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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救过我一命,”林郁蔼摇摇头,又道,“其实你载我回营的时候我就醒了,不过看你那么紧张样子,就想逗你玩玩,假装昏迷不醒,结果……”说到这里,林郁蔼难得的愧疚了一下,才又道:“后来吃了药,营帐里又暖和,还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昨夜才睡了小半夜就上战场,我一犯困,结果就睡着了,害你担心了整晚……”“你敢骗我!”戚烈见他的唇一开一合,因被自己几乎吻了整晚而红润无比,心里也不知道是怒火更多,还是欲-火更多,只觉得胸中鼓胀,咬牙切齿地吼道,“老子□□你!”“你在军-中待久了,怎么连这种粗话也学会了。”林郁蔼先是一愣,又挑眉笑道,“来啊,你不怕我的伤口裂开吗?唔……!”戚烈堵住他的唇,两个人本来就都是赤身裸-体,戚烈就这自己那里早已流出来的液体,狠狠顶进林郁蔼身体里。进入之后却一动不动,林郁蔼被他撑得难受,声音破碎,“你这禽兽!”戚烈不说话,吻一遍遍落在林郁蔼的肌肤之上,逼得林郁蔼气喘吁吁地求他:“阿烈…你,你动一动……”戚烈闻言,才放纵自己,肆意征伐……☆、第55章林郁蔼抱着剑在地上坐了很久,窗外天渐渐黑了,书房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他这才站起来,轻轻摸了摸剑鞘,把它放了回去。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林郁蔼下了楼,保姆见了他赶紧把锅里一直热着的饭菜盛到餐桌上。林郁蔼坐在餐桌前,对着一桌子自己平时爱吃的菜,完全没有食欲。最后勉强吃了一点,上楼泡了个澡,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嗓子疼得难受,弄得他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郁闷了,吃了几片药,连话都不想说了。林郁蔼坐在钢琴前尝试着给陈沐然写曲子,弹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找不到灵感。最后他猛地一拳砸在琴键上,烦躁地捂住脸。他抓过手机来看了看,有几条服务号的短信,微信里加的几个群里有新消息。没有未接来电。他的目光落在联系人里“戚”这个字上面,手指点开cao作选项,落在“删除”上,停留了许久,最后又滑开。他按了“返回”键,过了一会儿又点开了联系人选项,按了“删除”,系统弹出选项:确定要删除联系人吗?删除/取消。林郁蔼犹豫了一会儿,按下了取消。接着他把手机正面朝下扣在钢琴顶上,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杜政端了杯泡着几颗胖大海的茶过来递给林郁蔼,试探着问道:“郁蔼哥,没有灵感的话,要不趁这个机会出国走走?也快一年没去散心了。”林郁蔼每一次写新专辑的时候,都喜欢出国去,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也不开手机,不跟任何人联系,消失一段时间之后才会再出现。他端着杯子喝了口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算了,这张ep已经有点想法了,等哪天真写不出歌来了再给自己放个长假。”他站起来把杯子递给杜政,自己走到壁柜前。“你和戚董——”“掰了。”杜政还没有问完,林郁蔼就打断他。林郁蔼不想说这个,拿下壁柜上那只白瓷的埙凑在唇边。埙发出长长的“呜”声,起调荒凉,转音之后紧接着是一段哭腔,与杜政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杜政却觉得这次听的感觉与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他和任子晋都能听出来林郁蔼心情低落,埙的哭音吹出来,就好像真的是他的心在哭泣一般。而这一次,杜政觉得这曲子听着没那么悲伤,那种仿佛从心底深处透出来的荒凉没有了,隐隐带着点儿期待。林郁蔼把这首曲子吹了几遍,慢慢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坐到钢琴前继续尝试着谱曲。一旦进入状态,他就会投入进去,经常忘记时间,助理和保姆都不敢打扰他,早就回了自己房里。除了钢琴之外,他还会站起来去找其他乐器,有时候是吉他,有时候是小提琴或者别的什么。一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林郁蔼才猛地回神,从工作状态中清醒。他给戚烈设置的是特殊的铃声,这会儿手机正发出那段音乐,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原位一动不动,想接,又不想接。铃声响完,才隔了几秒钟就又响起来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这段音乐锲而不舍的响着,电话铃声响到第四遍,林郁蔼终于拿过手机,接通。“晚饭想吃什么?我过来接你。”电话那头,戚烈醇厚的嗓音响起来,听上去沉稳平静,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没有区别,这让林郁蔼有种他们昨晚的吵架只是他自己臆想的错觉。可惜事实并不是如此。“戚先生,协议的日期到了,我们结束了。”林郁蔼开口说话,他本来就嗓子不舒服,又加上一整天都没说过话,这会儿嗓音嘶哑得仿佛是得了重病。“你病了——”戚烈的声音有点儿紧张。但是林郁蔼不等他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按下了关机。电话那头,戚烈将手机猛地摔在墙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迸落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张嘉实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吓得一个哆嗦。戚烈揉了把脸,站起来烦躁地来回走了两圈,掏出烟来叼上,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一支烟很快被抽完,戚烈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有股暴虐的冲动,控制着他的大脑。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林郁蔼家,把他困住,狠狠干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好,客厅,卧室或者书房,也不管是在地上,床上,还是桌子上,总之就是要把他cao到乖乖听话!除了这疯狂的念头,戚烈又忍不住担心林郁蔼的身体,他一向爱惜自己的嗓子,刚才电话里听他声音哑成那个样子……戚烈眉头紧紧锁着,眼底浮现出极为矛盾的厌恶神色,那是对自己的厌恶。他捏了捏眉心,闭上眼睛。过了很久之后,他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平静地给林郁蔼打电话,想粉饰太平地假装昨晚在林郁蔼家的书房里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真的就一点儿都不在意吗?不。他在意。他嫉妒。如果不是拥有超强的自制力,他大概已经毁掉这办公室里眼睛能看见的一切东西。林郁蔼书房里那副画以及他的表情——他心里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占了长相的便宜。这一个月他自问已经极尽所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