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穿成暴君的炮灰义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近,不论他醒着或者没醒。之前他挂在他身上叫欧巴发|嗲,或者怀疑心重到撕他衣服,他对他搂也搂过,看也看过,每次都有理有据,为了自己。

只有今晚,唯有这一次,不为别的,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到了半夜,段飞羽暖和了不少,甚至有些热,活动手指,揉揉鼻子,指尖残留在鼻子间的淡淡百合香令他感觉舒服。

段飞羽无意识攥着柴凌泰手指睡,睡惯一个姿势太久,半边身子麻,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睡。

柴凌泰本想替他运气疗伤后就走,白天以一敌十,自身体力消耗太过,安心静息一会儿就睡着。

第二天先醒来的是段飞羽。

他一睁眼,看见柴凌泰睡在旁边,他抓起被子一角缩到床角落,望着陌生的房间,摸不着头脑,记忆混沌未明,方才反射般迅速躲藏动作牵扯到腹部伤口。

嘶——

疼痛令他约略想起一些。

“你害死我全家上下十八口,我取你狗命!”

“......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易....还有六十四刀没砍....”

“....我要你张大眼睛看着我,认清是谁砍....啊!!!”

“飞羽,不要睡,我是湘云....”

“喂,你醒醒!喂喂喂!别睡....”

“......乖,还有一点点了,别怕.....”

结论伴随著他体内倍增的灵力出现。

昨晚不是他爬上柴凌泰床|上睡着了,是柴凌泰照顾他睡着在床|上。

他轻轻地躺回去。

柴凌泰没醒。这是段飞羽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看他,柴督主平常一副高高在上,旁人莫近的样子,连他睡着的样子也是清冷极了,几缕耳旁的发丝垂落,呼吸吐气静谧得如蝉翼挥动。

让他忍不住想撩|拨。

他捻起柴凌泰一缕发丝,挠挠他的睫毛,鼻子。

柴凌泰:阿嚏——

作弄完旁人,段飞羽立刻闭上眼盖好被子。

柴凌泰舒展一下|身体,只见身旁的段飞羽还在睡,便轻手轻脚地捡起地上的外衣,坐在床边整理仪容,睡了一晚,发带早就被睡得解开了,松松散散挂在头发后。

他搔搔头发,发带落在背后的床铺上,他还在找地上的鞋子。

段飞羽半睁眼,尾指抠抠搜搜拉来床铺上的发带,藏在掌心。

柴凌泰手指梳理几下头发,随即甩到背后不管散发如何,径直离开了厢房。

*****

过了几日,段飞羽能吃用膳。乔柏铭却昏迷不醒,柴凌泰为他疗伤,经脉内丹无一不调,弓湘云只道尚需服药,香毒未解。

柴凌泰判断,百毒不侵总比常人身体痊愈速度要快些,同样给两人运功疗伤,段飞羽身体虽有余毒,起码能坐起来。

往日献殷勤甚是勤奋的杨知府,好几日没上门。

今日三人用完早膳,小厮满头大汗跑来道:“不好了,不好了,湘云姑娘,您要的几味药材,药铺说卖完了。”

弓湘云道:“卖完了?不可能啊,遍地黄,赤芍,白牛膝,头翁茎,这四味药材又不是什么珍贵药材,寻常百姓家都会备着,一家店买不到,去别家看看。”

另一名小厮稍比前一位矮,跟着进门说:“姑娘,奴才和他,一个到东边,一个往西边,把全镇的药材店都问了一遍,都说被司马府的人买走了。”

柴凌泰问道:“司马府?可是新来的那户商贾?”

他在乔柏铭昏睡在床的日子,独自一人出外买菜打听到,森罗有两户司马府,老司马府,镇上称为司马府,新来的那户,简称司府,来区分送rou菜去哪家。

那日|他潜入花旦房间,她口中所讲在司府得了老皇帝赏赐玉扳指,正是新司马府。

矮个小厮说:“正是,也不知司府做什么生意,搬来这小地方,夜夜笙歌,没人从大门进出,也无人拜访。”

高个小厮说:“送rou的郝叔说府里金碧辉煌,司马公子人倒是个铁公鸡,吃喝玩乐舍得花钱,rou菜却砍价买。”

柴凌泰猜想,会不会是药铺看小厮是我府中人,不愿意卖?除了府中有对断袖,也没有什么得罪镇民,伤风败俗,不至于不卖吧,即使有货不愿意卖,也肯定和这司府有关联。

还有老皇帝的玉扳指为什么在司府,他总要寻机去一探究竟。

段飞羽重伤未愈,连站立都困难,想走正门找杨知府拜访司府是不行了。

未免夜长梦多。

柴凌泰带上弓湘云,两人穿上夜行服,翻墙入司府。

他带上弓湘云,无他,弓湘云画的药材,是水墨画。柴凌泰看惯彩色加1080p分辨率的液晶屏幕,你让我怎么认得出遍地黄,赤芍,白牛膝,头翁茎,哪个是哪个。白牛膝就是个圆圈加上几个点,你确定你画的不是芝麻饼吗?

弓湘云跳下墙先说:“督主,咱们出发前可说好了,我料理你的腿,你还我掌医卫公平,不允许克扣俸禄,要打要斗,我帮不上忙。”

要段飞羽后宫妹纸帮忙,割伤了咋办?万一打着毁容,咋赔给你一个老婆。

柴凌泰压根没指望她帮忙,遂点点头表示同意。

忽听见脚步声,两人躲到树影下,和黑暗融为一处。

走廊来两人,一个提着灯笼,一个抱着半人高的盒子。

“老爷子精力旺|盛呀,一天到晚在房间弄这个弄那个,还真不害臊。”

“嘻嘻,我看那小爷长得不像老爷子,尖耳猴腮耳|垂薄,老爷子的好一分都没给儿子。”

“或许老爷自己都看不清小爷是不是他的种,昨天我还听他喊乐容作玉环,都跟姑娘睡多少次了,还认不清,啧啧”

听完两个奴仆打主子后脑勺,望着他们走向的方向,庭院上空飘起黑烟。

柴凌泰两人跟在家仆身后,家仆把半人高的盒子,交给另外一个背刀家仆,佩刀家仆撕开纸盒,把里面的东西全抖落在火堆里。

抖落完所有纸盒,火焰越烧越大。

柴凌泰借着大火光线,瞧见火堆底有些烧黑的残渣,和未烧到的叶子。

弓湘云道:“呵,他们烧的是白牛膝,头翁茎。”

又来两名抱盒子的家仆。

弓湘云道:“这是遍地花和赤芍。”

四合院庭中,四个角落的灯笼没有点,黑漆漆的一片,更没有半点人声,看来是没有人居住,只一名背刀家仆在露天庭院中烧药,地上的药火堆就是这黑鸦鸦一片中唯一的大光。

又来一名抱盒子的家仆。

背刀家仆撕开盒子。这次又是白牛膝,头翁茎。

弓湘云道:“白牛膝,头翁茎必须要有,遍地花和赤芍可找其他药材替代。”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黑影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