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all/3P】齐人之福中(koujiao/骑乘/先cao一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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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祜是在一股燥热中醒来的。 倒不是他被陆抗传染上病气,而是雄性生物在清晨常有的yuhuo被某种刺激放大了。那根舌头没有热度,却极为滑腻,一圈圈缠绕在他的性器上,灵活地吮吸着。他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谁在作乱,伸手捋了捋杜预额前的碎发:“不是说过会安生的吗?” “唔嗯、那是晚上,现在已是白天了……蛇性本yin嘛……”杜预忙着吮羊鞭,话音有些含糊不清。蛇精本就是需要依靠精血提升修为的妖兽,上次与羊祜的约会被陆抗破坏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和羊祜有肌肤之亲,同床共枕了一夜,终是按捺不住食欲和情欲的双重催动。 “那就好好舔,别说话。” 羊祜按着他的后脑cao进喉咙深处。冠头卡在脆弱的喉腔中,杜预不得不专心应付口中愈发胀大的roubang,倾尽全力去讨好它以获得自己所渴望的阳精。 羊祜被他伺候得舒坦,低喘着把积攒多日的浓精灌入这口yin荡的嘴xue中。发泄过后他才想起陆抗就躺在旁边,扭头望去,只见陆抗背对着他们,似乎并没有被吵醒。 “收拾一下吧,幼节还在休息呢。” “咳咳。”见羊祜没有继续做的意思,杜预咽了咽口中的白浊,故意拖长声音,“装睡就没意思了,难道你不想把那个东西取下来?” “……” 在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榻上的鹿妖支起身子,眼神怨怼地朝他们瞪过来。 羊祜这才产生一丝难得的羞耻心理,自己在陆抗的房间里堂而皇之地与杜预调情,何等无礼。他扯过被子遮掩下体,忐忑地问道:“早安啊幼节,感觉如何了?” “已经退烧了,你这偏方确有用处。” 陆抗稍稍拢了拢上衣,下身则不着片缕,那条勒在他胯下的贞cao带格外显眼。被药栓照顾了一晚上的后xue敏感多汁,方才听到羊祜和杜预的动静,已然起了兴致。奈何那东西太细,几乎起不到慰藉,性器又被锢在铁笼里,连勃起都不能如意。他忍着不适,下床凑到羊祜的地铺上,指了指贞cao带上的锁孔:“快把它解开。” “哦好——” 羊祜帮他撤下坚硬的金属,微勃的性器终于被解放,陆抗长舒口气,猛地将羊祜推倒在铺盖上。 “终于要揍我了吗?” 羊祜嘴角抽动,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陆抗嗤笑一声,抬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往自己后xue探去。 “叔子特意来探病,我自然、嗯啊……要尽待客之道……” 他面色如常,全然无视另一位客人的存在,径直抽出玉势,带出的yin水打湿了羊祜的小腹。羊祜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意犹未尽,被这么明晃晃地勾引,自然又硬了起来。陆抗握着它撸动几下,便引它去顶湿软的xue,将这根刚被舔舐过的roubang纳入自己体内。 蛇精眼看着情敌截胡,倒也不恼,搂住陆抗的肩,用信子扫过瘦削的脸颊,打趣道:“喂,也有我的一份力吧。怎么光顾着叔子,不招待我?” 陆抗并没有避他,反而侧过头去用双唇含住蛇信子轻捻。于是杜预也凑近了,当着羊祜的面打起了“舌战”,互相掠夺对方口中的空气。 陆抗对于这场交锋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一是吃了舌头构造的亏,二是他尚在适应比玉势粗得多的roubang。羊祜见他骑在自己身上微微颤抖,也有很有默契地没有立刻cao弄他——尽管羊鞭在进入那片秘地后已经硬得发疼。 