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相公罩我去宅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的时候,早已经看得多了,此刻无视,也是驾轻就熟。至于恭敬与否,更是不在乎。

“啧啧啧,这手艺真是没话说,这帕子我可舍不得用……”她刚把给大哥的毡帽送到大嫂手中,侧面响起一个温柔却坚定的声音:“你们看这绣工,绣阁的于绣娘,只怕也不过如此……二奶奶真是费了心思的……”

方老爷也瞟了一眼身后mama们捧着的鞋,上面一只猛虎,绣的栩栩如生,针脚匀密整齐,纹路对称,便不由自主点点头:“的确是好绣工。”

他一发话,陈氏面上便笑开了花:“好孩子,你可是委屈了,分明是下人的错,倒让你捱了一顿编排,你别怪沈姨娘,她那个嘴就是不饶人的,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她那样的人……”

何家贤得了这个台阶,自然是肯下的:“母亲说的哪里话,是儿媳疏忽了,还望父亲母亲勿怪。”

一时间婆谦媳让,很是和睦。陈氏见方老爷听她说话知书达理,频频点头,像是对这个媳妇很满意,便话音一转:“纹桃说你没带服侍的丫鬟?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家里没银子,请不起下人呗……”一小声嘀咕接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大厅里人人可闻。

“方玉静!”方老爷立刻点名:“怎么学的礼?大人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一位黑黑胖胖的小姐便低头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何家贤从昨晚上就受了不少鄙夷,早已习惯,也不想来虚的,直接接话道:“玉静meimei说的是。”

在场的人谁不是脸面比性命都要紧,何曾想何家贤会坦白承认家境不佳,都呆住了一时无话。

就连陈氏也愣了一会儿,才笑着道:“我竟不知道,是我的错才是。”

方老爷就点点头,看了那鞋子一眼:“夫人的确是疏忽了。”

陈氏脸色就不好看了,缓了面色才继续说:“昨晚上怎么也不提一句,受了委屈也不说,若是我知道了,定然不叫你受这种委屈的。”又冲纹桃她们说道:“你们也是,既然知道有这事,为何不赶紧来回禀了我,也好早做安排……罚三个月的月钱。”

纹桃面上一愣,露出点委屈的神色。她是院子里的大丫鬟,昨儿个明明回禀过夫人,夫人说不要紧,随意指派丫头先伺候着,她听出来夫人的敷衍之意,便回复说有个**杏的末等丫头在旁伺候,夫人还说可以的。

何家贤一愣,并没有从她语气中听出任何自责,反而指责她的意思是明白的,纹桃是替罪的,陈氏主要还是在怪她,连累了陈氏受方老爷的批评。

因此解释说道:“纹桃照顾着呢,并没有受委屈。”

纹桃一向是个乖觉的,立刻就接话道:“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想着伺候好二奶奶,天色又晚了,一时没想到去回话,奴婢是夫人指给二少爷用的,汀兰院里的事情,自然会用心伺候,不敢教二奶奶受委屈。”

这话就帮陈氏扳回一局,她眼含赞许地看看纹桃,不经意点点头:“你在二少爷房里,我自然是放心的。”便不欲多说,只看着方老爷:“既然有纹桃伺候着,那想来没受什么委屈,现在咱们也知道了,老爷您看,我把咱们院里管事的胡mama送过去,再挑一个伶俐的大丫鬟,余下的就从二等丫鬟里面挑些过去伺候可好,也看看老二媳妇有没有喜欢的丫头,提一两个在她身边?”

方老爷点点头:“按着少奶奶的份例就是,别让人说我们苛待儿媳妇。”

☆、三十三章孽障

陈氏笑盈盈的点头:“让老爷cao心了。”

此事便告一段落,只一个mama进来,站在一旁小声对着陈氏说了几句,她脸色又变了,有些微红的对着方老爷轻语。

方老爷一听勃然大怒,冲着方其瑞怒道:“孽障!”

方其瑞走出来,与何家贤并肩站着,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却也不看方老爷,只双眼放空,似乎谁都不在他眼里:“又怎么了,你们这一出接一出的,演得累不累?”

“逆子!”方老爷一直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得端坐在上头,像极一位睿智大度的一家之主,却被方其瑞三言两语破了功,气得脸红手抖:“你昨晚滚到哪里去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连合卺酒都没喝……”

“哦,你说这个。”方其瑞却吊儿郎当浑不在乎:“昨晚上我不想睡她,自己睡了。”他漫不经心的一句,将何家贤踩到地狱:“穷门小户的柴火妞,面黄肌瘦的,抱着硌手!”

何家贤觉得一早上虽然风波不断,到底只是虚的,没放在心上。可此时却真正难堪,新郎将新娘扔下不完成婚礼仪式……到什么时候都是笑柄。她重新将拳头握起来,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后根,低头定定的看着绣花鞋尖上,那黄色丝线纷繁复杂,层层叠叠,像一张密密的网。

众位姨娘没成想他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睡”这个字,顿时面红耳赤,纷纷用帕子捂嘴。

“噗嗤!”先前发言的方玉静忍不住大笑起来,方老爷和陈氏没想到他竟然就当着没出阁meimei们的面说出这样没羞没躁的话,两个人像炸雷一样从椅子上蹦起来,方老爷大叫:“方富,把这个逆子给我捆起来关到柴房去!”

陈氏则是微微提高音量:“胡mama,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小姐们带下去,这些话她们怎么能听!”

一时之间偌大的厅堂内乱成一团,小姐们一共四位,还有个小少爷,肥肥壮壮的,估摸才五六岁,眼珠子提溜一转,瞧着很是机灵,拍着手开心的大叫:“要打二哥喽,父亲要打二哥喽,二哥不听话,打得好,打得好……”一旁的mama急忙捂住他的嘴下去。

四个大的中除了方玉静大大方方的不住地笑,其余的都羞红了脸低头快步走了。

方富犹豫着不敢动手,早有小厮拿来了绳子,方老爷见状,劈手夺过来,就往方其瑞身上抽去。

这一鞭子用足了力气,结结实实抽在方其瑞胳膊上,他痛得一吸气,却强忍住不吭声。

方老爷见他不避不让,也不求饶,越发来气,又是一鞭子抽过去,正打在那道伤口上,立即皮开rou绽,鲜血染红了蓝色绸衫。

纹桃在一旁就急了,突然冲到前面跪下:“老爷您消消气,不是二少爷不喝合卺酒,实在是……”她停顿一下,终究还是将眼光投向何家贤:“礼还没成,二奶奶吩咐喜娘出去……自己去了净房洗了半天,又到隔壁房吃东西去了,二爷喝了太多酒,不胜酒力等不住先睡着了。”

明明是方其瑞先睡着我才决定不回去的。何家贤知道今天应该看她的贞洁帕子,只怕那位mama没找到,因此过来禀告。

冷不丁又捱了纹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