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犬 2 (傅卫军/高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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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泰也没真的让高启强趴到院子外去,倒不是照顾高启强的面子,而是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背地里玩的再下流也无所谓,只要把门一关,谁也看不见。那踏出紧闭大门的时候,还是那个冠冕堂皇的领导、老板,依旧能高高在上的指点江山。 炮机被陈泰的几个保镖抬下来,就架在刚进门必经的玄关处,那里光线好亮度佳,平时放的是陈泰最得意的罗汉松,那罗汉松还是高启强寻来的,找了大半年他才找到颗个头够大,树姿叶形又好的。如今那颗漂亮巨大的盆景被移到了一边,高启强赤身裸体地跪在一旁,也像个摆设一样,被陈泰安置在大门口,炫耀给所有进来的宾客。 高启强面无表情地想到李响的话,只要陈泰不倒,他就永远上不了岸。 老人弯着腰正在一个不起眼的木箱里左挑右拣,他穿着一身中式浅色纯麻的衣服,脚踩着平平无奇的布鞋,配合着点燃的香,煮沸的茶,远远看上去倒真有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过没人比高启强更清楚,眼前看上去与世无争和蔼的老人,脚下的影子里全是刀山血海的恶。 陈泰转过身,笑着对高启强招了招手:“来,都是你的老相好,你来选,你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那木箱高启强也熟悉得很,里面装的大大小小的都是用过在他身上的玩意,他跟了陈泰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用哪一个最得陈泰的心。不过在大门口让这么多人看着上炮机高启强还是头一回,他就算再身经百战,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怵。想了一会,高启强赔了个笑脸,讨巧卖乖地说:“我当然最喜欢干爹的那根。” 高启强说的,自然不是陈泰裤裆里软趴趴的,好几年都没动静的那根玩意。陈泰刚在床上不太行的那段时间,对cao高启强这件事反而愈发情绪高涨,他还特地从国外定制了根和自己尺寸形状一样的假鸡吧。真货上不了,他就让高启强自己做给他看,瞧着这副丰腴肥软的男人身体,在他面前被和他一样的假阳具cao得不能自已,哭着求着要射,那副yin浪的模样,给阳痿了的陈泰带来了不少心理安慰。不过这些年年纪实在大了,陈泰又听着中医的话要好好养身,对这方面的事才稍淡了些,折腾高启强的时候也少了不少,大多会喊他来陪陪朋友,自己只在旁看着取乐。 陈泰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并没有被高启强的话取悦,他拿出那根他自己倒膜出来的假鸡吧,贴在高启强脸上拍了拍,缓缓地说:“你喜欢的,还叫什么惩罚。” 听了这话,高启强知道这回陈泰是真要让他不得好过了,他脸色发白地看着布满皱纹的手,从木箱里拿出一根快有成年女人手臂粗的假鸡吧扔在他两腿间。那东西是硅胶的,沉得要命,砸在高启强被锁紧的yinjing上,让他疼的跪都跪不住。 “就用这个吧。”陈泰“啪”得一声关上木盒:“让你长长记性。” 屈居人下就是这样,说是让你选,实际上哪有什么选的机会,所行所想都必须仰人鼻息。高启强伏在地上,额头上全是汗,他的姿势顺从无比,就像是在向陈泰叩首一般,可盖在身影下张开的那双眼睛,里面全是杀戮的光。 李响说的千真万确,他高启强要是想站起来,要像个人一样活着,就必须砍了陈泰这道拴着他膝盖的锁链。 半上不下地跪在青砖地上,高启强腿上的软rou都在打抖,那根假鸡吧他总共就没用过几回,可回回都叫他印象深刻。