的触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