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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他一转头,看到躺在他身旁睡得正香的某人,刚冒了点喜悦的心又沉了下去,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萧景寒在剧组的戏份杀青,马不停蹄地又去录制上次提过的真人经营类综艺,名叫,节目由六个合伙人共同经营一家餐厅,其中四个明星艺人两个素人,餐厅开在某个古城,一共十二期,所以萧景寒这段时间得一直待在外地录节目。

看似谢玉洲和萧景寒这两个人是暂时见不到面了,危机好像暂时解除,但沈斯宁总感觉这件事一天不解决,脑袋后面总像是悬了一把刀,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把刀就会冷不丁地落下来。

知道自己一定会翻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的过程。

沈斯宁一着急上火,智齿就发炎了,疼得他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身心都受着煎熬,人都瘦了一大圈。

去看了牙医,说要彻底根治只能拔牙,但是沈斯宁的这颗智齿长得很刁钻,一半埋在牙龈里一半长歪了,想要拔掉首先得切开牙龈,拔完牙之后还要缝针,手术时间保守估计要两个小时,听起来就非常吓人!

沈斯宁上辈子也拔过智齿,拔完之后脸颊肿成猪头,一个星期才恢复原样,这还没什么,拔牙的过程才是最煎熬的。

回想起那种嘴巴被迫张着,让牙医拿着各种小钳子,手术剪刀,小锤子在你口腔里搅来搅去的感受,沈斯宁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沈斯宁不想做手术,走投无路发了条状态在朋友圈里求助。

[万能的朋友圈,有没有人懂治牙疼的偏方?]

最先回复的是许洛南,他时刻关注着沈斯宁的一举一动,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沈斯宁眼睁睁看着许洛南点了个赞,不过可能他自己觉得点赞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过三秒又给取消了,然后在底下回复:[哥你牙疼吗?严不严重?我在外地不能来看你,你要保重啊/哭]

接着许洛风也回复了状态,只有短短两个字:[拔了。]

呵,霸道总裁,惜字如金,不愧是你。

过了三分钟,林朔也回复了:[忍着。]

沈斯宁一边捂着脸一边气得想摔手机,他朋友圈里的这些人都是些啥?

不过手机还没扔出去,有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是谢玉洲,沈斯宁犹豫片刻,按了接听。

“阿宁,你牙疼吗?”谢玉洲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对,你怎么知道?”沈斯宁说完就想起来,谢玉洲也有他的微信,看到他发朋友圈自然会知道。

谢玉洲接着问:“是牙龈发炎还是牙神经痛?”

沈斯宁:“是智齿发炎。”

谢玉洲的本职工作是医生,在电话里听沈斯宁说完情况,建议道:“智齿发炎还是尽早拔掉的好,反复发炎会引起其他感染,我认识一个医术很好的牙医,很多名人都是在他那里做的牙齿,要不我带你去找他看看?”

沈斯宁:“就算医术好,那不还是要做手术吗?”

谢玉洲笑着说:“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疼。手术是肯定要做的,但是他主刀的话可以让你少受些罪。而且过程中会打麻药,不用担心。”

沈斯宁想了想,说:“那你把牙医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吧,我直接去找他预约?”

“我陪你过去。”谢玉洲温和道,“名医架子大,不是我亲自过去他不一定会接待你。”

沈斯宁犹豫不决:“那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阿宁,你什么时候变得和我这么见外了?”谢玉洲低低地说,声音里透着股伤感,让人听着于心不忍。

人家也是一片好意,而且沈斯宁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把牙疼治好,于是说:“那好,你告诉我地点,我们约个地方碰面。”

“我来接你。”谢玉洲在电话里说,“你现在在公司吗?”

沈斯宁微愣:“不用麻烦,我让司机送我过去就行了。”

谢玉洲叹息:“没关系的,我正好顺路,你再和我这样客气,我可要生气了。”

谢玉洲坚持要来接,沈斯宁也不好不近人情地拒绝,幸好萧景寒这时候在外地录节目也不在公司,不用怕两人遇上,沈斯宁便大胆地答应了谢玉洲。

挂了电话,沈斯宁不禁感叹,谢玉洲和萧景寒虽然相貌上有几分相似,可性格完全不一样。

谢玉洲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出身豪门,身上却并无任何纨绔子弟的劣习,年纪轻轻已经是医学博士,知名医院的副教授,简直就是“别人家孩子”的代表。

更难能可贵的是,谢玉洲已经知道了沈斯宁身边有个和自己长得像的明星,虽然沈斯宁否认两人是包养关系,也不承认自己找了个谢玉洲的替身,但谢玉洲心里不可能完全没有怀疑,可谢玉洲并没有因此愤怒,对沈斯宁依旧关心有加。

沈斯宁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他的原身,即使和萧景寒在一起了,却仍旧会对谢玉洲至死不渝。

第39章温柔攻势

谢玉洲介绍的牙医果然靠谱,帮沈斯宁检查之后拟定了手术方案,保证在半个小时内就能完成手术。

长痛不如短痛,一诊断完,沈斯宁就被谢玉洲按到了牙科椅上,沈斯宁躺下来惊恐万分地说:“这就要动手术了吗?可我还没做好准备,要不改天?”

谢玉洲微微一笑,说:“别说傻话,孙医生平时很忙,改天不一定有时间,今天来都来了,手术做完一了百了,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害怕拔牙?”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事实证明,害怕拔牙这事和年龄根本无关!

“我不是害怕,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沈斯宁挣扎了一下,“我突然想上厕所!你让我起来!”

谢玉洲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在找借口,稳稳按住他不让他起身,语气坚决:“手术很快,做完再去。”

沈斯宁无计可施,紧张得狂咽口水,躺着没过多久,牙医和助手就进来了,牙医戴着口罩,吩咐让助手准备麻药,拿着针筒让沈斯宁张嘴。

沈斯宁看着那尖细的针尖,马上就要戳到自己牙龈上,怕得心脏都抖起来了,皮鞋尖明显往前伸,可见他害怕得脸脚趾头都绷直了。

这时候谢玉洲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在旁边温柔地安抚他:“别怕,阿宁,没事的,要是害怕就抓紧我的手。”

cao,真是丢脸丢大了,可沈斯宁也顾不上要面子,手边能抓到什么是什么,细小的针头往他牙龈里戳的时候,他条件反射一下子死死抓住了谢玉洲的手,麻药不仅仅只打一处,就感觉那根针不停刺进去拔、出来,而每一次针重新刺进牙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