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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要跟我分手,也没有不爱我。” 苏青猛地点了下头,一瞬间就又哭了。 128.你会好的。 苏青也知道自己慌不择言,真的触了逆鳞,看沈重一副强忍怒气的样子便沉默了,两个人无声 地对峙了一会儿,沈重先晃晃她手,轻声说:“洗澡吧。” 苏青没有别的法子,只好被他拖去了浴室,开了浴缸的水龙头,两个人呆呆地坐着,不约而同 地盯着热水看。 水放到一半时她一言不发地起身帮他脱衣服,看到他大腿上的淤青时忍不住侧了侧头,却还是 什么都没有说。 这浴缸不够大,只能坐一个人,苏青帮他坐了进去以后就半蹲在外面,先拿着花洒帮他冲湿头 发。 两个人每天都一起洗澡,做这种事情已经很有默契,沈重默默地闭上了眼,两手抓住浴缸边的 扶手不敢乱动。 苏青还带着气,挤了一堆洗发水到他头顶用力地揉搓。 沈重被她略带僵硬的动作弄得有点疼,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微微咬住了牙关。 洗完头苏青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叹着气拿起海绵搓搓他背,带着别扭地轻声问:“下午溜出 去的时候有没有偷吃过止疼药?” 沈重立刻回答说:“没有,你可以一粒一粒数。” 苏青又叹气,海绵擦过他依旧虚软的腰身时就更心疼,擦到他大腿上那块淤青时,虽然她已经 很小心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痛得嘶了一下。 她停了停手,对着那块青紫发了下呆,才继续装作若无其事般帮他洗完。 沈重出来以后也不肯回房间,坐在浴室里等苏青洗完澡,又盯着她抹护肤品,抬头对着镜子里 的她问:“你在擦什么?给我也擦一点。” 苏青有点想笑,努力绷住脸说:“你天生丽质,晒都晒不黑,还要擦什么擦?” 沈重振振有词地说:“我比你大好几岁,会先老的。” 苏青这下真的笑场一秒,抠了一坨眼霜,在他两只眼睛下面各点了一下说:“好吧,那赏你一 点。” 沈重还是不肯放过她,“你帮我擦,我不会。” 苏青晾着他,把自己都涂好了,才蹲下来说:“闭眼。” 沈重很老实地闭起眼睛,她就拿两边无名指缓缓把眼霜抹开。 “青青。”他忽然叫她,“我也很怕的。” 怕疼,怕不会好,怕她生气。 他没有说下去,也没有睁眼,可微微颤抖着的睫毛已经把心里话都说了。 苏青手顿了一下,还是先把眼霜涂好了,才无声地坐到他腿上,半倚到他肩头。 两个人默默搂在一起,什么都没有解释就算和好了,苏青许久以后才冷哼一声,“你以后要是 再敢瞒着我去做这么大的手术,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听见没?” 她说着就张口轻轻咬住了他的颈侧,大动脉的血流贴着她舌尖,被他的心跳带着一突一突的, 无比真切清晰。 “不会了,青青。”他微摇了一下头,“要是这次都好不了,我就真的认命了。” 他说完就微微抿起了唇,倔强的神情底下是掩盖不住的心虚和胆怯。 苏青长长叹气。 她主意大不过他,性子倔不过他,还偏偏被他吃得这样死,心疼他心疼得要命,于是闹再多别 扭,最后都只能不了了之。 苏青挫败地把沈重拖回房,逼他上床陪自己看无聊综艺,看着看着就手痒起来,扒了他衣服,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乱摸着吃他豆腐。 她一晚上都在偷瞄时间,等零点一到,就跳下床去,从迷你吧的小冰箱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纸 杯蛋糕。 沈重看她一手托着小蛋糕回到床上就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啦。”她郑重其事地把蛋糕交给沈重捧着,又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一根细细的生日蜡 烛和火柴,“到立秋了,今天是你的生日,许愿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苏青点着了蜡烛,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拿回自己手上,对沈重说:“许的 愿不要告诉我哦,说出来就不灵了。” 沈重忍住笑点点头,又绷着脸,正正经经地许了愿,吹了蜡烛。 房间里陷入完全的黑暗里,苏青摸索着拔掉蜡烛扔在一边,低头咬了一口软软的蛋糕,又找到 沈重的双唇送过去。 沈重张开嘴,准确地把她连唇带蛋糕一起咬住。 那块蛋糕就被含在两个人唇间,很快被亲吻浸得完全湿润,渐渐化了开来。 “好甜。”沈重咽下自己嘴里的蛋糕,又去舔她舌尖上留着的残渣。 苏青想躲着他,但被他一把扣住了后脑勺,舌头也完全绕不开,很快就被吻得气喘吁吁。 蛋糕不大,但这种吃法,两个人吃了很久才吃完。 最后一口蛋糕咽下去后,沈重在全然的黑暗中抱住她,把脸埋到她肩上,紧紧把她箍在怀里, 用力到手臂都微微颤抖。 他一句话都没说,可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这么坚强勇敢的人,刚才被她逼得说出了心底那个“怕”字,应该真的已经焦虑到极点了。 她在黑暗中抵住他额头,握紧他手,又轻吻了他一下,才坚定地说:“阿重,不要怕,你会好 的,一定会的。” (沈先生的星座很早就有小可爱猜对啦!