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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意图加害大人,更致使我这个当父亲的成了帮凶,我实在惭愧无地,特向您请罪来了!”“原来是为了此事,那这个罪可是你应该请的。”曲长负的事情淡了下去:“只不过黎大人,宋彦要害的是我的命,你要是真的愧疚,真的有心,为何不手里拎点有用的东西过来作为补偿?宋彦要的是我的命,你磕着三个头就抵了,这赔罪是不是也忒不值钱了一些?”一般人到了这种时候,都应该把人双手扶起说声无妨了,可曲长负真的不按常理出牌。黎秋河愣了愣,说道:“这是我的疏忽,请问大人想要怎样的补偿,我会尽力做到。”曲长负道:“这个嘛……我目前也不缺什么,还没想到。你要是真的有愧疚之心,便给我立个字据罢,就写你黎氏父子欠我一条命,以后我若有任何吩咐,只要不违背忠孝之义,无不听从。”黎秋河对着曲长负,当真有种下一刻就要窒息的感觉:“……好。”他写完之后,曲长负拿着字据看了看,收起来,一抬眼看见黎秋河还在旁边,便问道:“道完歉了吗?”黎秋河:“……是。”曲长负奇怪道:“那为何还不离开?”虽然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一刻,黎秋河突然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理解儿子为什么想要把曲长负给弄死了。他低下了头:“那就不打扰大人了,我这便离开。”宋绎虽然是陪着黎秋河过来的,但他的目的主要是防止黎秋河惹曲长负不快,至于曲长负欺不欺负黎秋河,就不关他的事了。此时宋绎并未跟着对方一起离开,反倒坐在对面,托着下巴,笑打量曲长负的神情。曲长负道:“怎么,我脸上长花了吗?”宋绎道:“这倒是没有,不过我很好奇,那个黎秋河不是好人?”曲长负道:“我也不知道,你抓到他什么把柄了吗?”宋绎道:“没有,我只是看你对他的态度不怎么样。”曲长负淡淡地说:“那是因为我心胸狭窄,对于得罪过我的人一向很记恨。再说他上门赔礼,双手空空也就罢了,难道还想让我留他吃饭不成?”宋绎有心逗他高兴,便笑道:“哎呀,这话说的我好生惶恐。”他站起身来,抬手冲着曲长负一揖,说道:“那不知同样空着手厚颜来到相府的宋某,可有在这里讨一顿饭的面子?”曲长负道:“宋将军这话说的,你空着手来有什么要紧,银子掏出来不就得了。”宋绎不由大笑,直起腰来粗鲁地摸了一把他的头发,被曲长负把手推开。兄弟两人说说笑笑,都没有把这个小插曲太当回事。对于宋绎来说,他认为宋彦到了这个份上,绝对已经翻不出什么风浪了。而对于曲长负来说,虽然上一世因为黎秋河的缘故,给他造成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但这事的根源还在于齐徽的性格。黎秋河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太不起眼的小人物,不值得日日防备惦记。可两人都没有想到,黎秋河之死,会来的这样快。*这一阵子宋彦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他虽然已经在宋家的族谱上除了名字,但是宋鸣风对他失望之极,已经完全失去了信任。为了防止宋彦再被放出来,想毒计祸害别人,宋鸣风派人将宋绎严加看管在了庄子里,每日和其他的普通百姓一样劳作,通过自己的双手换取口粮。这简直让从小养尊处优的宋彦痛不欲生。他几次试图逃跑都没有成功,太子又狠心不理,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要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多年不在身边的父亲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前来接他。宋彦得不到外面的消息,突然见到黎秋河出现在面前,简直要喜极而泣。“父亲,咱们能走了?我以后就可以跟在你身边,再也不用受宋家管教了是吗?”黎秋河道:“那是自然,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哪有一辈子被宋家拘着的道理。不过阿彦,我看你最近可真是昏了头了,这一番举动,实在不智啊。”“我这次回来,不光是宋家和曲家没给好脸色,就连太子殿下也没有见我,按说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为自己筹谋的心思父亲能够明白,可真是太急躁了!”宋彦自知理亏,却又忍不住反驳:“我这么多年寄人篱下,宋家也不可能真心为我的前途着想,事事都要我自己筹谋打算,又怎能不急呢?”他说着也觉得自己很委屈:“父亲你这些年不在我身边,我对你的印象只有一封封的书信,遇到什么也没人撑腰。曲相以为曲长负不是他亲生的,都对他——”黎秋河听着宋彦说话,本来神色平静,直到他提起此事,方才脸色微变,截口道:“阿彦,此事莫提。”宋彦说到这里,也自觉失言了,好在目前只有父子两人,不至于让外人听见。他嘀咕了一句:“我这不是觉得曲长负命好么。谁都对他好。”黎秋河道:“他们父子间那笔阴差阳错的烂账,难道你羡慕不成?再说了,曲长负命好不好,也是曲长负的事,你既然抢不到手,就别总是盯着别人。”宋彦没再吭声,这时两人说着,也已经到了家。黎秋河目前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兵,黎家又不是什么名门,这里虽然用不着宋彦再劳作了,但比起他过去在宋家的生活,那就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宋彦再想想方才黎秋河的话,也不由后悔自己的作为,神情沮丧。要不是一念之差,他哪里用得着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黎秋河刚训了他一顿,但到底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见状笑了。他拍了拍宋彦的肩膀道:“傻孩子,父亲既然把你接了回来,又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呢。来,瞧瞧这是什么,也免得你总觉得人家的爹好。”他领着宋彦来到厨房里,用脚在灶台后面的一处轻轻踩下,紧接着,地面的中间竟然漏了一个大洞,黎秋河便点燃火把,当先顺着洞下的长阶走了下去。宋彦怔了怔,连忙随后跟上。父子两人一前一后,等到了最底下的时候,宋彦不禁怔住。只见面前珠光宝气,堆放着各种各样的黄金玉石,就算是十辈子,他们也花用不尽。即使在宋家,他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财富,当时声音都发颤了:“这、这……哪里来的?”黎秋河笑而不语,对于儿子的反应十分满意。人活这一辈子,一个是自己出头露脸,另一个活的就是子女。宋彦是他唯一的儿子,也将是他血脉的延续,黎秋河当然要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