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车上情难自禁把正经按摩变成互相抚慰,留下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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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弱水会是什么感受? 一点点地慢慢陷入水底,水底看不见光,冰冷,沉重,窒息又安静。 袁基无数次梦见自己慢慢地陷入这篇黑暗,岸边蒹葭苍苍,自己的身体和无数累累白骨躺在这片河床上。他看不见人,看不见光,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在凌晨又一次醒来时,他起床带着倦意晨读和处理一天的公务,任由喧嚣慢慢又环绕着他。府里的侍从都知道他睡眠浅且少,这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在夜深人静时,一次次地反复温习这种感受。仅此而已。 辰时,他与广陵王相约乘车共赴徐州。待那个熟悉的身影钻进马车帘子时,他心底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雀跃和期待。 但在外人看来,袁氏长公子依旧神情温润柔和,一派君子之姿,挺拔端正。他们寒暄数句后,便相安无事地各自忙碌。广陵王开始处理广陵的公务,而他继续看书。即使在颠簸的马车上,他修长的指尖稳稳地握住书卷,虽是竹简,但每一片都是上好的竹料,制作精良,带着微微的墨香。 忽然余光里广陵王的衣角动了动。 袁基不动声色地抬眼,轻轻一瞥,又收回目光。广陵王向来是喜骑马出行的,想来车里枯坐实在沉闷,而且对于不习惯久坐的人来说,几个时辰足够腰酸腿疼、霎是煎熬。 “路途遥且阻,殿下可要小憩一会儿?”袁基温声问道。 广陵王拒绝了。袁基也不再劝,只是拿出小茶炉,又从木盒里拿出姜桂和新茶,放入茶壶中烹煮。广陵王尝了尝,袁氏家主的手艺果真一绝。茶水敦厚中带着清香,并不苦涩,余韵悠长,让人有一种安心的温暖。 袁基注视着广陵王,眉眼间流露出真挚的好意。“在下略通些许医术。观殿下气色,应是食杂而日劳,多寒热以致经络不通,易生疲惫。此地距离徐州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若殿下不嫌弃,我可以帮殿下缓解,让下面的旅途好受些。” 广陵王想了想,欣然答应。 “那,在下失礼了。”他的左手顺势抚上广陵王的后脊,指尖在后背游走寻找着xue位。然后另一只手也覆上去,开始按摩舒缓着广陵王疲惫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常拉弓射箭的缘故,袁基的手指瘦长但有劲,浅浅地陷入了广陵王的皮rou,刚好控制在让广陵王感到微微疼痛但仍可以忍受的程度。 其实袁基一开始只是想让广陵王放松些。但是她向他交付后背的时候,这样的全然信任不设防的模样,让袁基忆起那日她闯进马车杀气腾腾的样子,那时候她万分警惕,又伤痕累累、虚弱不堪。 此时他们是交付后背的知己和盟友。但有朝一日,她定会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时她大概会像初见那样对自己兵刃相向。他们会像任何乱世里相互厮杀的世家那样决裂,决裂以后,怕是再难回归从前了。 大概,从他下令放火烧毁广陵王的据点开始,就注定了他们只会相背离着越走越远。 他指尖越发用力,毒蛇一般地紧紧注视着她。不知不觉间,他几乎是环抱着广陵王。 广陵王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心里一边感慨不愧是袁氏长公子,连这方面都如此精通,一边又本能地觉得有些怪异。袁基靠的有些太近了。近到他的吐息都在咫尺之间,衣袖和发丝间的茶香都能将广陵王环绕包裹。 广陵王心怀大同,兼爱非攻,但又杀伐果断。如果袁基不是袁氏家主,只是袁氏的普通子弟,只是墨家的矩子,只是绣衣楼的小副官,或许他可以真心地辅佐她,共同结束这个人吃人的乱世。 他并不喜权势,但身在袁家,经营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是他的责任。袁家不仅要权,要兵,要绣衣楼,还要整个广陵。袁家困住了年少时的他,他戴着无形的镣铐与各方博弈,如今他不得不利用的棋子又多了一个广陵王。 而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想要的只是会拉着他爬树、会在红叶上写“别烦我”、会以雨水书写纸窗、会认真回应他的每份心情的那个人。 情感和理智相互拉扯和厮杀,袅袅茶香也难以舒缓他疲倦紧绷的神经。他的脸轻轻凑近广陵王的肩部。吐息间广陵王敏感的颈部一个激灵,她几乎毛发倒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呼......殿下,请放松一点。” 请你,求你,不要拒绝我。 他眼神晦暗不明,埋头轻轻吻住她的脖颈。 广陵王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袁基便像条蛇一般更加紧紧地贴着广陵王。广陵王在和他亲密无间地相贴时才发现,袁氏长公子虽然外表似文人墨客,却肌rou紧实,腹部和胸部的肌rou的线条流畅、轮廓分明,完全不似平日上朝时看起来的那样清瘦。 他近乎贪婪地拥着他,想野兽缠绕着他的猎物一般。半晌,他却突然僵住,意图退开,哑声道:“是在下失礼了。” 广陵王不恼,也不害羞,反而一把勾住他的腰带,欺身而上:“为何不继续?” 袁基小口喘着气,下身已是微微隆起,涩情地顶出一小块布料。勉强回答道:“君子发乎情,止乎礼。” 广陵王的轻笑闷在胸膛里。 “可是袁家主正在发情,”她在他耳边呵着气说,恶意地蹭了蹭小袁基,与他的大手十指相扣。 袁基脑子里的弦蓦地一下绷断了。他托起广陵王的手指,隔着黑色的皮革手套亲了亲。他的手暧昧地摩挲过她的每根手指,滑下来描摹着掌跟的弧度,然后蛇一般地悄然挤入黑色的皮手套。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指尖挑逗般地勾弄她的掌心。 广陵王娴熟地扒拉出他的roubang,用手按压至腹部后,又任由它反弹回来,可怜的大家伙只能涩情地摇摇晃晃。 袁基的小口喘着气,手上也开始动作。他神情淡淡的,但动作却十足下流。他的另一只手把她的衣衫层层解开,技巧性地挑逗她被勒出道道红印的胸部,然后放肆地探向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威胁到隐秘的三角区。 他以二指探入她的身体探索揉弄,大拇指在外面快速摩擦照顾小蒂。也许是因为勤于练弓射箭的缘故,他的指腹有一层磨出的薄茧,略微粗糙,像拨弄弓弦一般挑逗着广陵王敏感的皮rou。他的皮肤白皙,淡青色的血管隐入手背,衬得根根分明的修长手指更加性感勾人。 广陵王的自制力在他缓慢而磨人的暧昧挑逗中逐渐消散。感受到心爱之人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颤动,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他却又想起了那日在广陵王府上的暧昧声响。 她身边的人,真的好多啊。 袁基在广陵王看不见的角度眼眸深沉。他的鼻尖存存嗅过广陵王肩膀的味道,轻轻舔吻着。 他想着,忽然又有些不安,在不安中滋生出了晦暗的心思。 在广陵王沉迷欲望放松警惕时,他的牙齿深深陷入温热的rou体中。 !!广陵王后颈猛的一疼,在此刺激下一下子潮吹了。甬道紧绷几乎箍住他的手指,液体从缝隙喷涌而出。。 几个呼吸间,袁基似乎才反应过来。他松口,看着那伤口,又有些心满意足地舔舔。车厢内的清茶香间杂夹着微不可查的铁锈味。 “抱歉。”他看着有些愧疚,颦蹙着漂亮的眉眼。“在下逾矩,伤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