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赌场(三):咒力yin纹回路、被插入性器击碎直男底线的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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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萩原研二实在是太上道了。 尽管目前帮忙一起欺负人的高大青年不过是记忆构成的幻影,对善恶观念的辨别全然靠着幕后推手的影响,接受度远高于原版那位等待复活的爆处科警官,可无形中流露的可爱本性早已足够招惹黑川介的视线,让他在享用着眼下猎物的同时便产生了足够蹂躏这对幼驯染几十回的超量期待感。 ——友情的羁绊什么的,还真是快感的佐料啊…… 然而遭到双方欺压的当事者明显不能理解他的快乐,这会儿只觉得陷入臀rou的十根手指比烙铁更guntang,几乎将羞耻的情绪蒸发成实质性的白烟,顺着自己被反复撞击得发红的屁股向外浮现,插入一根同性jiba的roudong则断断续续地流淌着yin液,一同宣告着无法再忍耐下去的现实。 各种意义上的,不能忍耐。 “一个两个三个都是、无可救药的混账家伙……”他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扶在好友肩头的双手,像是恨不得掐住对方的脖子来回摇晃一番,结果视线一对准那双熟悉且无辜的紫色眼瞳,就不由自主地xiele力,仅剩出言斥责的份儿了,“当帮凶也要适可而止吧?别逼着我真对你出拳啊!更何况,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根本用不着你来瞎捣乱……!” “唔哇,小阵平好凶——真是的,我又不会害你嘛,为什么要一脸抗拒呢?虽然这样也很帅气就是啦。”叫他气息不稳吼了一通的家伙非常熟练地化解着凝固的氛围,帮忙顺毛的时候还不忘向他后方站立的青年扁了扁嘴,一副“我可是替你背了黑锅哦,以后要记得好好感谢我哦”的委屈神情,可谓是交际花一样驾轻就熟的控场能力了。 很遗憾,被勾引着的大魔王绝非善茬,立刻便把这笔烂账记往了正主的头顶,准备等之后再“报答”一番胆敢胡乱撩拨自己的罪魁祸首。 至于对方会不会因此大声喊冤,他完全不在意呢——或者说那样更有趣一些才对。 与本质上是大好人的拆弹警察们和卧底中的公安精英不同,始终站定了混沌中立阵营的他明摆着要恶劣许多,视道德和既定的规章制度为无物,全凭自己的心情去肆意cao纵局面,某种意义上比真正堕入黑暗的跨国犯罪组织还更难搞,光靠红方几位的苦苦拉扯就能牵着他的鼻子走显然是非常不现实的。 但松田阵平对【死神】的了解少到可怜,此刻仍怀揣着早完事早解放的希望,闭起眼凭借一股不管不顾的莽劲摇晃发酸的腰杆,带动汗津津的屁股一上一下努力吞吃着撑大xue腔的粗壮roubang,使得外圈被磨至靡红充血的括约肌不断随之凹陷,像是快要顶回体内一般拉扯着两侧的臀球,呈现出格外激烈的摇荡频率,与搅拌肠道的粘稠水声共同组建成冲击力极强的性欲乐章,险些将赌气提高的阵阵粗喘彻底遮掩过去,“我都、呼、说得很清楚了,自己的事情会负责自己解决,用不着别人、哈啊、尤其是你来cao心!” “不能患难与共可算不得好朋友哦?”很可惜,被他一次次拒绝的幻影非但没退缩,反而用为他好的架势捧住那张布满了红潮和汗水的俊俏面容,一边细细擦拭掉他睫毛附近坠落的水光,一边蹭着不愿掀开半分的眼帘,借机语重心长地教育道:“虽然我暂时是没办法‘帮忙’啦,但最起码可以让小阵平少走几步歪路呢。你看,现在不就拿出干劲来了嘛,屁股动得好厉害,呻吟声也非常好听——” 当然,由于不是本人的缘故,在他耳边吐露鼓励性言论的家伙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无论怎么看都只是情趣play的一环罢了。 “在萩原君的面前跟我zuoai,反倒变得更兴奋起来了吗?一点点展现yin乱本能的松田君还真是当之无愧的「魅魔」啊,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却、单纯是为了自己享受才对吧。”论颠倒黑白的功夫,黑川介绝对是个中翘楚,一两句话就能给猎物冠上洗不清的罪名,压根不给半分回旋的余地。