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琴酒(三):X刑架、花型鞭痕、S价值的最大化、来自野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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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将犯人绑上X刑架的【伏特加】倏尔后背发凉,仿佛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大型野兽紧紧盯住,随时都有可能扯断他的脊梁骨再用爪子按着剩余的残破躯体在地面疯狂摩擦一般,目光中充满了令人肝胆俱裂的恐怖威慑力。 结果他猛地回过头,却并没过发现后方有谁路过,只能疑惑地推推滑下去的墨镜作罢了。 他身旁的黑发少年正认真查看着倒霉蛋的状态,似乎对异常一无所察,等抬头去拿墙壁挂着的牛皮鞭时,似乎瞥见了他不太对劲的神情,才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啦,是肚子不舒服吗?” “……不是,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你应该没有其它要求了吧?”他不自觉摆着一张生无可恋的便秘脸,被对方“提醒”之后,才努力调整回冷酷无情的黑西装模式,平淡表示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就脚底抹油般的开溜了。 看那架势,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误以为有鬼在后面追他,哪里还有半点黑色组织高级成员应有的气势,说是专门负责增加喜剧效果的角色还差不多。 而将他压榨成如此沧桑模样的主谋压根没有探头多看一眼,依然专注于调试手中散发着崭新皮革味的鞭子,细长的手指握住首尾两端用力一拽,便激得它发出嘎吱一声脆响,宛如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力,浑身都透着一股狠厉的气息。 “你知道吗,打人并非随意挥舞鞭子就可以,这应当也算是一门艺术。”心情很好的小恶魔不疾不徐地抚摸着不足两指宽的方形鞭头,仿若抽空教(吓)导(唬)着另一边看见它就忍不住瑟瑟发抖的可爱小型犬,相当愉快地继续说明道:“落点的位置要循序渐进,不能一开始便选择最令人痛不欲生的角度,而是温柔的、舒缓的寻找着基础敏感点,从而一步步向上叠加——” 说话间,那宛如蛇骨般编制缠绕的鞭子尾部顺势抵住X刑架之上被迫四肢大开的男人,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拨弄着颇有肌rou弧线的背脊,将深蓝色的衬衫当做教学板,拖曳出一道蜿蜒向下的褶皱轨迹。 明明是准备行刑前的准备动作,但不知为何,却在他的手中变了种味道,万分接近调情或者另类的爱抚,使得旁观者的目光被那执掌深黑长鞭的白皙手指所引诱,始终牢牢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甚至能看清指尖微微用力抿出的一点点粉红,远比精心涂抹出来的人造光泽更加娇柔,散发着与整个现场格格不入的反差质感。 所以当这看似毫无杀伤力的手挥舞起危险的刑具,为猎物留下深刻到无法抹消的血痕时,视觉效果才更是达到了爆表的程度。 不光是曾经直击现场的黑羽快斗,连监控器背后稳坐着的银发杀手亦通过屏幕仔仔细细观察过他先前抽打牢房栏杆的那一幕,当然比前者还要明白这其中蕴含的威力——回想起他手握气枪击中【伏特加】的现场,便会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 精准、高效,且一击致命。 那是一双专门用来杀人的手。若非留了些日后好相见的薄面,没打算跟组织里的人闹得太僵,以他的实力,想要直接穿透【伏特加】的太阳xue,如同「死神」般夺取对方的生命,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换而言之,将一条情趣性质满满的鞭子玩出百般花样当真再容易不过,完全可以归进大材小用的范畴之内了。 被赋予【琴酒】作为行动代号的男人慢慢眯起眼。 正常情况下,他早该出手制止如此浪费时间与精力的不良嗜好,将新人踢出去执行更有利于组织的任务。如果说第一次是为了考核对方的能力才选择全程从旁观望,倒也算勉强说得通,可第二次仍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放纵了堪称儿戏的情色拷问,便无论如何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格外不符合他一贯的铁血作风。 