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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睡着了。”对方沉沉吸了口气,哑着嗓子道:“让你离我远点,你偏不听话。”唐祁镇心虚地眨眼,见沉厚的金色光线透着窗帘照进来,估计已是傍晚。他赶紧扯开话题:“你饿吗?”傅研生的状态看起来好了不少,从床里坐起来,先是搭了下额头,摸到一张半温半凉的冰贴,轻哼了声,然后抬手试了下后脖颈的温度。“体温好像退了不少。”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谢谢,要不你回去吧,我自己去买点吃的。”居然又想把自己撵走?唐祁镇态度很坚决:“不行,我答应你室友陪到晚上。”“我室友?费知白?”傅研生径自嘀咕了几句,像是想起什么,看向唐祁镇,“你一整天都没课?”“有节思修……”唐祁镇嘴快,又心虚地补上后半句,“被我翘了。”“嗯?”傅研生眼梢一挑,偏头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来。唐祁镇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极不自在,想起费知白的歪理,为自己辩解:“这叫化理论为实践……”“呵呵,”傅研生垂眸笑了声,“唐祁镇,知道我是谁吗?”“学、学长?”“也是纪检部长。”他不咸不淡地跟了一句,意思不言而喻。唐祁镇吃瘪,有种做坏事被逮了个正着的感觉。半晌,他没好气道:“我是为了你翘课,你还把我逮了,简直没人性。”“我工作的时候就这么没人性。”傅研生冷起脸,靠在床里双手环胸,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唐祁镇顿时心里没底,早听说C大学风严谨,在全国高校几百所高校里都颇有名气。翘一节课会怎么样?扣平时分?写检讨?还是更严肃的处罚……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学长。傅研生敛着眸子。他暗戳戳瞥了几眼,也没看出表情,不知所措地低头。“噗——咳、咳咳……”片刻,学长总算憋不住了,假装咳了几声掩饰笑意,“你也太好骗了。”哈??唐祁镇垂死梦中惊坐起。“我们学校还没这么严。”傅研生笑着叹了口气,“不过,以后还是规矩点吧。”唐祁镇这才放心,随即被气愤代替。“我去给你买粥,你可给我乖乖躺好了!”他穿上衣服,摔门出去了。傅研生看着他的背影,笑着咳了两声。唐祁镇觉得又气又好笑,在心里嘀嘀咕咕吐槽了几句,吃过晚饭回去的时候,傅研生已经卧在床里看书了。雾草,傅大学霸你不要命了?他赶紧上前把书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看到上面整齐的笔记,不由得有些佩服。傅研生眉头微皱,瞥了眼正欲说话,就被唐祁镇打断了:“赶紧吃饭。”说着他把书反扣在床里,不经意间又看到了他鼓鼓囊囊的书包,里面整齐放着几本砖头厚的蓝皮书。这也太惨了吧?唐祁镇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别人调侃什么“背上我学医的小书包”“畅游医学蓝色海洋”,果真……百闻不如一见。傅研生没再多说,接过粥默默喝了起来。唐祁镇偷瞥了几眼,觉得有些尴尬,低头玩手机。“对了,”学长突然发问,“你的手是不是扭了?”“什么?”唐祁镇抬头,对上他微垂的眼眸。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他思索片刻,脑中渐渐浮现出那晚性情大变的学长,在喉咙里含糊地“嗯”了声。“是那天和我吃饭时扭的吗?”“嗯……”唐祁镇不敢细想,只觉得学长突然严肃了许多。“对不起,我最近事情太多,状态一直不好。”傅研生沉静道,“如果那天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对不起。”顿了顿,他又道:“现在恢复了吗?过来让我看看。”听这口气,他似乎忘了自己究竟干过什么好事。也就是说,他杀青蛙,把血往自己脖子上抹,还一路追到厕所……都是无意识状态下的举动?唐祁镇顿时心里发毛,嘭一下后撤,连声道:“没事没事,已经好了……”“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他又尝试发问。“呵,”傅研生垂下眼眸,半明半暗地落在灯光里,轻笑了声,“谁知道呢。”唐祁镇见状只觉会心一击,嘴唇翕动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对方也没再接话,把饭盒整理好扔到地上,从包里掏出一根细绳,绕过护栏慢慢摆弄起来。现在逃肯定还来得及,但看绳子轻巧地在他指间弯折,唐祁镇又忍不住好奇。“这又是什么?”调整好呼吸,他小心地往前挪了半步。“方结,三重结,还有外科结。”傅研生的十指轻巧地勾线,挑拨环绕,不一会儿就在栏杆上绕了一串。“这是你们医学系的教学内容?”“对,我下周要缝猪皮了。”唐祁镇凑近仔细看了眼,他用的线很细,打出的结小巧精致。如果用粗绳子编织,应该会更好看,甚至能做装饰品。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唐祁镇激动地拍手,喊道:“有了,我有了!”傅研生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唐祁镇丝毫没有顾忌他诧异的眼神,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问道:“学长,你为什么会选择学医?”“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最近做小组作业,正好和医疗题材有关。”“哦…”他缓缓应了声,“原因吗?”半晌,他咂了下嘴:“我学医是因为高中时候家里出了点事,受到触动才报了临床医学。”听起来学长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唐祁镇心里一顿,但私事不方便过问,只能继续道:“那你心中的医生护士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嗯?”他垂眸思考了一下,“很多人提到医生护士,总是说白衣天使,但在我心中,其实是一种明媚的黄色。”唐祁镇瞬间来了兴致。“知道南丁格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