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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都已经把宁越屏蔽了。他随手点开,宁越在他点开的空档又给他发了好几条。N:香香不是说给我做饭吗N:为什么不理我N:我想画画N:香香还在生我气吗N:我一个人好无聊,香香可以来找我玩吗?曲乐沅默默地又把消息框删除了,所以他也错过了宁越的下一句。N:香香不来找我的话,那我去找香香了。顾寒州有事,他第二天相当于空着,曲乐沅直接上床睡觉了,打算第二天起来做题,快要期末考试了,有空闲了多做一些物理和数学题。这两门他太差了。陆谌教他快教半学期了,基础知识补了不少,课他现在也能听懂了,看看这次期末考试会不会有进步。曲乐沅这么想着,很快抱着被子睡了过去。第二天他一个人在家里做题,天天抄陆谌的物理和数学作业,现在自己能做出来了,莫名有种喜悦感。他写完了题,又看了看角落里堆着的陆谌的校服,马上就要到元旦晚会了。曲乐沅拿着水溶笔,把陆谌的校服放在了桌子上,琢磨着写点什么,想了想,在袖口的地方,写上了“香香”两个大字。他写了好几次找了最显眼的地方,最后确定了校徽下面心口的地方,然后用记号笔在上面又写了一遍,这回洗也洗不掉了。等演讲的那天再拿给陆谌,到时候他再无理取闹让陆谌穿着演讲,陆谌肯定会受不了他。这次他不能松口,一定要想办法让陆谌换上,最好能让陆谌失控,然后生气跟他分手。毕竟上次他让陆谌迟到,陆谌都那么生气,要是打破了陆谌一贯的模范生形象,估计会更生气。曲乐沅刚写完,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是陌生来电。他点了接通,耳边传来熟悉的温和嗓音。“香香,我在你家楼下。”曲乐沅听得愣了一下,他掀开窗帘,在底下看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宁越穿着黑色的运动衣,戴着帽子,正在楼底下站着。天气冷,窗户上凝了一层薄薄的雾,宁越穿的很单薄,还在低头看手机,偶尔抬头看一眼,似乎是在找他住在哪里。“你等一会儿,我现在下去接你。”曲乐沅挂了电话,到了楼下的时候看见宁越的手指都冻红了,他张了张口,问道,“越哥怎么突然来找我了?”“我昨天跟香香说过了,”宁越眼底并没有笑意,“香香不理我,我找不到别人了。”听宁越这么说,曲乐沅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仔细想,宁越在学校里虽然很受欢迎,但是出去之后除了他,基本不和别人接触。原主只有宁越这么一个朋友,宁越好像也一样。曲乐沅,“我昨天睡得早,没有看见信息,越哥先跟我上去吧。”这借口实在太烂,宁越一边跟着他上楼一边道,“香香,你家是住在三楼吗?”曲乐沅,“是啊,越哥怎么知道的?”“去年香香带我来过,香香是不是不记得了?”宁越看了一眼墙缝处的裂痕,轻轻扯了下唇,“我有时候都要以为,香香不是香香了。”听他这么试探,曲乐沅脚步顿了一瞬,回道,“我忘记了,不好意思啊越哥,都是去年的事了。”宁越温和一笑,“我骗你的,香香去年明明住在家里,什么时候租房子了。”曲乐沅:……说不过这个阴阳怪气的变态。他想了想,淡定回道,“有时候我也觉得越哥不是越哥了,上次从越哥那里回来,我身上就多了奇奇怪怪的痕迹,我差点儿以为越哥对我图谋不轨。”“我一直都以为越哥把我当好朋友呢。”宁越笑容僵在脸上,淡道,“香香不要多想了,我不会对你有想法的。”曲乐沅到门口开了门,冬天里天色暗,他把灯打开,橘黄色的暖光照亮,瞬间变得温暖明亮。他想起来宁越似乎不喜欢房间里特别亮,不过这是他家,宁越管不了那么宽。“越哥,进来吧。”曲乐沅看着宁越脸上笑意淡了,宁越看了一眼上面的暖灯,明显的气息变了些许。他等宁越进来之后就把门关上了,外面太冷了,他问道,“越哥没有在家里画画?”宁越温和道,“找香香比较要紧,香香一直都不理我,我担心你以后都要远离我了。”曲乐沅:……确实有此意。他嘴上道,“越哥不要多想,不会远离你的。”“香香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香香很听话,”宁越把手放进了兜里,拿了一个小老鼠出来。宁越把小老鼠放在了桌子上,又是一只丑唧唧缩爪子的老鼠,温和道,“给香香带的礼物。”曲乐沅看了一眼小老鼠,一点也不喜欢,他顿了顿道,“谢谢越哥。”“越哥,你吃过饭了吗?”他问道。宁越,“没吃。”曲乐沅“哦”了一句,心想那你饿着吧,他说,“我继续写作业了,等我写完作业我再带你出去吃饭。”他桌子上还摊着陆谌的校服,宁越的目光落在心口上面的两个字上,问道,“这是香香写的?”曲乐沅,“写着玩的。”他把校服收进了衣柜里。然后他就继续趴在桌子上写作业了,把宁越晾在一边,宁越也很安分,坐在小沙发上玩手机,但是并没有安分太久。“香香写完了吗?”宁越问道。曲乐沅头也不抬,“没有。”宁越状似无意的问道,“香香最近和陆谌怎么样了?”“就那样,”曲乐沅说,“最近在忙元旦晚会和期末考试。”宁越没说什么了,过一会又道,“香香还要不要去我那里当模特?”“以后都不去了吗。”他漫不经心地问。曲乐沅笔尖在本子上点了个点,“最近先不去了,要考试了,我好多题都还不会,担心考不好。”宁越倒是也没有强求,在他房间里打量了一会儿,一直盯着他看,那目光不用回头就能察觉到。目光里的情绪并不是很让人舒服,像是毒蛇的芯子,粘腻的在他身上舔舐着,仿佛在决定从哪里下口。曲乐沅被看的浑身不适,他把笔放下了,问道,“越哥,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吃饭吧。”宁越坐着没动,“香香上次不是说给我做饭吗?”“越哥确定要吃我做的?”宁越温和道,“那还是出去吃吧。”最后还是出去吃的。曲乐沅带宁越去了附近的小餐馆,他小区这边的餐馆都是又窄又破,即便尽力收拾,看上去依旧不是很干净。他经常过来,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宁越要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