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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空 圈养(钟空/魈空/宫交/koujiao吞精)

    魈仔细地用拇指摩擦着那片印着纹路的肌肤,引得身下少年一阵颤抖,然而白皙皮rou即使被蹭得开始发红,也不见沙漏再有任何变化,仙人抿抿唇,性器剐蹭着xuerou缓慢抽出,不见白精,只带出一些清透的粘稠蜜液。

    空半睁着眼,喉咙里撒娇一般发出几声呓语,钟离捏了捏旅行者汗湿的脸,看他不住地蹭着自己的手,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不由得挑挑眉,道:“贪吃的小鬼,那便换我来吧。”

    魈沉着脸翻身下床,看着空被掐着腰调了个位,变成四肢跪趴的模样,双手无力地曲起,搭在身体两侧,柔顺的长辫已经快要散开,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肩头,金色的小脑袋埋进柔软的床铺里,脸颊软rou挤出一个圆润的弧。他看了牙痒,又凑上前去,将脸rou吃进嘴里,尖牙啃咬着滑腻嫩rou,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摩挲。

    钟离脱下手套,把着旅行者娇嫩的腿根向上抬起,饱满的蜜桃臀细腻湿滑,xue口红肿不堪,他伸指探进雌xue,本该被灌满的宫腔rou壶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温热的yin液被搅出暧昧水声,弄得腿间湿淋淋一片。“啊,都吃掉了。”岩神的声音平稳,面上表情也未曾变化,只有胯下胀大的帐篷显露出一丝情欲,他褪下衣物,怒挺的性器抵在了艳红肿起的xue口。

    龙的阳物不似凡人,既粗又长,顶端的guitou像个圆润的rou瘤,不断渗出黏滑腺液,后端还覆着些rou色的细小鳞片,看上去十分吓人。旅行者新生的xue道狭窄短浅,即使已经被夜叉好好通过一回,也不一定能完全吃进去,男人试探着向里顶了顶,娇小的xue眼堪堪吃进去一个头,性器便被卡在了紧致甬道里,再不能进入半毫,嫩rou的挤压勾得钟离不上不下,只好又抓着空饱满的臀rou将性器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龙根总算抽离了xue腔,花xue因为刚刚巨物的入侵而微张着小口,用来润滑的yin液应激一般不断地分泌 ,又从xue内流淌出来,很快便给白软屁股覆上一层水光,亮晶晶的惹人喜爱。

    rou道里,三根修长手指不断搅弄,微鼓的壁rou被粗砺指尖不断挤压搅动,肿起的阴蒂也被拇指狠狠地按住揉弄,刺痛感混着痒意直冲大脑,鲜明的快感让空忽略了其他的感觉,恍惚间以为自己被术法变成了一只大张双腿供人亵玩的rou壶器具,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几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见空的口鼻被掩在床铺里,魈担心他呼吸不畅,于是跪坐在床头,扶着肩将旅行者上半身抬了起来,侧着头搁在了自己的双腿上。柔软的金发蹭着魈的小腹,像羽毛一样柔软的触感撩得刚刚开荤的夜叉又起了反应,粗长的性器高高翘起,打在了昏昏沉沉的空的脸上,在白嫩脸颊上留下一道诱人的红痕。魈吞了吞口水,无师自通地伸指撬开旅行者紧闭的小嘴,搅弄起柔软的唇舌来。

    见空适应了现在的玩弄,钟离又加了一根,四根手指同进同出,逐渐捅出了水声,插得空腰间酸软不已。然而这还不够,男人的手指在旅行者身体内部撑开,将原本满胀的甬道硬生生又撑出一个小口,冷风灌进了腔道,敏感的嫩rou不断地蠕动,空扭着腰下意识逃离,然而上半身被控制住,屁股又被人抓在手里,只能委屈地被迫承受这带着情欲的酷刑。