这次还是夹着东西一路过来的,高启强撑着松软的xue口,才勉强坐了三分之一进去。陈泰看着高启强的一身汗,解了锁的鸡吧也还是软着,皱着眉头用脚尖点了点一对鼓胀的卵蛋:“是不是太久没给你上规矩了?” “啊……”高启强听了连停下来多喘口气都不敢,他挺起胸膛用力捏住自己的rutou,撅起屁股把那根巨大的鸡吧往外吐了一点,黑色的硅胶上沾着早先灌进去的润滑液,油亮诱人,模仿血管的粗糙纹路,还在动作中带出一小截通红的肛rou。最硕大圆润的guitou卡在入口,不用力拔根本拔不出来,高启强憋着口气反手扶着那玩意,又重新坐回去,才把肺里的空气慢慢呼出来,放松全身的肌rou去接纳变换了角度的假阳具,让它直顶上自己的前列腺。 “啊!老爹!啊……” 爽确实是爽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人被狠狠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总是会产生性快感。可要被撑坏的恐惧,加上当着陈泰这么多手下面前自慰的羞耻,与心里的愤恨交织在一起,叫高启强享受不了半分。他咬着牙,发狠地往最敏感的地方捅了好几下,低头看着自己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勃起了,高启强再抬眼看向陈泰的神情全是被欲望控制的迷醉。 “太大了……我……啊!老爹!” “还算你没忘了。”陈泰点点头,勉强满意高启强的反应,却也丝毫没有留情,还没等高启强完全适应,伸手按开了炮机的开关,那硕大的假鸡吧顿时像活过来了一样,嗡嗡作响地钉进高启强的身体里。 “啊!啊!” 猛烈的进出让高启强瞬间失了平衡,他整个人头昏眼花的直直向前倒,陈泰善心大发地伸手扶了他一把,让高启强重新跪直在地上。拍了拍他绷着腮rou的脸颊,陈泰笑着说:“你最好自己跪好了,我买这东西的时候可听说,有人被这玩意捅破肠子的。最后拉到医院,医生剖腹才把它拿出来,肠子缝了好几层呢。” 高启强仰着头,汗水流到眼睛里,他挣扎着才能看清陈泰的脸,死死盯着这副调笑的面孔,高启强不肯闭眼,非要把这一刻的情感与景象全刻在脑子里。身后巨大的冲击翻搅着他的内脏,叫他觉得张嘴就能吐出来,强忍着恶心,高启强断断续续地答:“是……啊!是,老爹……” 陈泰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他拿过摆在一旁的金蟾,放在高启强的面前。那张衔着铜钱的大口,正对着高启强上下摇摆的yinjing,陈泰伸手摸了一把,感受到男人那儿充血的硬度和活力,他用食指和拇指搓了搓沾上的透明前液,表情中混杂了羡慕、享受与鄙夷:“你可射对着准点,灌不满它你可下不来。” “哟,陈董,您这是玩什么呢?”和陈泰走的最近的王总兴致颇佳地站在玄关处,看平时衣冠楚楚的高启强此刻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被一根硕大的阳具插得连话都说不全。 “儿子不懂事,总要教一教,要不然别人得说我这个当爹的不尽责了。” “您教归教,别动气啊。”程程早就从楼上下来了,她目不斜视地走过玄关,安稳地坐在陈泰身边,仿佛门口那儿的高启强真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摆设:“您看,血压又上来了,您赶紧消消气。” 陈泰烦躁地看了眼血压仪,松开了领口的盘口,程程看出他的不悦,安慰地说:“激动血压就容易上去,您坐一坐定定神,我给您泡杯茶,一会就下去了,啊。” “还好有你啊。”陈泰拍了拍程程的手:“不像他,只知道气我。” “您是我爹,这不是应该的嘛。”程程笑了出来,根本没接陈泰提高启强的话:“一会我再给您量啊。” “高总,这么粗的都吃的进去,您还真是天赋异禀啊。”王总知道高启强是怎么坐上总经理的位置的,一向看他这个空降来的不顺眼,这么多年两人在建工里也没少较劲,此刻看到高启强在陈泰这落得这么个下场,他自然乐得看戏。 