但与鬼迷心窍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的蠢货不同,他很清楚此刻的决定是出自哪些缘由。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心情,严严实实覆盖住全身的黑色长风衣之下,没能随性架起的长腿头一次维持着近乎正襟危坐般的姿势,只为了不去过分压制中央沉甸甸鼓起的位置,于是连外侧扣紧的布料都被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昭示着男人都懂且经常遭遇的生理问题。 但显然,仅有少数人会对着惩戒性的画面勃起。 尤其是像他这种见惯了血腥场合,曾经拷打过别人也曾在年少轻狂时落入敌方的陷阱继而“享受”了大量“热情款待”的顶级杀手,不仅该对此免疫,还应该产生如同性冷淡一样的贤者反应才对——事实却恰恰相反。 他从未在正常时刻硬得比此时更厉害。 准确来讲,以15岁的某天为分水岭,之前尚未发育完全的他也仅仅体会过正常的晨勃和自慰而已,之后的他则在亲手敲烂了一个杂碎的脑壳去化解心中的怒火时,彻底丧失了身为男性最基础的欲求。 还好他全然不需要那种耽误功夫的低劣乐趣。 相较于沉迷女性的rou体、金钱和权利,他自然更喜欢枪械与源源不断的暴力场合,借此就足以宣泄掉自身的全部精力,获取另一种意义上的rou体满足感。 这没有任何缺点的娱乐,直至黑川介出现的那刻为止,突然便蒙上了一层阴影,隐隐约约隔绝了对他的吸引力。 他的视线开始本能转移,更多地追逐起了新鲜的猎物。 要怪就怪对方实在太懂得该怎样引诱他的目光,一如眼下,隔空竟还能精准拿捏着他的视觉落点,同时辅以清晰的唇语,一字一字向他输送着自己的观点:“以腰线做中心划分为两个区域的话,上面施展的空间更大,不过敏感度却远不及下面那么高,你说,该选择哪边比较好?” 既然是刑罚,不够痛苦就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在他的脑内浮现出粗暴直白的观点时,那海妖似的黑发少年却朝右侧扭过头,与现场唯一的“观众”不知交流了些什么内容,然后若有所思地应允道:“你说得对,囚犯先生的承受力似乎并不怎么强呢,直到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来。所以果然还是从上面着手比较好——” 话音刚落,停顿下来的鞭尾骤然调转方向,有如灵蛇般飞速窜向陌生男人宽厚的背肌,啪地一声,留下了一道撕裂衣物的敏捷痕迹。 与大部分为了减少杀伤力将前端做成散状的鞭头不一样的是,他特意挑选的鞭头又窄又结实,能够精准凝聚后方传导而来的力量,在他想要的落点瞬间爆发出强烈的痛觉,别说是用来打人,哪怕想要御马或者驾驶传说中的强悍生物,都会激得它当场高声嘶鸣,根本没办法隐藏住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只肖一鞭,被【伏特加】打晕捉来的倒霉蛋就猛地睁大了眼睛,于特殊的X刑架上一边疯狂挣扎一边“啊啊啊!”地哀嚎起来。 惨叫声之大,不仅响彻了整间牢房,连同通往外界的走廊都回荡着凄惨的余音,反倒遮掩住了制造此番惊人之势的罪魁祸首,使它变得微不可闻。 “……啧。” 只能独自欣赏默剧的银发杀手面色不霁,头一次觉得牢房内没有装窃听设备是非常重大的失误——起初是认为大吵大闹的哭喊很烦,并不存在值得一听的价值,当下却成了阻碍他正确评价对方实力的绊脚石。 当然,他对一鞭子下去就绷不住要求饶的弱者仍旧半点兴趣也没有,并且愈发厌烦了。 屏幕之中的小恶魔似乎也有类似的想法,这会儿不太爽快地转动着手中的凶器,相当无奈的叹息道:“这位先生,能麻烦您哭得小点声吗?您不是混黑道的硬汉吗,至少得表现得体面一点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睁开眼便迎接着难熬局面的倒霉蛋痛哭流涕,明显不觉得以自己的罪行必须得坦然面对如此可怕的刑罚逼供,哆哆嗦嗦粗喘了好几秒后,又火速改了口供叫屈:“只是偷卖了组织里的一些……不对,少量的枪火而已,很多人都会这么做的,用不着光对我一个人动真章吧?!” “虽说这里本来就是黑色地带,但擅自走私,好像也是不轻的罪行啊,与你轻描淡写的说法貌似不太融洽呢。”作为执行人的黑川介无需演戏,骨子里自然而然流露的抖S气质足够压制住少年体过分柔弱无害的外形,眼神微微一凛,便有令人胆寒的气势向外溢散,连上扬的尾音都不复以往的轻快,犹如滑腻冰冷的蛇尾般缓缓扫过现场听众的耳侧,荡起恐慌的涟漪,“你是觉得我太好说话,还是太容易被唬住呀?看来,果然还是下手太轻了吧——” “等等!等等我不是那个意、啊!啊啊啊!” 随着一次接一次不间断的鞭打,被处刑的高壮男性越叫越响,嗓音却从一开始的浑厚逐步转变为能够顶破天花板的尖锐,好像被打中的不是后背而是某个关键位置,渐渐失去了原本的雄风,没两分钟就劈了叉似的嘶哑起来,听着愈发可怜了。 可与之相反地,落在皮rou之上的鞭痕全然不似叫声那般凌乱,一道道围绕着最中心的落点向外侧扩张,如同盛放的血红花朵,有着一种残酷优雅的美感,十分地赏心悦目。 