不枉我伏笔憋了一百多章哈哈哈哈哈,被读懂被猜到 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129.不要出声。(H) 下一次巡演又遇到了沈重进不去的剧场,于是苏青把他带到了后台。 讽刺的是,后台因为经常要走大型设备,为了让拖车和带轮设备箱通行,居然全程都可以算是 无障碍的通道。 她安排沈重坐在舞台监督旁边,那里有监控可以看到舞台,还可以在苏青上下台的时候看到她 本人,偷拉一下小手。 虽然这是完全违反舞台纪律的事,但所有人都知道坐轮椅的这位是金主,大家对沈重都特别客 气,走来走去都要跟他打招呼。 这晚演出结束后有媒体采访,苏青演出完就先去了,等半个多小时的采访结束以后,其余的人 都散得干干净净的了,只有沈重一个人还在后台坐着等她。 苏青见他一动不动低着头看手机的样子就觉得他乖乖的很可爱,四下看了看,悄然走过去凑到 他耳边说:“沈先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沈重抬起头来,把手机收回口袋里问:“去哪里?” 苏青“嘘”了一下,做贼似的牵着他手,把他带到后台一间小木屋里。 这是临时在后台搭的更衣室,供演员们在演出当中临时换装用,四面蒙着黑布,里面有一盏小 灯。 后台已经没有人了,苏青还是一进来就把唯一的那盏灯关了。 房间顿时整个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沈重不熟悉地形,不敢乱动,声音极小地叫了一声“青青”。 苏青不出声,只是站得远远的,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了。 她光着脚悄然走过去,站在沈重的身侧拉起他的左手,直接按在自己胸上。 沈重立刻捏紧了她的胸,又叫了一声“青青”。 “嘘……”苏青摸索着按住他嘴唇,“技术组的人去吃宵夜了,等下就要回来收拾水晶灯,你 不要出声。” 她说着就又带着沈重的手在自己胸上揉了两把。 沈重哪里能忍住不出声,压抑着在鼻子里“嗯”了一声。 苏青摸到他面前蹲下,一边解他的裤子一边说:“……不是说要多刺激刺激你的神经,才能让 它尽快恢复吗?看不见的话……是不是刺激它的效果更好?” 她轻手轻脚地将他的裤子拉到了脚踝的位置,探手摸到了旁边小桌子上的一把羽毛扇。 沈重已经在急切地伸手要够她,但是她只“哗啦”一声展开了扇子,接着就跪在了他两脚之 间。 她拿小扇子扇了几抹凉风到他腿间,另手握住他手轻声说:“……从现在开始就不能说话了 哦。” 沈重情不自禁地用另一只手捏紧了她肩膀。 她笑一笑,握住他的两根手指上下taonong了一下。 他在她肩上的手立刻又紧了紧。 她用扇尖细软的羽毛从上到下地划过他的一条大腿,同时也把脸埋在了他另一条大腿上,以同 样的速度舔了一道。 他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手心里绷紧了,随即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 苏青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笑了笑,呼出的热气拍在他腿间,令他情难自己地又轻哼了一声。 她手中的羽毛扇和灵巧的舌头同时到了他膝盖上,又同时折返回去,在他大腿根部短短地停留 后,再度缓缓往下。 都是那么温柔挑逗,若即若离。 几个来回以后,沈重已经忍不住将轻哼变成了重重的喘息。 她站起来,慢慢分开双腿跪在他腿侧,悄然咬住他耳垂,声音极低地埋怨道:“都说了不可以 出声。” 沈重刚想反驳她也说话了,她却已经侧过头来用吻封住了他唇。 同时她赤裸的下身蹭到了他腿上,大腿内侧摩挲了他两下,却又不让他硬梆梆的器物进来,只 是用膝盖夹了夹他。 沈重忍不住又要呻吟,却又被她完全裹住了唇舌,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哼,用手托住了 她下体,急切地要往自己腿上按。 苏青只让他进来了浅浅的一点点,就感觉他的腰紧了紧,整个人往上挪了一点儿,想多往她身 体里蹭一蹭。 他急着想要进入她,不自觉地一只手撑着轮椅扶手,想把自己再提起来一点,另一只手则按着 她腰,想让她再下来一点。 她明显觉得他的大腿随着这动作震颤了一下,只是使不上力,显得格外焦急难耐。 她舍不得再吊着他,一边自己沉下腰,一边把他两只手都按到自己胸前,低声说:“放松 点……” 沈重点了下头,顺势就把脸埋在了她胸上。 黑暗似乎放大了一切触感,她被他微微舔了两下,就润滑到几乎可以淹没他。 苏青忍住呻吟,缓缓地又动了一下,一边裹紧他,一边摆动屁股蹭弄着他的大腿。 “……舒服吗?”她搂住他脖子问。 沈重不出声地点头,舌尖紧勾着她rutou舔动。 她越来越湿,一点一点地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停一会儿,再一点一点地让他出来,两只手都 撑在他膝盖上,用指尖浅浅勾抹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不紧不慢地挑逗着他,让他的每一个神 经细胞都活跃起来。 那把羽毛扇被她固定在了轮椅扶手上,沈重的身体被她的动作带得微微摇晃,腰间一次次被羽 毛掠过,痒得他不住颤抖,全身酥麻。 (沈师傅:啊车辆感应系统维修成功的滋味真是太棒了……解锁不听不看也能开车模式了!) (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能啊你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