高启强咬着牙,压在胸膛里的呻吟半点也不想露出来,可身后的死物没有人的想法,只顾一味的往里伸,然后再猛的拔出来,把他的肠rou都搅烂了也不会停。“哈……啊!” 王总嫌脏似的皱眉看了一眼身前盖着几道男人jingye的金蟾,他望着高启强:“这样高总都有兴致射出来,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上你。”他伸头又仔细看了看那又粗又长的假鸡吧,砸了砸嘴:“这么大,女人都不一定能吃的下去。” 情欲早就和理性二字彻底分离,高启强甚至笑了笑,这事他早就做惯了,那些人想看他发情就让他们看,这是他们想要的,是陈泰想要的,也是现在他想要的。索性睁开一双细长的眼睛,高启强舔了下自己叫到发干的嘴唇:“王,王总……嗯……怎么,你也,啊!……你也想搞男人了?” “搞男人?”王总从高启强被汗打湿落在前额上的头发,到他一双湿润的眼睛,接着是丰润挺翘的嘴。这些倒没什么,可目光再向下是一对被拧得发红的双乳,那里虽平,但挺翘的奶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盖着一层指痕,没了女人用脂肪堆积出的乳rou,也别有一番风味。 然后是微鼓的腹部,和少女瘪下去的平坦腹腔不同,高启强那儿也覆盖着一层柔软的脂肪,像是中年熟妇的肚子,水嫩滑腻,却又比那些生了孩子的女人紧致许多。脂肪下是男人有力的肌rou,能让人想象到如果绷紧了,湿滑的肠道能把套在里面的东西箍得多紧,吸得多深。尤其是此刻被一只巨大的假阳具,从后面深深插进来,那白皙肚子上凸起的一块,随着机器捣弄的水声时隐时现,如同女人怀胎的胎动一般。 可下面又是另一个景象,尺寸客观的男性yinjing高高翘在下腹部,只是没有一点阴毛的遮挡。那里光滑白嫩,guitou上还滴着浑浊的液体,与大多数久经情场的黝黑枪杆看上去截然不同,根本不像一个三十来岁男人的鸡吧。更不要说高启强撅起的臀部,那里饱满肥硕,白的像俄罗斯的妞,幽深的股缝里夹着一口湿淋淋的xue,那么软那么浪,就好似专门为伺候鸡吧而长的。 王总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一点:“搞男人我还真没兴趣。”他离得很近,近的能闻到高启强身上的古龙水味:“不过搞你高总嘛……现在看来倒是有点意思。” 这么说,就是不把他当个男人,或者说,也不把他当个人来看。 上下颠簸高启强看到他两腿间的裤裆隆起一块,咬着嘴唇等体内汹涌的热潮稍微缓了缓才开口,他的声音不大,但字字都能传进陈泰的耳朵:“想cao我,嗯,要问我爹……答不答应,啊!我这身子,他,他说了才算。” “啊!”膝盖跪久了已经疼的没了感觉,高启强却怎么也不敢瘫下去,进医院是小事,要是陈泰不满意才是后患无穷。想也没想,伸手撑在王总的胸口,高启强把热乎乎的上半身靠在他的身上,让他分担些自己的体重:“嗯……我……啊!cao死我了……嗯……” 被那根假鸡吧弄的两眼发黑,高启强张嘴拼命地呼吸着空气,他腹部也一抽一抽的,本来这东西就是折磨他用的,在他努力的配合下,才能压着不适有少许快感。射了两回后,禁欲再久快感也到了头,高启强也不敢伸手去摸垂下去的性器,只能强撑着跪直了,让体内的东西每一下的进出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至少这样过一会他 说不定还能勃起。而现在高启强没了力气去控制角度,只能任凭那东西一下又一下实打实地钉进来,松软的肠道里只剩下被摩擦过度的麻木。 “老爹……啊!爹……您饶了我吧,嗯,嗯……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啊!” 正在吹着陈皮普洱的陈泰眼皮稍微抬了一下,他的面色松快了些,似乎是觉得高启强说的话十分入耳。慢慢喝完了那盏茶,陈泰把茶盏悄无声息地放在黄花梨的茶桌上:“今天就算了,一会人到了还要说事。”扫了一眼姓王的正搂着高启强不敢上手,陈泰也愿意给他点甜头,于是说:“你要是想玩,那机器有好多花样,人来齐前够你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