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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5

    样的信息。

而陈小西看来,朱贝妮只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说出来。”他鼓励她。

她张着嘴,内心挣扎:“我——”

“继续。”他进一步鼓励她。

“觉得你不上班不好。”

此话一出,俩人皆静默。

陈小西倒是不意外。他对此早有心理准备。自他去机场接机,因受伤逃家快一周。mama打电话给他,他得瑟着说在外陪女朋友玩。他mama听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居然真有人看上不上班的你?”

还记得那时候他一脸耿直:“不上班怎么了?又不是不挣钱!”

“知道的人会这么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姑娘养个小白脸呢。”

“你——”

“可问题是你脸也不白呀。啧啧。人家姑娘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陈小西在毒舌娘亲面前总是败得一塌糊涂。他唯有以“我女朋友从卫生间出来了”之名强行挂断娘亲的电话。其实那会儿女朋友朱贝妮早已返沪上班去了。

虽然是娘亲的儿子,但是实在无力理解娘亲的脑回路。按说他这样的大龄未嫁男青年,找到了女朋友,做mama的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欢呼,庆祝,央求着一睹为快吗?

抛开对娘亲脑回路的反思,陈小西蹙眉思考朱贝妮对自己的“最大意见”。他无比冷静且清晰地认识到,如果不解决横亘在他和她之间的这个问题,他俩之间的关系永远无法再进一步。也罢!

陈小西一往情深地望着朱贝妮,眼中无限不舍。“如果你一定要我去上班,那……我就去上班。”

朱贝妮歪着头,并无兴奋。哎,这个阴差阳错闹的。她原本想,如果陈小西反对,她也就意思意思地拉锯几回,就当被他说服而妥协呢。

“但是我得声明,”陈小西义正辞严:“上班其实对我没有任何意义!80%oflifeisjustshowup。虽然没有任何意义,我也愿意去浪费点时间,报报道,因为你要我去!”

陈小西说得平淡,朱贝妮听在耳朵里,却不禁为这番话添加不止一个感叹号。原来——她想——原来他也是能说情话的。

朱贝妮脸上热起来。她的眼睛开始发光,看向陈小西的目光也热烈起来。她从他的这番话里,听出了他对她的爱!

“多久之内找到工作,应该没要求吧?”陈小西问朱贝妮。

朱贝妮拨浪鼓一样摇头。

“知道了。晚上回去我就写简历。”

朱贝妮食指咬在齿间……那个,师父,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如果我永远不能成为强者?

话还没出口,电光火石间,朱贝妮忽然懂了,缘何自己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这分明是许文衡舍弃自己的原因啊。

许文衡与她相处已久,笃定看透了她,知道生性小富即安的她不可能成为强者,更不可能永远以强者的姿态与积极进取的他并驾齐驱。所谓非她良配,无非是俩人不适合的委婉表达。当她接收到他的拒绝信息时,下意识中转化为他不要她是因为她不够好,所以才伤心,难过,敏感!

啊,原来问题的症结在这里!

朱贝妮激动起来,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他不肯接受她,那是他的价值观投射下的选择,跟她够不够好没有关系!犯不着为此自轻自贱!

拥有神秘力量的下意识一旦用理性之光照射,瞬间变得苍白脆弱!

“解脱了!”朱贝妮轻轻叫出声。

陈小西听得清清楚楚。却以为她是因为他答应上班而“解脱”。不禁小小心疼一下:原来他让她默默承受了忧愁。

第221章吃了有用吗

何美丽背靠阳台,手里端着新买回来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又一口。

她需要压压惊。

本来,她打好腹稿,特意选了周日的午后,跟室友杨薛蝉婉转透露他将“被离职”的职场命运。没曾想,竟发展成一场“干柴烈火”的不能描述。

何美丽啜一口咖啡,整个事情在她脑中回味了好几个轮回,然而,事情是怎么开的头,她仍旧一无所知。

能记得的,只是她坐在沙发上,大姐大般拍着身旁的座位,对因为吃了韭菜花而非要去洗个澡的杨薛蝉说:来,过来坐。杨薛蝉一脸诧异,不过仍旧一边拨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朝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她拍的地方。这时候嫌自己的胳膊短,已经没有用了。何美丽悄悄移开一点。

“薛蝉,”她一向喊他杨薛蝉的,但为了使被谈话者放松,她有意将称呼变得轻松亲昵。

HR培训中,离职谈话要点之一是“选择最佳的面谈时机”,她所选择周日的午后就是她心目中的最佳时机,周末过半,不用担心坏心情糟蹋一个好周末;又在上班前,私人环境和半个缓冲的下午,完美!

明亮的客厅,柔软的沙发,她有心提前播放的舒缓背景音乐,正迎合要点之二“营造宽松的客观环境”,这一点,也没错!

“你认为你的特长是什么?”何美丽问杨薛蝉。这是技巧性话头,他无论说出什么,她都可以归结到“现在的公司岗位其实并没有充分发挥你的个人特长”,铺垫完“公司发展遇到瓶颈,眼看入不敷出”,就可以伺机询问“可否为更好发展自己,同时也为缓解公司压力而再谋新职”?何美丽自认为这个思路完全符合离职谈话要点之三“充分运用技巧、积极倾听引导”。

“特长?”杨薛蝉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近在咫尺的何美丽。“我认为,与其询问,不如体验。”

此话一出,画风突变。

何美丽的记忆从此混乱。

是他先摸了她的腿,还是她预感不妙先起身逃走?不仅这一点没有记忆,同时也想不起怎么就跌坐到他怀里……只记得他的手,大而有力,按在她腰间,让她平白生出自己腰身盈盈不足一握的错觉……再往后……

阳台空无一人,何美丽却臊红了脸。

再往后,杨薛蝉让她认识了什么叫流氓。他吻她的肚脐,吻到她无力喘息,吻到她几近颤抖。

何美丽再啜一口咖啡。压一压当时犹如狂风巨浪的欲望余波。

咖啡不是现磨的,也不是冲泡的,而是从瓶装贝纳颂里倒出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