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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明白。”这话把少年太子气得狠了,再不开口,往回走去。夏海辞走在旁边,虽没被令退,也相差不远,叶凡星几乎把“要不是你会仙法赶不走”这句话写在了冷冰冰的脸上。和来时的模样全然不同。夏海辞回想起和天命星君最后说的话。夏海辞问他,可还有别的办法,凡间太子并不是坏人,杀个恶妖还好,杀好人还是有悖良心。天命星君沉吟许久才说,若能让人间太子逐渐失去灵气,成为昏君,也算是顺应天道。“逼良为娼,实非我愿。”夏海辞忽而叹气。听到这句,又想到之前的小楼,叶凡星心中弹幕狂过,脸上冷酷无情,冰冷地看了一眼夏海辞。夏海辞被这样冷冷一瞥,反而笑眯眯,嘴上还不老实:“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叶凡星:我怀疑你这个男主拿错了剧本,你很不对劲。?上一页加入书签目录投票推荐下一页3、年少白雪(3)3、年少白雪(3)加入书签上一页目录下一页投票推荐回到皇宫,把人跟丢了的太监侍卫们正跪在宫门前,看到叶凡星好端端地回来了,都是喜悦至极,忙不迭地行礼。叶凡星没有想到这一茬,免了这些人的礼,让他们各自回去,不必跪在这里。夏海辞在旁边看着,确是看出了个明君的雏形——倘若没有他从中作梗的话。再往前数几千年,叶凡星也是个顶倒霉的紫微星命,偏偏遇上了他,偏偏撞上了天命星君,偏偏人间有了第二个顺应天道的王,没有叶凡星的位置了。到了梓宫,叶凡星就让人把边上石凳搬走了,自己坐在唯一的石凳上看书。夏海辞没像昨日一样不识趣地问自己坐在哪里,他脚尖一点飞身上树,坐在了槐树树枝上。槐树树枝不堪重负抖了抖,终究是稳住了,只是抖落了一片纷纷的槐花雨,把底下的雪白太子覆得满身落花。叶凡星面无表情从发顶拿下来一片花瓣,捏碎了。夏海辞泰然自若,坐在上面,变出两本新的话本子,一本自己翻开,一本扔了下去。本子啪得一声落在叶凡星身上。标题写着大字。叶凡星两根手指捏起话本,盯了片刻,“你昨日说孤不该看这些。”“昨日是昨日,今日就可以看了,”夏海辞已经津津有味翻开下一页看,“左右这天下未来都是殿下的,有的是能人为殿下所用,又何须费神呢。”叶凡星搞不懂主角这给他安排的是什么剧本,抬头看着坐在槐花里的娃娃脸仙师,慎重思考了许久,才翻开了这本名字辣眼的话本。鸟笼里面,小白鸟好奇地探过头,啾啾地对叶凡星叫,叶凡星分出一根手指摸着小白鸟羽毛,一边翻看。夏海辞微微闭眼,分出神魂,悠悠飘到云端,飘过天门,到了天命星君的殿宇。天命星君正在天池边钓仙鲤。“箭是怎么回事?”夏海辞伸手,手心里的伤口仙气逸散,正是属于天命星君的仙气。“老夫观你带不歪这紫微星气浓郁的未来人帝,还不如早作了断。若是这一箭没让他死,也算天命如此,可惜被你这小子挡了,”天命星君唉声叹气,“多好的机会,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天道盯上他了,老夫拦不住,你又能拦几次呢?”“他不会成为天道的阻挠,”夏海辞恼火道,“你这老头,多生什么事?”“不要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天命星君被他吵得钓不到鱼,也是颇不高兴,“从古至今,紫微星气远不如他的人,都能在磨难中成为一代明君。他是必然会称帝的。”夏海辞半笑不笑,“大不了也跟你一样,抓个满手鲜血的狐狸精去勾引他,让他为情所困,当我不知道吗,人间现在的皇帝原也是个明君。为了顺应天道,你做的还少吗,你做得我做不得?”天命星君正要反驳,就见夏海辞神色微动,消失在了原地。人间,梓宫槐花树上,夏海辞睁开眼睛,见雪白衣衫的少年太子正要把他抱下去。夏海辞:“?”叶凡星冷静看着他,“……”“松手,”夏海辞心有余悸,若是晚回来少顷,这具身体怕是要跟小太子一起摔地上破相了,他好不容易捏得形准的壳子,“殿下是要同归于尽?”叶凡星面无表情松了手,夏海辞唰地掉了下去。他使了个仙术浮在半空缓缓落地,坐在石桌上,一条腿屈起踩着凳,仰头看还在树上的叶凡星,幸灾乐祸,“殿下准备怎么下来啊?”叶凡星:“……”大意了,没有闪。“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夏海辞翘着腿,笑盈盈看太子坐在花间,点评道,“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便是天上,也少有殿下这样风骨。可要小心,别摔断了腿。”不蒸馒头争口气,叶凡星在心里让系统给自己开了内力buff,轻功跳了下来,“见你在树上睡觉,孤好心要带你下来,不识好人心。”“那我还该感谢殿下丢我下来了?”夏海辞伸手逗金鸟笼里的小白鸟,被白鸟啄了下指尖,颇为郁闷,这鸟可是他自己的灵力所化,不过一夜半日,就向着叶凡星了。叶凡星把鸟笼抱起来,又随手拿了石桌上几本书,不让夏海辞祸害,“孤是怕槐树树枝被你压死了,你倒不必感谢。”正在这时,一群宫人走进了梓宫,表情木然宛若傀儡,毫无对太子的敬畏,进来就站成两排,一个身披华服的美艳女人身姿窈窕,袅袅婷婷走了进来,拿扇子半遮着面,露出一双似喜非喜美眸。叶凡星见状,放下手中书,将鸟笼藏在身后,对着女人微微颔首,“胡妃。”胡妃浅浅打了个哈欠,微笑着柔声说:“太子金安。原也不该来打扰殿下,只是这些嘴碎的奴才,非说在宫外青楼见到了殿下,这样造谣的奴才本宫是要不得的,特来问问殿下,他所说是否是假,要如何处置呀?”宫人里一个太监走出来,颤巍巍跪下来,不敢抬头看叶凡星,“奴才确实在青楼看见了殿下,青楼里十几个姑娘都可以作证,不仅如此,殿下还笑挽着……”夏海辞没忍住道:“你一个宦官,说自己去了青楼?去做什么?胡说一气?”叶凡星没有说话。他不说话时像一幅冷冷清清的画,眼睫低垂,身上未拂尽的槐花簌簌,如同谪仙人,但气势极盛,被他寒潭一般眼眸看着,任谁也说不出假话。原本还要添油加醋的太监深深埋下了头,身子颤栗不敢再说。胡妃嗔怪道:“殿下,把他吓得,话都说不出了。看来果真是奴才造谣了?本宫就说,今日是先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