    钟离扩张了好一阵,见空的抵抗慢慢减弱,性器便又抵在了xue口,他屏住呼吸,缓慢挺动下身,冰冷的阳物如同粗硬的木楔,劈开了两片饱满的yinchun,不顾腔rou的阻拦,一点一点破开了娇羞的雌xue,粗壮茎身碾过敏感的壁rou,填满了xue道里每一丝缝隙,直到guitou捅入zigong,rou刃完完全全贯穿了嫩xue,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呜……什么……好胀……”入侵的异物过于粗大,胀得空回复了些许神智,他下意识咬牙,却被嘴里肆虐的手指搅得眼前发晕,只能捏紧拳头,用花xue紧紧绞住体内的刑具,试图减少下身传来的阵阵撕裂痛感。

    性器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让钟离也不好受,然而心脏的大人总是有办法吃到猎物,他一手撸动少年痛到半软的性器,一手就着插入的姿势揉弄被撑得几乎扁平、紧紧贴着自己阳物的两瓣娇嫩唇rou。

    他又对夜叉使了个眼色,魈心领神会,跪直身体抱起空的上半身,亲吻少年带着泪意的脸,手上也不停地按揉掐捏那艳红饱满的胸乳,两团嫩rou被玩得肿起,软弹的乳尖也被两指揪起狎弄,拇指按住肿起的的娇嫩rutou,碾着乳孔的位置搓圆按扁,以此分散旅行者的注意力。

    多处的刺激减弱了下半身的撕裂感,适应疼痛之后,少年的身体便放松许多,岩神掐着空的腰窝缓缓抽动起龙根,青筋棱起的rou刃蛮横地碾过了滑腻的yindao,硕大的guitou捅穿了zigongrou环,在宫腔内部不断搅动,在空小腹顶起一个可怖的凸起。

    空睁着无神的双眼,生理泪水蓄满了眼眶,快感与痛感交织着冲入他的大脑,空无法承受这潮水般的情潮,想逃离男人的性器却被禁锢住,只能呜咽着向面前的仙人诉苦:“好疼……太粗了……魈……呜唔……先生……满了,满了……哈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魈低头舔去旅行者眼角的泪珠,鼻尖抵着鼻尖低声劝道:“别怕,空,这是为了你好,乖,只要忍过这一会儿,之后会好的。”

    “哦,哦……是为了我好……”少年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么长的句子,只是下意识觉察出仙人的温柔,他傻傻地重复魈的话,可是体内被贯穿的感觉却不容忽视,空捂着小腹皱起眉,呜咽着陈述事实:“可是,我要被捅穿了啊……”

    “啊,”回答他的却不是温柔的夜叉,而是身后不断动作的男人,属于神明的金色纹路在钟离身上若隐若现,头顶却因为情欲而冒出两个棕中带金的龙角,显得既庄严又妖诡,男人轻笑,“哭着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可爱啊。”

    话音刚落,恶龙低吼一声,十指紧紧抓住少年饱满的臀rou,丑陋的凶器在滑腻娇嫩的腔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入zigong,guitou在rou壶内横冲直撞,发闷的咕啾水声响个不停。xue口被粗rou刃完全撑开,末端鳞片在每次抽出之时都带出一小截鲜红的媚rou,又被粗硬性器的下一次进入碾进xue道,yin液随着龙根的抽插四溅开来,在两人交合处被捣成细密的白沫。

    空被顶得身体几乎软成一摊春水,趴在魈的怀里随着性器的撞击而上下晃动,失控的力道让他下意识撑着魈的膝盖,却被仙人反过来握住了一只手,两人十指交叉,濡湿的掌心紧紧相贴,空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顺从地被按住了胳膊背在身后。

    魈眼神发黯,目光在空布满细汗、泛着潮红的背脊上逡巡,听着满屋子暧昧的响动,他终于忍受不住,手指叩开了空紧闭的牙关,拨弄着湿软的红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里进出。指尖因为钟离顶撞的动作时不时戳到临近食道口的地方,又痒又痛,空呜咽着抬头,眼神空茫,眼里盈满了水雾,清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染湿了魈的手。