而有了“帮凶”的协助后,他的本事更是得以全面发挥,气得身下人喉咙里咕噜咕噜了半天怒音,也没能拼凑出更有杀伤力的内容来。 毕竟,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通,与其白费功夫跟他反抗,还不如闷头继续干活…… 最重要的是,哪怕再拼命否认他的一言一行,都很难改变自己的身体对此所产生的剧烈快感,简直像上了瘾一样渴望着无比粗暴的交媾模式,致使腰腹处更是马力十足地耸动着,令他那根深埋rou道的大jiba频频剐蹭着代替前列腺存在的大片yin纹,把之前内射进去来不及消化的jingye磨成了细密的浆汁,顺着guitou的挤压一波接一波向深处冲刷,光靠逆行的胀满感便足够爽到双腿打颤了。 “呼呃、嗬、唔嗯嗯——!” 大约半分钟的光景,自顾自想要榨干他的卷发警官就再度夹紧腿根,靠着被完美开发的屁股又高潮了一次,整个身体登时软绵绵往幼驯染的怀里压去,沉浸于头晕目眩的快感余裕里微微痉挛着,暂且没了逞强的劲头。 而眼见这块硬骨头已经被炖煮至酥软飘香,擅长把握火候的老司机自是顺势抓住对方的两条胳膊,如同牵起马缰般向后一拽,迫使那柔韧的躯体跟着仰起性感的弧度,尚未平息急促呼吸频率的胸膛高挺着,两颗勃发许久的rutou因此异常显眼地颤巍巍轻摇,不知怎么回事竟有种哺乳期又大又圆的饱满感,在男性坚实平坦的肌rou上方具有无比招摇的反差,透露着连奶水都稀缺万分的“贫瘠”错觉;然后不等当事人反应过来,他便挺胯朝着汁水淋漓的rouxue猛地深插,口中则慢慢悠悠补充道:“自己爽够了就要休息可不行哦。” “呜!你这、混蛋家伙……!” 松田阵平差点叫他这一下顶得魂飞魄散,正处于超级敏感阶段的内部哪里经得住进一步的侵犯,光停着不动就撑得肠道里泛起细细密密的、恍若电流来回窜行的guntang刺激,更别提是他故意使坏撞击着隐蔽的结肠口,不停激化脑袋中写着“要被cao到不能进去的地方了,会死的!”的最后防线,眼看着要全面崩溃了。 幸好(?)托特殊体质的福,连不该作为交欢场合的狭小rou环都比普通人要yin荡得多,这会儿稍微被他顶弄个十几回就如同宫颈口般肥软起来,开始有了欢迎侵犯者入内的迹象,他干脆一鼓作气用前端突破狭小的包围圈,把它撑大为契合自己形态的色情rou套子,满当当地插实了堪称雄性zigong的区域。 如此粗暴的作风导致他怀中的青年瞳孔震颤,本能踢蹬着无力的双腿,一瞬间从射了不知多少轮的性器喷发出稀里哗啦的尿水,直接浇湿了前方友人的外裤和凳子腿,流淌开一大片难以启齿的罪证。 但对方根本来不及关注这一切,原本刻意压制的呜咽声骤然拔高,湿漉漉地回荡于空旷的办公室上空,“出来、呜、啊呜呜——!不能再、呃、呼啊、真的要死了……!!” “没关系,你可是敢于跟【死神】做交易的勇士呢,不管再死多少次,我都能、帮你重新拼凑完整哦。”被阵阵紧缩的极品泄欲通道夹住jiba的大魔王呼出一口热气,抽插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半分停摆,好似要将刚刚说过的话贯彻于实际一样干烂抽搐中的糜红roudong,每捣弄一下便令膀胱愈发混乱不已,随进出的频率一股接一股向外排泄晶莹剔透的汁水,真正意义上压榨着“受害者”体内的全部液体,颇有种不死不休的强悍势头。 惨遭开苞的处男警官哪里见识过这般恐怖的阵仗,最初的嚣张气焰早就抛之脑后,此刻像是只夹着尾巴哽咽的大型犬,哆哆嗦嗦串在教育他的粗硬棍棒之上饱受折磨,肚腹处甚至被顶起一个规律性游走的小包,明晃晃宣告着它究竟拥有多么可怕的杀伤力。 被活活cao死似乎也不是什么错觉了。 “唔、这种时候就要好好服软啦,用命令的语气只会让对方更加过分呀——”捧着他整张脸轻轻擦拭的萩原研二依旧苦口婆心,几乎是诱导后进差生的口吻了,生怕他再给自己落下压断背脊的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求饶也没关系嘛,没人会因此看轻小阵平的哦?” 不知是这番话起了效果,还是真的受不住那般疯狂进攻结肠口的激越行径,他终于在一摇一晃的视角里垂下头,任由汗珠和生理性涌现的泪水砸进失禁制造的一大滩水洼中,有气无力地哑声喃喃道:“不行了、真的要被cao废了……让我、啊、哈啊、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