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古人拯救系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0

分卷阅读430

    ”

蒋柔真诚:“我看你不对劲,把你拖开了,我啥也没看见。”

我沉默,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蒋柔点头,认真地答:“夏姐,你想多了。”

我这才放心。

最后我独自一人魂不守舍地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里空无一人,我打开橘黄色的温暖灯光,躲进卧室,本来想先哭了再说,后来想想,还是上网查查最近消费市场的相关信息。

鼠标,键盘,屏幕,张潇。

网站,文字,图片,李佳佳。

情感,励志,八卦,背叛。

数字,朗月,清风,黑云,什么是jian情,什么是真心。

都说眼见为实,拥抱,安抚,献吻,吻额头,稍暗的灯光,沉默的哑剧,泛滥的悲伤,无声的……哭泣,心里的……眼泪。嗨,拒绝声音吧,已经足够的忍耐。

真的好想要打人,为什么家里没个沙包发泄一下,我鼠标随便点着,眼神放空,突然蹦出来一个页面,

妈的,病毒入侵了吧。

定睛一看,愣住了,图文解说,关于窗台上的小花,幸福的夜晚和清晨。原来他送我的那盆花的名字叫风信子。

花语是守护,和等待。

我深深地把张潇的一颦一笑想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我看着冷冰冰的房间,想到现在我的亲爱的他,在陪着别的女人。

我不管不顾地赤脚冲向阳台窗边,快速把摆在窗台上长着风信子的花盆高高举过头顶。

很想把它砸了,守护和等待?算什么守护和等待!

第一秒钟,我咬咬牙手臂往下移了一厘米,停住。

第二秒钟,我带着绝望的眼看向高处的花,黑夜中只能见到美丽的轮廓。

第三秒钟,我如视珍宝,把花盆轻轻放下,摆在原处,想起他从身后抱住我时,如视珍宝的模样。

风轻轻吹着,时间似乎是静止了,我对自己可怜的爱感到异常地无望。

刚才看到花语的第一秒,我挺喜欢的,现在我特别讨厌那四个字。刺眼……更刺心。

摇曳的颤抖的可怜的花像是在嘲笑我一样,又像是在哀叹自己的可笑,为了一个谎言而生,怎么能不觉得悲哀。

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的心,往下坠,往下坠。

温暖的怀抱把我圈在怀里,我全身抖了一下。那双手臂圈得更紧:“站在这里吹风,不怕冷啊。”

我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水味,我知道来自哪个女人,身体僵着,快要冻结了。

张潇把他的下巴搁在我肩上,大孩子一样,他曾经也是这样,在我们刚刚欢爱过的清晨,不,是中午,在我观赏那盆小花的时候,抱着我,给我所有的甜蜜以及幸福的错觉。

而现在,在这个被黑暗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空间里,所有的感觉都那么清晰,清晰的香水味和压抑的心情,他的下巴硌得我不舒服。

他用很温馨的声调说:“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再送你一盆。”

他曾经也是这样,用温暖的微微沙哑着的带点鼻音的声音……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然后他抱得我越来越近,几乎要窒息。

情绪彻底崩溃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身推开这具温暖的身体,“你够了!”看他愣住,我接着冷冷道:“……不用了。”

原来你想用这么廉价的东西哄住我,我的珍视,又算什么?

张潇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感到莫名其妙,或许还有心虚吧,他反问说:“你怎么了?”

我确实是笑了一下,淡淡回答:“没事,就是心情不好。”表情语气要多假有多假。

张潇慌了:“那就说心情不好,带你出去玩儿呀?”

我噗呲笑了一声,觉得他可笑,敛起表情,我挑眉说:“没兴趣,我还要整理账单。”

我头也不回地回到书房,带着消除不掉的疼痛,留张潇一个人在阳台冷静冷静反思反思。

除了这一身的坚硬,我什么都不剩了吧。有一天,我发现我不拥有他的爱,那么我所能做的,就只有保留自己足够的骄傲吧。

至少,我的生命不是只有爱情,我的目的可以支撑我很好很好的活着。

我不指望张潇会反思……但是,这是什么。

我惊喘一声,失去了重心,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都被张潇抗在了肩上。一颗泪,狠狠砸在地上,摔成无数瓣,没有人看见这一场支离破碎。两颗,三颗,一路上,泪珠碎了一路,像是要把委屈流尽。

其实原本不会哭的,只是这腾空面朝下的体位,天呐,让眼眶怎么拦这一场决堤。

张潇直接把我带到了卧室,很恨我扔在床上,不过床很柔软我不会受伤,只是这颠簸的不受控制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失控,我大叫:“我要去书房整理账单啊喂。”

☆、第539章

第539章

张潇看着床上小小的人,自以为凶狠地瞪着红红的眼睛,其实像小兔子一般可爱。

“你先穿拖鞋,光脚踩在地上不凉啊。”

我坐起来,垂下眼睛,说:“嗯,那没事我先走了。”

张潇过来按住我:“人都在我床上了,还这么不乖。”我看着他带着笑意的邪肆的脸,多希望能够忘记那一场哑剧。

然而不能,我悲哀地笑了:“张潇,我是真的有工作要做,你让一让。”

平时也不见我这么不解风情生这么大气。张潇楞楞地让开了,我站起身来依旧光脚去了书房,只是脚步很稳。

我走进书房两三秒之后,张潇才后知后觉地跟过来,我转过身,皱眉看他,几乎要忍不住问他今天下午的事。

给两人都留点体面不好么,我不想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看到他的时候,我深深地难过了,这难过不掺任何杂质,因为它出自本能。

张潇拎着拖鞋的样子很可笑,那一脸的急切和担忧也做不得假,我的心狠狠被揪了一下。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心疼张潇,要伤害他,除非那把匕首穿过我的胸膛,才能刺向他。而现在,在冷淡他的同时,他露出了一点点的难过,我的心已经遭受了一千遍的凌迟。

张潇见我态度有松动,走了过来。我任由他为我套上拖鞋。脚心有了淡淡的温度,沿至四肢百骸,我突然有了问个明白的勇气。

我看着他,他似乎有话想说。

张潇问我:“你今天是怎么了,有点……不对劲。”这是一句试探,而我,厌了。

“你下午干啥去了?”我问得直接冷淡,身体却生出暖气来。只要你坦白,说清楚,我可以既往不咎。

然而他的眼神闪了闪,回答:“下午在监控室,怎么了?”

我悲哀的笑笑说:“没事,下午找你问你喜欢什么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