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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文羽静从里面钻了出来。她出来后,见到站的好好的他,喜不自胜的跑过来拉住他的衣袖,“哥,我好想你。”“我听说兄婿拿了解元,这可真是太好了。”文羽穆看她兴奋地小脸红扑扑的,眼里尽是依恋,不由得心软的摸了摸她的头。她将他当做最亲的兄长,他却有些忽略了她。“静儿,这么晚叫我出来,是有何事?”他温声问道。文羽静闻言,叹了口气,露出有些纠结茫然的神情,“哥……母亲说她给我定了一门亲事。”文羽穆蹙眉,“你才十四岁,急着定亲作甚?”文羽静笑了一下,娇嗔道:“哥,你真是的,总把我当小孩子。女孩子十四本也就该定亲了,不然再拖几年我怕是就成了老姑娘了。”文羽穆:“……”古人这着急的婚嫁观念啊。他定了下神道:“既如此,你告诉我是定了谁家,我去打听打听。”文羽静道:“我找哥哥来,就是想求你帮我把把关呢。”她有些低落的垂头,“我本以为母亲定然懒得为我cao持,没想到竟是突然定了下来。”“不瞒哥哥。”她苦笑了一下,“我心里自是高兴可以嫁人的,不求他像兄婿一般出色,只要是个待我好的良人便好。”“只是……只是……我心下总是不安,经过了你这一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母亲怎么还会让我得了便宜?”文羽穆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你做的很对,遇事是该多想想。且,你想的很有道理,我也觉得她不会便宜了你。”文羽静脸色忧色更重,道:“定的是青柳巷张家的张玉福,是咱们大姐夫张举人的族亲,据说家境殷实,其余的我也不知了。”“张举人的族亲?”文羽穆蹙眉,“莫非是文羽柔说和的?”“想来是的,我也不确定,不过确实听下人们传过这个说法。”文羽穆看着她,帮她将一缕散发别到耳后,温声道:“莫担心,哥帮你查清楚,若是不好,就想办法搅黄了这门亲事便是。”“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了你。”文羽静泪盈盈的望着他,重重的点头,“嗯!”第二十七章叙别后,文羽穆回到薛家,薛亦还未睡,穿着中衣,靠在床上随意的拿着一卷书在翻阅。他推门进来,薛亦神色一振,将手中的书撂在一边,张开双臂道:“快来抱抱。”文羽穆看着嘴角就带上了笑意,他转身关上门,解下外衣,道:“且等等吧,我还未洗漱呢,小满马上就送热水来了。”薛亦不满的跨下床,扑过来抱住他亲了一下,“又威胁我,借小满一个胆子他也不敢闯进来。”文羽穆由他抱着,手掌覆上他的手背,笑道:“哪里是威胁,我都未曾开门。”“哼。”说起这个就来气。“好了,待我洗漱完,随你怎么抱。”“真的么?那我要抱着你睡。”“……你不觉得又热又硌吗?”“不!觉!得!”看他气鼓鼓的,文羽穆笑了又笑,宠爱的道:“好罢,那你就抱吧。”薛亦这才满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撒开了手。笃笃笃——小满在外面敲门,说热水到了。文羽穆洗漱完,坐在床上和薛亦说话,告诉他文羽静今晚找自己所为何事。薛亦听了,也蹙起了眉头,脸色不善的说道:“以她们母女二人的品格,这门亲事有问题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他想了想,又道:“那张举人我看着是个还行的,也不知他知不知情。不过既然是他的族亲,我明儿去找他问问那人人品如何。”“他可信吗?毕竟他和我嫡姐已是夫妻一体了。”文羽穆还是稍微持保留态度的,他不吝于将人想的坏一点。薛亦道:“我自问看人还是有几分准,我直觉他不是个坏人。”“不过还是要做两手准备,我会叫管家也帮忙打听一下那张玉福的人品如何。”文羽穆点头,“如此倒是可以。”薛亦抱住他亲了一口,“好啦,这么晚了,别再想了,睡吧。”文羽穆笑着回亲他一下,“好,睡吧。”……翌日。薛亦提了壶惠泉酒,又叫小满拎了个食盒,去了张家找张文启吃酒。张文启见到他,果然极高兴,听得门子来报,自己疾步跑出了门把住他的手臂:“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日我三请四请你都懒怠出门,叫我好等。”薛亦甩开他胳膊,挑眉道:“我要在家读书陪夫人,哪里有空听你啰嗦。今日要不是我夫人有事,我才不来。”张文启好脾气的大笑,他看薛亦就如同家里出色又傲娇的小弟,十分喜爱宽容。“无论如何,来了便好,我这寒舍不比你家富贵,还望你莫嫌弃。”“我有什么嫌的。”薛亦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我自己带了酒来。”张文启道:“那我今日便尝尝你的好酒。我叫人去告诉你大姐一声,她得知你来了,定然高兴。”他果然还不知道文家内宅的龃龉,一心以为大家家庭和睦。薛亦摇头,这痴人,竟是被糊弄的死死的。他无意拆穿,只要日子还能过,他懒怠去做这种事。又不是说知道了真相张文启就一定会好过,他自己发现不了,也只能说他自己不够敏锐。又或者说,是他不够真正了解自己的枕边人。“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想见她。今日是来找你吃酒的,有你就够了。”他拒绝道。张文启一拍脑门儿,“是我疏忽了,改日你带上贤弟一起来,咱们两家也好聚聚。”“改日再说吧。”张文启带着他来到自己的书房,这里有一个独立的小院。“我家地方大,书房这里是特意为我圈出来的,这些年一直由我亲手收拾,你看如何?”薛亦环视一周,只见青瓦白墙,屋旁植着一小片竹子,幽静又不遮挡阳光,竹畔曲径通幽,绿草繁花点缀其中;又有抄手游廊绕了半边院子,院中花架搭成一个圆拱形,藤萝曼垂,吐露着芬芳。“是个雅致的地方。”他点头赞道。张文启很是开怀,指着花架下的石桌,“我们便在这里饮酒吧。”薛亦欣然落座,张文启取了温酒的炉子来,坐在另一侧。酒过三巡,薛亦问起张玉福是事,张文启叹了口气,“我那族弟,要说大毛病也没有,人也还好,待我是很尊敬的。”“只是,他年纪轻轻,便贪花好色,家中美婢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