    “空,”夜叉抽出手,挺了挺身下发硬的性器,guitou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画圈,腺液如口脂一般在空嘴上涂抹均匀,他低声引诱着已经被cao傻了的旅行者,“帮我舔舔。”

    旅行者发出一声可爱的泣音,挂着泪珠的长睫轻轻颤动,他正想把那根东西吃进嘴里,身体却被钟离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差一点就被面前的硬物撞到了眼睛,空不由得皱起眉,扭头小声地发起脾气:“钟

    呜……先生……不要、不要……用力啊哈……”

    斥责的话语被恶龙顶得支离破碎,空只好服软,哀哀地求饶:“求求你了呀,不要这么用力哈……”只听身后人轻笑一声,动作逐渐放缓,空才被掰着下巴转回来,流着泪应付面前的性器。

    石楠花的气息笼罩了口鼻,他咽了一口口水,探出舌尖,先是卷走了嘴上令人不舒服的黏液咽下,随后触上了那根杵在他眼前的热气腾腾的rou刃。圆润的guitou比空的嘴大上一圈,根本无法吞进口里,他只好像小猫喝水一样舔舐,舌头从guitou滑到柱身,沿着凸起的青筋一点点向下,到了头又折返回来,直到把整根阳物都涂上一层水光,才含住吐着粘液的源头,嘬吸着顶端的精孔。

    雄性浓厚的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空忍不住皱起脸,正要吐出嘴里的roubang,却被魈把住脖颈,下身一顶,粗长的阳物便捅进去半截,压着舌面顶到了他的喉口。

    “呜……咳咳……唔嗯……”

    被塞满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更别说那东西正蠢蠢欲动,空不适地哽咽了几声,扭腰后退想要逃离眼前的桎梏,却被扣在脑后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

    男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体内的两根性器同时快速地抽插起来。肿胀的龙根用力挺进嫩xue,逼口唇rou不堪重负,只能无力地分开,软软地吃着粗大的rou刃,濒临高潮的快感在空体内堆叠,近乎失禁般的酸涨感逼得他流泪不止,腹腔内的酸软抽痛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要被捅穿的恐惧迫使他攥紧了手下的床单,鼻腔哼出几句带着哭腔的哀鸣。

    在嘴里肆虐的性器跟身后比起也不相上下,粗长的rou棍在唇舌间抽送,坚定的力度直捅进他的食道口,粘液几乎糊满了嗓子眼,空想用舌头推拒,却被粗糙的茎身裹挟着在嘴里碾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只好柔顺地张大嘴,尽力地吞咽,以迎接仙人的侵犯。

    两边的性器如同比赛一般暗暗较劲,夹在中间的空如同海浪中的一艘小船,浑身湿透,漂浮不定,只有夜叉温暖的手给与了安全感,空捏紧了那只手,放任自己堕入了无边的情潮。

    渐渐的,撞击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恍惚间空只听得一声闷哼,两根rou刃像约好了一般捅进最深处,颤抖两下,浓稠白精霎时间喷涌而出,瞬间灌满了少年的zigong与口腔。

    空颤抖着身体接受了阳精的浇灌,自己的性器也颤巍巍吐出最后一点精水,小腹被guntang浓精撑得微微涨鼓起来,宫腔内糊满了白浊,rou壶不断地抽搐,他下意识夹起xue口,却只是在抚慰正在射精的龙根,只能大张着腿感受着那一股股液体的喷射。而在他的嘴里,那根阳物几乎是抵着他的喉口直接射进了胃里,空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住地吞咽着厚黏的jingye,然而还是被呛得咳嗽不止,魈只好抽出性器,还未射完的浓精便像水枪一般尽数打在了空的脸上、头发上,连睫毛都挂着厚厚的白浆。

    看着被玩弄到不自觉流泪的旅行者,魈下意识伸手刮起一些白精送入空嘴里,毫不意外地感受到濡湿软rou的裹吸,他抬眼望向岩神,帝君的眼角依旧带着情欲,魔龙轻咳一声,按住空已然变得平坦的小腹,哑声道:“不如再来一次吧,或许重复的……也会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