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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凌远也因为受到陈玄礼的邀请,来到了首都。一方面是见冯老,另一方面是去应陈玄礼的约。第一个赶到冯定远面前的自然是他的得意门生陈玄礼。看到老师躺在床上,神色苍老了不少,他的心里并不好受。“老师。”他轻声叫到。“是玄礼来了吗?”冯定远睁开眼睛,果然看见陈玄礼那担忧的模样。第一百零八章你们还真像“老师你怎么样。”陈玄礼的眉头皱的很深。“我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受了一点儿惊吓罢了。”冯定远不以为意,可是声音却格外的虚弱。“只是受了一点惊吓,那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这就把最好的医生找过来,您放心,您绝对不会有事的。”陈玄礼十分担心冯定远的身体状况。“不过是受了一点惊吓,哪有那么夸张,只要休息一阵就好了,倒是你现在的处境,比我好不了多少,你性子和善,能让就让,但现在这个时候由不得你去让,凡事一定要把握好分寸才是。”冯定远对他并不是很放得下心。“老师的话我明白,请老师放心,我自有分寸。”陈玄礼点了点头,算是把他的话铭记在心了。“如此就好,凡事多加防范,总归是没错的。”冯定远叹了口气,这次的事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如此只能说明一点,有些人已经坐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了,如果对方想要来个鱼死网破,他们也讨不得什么便宜。“你之前因为陆凌远的事公然顶撞韩子安,虽说得了民心,却也招来了他的记恨,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一定要提高警惕,你最近的事怕是也会多起来,没事的话就不要过来,以免落人口舌。”冯定远可谓是cao碎了心,毕竟这个学生性子良善,太好欺负。“学生明白。”陈玄礼低下了头,十分恭敬的样子。“只是这次的难关怕是不会那么好过了。”他叹了口气。“怎么?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冯定远看着他这样,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是这样的,上次我因为帮助陆凌远,公然顶撞了韩子安,他要以此为借口,罢免我的职权。”陈玄礼又发出一声叹息,官大一级压死人,毕竟人家是上司,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人脉也很可观,想要搬倒自己,估计废不了多大的劲。“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去那边的抽屉里,找出一份名单,按照这份名单,把里面的东西都发给他们他们不会不听话的。”冯定远说到。陈玄礼走到冯定远指的抽屉那边,从里面拿出那份名单,打开看了看,每个人的资料后面都有一个薄薄的纸袋,他打开其中一个看了看,不由得面色大变。“这!”他一脸错愕的看着冯定远。“你不用意外,身在官场你应该很明白,哪个政客的背后没有把柄,如果把这些利用的好了,那才会无往不利,我虽然退隐,说出的话却依旧有份量,你当他们全都是真的敬重我?”“学生明白了。”陈玄礼默默地将纸袋封好,他心里很清楚,老师是在保护他,心里十分感动。“你既明白了就要知晓我的苦心,切记不要做一个任人宰割的角色,要做就做那个救世主。”冯定远深深的叹了口气,以陈玄礼的仁善,一定能成为最好的主宰者。“我明白了。”陈玄礼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就去处理你的事吧,不要在这里和我一个老头子耗了。”冯定远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好,那学生改天再来拜访您。”陈玄礼说完退了出去。冯定远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许久许久才收回目光,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暗的光,那短暂的情绪波动没有人能够看的懂。刚要躺下,那边又有人敲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明显的有些不悦。“什么人。”“老师。有人找你。”门外传来学生的声音。“是谁?”冯定远问道。“他说他叫周言。”那人回答道。冯定远心中一动,随即开口道。“让他进来。”然后躺在床上继续摆出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是。”门外的人应了一声,片刻之后,有人推门进来,因为风寒未愈,季博衍的脸色格外的苍白,相比于冯定远,他看起来更像是个病人。“冯老。”季博衍走到他的床边,微微的点了点头以示礼貌。冯定远抬眸看了看他,随即扯了扯嘴角。“还真是稀客,这次如果不是我遇袭,恐怕你是绝对不会来看我了。”他的语气里多少透着不满。“怎么会呢?我只是最近太忙了,本想着过些时日过来探望您,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您的身体怎么样。”季博衍站在那里打量着他,但见他面色红润,中气十足,顿时明白了什么。“是吗,或许吧。”冯定远依旧躺在哪里,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冯老,在我面前就不用这个样子了。”季博衍勾着嘴角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冯定远被识破,只得坐了起来,面色有些不自在。“我好歹也算半个医者,这要是再看不出来,哪还有什么颜面。”季博衍缓缓地说着。“他们想让我死,我要是不装的惨一点,怎么能让他们安心。”冯定远叹了口气,现如今他表面风光,处境却何其尴尬。“是啊,看来有人想打破这种平衡。”季博衍寻了个位置坐下。“依我看来,与其这样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你这真是商人的本性在作祟,我又不是不想那么做,自然有我的顾虑。”冯定远也是有苦说不出。“算了吧,以冯老你的心性,想要做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尤其是在御人这方面,我是自愧不如呢。”季博衍的话让冯定远听着有些别扭。“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冯定远觉得格外的别扭。“冯老说笑了,我是个晚辈,怎么会对您不敬。”季博衍推脱道。“是吗?要不是我老早就认识你,真会被你的话唬住。”看着季博衍这样,冯定远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你不赞同我御人的手段,课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若不是情非得已,谁又愿意去做那个恶人呢。”“或许吧,官场的事我不是很在行,只要不威胁到握的利益,那些人要做什么自然由他们去,不过若是触及到我的底线,我也必会让他们终身难忘。”季博衍说道。“你这小子的脾气还真是一点儿没变。”冯定远无奈的摇着头。“既然看到您没事,我就放心了。”季博衍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些水喝了起来,随即又倒了一杯走过去递给他。“谢谢。”冯定远接过水喝了一口,还没等把杯子递回去,那边又响起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