善于充当调停者身份羊祜不会放任一边倒的战况持续下去。他抬起手去抚陆抗的脸,顺便轻轻弹了一下杜预的脑门,这才让他们分开。 “幼节是怎么病倒的?” “修复抵御瘴气的屏障,体力透支。你知道的,吴地会用这种级别咒术的妖兽和术士都不多了……” 陆抗总是这样,对于自己的功绩和苦衷轻描淡写。羊祜心疼他,故而对他多有关照,尽管他们所效命的主君互相敌视。 这番关照不知何时就发展成了情人间的举动。陆抗曾经坦言,希望羊祜狠狠cao他,这样对于他们彼此来说都是快事,也不存在谁亏欠谁的糊涂账。 寻常百姓口耳相传,吴地的守护神是仙鹿一族,这种生灵食药草、饮雨露,最是玉洁冰清。他们哪里会想到,仙人亦有私欲,何况“仙鹿”。这由鹿化形的青年伏在恋人身上时,yin乱模样与在故事中充当阴邪小人的蛇精无异。 “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该罚。” 羊祜为了让自己师出有名而随口一说,便扣着陆抗的腰开始攻城略地。骑乘的姿势让性器几乎整根捅了进去,囊袋顶在臀rou上发出啪啪声响。 “啊……唔啊……” 陆抗捂嘴压抑喘息,垂首便能瞧见自己的下腹被侵略者顶出一片凸起。 身后的杜预看得更清楚,那根饱满的阳具是如何在xue里抽插,带出湿淋淋的蜜液。室内满是yin靡的气味,蛇精的体温不受控制地上升,原本凌厉的瞳孔变得有些痴迷。 他开始没有边际地胡思乱想,自己和叔子交欢时或许也是这副模样……不,他可比陆幼节直率多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小sao货最惯于装模作样,都被插得汁水淋漓了还要捂嘴不肯出声。若不是自己也曾与他有肌肤之亲,还不知道他那冷脸下隐藏的yin荡体质…… “呵呵,叔子苦战,我岂能不相助?” 杜预的双手绕到陆抗身前,扯开早已松垮的衣襟。昔日被獠牙洞穿的旧伤已经消失不见,他便放心掐住两粒乳尖左右拉扯。 “就这么痊愈了真是可惜。”杜预笑道,“应该穿环挂上铃铛,让你走到哪里都会响起铃声。” 羊祜也趁势追击,冲着挺立的鹿鞭扇了两巴掌。陆抗瞪大眼睛,呻吟声染上了哭腔:“噫呜!jiba、奶头……好胀……xue里、全部被cao满了……啊、啊嗯!” “sao母鹿,大病初愈就这么浪。把jiba挺好了,不许躲。” 见陆抗并不介意在其他人面前yin词浪语,羊祜也放下心来,继续甩动手掌把原本嫩红的性器扇得肿大,前端冒出的清液四散飞溅。 这是他和陆抗在性事中常用的调情手段,对于陆抗来说,恰到好处的虐待能产生欢愉。这个秘密是陆抗主动告诉他的,意味着对他的信任与渴求。像是为了响应这份信任似的,他莫名其妙就觉醒了天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天作之合。 随着痛感逐渐达到承受的极限,陆抗的矜持已经燃烧殆尽,双手勉强抓着杜预的手腕才不至于倒下去:“不行了、要射……啊啊!” 羊祜便停止扇动,转而一手堵住那兴奋的马眼,另一手故意揉弄起脆弱的卵蛋:“惩罚你不是奖赏你,怎么能擅自高潮呢?” 距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被阻断,是比贞cao带更加残酷的折磨。陆抗眼角泛红盈泪,放开手欲向前倾倒。杜预见他浑身痉挛确实已到极限,便也不拦着,反而推了一把,让他去蹭羊祜的脸颊。 “呜、那叔子也射给我……里面,是叔子的……嗯啊!” 看着近在咫尺的瞳孔里满是自己的倒影,羊祜咽了咽喉咙,沉声说好,性器又在xue里cao了数十下,抵着敏感点射了精种。 “呃呜……好多、好烫……去了——!” 鹿鞭终于受到宽赦,瞬间喷出一大股jingye,污了羊祜的衣衫。羊祜随手把衣服脱了甩在一边,又动作轻柔地从陆抗体内抽出性器,让他躺下休息。或许是后知后觉自己的表现太过浪荡,陆抗闭着眼睛大口喘气,不愿去看另外两位的表情。 羊祜正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却见杜预上前,坏笑着压到陆抗身上。 “叔子出身齐鲁之地,却没有享过齐人之福,岂不可惜?”蛇张开贪得无厌的口,向他发出堕落的诱惑,“来,也把我填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