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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那手指刷过武子吟敏感的地方,他禁不住呻吟了声,满脸通红,羞愧的把脸埋得更深,「没有……不是……」

「看这反应,还敢否认。」白镇军彷彿对子吟感到失望,手指动作的同时,持续的对武子吟提出质疑,「在武家时也是这麽勾搭士兵麽?」

「不﹗没有﹗」武子吟摇头,「只有跟嚷儿……我不喜欢、男人……」

白镇军看著只会否认的子吟,倏地扯出一个蔫坏的笑容,这在他人面前是绝不会露出的,就连白夫人恐怕都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感到陌生。可惜子吟这当头羞愧难当,把脸埋在沙发椅上,错失了大哥难得暴露的本性。

「子吟,你不诚实啊。」他说著,给那rouxue增加了一根手指,又针对著刚才敏感的位置顶动,耐心而持久的刺激让武子吟下身不争气的反应起来,他弓著腰,大腿合拢,想要把身体的反应遮盖著。

武子吟心裡有些害怕,也感到羞耻,因为他竟然因为大哥的手指而兴奋了,这就像是对妻子的背叛。

他一直以为是嚷儿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因为喜欢他,即使是男子也都接受了……可现在抱著他的是大哥,那有力的大手揉著屁股rou,手指持之以恒地衝撞体内,他竟觉得舒服……大哥贴上来时还带著湿暖的水气,宽厚的肩膀、结实隆起的肌rou轻易就能把子吟压制著——明明是对自己做了越距的行为,却无法对大哥有任何反感。

难道自己就喜欢跟男人……吗?就像大哥说的那样。

白嚷是他的唯一,连通房丫头也不曾有过的子吟,打从心底裡迷惑了。

白镇军马上便察觉到子吟在拼命合拢大腿,他抽出手指,把虚软的子吟像个娃娃般摆弄,甩掉半褪的睡裤、又剥了睡衣扣子,一手摸著子吟平坦的胸膛,另一手则粗暴的掰开了大腿,去摸那抬起头的rou茎。

和之前偷嚐的滋味一样,子吟的身体滑不溜手,带著一点正在增长的肌rou。白镇军带技巧的揉掐、抚摸,厚实的大掌充满让人舒服的热度,间或夹著胸前的小颗粒轻转,武子吟试图避开、挣扎,白镇军便紧紧握著他的下身一掐,马上便不敢动了。

「听话。」白镇军狠狠拍了他的屁股蛋,俯下身去含著子吟的rou茎,「大哥让你舒服。」

武子吟倒吸口气,大腿给固定成打开的状态,大哥的口腔火热湿润,啜糖人儿那般对待他那处,子吟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了,大哥的短髮湿湿的贴在蹭到了大腿根,让他敏感的颤了起来。

「大、大哥……」他向大哥求救,去拉对方的手,反被握住了,五指交叉紧扣著。

白镇军执意要让子吟小死一场,他用舌尖刺激著子吟的伞头顶端,吸含著硬绷的茎身,吞吐的动作越渐快速。子吟快到顶点,便想推开大哥,可白镇军不让,抱著他让他抵著自己喉咙射。

「啊、……大哥…唔………」武子吟眼眶泛红,心裡觉得尴尬难受,他竟然就在大哥的嘴裡出来了……还、给嚥了下去……

白镇军意犹未尽地舔著子吟疲软的下身,这才放开箝制,失去支撑的子吟随即躺平在沙发上。

「子吟。」白镇军解著白布巾,身上唯一的遮掩落下,露出早已充血硬胀的rou具,「要在这裡,还是去床上?」

武子吟很轻的摇头,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中,「大哥,我不是……」

「不是甚麽?喜欢男人?跟士兵勾搭?刚刚才在大哥口裡解放,实在没有多少说服力。」白镇军沉声道。

武子吟无言以对,也许这辈子他就要被大哥误解成一个yin荡的、缺了男人不行的货色。他感觉到大哥凑上前,胯下的昂然巨物跃入视线,像是要昭示它的存在。跟还处在成长期的白嚷相比,大哥那器具可是大了一个尺码。

没有马上进逼,白镇军仅是把子吟的背跟臀托抱起,把他移往床上。

白镇军的睡房也是西洋风格,家俱和摆饰都是白夫人用心佈置的,大儿子从少就刻板严肃,专注在学习和正务上,家裡用度全由母亲cao办。

子吟的睡衣也被剥下,脱光成初生婴儿躺在床中央,跟大哥裸程相对。他看著大哥起伏结实的胸膛、腹肌,及至那在茂密丛髮下的rou根,随即就避开视线,心裡却是很震憾,明明彼此都是男人,大哥的身体却充满著侵略性。

大哥说要干他。

让他舒服。

满足他。

「讨厌大哥吗?」白镇军深沉的盯著武子吟,问道。

「……没有。」武子吟回看向他,坦白说,「我一直很尊敬大哥……」

白镇军略微笑了,他五官本就端正,笑起来简直称得上俊帅,把子吟一时也看呆了。

白镇军俯身贴上子吟的唇,撬开口腔舌吻,手则往下,探进了闭合的rouxue,这回一进便是三指,是作扩张的准备。子吟必须深吸著气,放鬆身体,因为他已经见识到大哥的硕大。

语言交流到此为止,睡房裡只剩下接吻的水声,及rou体交缠发出的暧昧声响。在子吟能习惯那三根手指以后,大哥便举起他的腿,把那粗硬的rou具cao了进去。

体内是从未体会过的涨痛,xue口给撑开至极,武子吟难受的泌出泪水,紧紧攀附著大哥的颈项。

「大哥、不行了……」感觉大哥还在一寸一寸的深入著,武子吟有些害怕。

「嘘……」白镇军安抚著他,揉著屁股那两团rou,把roubang捅得更深,武子吟因此弓起身体,倒抽著气。

比起白嚷带有技巧的体贴,大哥则显得霸道强势,把子吟双腿卡在双肩处,他便摆动腰处cao干起来,每一下的抽插都带著劲,撞在刚才让子吟敏感的点上。

仅是单一的进出,那陌生的涨满感和每次顶入深处的战慄,却让子吟几乎要疯了,向大哥示弱求饶。

床架重重地摇晃,rou体拍击的声音不住迴响,渐渐的后xue便被大哥给cao鬆软了,那水亮湿润的rou具整根抽出、再埋入到根部,胯骨的毛髮磨擦著子吟的囊袋,他发出嘤嘤的哭声,是舒爽到极点的模样,下身不知何时也翘了起来,尖端溢出透明的液体。

白镇军精力旺盛,腰臀持续著cao干的动作,埋入时使了狠劲,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去似的,子吟的呻吟就像是鼓励,让他加快、加猛力道。这麽持续的cao干了一段时间,武子吟突然全身一颤,茎头射出了一股jingye来,打在大哥的腹部。白镇军因此更发了狠,又抽插了百来下,rou具在那xue的深处喷射出来,灌满了肠壁。

彼此交叠著躺在床上,都是汗水淋漓,像经过了一场鏖战。武子吟刚生过一场病,休养数天又来上这一回,此刻已是半昏迷去了。

白镇军偿了心愿,还把子吟cao射,以第一次的成绩来说是很喜人的。他给子吟做了善后,意犹未尽的亲亲抱抱,然后便满足的搂著人睡去,心裡很想把子吟就这麽关在这,再不要回到三妹那边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便安排汽车,把还未醒的子吟送到军营,又给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