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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yinjing在陈莺尿的时候还一下一下地干,把陈莺腿间的东西干得东倒西歪,淡黄的液体到处甩。陈莺一边尿一边被cao,神志已经陷入性爱的极度快感,女xue里面阵阵剧烈收缩,又从深处喷出水来。他前面还没尿完,下面又往外喷水,整个人像被插破了的泉眼,水从眼里溢出来到处流。陈常勇被陈莺流出来的yin水浸泡,yinjing暖极了。他抱着被cao没了神的陈莺狠命顶,把陈莺xue里的水全都挤出来,流在陈莺的屁股上,把陈莺的内裤和裤子全都打湿了。陈常勇感觉自己的腿上也沾了陈莺的水,陈莺的屁股和女xue周围越来越滑,他的yinchun都滑得塞不进xue里。陈常勇被裹得头皮发麻,他喘息地看着陈莺,看他满脸泪痕,嘴角流出口水,张着嫣红的嘴唇喊他爸爸,不停地喊。陈常勇一个猛挺,然后猛地抽了出来,jingye在那一瞬间从马眼射出来,射在陈莺的yinjing和女xue口,陈常勇怕把jingye弄进陈莺的肚子里,就扶着yinjing,把jingye全都抹在陈莺的腿根里。他们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陈莺已经没法走路,身上的衣服也没法看了。陈常勇把陈莺抱出来放在屏风后的小床上,想了想,还是去把卫生室的铁门锁上了,然后才给陈莺清理。陈莺的身上到处是jingye和尿,还有汗液,陈常勇只得把他的裤子全脱掉,棉袄也脱了放在一边,给陈莺擦身子。陈莺被他cao得腿合不拢,躺在床上喘息。“爸爸太用力了。”陈莺软着嗓子,胸口一起一伏,嘴里呼出甜腻的湿气,“现在都感觉爸爸还插在里面。”陈常勇沉默不言,一点一点把陈莺的身体擦干净,换了两盆热水。期间卫生室没有人来,原本也不是每天都很多人,河下村不大,拢共也就几十户人家,村里的成年人大多身体健壮,来找陈常勇的更多的是大人抱着小孩来讨退烧药,或者跌打损伤这类。陈莺的内裤彻底穿不得了,被陈莺蹬到床上,“不穿了,湿湿的难受。”陈常勇便把他的内裤叠起来,放进口袋里。棉裤虽然也湿了,但卫生室里没有多余的裤子,陈常勇只得用毛巾给陈莺垫在裤子里面,然后帮他把裤子穿上。陈莺的棉袄也弄得很脏,陈常勇继续就着热水慢慢擦棉袄上的污渍。“爸爸,想回去了。”陈莺靠过来抱着陈常勇的脖子,很亲昵地蹭他:“想洗澡......”还没到陈常勇的下班时间,但陈常勇还是说:“好。”他把陈莺收拾干净,整理了一下卫生室,便骑着自行车载着陈莺回家了。第4章“哎呀,这不是陈医生的媳妇嘛。”卖菜的王嫂嗓门亮,这一声把周围人的视线都喊到自己的摊前。陈莺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看着,顿时露出局促的神情。陈莺今天穿着白色的短袄,脖子上围一条厚厚的围巾,手里提着一个菜篮。他依旧化了淡妆,嘴唇涂成淡红水润的样子。“陈医生他媳妇,买菜吗?”陈莺点点头,嗯了一声,旁边菜摊的婆婆笑起来:“小姑娘怕生。”大家都对这个从县城嫁到河下村的年轻媳妇好奇,几个嫂子围过来,一边帮着陈莺挑菜,一边和他说话:“莺莺,买这么多菜打算做什么好吃的呀。”陈莺下意识紧了紧围巾,说:“想......炖个rou汤。”“嗨哟,陈医生可有口福咯。”“rou还是老徐家的rou最香。”一个嫂子把陈莺带到老徐的rou铺前,老徐站起身,随意搓了搓手,笑着问:“陈医生他媳妇,想来点儿什么rou?”“猪骨头,然后......再来一点猪颈rou吧。”老徐在河下村卖了十多年的猪rou,rou的质量没话说。肥壮的男人手起刀落,利索地将猪骨剁成排,砧板上残留着上一任猪rou被剁碎后留下的残渣血沫,rou碎在剁刀砰、砰的冲击下飞出砧板,落进脏兮兮的泥地里。rou沫差点飞到陈莺身上。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莫名有些心惊。“来,多给你两块瘦rou,不要钱。”老徐装好rou,递给陈莺,脸上露出憨厚忠实的笑容:“给咱们陈医生吃点好的。”陈莺接过袋子,道了谢,提着菜篮离开了热闹的菜市场。他原本想跟着陈常勇一起去卫生室,但他想到陈常勇每天清晨天不亮就起床,先给他把早饭做好,再骑二十分钟的自行车去上班,中午还要回来陪他吃午饭,晚上也总是很晚回来。有时候遇到紧急出诊,可能要到后半夜才能回家。陈莺觉得陈常勇辛苦,就想给他做点好吃的。他没做过饭,只凭着对陈常勇买菜做饭的印象照葫芦画瓢,还生怕自己买漏了什么东西,菜篮都装满了,沉甸甸地挂在他的手臂上。陈莺没干过一点重活,连提稍微重一点的东西都累。他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细嫩的手指都被菜篮的柄勒红了。从村中心到他和陈常勇的家很远,陈莺走了很久,路上遇到陌生人冲他打招呼,喊他陈医生他媳妇,陈莺有的面熟,是来过卫生室的人,有的不认识,但还是一个个地回应过去。直到越走房屋越稀,河面越宽。河下村的出口临一条河,河面上常年雾大,河边浅滩上乱石灌木成堆,垃圾扔得到处都是。河边的一条崎岖不平的土路是回家的必经之道,陈莺走在这条土路上,快走到头了,忽然停住脚步。他抱紧菜篮,扭头朝河滩上看去。滩上很乱,黑乎乎的石头和垃圾混在一起,加上灌木掩映,陈莺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晃了眼。但是他定睛一看,确定了河边那块凸出的大石头后面,是一双腿。一双赤裸的,脏污的腿。陈莺吓了一跳,脑袋都往围巾里缩了缩。河下村的冬天又冷又漫长,尤其是河边,冷得雾都化不掉,可那双腿上面什么都没有。陈莺意识到怪异,本能驱使他又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可他没走很远,还是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河边。他又害怕,又紧张,却担心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害了一条人命,犹豫许久,还是绕到从土路下到河滩的坡口,一点一点往下走。坡上结了凌,很滑,陈莺慢慢走下去,然后把菜篮放在地上,走向那块大石头。陈莺走得越近,心跳就越剧烈。他看清了那双腿,青白的,僵硬的,覆了一层薄薄的霜。腿上被石头割破,有很多伤口,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从伤口里流出的血已经干成黑色。陈莺哆嗦着停下了脚步。过了很久,才勉强继续往前走。他绕过石头,看清了。那是个人,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像块破布一样躺在石头后面。那个人很瘦,个子也不高,他的身上遍布被凌虐过后的痕迹,那些痕迹令陈莺的心脏都炸开了,因为它们看起来实在太过恐怖。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