大约只是抱着练手的心思,技巧十足的抽打仍有几分粗糙和随性,是内行人一眼就能发现的草率,因而并不能评上满分。 但这样反倒会提升内心里对他的期待值。 毕竟,就算他再怎么敷衍,仅用了两三分的耐性去完成花瓣的雏形,也能使他的真实才能一同绽放开来,从每道恰到好处的伤痕中炫耀着其中蕴含的威力——不光是漂亮的花架子,他竟还能按照受难者每处皮肤的敏感度调整下手的力量,赋予不同的深浅,才会产生栩栩如生效果的同时渐次提高惩戒的质量,最终于神经密集的腰侧留下向上的闭环作为收尾,暂且结束掉了第一轮的工作。 这令人叹为观止的场景透过屏幕落入【琴酒】向来平稳无波的眼中,并没有引发一丝的动荡,宛如石沉大海的无用功。 可他的目不转睛早已说明了一切。 最重要地是,在皮革手套覆盖之下的苍白掌心内部,不知何时更是蓄了一层代替情绪蔓延的薄汗,此刻别说是拿枪,连摆弄鼠标的功夫都会微微打滑,犯下了对于杀手而言最为致命的错误。相比之下,股间愈发膨胀的现状反而没什么好值得讶异的,谁让他的表现就像情感剥离的患者一样,脸上越平稳胯下越亢奋,做出任何反应似乎都很“正常”。 当第一轮的刑罚接近尾声,X刑架上没用的家伙被累加的痛觉所击倒,趴在上面苟延残喘之时,他终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一脚踢翻了犹带余温的碍事转椅,双手插着兜往门外走去。 监控室与牢房之间足足间隔了两层楼,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走至栏杆隔绝的幽暗之所,如同自草丛深处忽然现身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靠近了紧盯许久的猎物。 “【琴酒】前辈,你是长了脚垫的动物吗,走路居然没有声音诶。”比他矮了一大截的少年摆弄着手里的牛皮鞭,语气里不带丝毫的惊诧情绪,头也不回地懒洋洋感慨着:“是又来验收我的成果?很遗憾,今天的犯人很不顶用,我完全没办法发挥自己的实力呢——” ——不要背对着野兽啊,笨蛋! 今日逃过一劫的变装怪盗始终躲在角落里装鹌鹑,本以为手执长鞭的小恶魔已是可怕到了极限,谁料等黑暗中缓步冒出的人影甫一现身,立刻便吓得打了个冷颤,恨不得当场大叫一声去提醒对比之下显得格外无害且不知死活的家伙。 去过动物园看狮子或者老虎的游客肯定都知道一种常识:当你背对着笼内的rou食动物,便等同于向它传递着可以捕猎和进攻的信号,若不是有一层坚固的铁质产物作为遮挡,恐怕在掉以轻心的刹那便会被它用力扑倒,一口咬住脖颈动脉撕裂剩余的生机,绝无一丝转圜的余地。 而目前的状态则无异于自己坐进笼子内,乘坐岌岌可危的汽车前往自由的大草原,以另类的参观方式去靠近没有被驯化和关押的大型野兽。 不仅憋屈,而且很快就会意识到对方的口中居然叼着可以打开牢笼的钥匙! 还有什么情况比这更加惊悚的吗! 看见银发杀手将左手从口袋抽离,抬手摘下象征性悬挂于栏杆门之外铁锁的当口,自觉见多识广、近日里却不断被刷新世界观的黑羽快斗反射性想要捂住眼睛,生怕下一秒便要看见小恶魔尸首分离的惨状——虽然那两人应该无仇无怨,还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可不知为何,他就是从中感受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恐怖氛围。 下一刻,伴随着沉重锁链砸进地面的闷响,不再收敛脚步声的男人放肆走入牢房之内,一把扯下X刑架之上吊着一口气没晕的软脚虾扔至黑川介的足边,随即用黑漆漆的坚硬皮鞋踩住花型的鞭痕,左右碾动。 被反复蹂躏的可怜虫不敌rou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连哼都不敢哼半声,便直挺挺地昏厥了。 “您这是做什么啊,前辈——” 明知故问的黑发少年仰起头,直视着那帽檐阴影里好似晃动起幽深鬼火的、愈是明亮越愈显冰冷的深绿兽瞳,非但没有被他吓得后退,反倒不知悔改地继续撩拨着:“拿走了我用来取乐的玩具,到底要怎么赔我才好?” 闻言,一贯不苟言笑的杀手勾起薄唇,伸手揪住他的衣襟,迫使他踮起脚尖,迎合着自己优越于大多数男人的身高,压根不管他会不会被暴行勒痛脖颈。 两个人的距离第一次有了质的突破,不知名的烟草味互相混合着,糅合成全新的香气。 “那种不堪一击的破烂根本体现不出你的价值。现在,我要给你最终的考核。” 奉行独裁主义的银发男人照旧是一副下达命令的口吻,等他歪歪头,开口询问“考核需要使用的材料呢?”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时,忽而低沉嗤笑一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吐露了他想要的答案:“——别装傻,我不就站在你的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