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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所谓陌上人如玉就是这样,温柔和蔼,待人如沐春风,暖如三月春。

再说得现代一点,高子瞻就是一台行走的中央空调,暖是暖。

暖一片,其中就有吕佳和严杏。

吕佳这人消息灵通,整个系的女生男生都混的熟,一下就知道高子瞻现在在撩的女生有四个,大有从中挑一个做女朋友的趋

势。

四个里面就有她和严杏。

这下好了,从同个战壕的战友变成同个宿舍的情敌。

严杏读研之余,管着东大演讲厅的软件运作,校务老师见她认真负责,特地为她申请的这个学生工作岗位,加之家中还有个小

学鸡要辅导学习作业。

严杏一时半会还不知高子瞻这个海王养了四条鱼,没多想,只以为两人在暧昧,甜蜜的,排他的,朦胧的暧昧。

以为两人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

升上研二,严杏懒得过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在足球场看完高子瞻踢球,两人在场边的树下闲坐时。

月色真美,草木萌动,气氛融洽。

严杏望着高子瞻樱花色的唇,唇形好看,弧度正翘,一时望呆了,她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我好想亲你。”

高子瞻还在和她聊建国时,粤语差点有现如今国语的待遇,见严杏没头没脑说这样一句话,她小脸迷人,温婉纤细,正是如同

月亮,望着他的眼神含情脉脉。

停顿片刻,高子瞻低头凑近严杏,他的唇离她的唇不过五公分,她垂眸,见他嘴角向上,笑得愉悦,“亲吧。”

主动送上来的,不亲白不亲。

于是乎,严杏体验了一把在cao场做狗男女的滋味,高大的梧桐树下,幽绿的阔叶轻摆,两人缠在一起,亲了好一会儿。

空气都要烧着了,两人才分开。

唇分开了,两只眼睛却还黏着,依依不舍。

自打那天过后,严杏和高子瞻单独见面时,即使只是女生宿舍下打个照面,她都会很注意自己的打扮,生怕他面对面表白时,

她的状态不佳,没发挥自己百分百的颜值。

苦等一个月,高子瞻始终不远不近,不咸不淡,若即若离,没作表白。

严杏在微信上旁敲侧击他,提起cao场树下亲嘴那件事,高子瞻这时回得内容很飘忽很朦胧,犹如看得见摸不着的一团雾,“我

还记得,那晚的月色很美。”

工科女严杏学不来高子瞻这种文绉绉的表达,想着等她过几日脑子空闲时,她打直球,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这个‘不行’跟快就来了。

就是周六晚上的夜店之约,系里面的足球队拿了奖,要去夜店蹦迪嗨一下,计算机专业男多女少,便叫上班里的女生。

吕佳和严杏都有去,高子瞻和其他几位队员开私家车来载人。

对严杏今日着装很满意的高子瞻眼睛都直了,下车绅士地给她打开后车门。

可是严杏恼他在微信上不直说捉摸不定的态度,上了其他男同学的车。

严杏坐在后座的右边,左边的车门一开,座椅一陷,吕佳坐了进来。

严杏以为她们宿友情深,奈何吕佳只是单纯看她不爽。

为什么不爽?严杏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两条腿又白又长,加之今日的连衣裙一衬,动作之间,裙摆往上缩,露在外面大半的

大白腿细腻雪白。

吕佳挽住严杏说话,说话之间不自觉就转到足球场上。

她压低声音,和严杏分享自己的快乐,“阿杏,我和高子瞻在cao场上亲嘴了。我们还去开了房……”

严杏霎时间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10微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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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严杏的手臂一僵,吕佳佯装不知,继续说,“开了房,不过没做,在床上抱了一夜。”

她声音难掩期待,“现在等他表白了。”

严杏堆起笑,即使笑意没传到眼底,“是呀。”

吕佳的确在cao场上和高子瞻亲嘴了也开房了,这点她没撒谎,在严杏面前说,是抱着剿灭一个情敌是一个的想法。

被‘剿灭’的严杏心一沉,在夜店的卡座里借酒消愁,便喝醉了。

卡座上,吕佳挨着严杏坐。

对她一杯接一杯的酒,吕佳初时还会假意劝上几句,但是见严杏充耳不闻,也就任她去了。

喝到一半,严杏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拉黑了高子瞻。

旁座的吕佳余光注意到严杏的手机屏幕,心知自己剿灭了一个情敌,松了一口气。

对面的长沙发的高子瞻不时眼睛往这边瞟,养的两条鱼坐在一起。

严杏饮酒不知节制,一旁的吕佳视若无睹,他便知道吕佳把俩人的事捅给严杏了。

他可不敢过去劝严杏别喝了,生怕不是被严杏怒骂就是被吕佳嘲讽,索性移开眼睛,眼不见为净。

过一会儿,严杏满面绯红,连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潋滟的水色,众人才知道她真醉了。

醉时很乖,乖乖窝在卡座里,见谁都是痴笑,露出八颗白牙。

高子瞻大着胆子摸出手机给严杏发了条消息,说待会散了送她回家。

奈何消息一发,系统跳出严杏已把他拉黑的消息。

俗话不是有说吗,借酒消愁愁更愁。

一场酒醉,非但浇不了严杏的愁,更让她发愁的周霆礼就来了。

回到现在,宿舍里,吕佳即使知道严杏已经对高子瞻死心,依旧有意无意提足球场的事刺激她。

严杏也知,估计也是吕佳和高子瞻两人又拍拖逛cao场了,清风徐徐,才子佳人,美好得不要不要。

这边严杏受刺激,那边周霆礼却心情很好。

酒吧是个员工都看得出来周霆礼心情不错。

推开二楼的休息室的门,周霆礼注意到桌面上三四盒燕窝蛋挞,他在沙发上坐下,对上吴牧之,他递根烟过去,“还没吃

厌?”

两人合伙开店那阵,为了敲定口感最好的燕窝蛋挞,厨师在后厨制作烤制,两人在前台吃,那段时间,断断续续吃了不下五十

烤盘燕窝蛋挞。

吴牧之点烟,“带给店里的员工吃的。”

吴牧之和周霆礼是合伙人,从南市到东市,也是大学同学。

周霆礼的专业是随便选的,长指一指,点了点法律学。

吴牧之和周霆礼相反,他是真心喜欢艺术,选的专业也是心心念念的艺术雕塑,一个小伙,时刻沉浸在创作之中,用双手把想

象之美呈现出来。

两人天差地别,居然还会走到一块一起合伙创业。

其一是吴牧之和周霆礼玩得来,两人的能力手腕不相上下,和他做生意吃不了亏。

做生意合伙这事还得两人能力互补,不能一个带飞一个,迟早累死。

其二是吴牧之搞的艺术雕塑耗费心力,还来不了钱,人嘛,总要恰饭的。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这事,即使腔子里的一股热爱撑着,日久天长,就是把人在巨大的创作痛苦和飘渺细小的成就感之间拉

扯,迟早分裂。

吴牧之的经历倒是印证了一句话,可以搞艺术,但是没必要。

现在吴牧之常驻南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