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高辣小说 - 筹码游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2

分卷阅读282

    去珠宝店挑戒指。

祝笛澜吓得说什么也不敢收,也不敢承认自己怀的并不是凌顾宸的孩子。但顾莹依旧温柔安抚她,说这是作为母亲送的礼物,让她不要有压力。她才勉强收下。

她把这个戒指藏起来,不敢戴也不敢告诉凌顾宸。

“没有,”她矢口否认,斜睨他一眼,底气不足地说,“我也不是你女友。”

“是吗?看来我们之间信息不够畅通。我觉得是了,你还在哪里停留?”

“我不跟你闹。”祝笛澜嘴硬道。

“那你现在再编个理由给我,我听着。”

祝笛澜嘴角的笑意甜蜜,可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天空猛地划过一道惨白的闪电,轰鸣的雷声随之而来。

这声音震得她心里一慌,手也不自觉颤抖。茶杯碰到茶碟,发出清脆的声响。

凌顾宸轻笑,“你慌什么?”

祝笛澜悻悻地放下茶杯,抱怨道,“雷声嘛……”

凌顾宸搂住她,温柔道,“要不要试试?”

她没有躲,她感受着从他胸膛传来的体温。她听得到自己疯狂的心跳声,或许凌顾宸也一样。她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唇向他微微靠了靠。

她眼里自带的妩媚神情充斥着迷人的魅惑。凌顾宸放任自己沉醉在她眼里,随后他微微低头,贴上她的双唇。是温柔香甜的气息。

她轻轻回应他,向他贴近,之后微微张开双唇。凌顾宸接收到讯号,他的吻热烈了许多。她任由他的气息侵入自己的身体,也愈发沉醉。

凌顾宸转过身,有些发狠地把她推到墙上,一手还不忘护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握住她盈盈的细腰。

她已许久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好似心中无穷的温暖与欲望一起燃起。她的脸越来越红,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的动作也显得不由自己。

凌顾宸只觉得身上燥热,不耐烦地扯掉领带扔在地上,他又扯了一把领口,衬衫纽扣弹出几颗。

祝笛澜轻轻抚摸他领口裸露的肌肤。她被吻得太过沉醉,因而恍然意识到自己悬了空——凌顾宸把她抱起来,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腰间,铅笔裙一直褪到大腿根,发出可怕的撕裂声。

他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与强势,浑身都好似蒸发出满是荷尔蒙的性感热气。他慢慢吻她的脖子,她才终于可以挣扎着小声说,“顾宸……你等一下……”

凌顾宸放慢动作。

她根本喘不过气,还是努力说,“我……我今天不行……”

凌顾宸浅浅的笑里满是痞气,“所以是不行,而不是不愿意?”

祝笛澜被他逗笑,娇嗔地说,“嗯,今天不方便。”

凌顾宸只得作罢,又恋恋不舍地吻吻她的嘴角,把她放下来。

“你今晚要不要陪我?”祝笛澜依旧搂着他,“我去洗澡。”

“好。”凌顾宸宠溺地答应。她走了两步,他又好似不甘心地把她拉回来,打趣道,“你再考虑考虑?我不介意。”

祝笛澜嗔怪地拍开他的手,不客气地说,“不行,我介意。”

凌顾宸也换了身简单的t恤短裤,坐在床上看手机。祝笛澜洗完澡,小碎步跑到床边,轻巧地钻进他怀里。

凌顾宸摸摸她的背,“你干嘛穿这种睡衣?”

祝笛澜贪婪地抱着他的胸膛,“我一直都这么穿啊。”

她穿了一套宽松短袖纯棉t恤与长裤,裹得严严实实。可她平时最爱穿吊带丝绸睡衣,套个外套就敢大大方方地在别墅里晃荡。

凌顾宸无奈,“你当我看不见吗?你自己睡就穿吊带,跟我睡裹成这样干什么?”

“为你好。”

“行吧,”凌顾宸拗不过她,翻了个身,把像袋鼠熊一样抱着自己的祝笛澜放到一侧。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你明天是不是要早起去南岭?”

“嗯。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我很想去。可周一我要陪廖教授工作。”

“行,那下次。”凌顾宸摸摸她腰间的肌肤,光滑得像在不断勾引自己。他忍住内心的欲望,“睡吧。”

祝笛澜努力闭眼,可甜蜜得总是忍不住笑。她靠在凌顾宸怀里,作怪地拿食指勾勾他的胸。

“啧。”凌顾宸不满地抱怨,但没动。

她不出声地笑,又用食指勾勾他的脖子。凌顾宸终于制止住她的手,轻微的怒气里带着欲望,责怪道,“你既然不让我碰你,就不要这样勾我的火。”

“你睡嘛,我睡不着,再看你一会儿。”说罢她又动了动手指。

凌顾宸发狠翻身把她压住,祝笛澜慌得尖叫一声,“别胡来。”

“你这样我怎么安心睡得着?”凌顾宸笑着质问,“你再这样我走了。”

“好啦,我不闹你了。你别走,我想抱着你。”

祝笛澜只安生了一小会儿,就轻轻撩起他的t恤,把手伸进去,摸到他温热的肌肤。他身上的肌rou块十分坚硬,线条分明。

她紧紧搂着,红着脸笑。

凌顾宸勒住她后背的睡衣,他的yuhuo让他想把看得见的所有布料撕碎,生吞活剥似的吞噬她的身体。

他拼命忍住,低声说,“等我回来你就没得跑了。”

祝笛澜脸红似骄阳,好在窗外狂风暴雨似乎带来阵阵凉意,吹散她心里的热气。

廖逍的威胁

祝笛澜和覃沁就偷摸着准备求婚的场地和布置。孙姨则与顾莹商量着钻戒的定制。祝笛澜发觉自己许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一如窗外狂风暴雨过后的和煦天气。

覃沁笑她“一脸思春象”,她也一笑置之。覃沁惊呼自己竟然没有挨揍,想必是要有大地震了。

凌顾宸在南岭很忙,工作的事也无法通过电话聊。两人便只是每天简单地互道早安与晚安,可对祝笛澜来说,这已经是巨大的幸福。

周一,她例行在廖逍办公室处理邮件,下午上了一节大课,再回来时廖逍已经在办公室。

“那些会议邀请我照常谢绝了,还有几封……”

“知道了,”廖逍递过几张纸,“先坐吧,把博士申请表填了。”

他粗略地翻着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