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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惑。】群里安静了一瞬。花卷:【真是老前辈啊?】老大:【不老,很年轻。比我小两岁。】群里更安静了。谢茂看着灯下翻看抄卷的衣飞石,只觉得灯暖人帅,眉梢眼角都是温柔得意,看着衣飞石舍不得移目,两只手在手机上盲打。老大:【教你们绰绰有余。】粢饭团:【@野斋老叟前辈好,我叫李继广,粢饭团是我的代号,前辈可以叫我小李,小粢。】底下一水地圈出衣飞石,各自拍马抱大腿,试图和未来的班主任搞好关系。谢茂瞥了群里一眼,见几个在线的学徒全都在讪讪地冲着野斋老叟尬聊,他又打了一行字。老大:【他还在看教材,待会儿就来。】老大:【还有谁不在线?互相联络一下,待会儿班主任要来讲第一课了。】馒头:【老大,我这就去联络。十分钟全员上线。】老大:【@馒头班长。】馒头原本就是谢茂的副手,谢茂退役之后,馒头就成了主食组几个作战小队的队长之一。这八个人之中,馒头的天资最差,实则不怎么有资格入选,考虑到他的身份,谢茂稍微抬手放了水,把他提了进来——他能做原身的副手,肯定是原身的心腹。这种情况下,提拔自己人肯定没错。聊天的短短几分钟时间,衣飞石就把第一课看完了,起身说:“这是先生专给我写的蒙书么?”“你需要蒙书么?”谢茂让他看手机,“你准备一下,待会去微信群里讲课。”依衣飞石的天资聪慧,当然不需要谢茂从11=2的基础知识来讲,有了先前快一个月的常识科普,衣飞石上手就学了,没有丝毫阻滞疑难。谢茂让他现学现卖,直接到微信群里照本宣科,主要是怕他根基不稳,替他再次夯实基础。衣飞石已经把微信群里的聊天都翻了一遍,听说要答疑解惑,他也不怎么为难。谢茂已经写在纸上的东西,没有他不能懂的。世间万物皆有其属,道也一样。只要不是太偏门的问题,他自信都能应付。“我就这么发语音讲课吗?”衣飞石问。谢茂给他找了个耳机,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衣飞石不大喜欢戴耳机,他这样常年习武的人,不喜欢五感受到影响。不过,既然是谢茂递来的,他就乐滋滋地戴上。不必谢茂指点,他就去群里和几个学徒打招呼联络感情去了。没多会儿,馒头就把所有人都联络上线,衣飞石开始网络语音授课。在衣飞石的面前就摆着谢茂手写的稿子,衣飞石偶尔看一眼,丰富了很多内容,表述得很清晰。谢茂在一旁切水果沏茶,一一送到衣飞石手边。野斋老叟:【所以在上古时代,轩辕氏至于圣……谢先生。您坐,我来。……(一阵茶杯瓷碟落桌的声响)(很熟悉的男子声音:我都弄好了,你好好讲课。吃块瓜吗?)……我把这段讲完,休息五分钟。】群里个个学徒面面相觑。野斋老叟果然就把讲述上古轩辕黄帝的小故事说完,宣布休息五分钟。八卦头子花卷火速把相熟的几个兄弟都拉进小群。花卷:【那是咱老大吧?肯定是吧?我说这个野斋老叟的声音怎么辣么熟悉!】煎包:【石一飞。老大的男朋友。】花卷:【对对,就是他。上回在宿女士的别墅,我去,老大对他那叫一个温柔,听说他俩一起去伦敦了,这才几天,石一飞就能给咱们讲课了。】煎包:【可能是双修?】花卷:【不是佛家密宗才讲双修吗?我听着老大和大嫂讲的内容,双修它不符合基本法啊!】莜面:【老大和石一飞已经同居了。刚老大还给石一飞端水果。】花卷:【老大就是这么宠男朋友,以前还给虾饺打饭买水。】提及虾饺,群内有些沉默。虾饺在伦敦牺牲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正在准备内部表彰,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煎包:【那你说怎么会进展这么快?灌顶?传功?里边,逍遥子给虚竹就传了几十年内力,虚竹立马变高手。】莜面:【我看有谱。】莜面:【你们没拉馒头吧?咱们背后说小话,他会告密。】馒头:【……】粢饭团:【我刚刚把馒头哥拉进来……】馒头已退出群聊。莜面:【@粢饭团你484傻!群主,把这个二傻子也踢了!】……系统又一次疯狂地在衣飞石脑内刷“秀恩爱”日常完成的提示。衣飞石很平静地喝茶吃瓜,他彻底干涸的气海有了食物的润养,渐渐恢复了一丝气息。这种感觉当然很好。小时候在练武场上摸爬滚打时,逼在身后的只有长兄和老叔的拳头,累死了也只有冰冷的地板和一碗凉水。如今也是被透支到无力的滋味,谢茂给他的则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从前会诚惶诚恐,如今察觉到谢茂对自己的用心,衣飞石只会心生甜蜜和依恋。谢茂替他揉揉太阳xue,指尖带着清蕴的真气,衣飞石累了一日头昏脑涨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阿舜下午打电话来,说要出差两天。我让赵爵伟跟着他去了。”衣飞石突然说。老夫老妻睡前对话的感觉。谢茂低头亲了他一下,说:“恰好我明日也要再去老巢看看资料。我去放水,——把课讲了。”谢茂亲自写的教材,当然知道衣飞石讲到了哪里。再有半个小时,怎么也该讲完了。九点了。※次日,谢茂依然带着常燕飞出门,衣飞石待在随身空间处理材料。特事办的档案室并不那么好进,验证了谢茂的身份,还要谢茂填写申请卡片,亲自签了字,才给了一份无法复制的电子档,必须在规定的地方查阅,且只保留十分钟。谢茂也没打算复制档案当证据,他单纯想知道,金灿文代表着什么。很意外的是,一向记录详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