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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后插屁眼要大官人给生娃(蛋:车震前天

    温泉不能久呆,一顿餍足之后,武松把西门庆抱出温泉。

    虽然是露天的池子,却是在西门庆住所后另开的院子,没有吩咐下人都不敢在主人泡温泉的时候进来。

    因为没人,所以武松也就没有给西门庆披上些什么,抱着西门庆大咧咧光着身体走回寝屋。

    武松把西门庆往床上一放,整个人压了上去。

    刚经过一场的西门庆怎么可能不知道武松想干嘛,忙屈起腿用脚顶住武松的胸膛,蹙起好看的眉:“这才刚结束就又要来,也不怕虚了身子。”

    表面上端得义正言辞,实际上整个人身上都显着欲拒还迎,刚泡过温泉的白皙身子透着妃红色,浑身上下都透着引人犯罪的味道。

    武松一把握住西门庆蹬过来的玉足细细摩挲,嘴唇轻轻碰了一下细腻光滑的脚背,手一提将西门庆的腿压下了几分,舌尖在白白嫩嫩的脚心舔了一下,新奇带着湿濡的痒感刺激得西门庆发出一声微吟。

    武松捕捉到了那一声呻吟,低声轻笑握着西门庆的脚背将大腿打开一段后顺着腿弯曲的空隙压了上去:“该补身子的是你才对,最近无论哪里都是你劳累了。”

    这话说得隐喻,西门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看着压在身上的人不满撇着嘴:“知道我身子虚还不让我休息。”

    武松压着西门庆的大腿,空出来的手暧昧地在西门庆的大腿内侧游行摩挲,擦枪点火,听到西门庆的口是心非忙不迭地抬身恶劣性地顶了一下:“马上给你大补!”

    西门庆被摸得情动,但是碍于刚才玩得狠了,花xue那处有些微微辣疼,不满地扭了扭身子:“你想解火且换个地方,我那处刚才又被你弄得疼了。”

    武松听了脸色一变,西门庆是白虎的身子,那处干干净净赏心悦目,却是不禁得做的,容易被擦伤。往常武松与他弄着都是要先用着药膏润得那处湿润滑软,前戏做足后才开始吃大餐。

    无奈这一回是禁食太久了,做起来也就不管不顾,没想到又伤到了西门庆。正心疼着却见西门庆笑眯眯的,一脸阴谋得逞的模样。

    一想就知道刚才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也不知道说伤着了是真是假。

    武松黑着脸看着西门庆笑嘻嘻的模样,佯怒着脸色在西门庆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忍着腹下火气起身去翻药膏药玉等物什。

    没一会儿武松就带着一堆东西回到床上,西门庆从床上坐起,笑嘻嘻地看着武松还黑着的脸:“怎么了,二哥还在生气啊?”武松比西门庆虚长了两岁,所以有时候会打趣在情事上让西门庆叫自己二哥,如今听着西门庆这般一说,邪火又蹭了几分。

    “躺回去,我给你上药。”武松闷声道。

    西门庆蹭到武松身边:“好二哥别生气了嘛,等一会儿我们可以......”西门庆低声在武松耳边说了一句话,又快速退回床里边,大胆而直白地自己掰开大腿把私处暴露在武松眼前。

    武松低头一看,花xue那处果然因为摩擦变得充血通红,武松伸手去摸了一把有些红肿的yinchun,手指上一阵湿濡,抬头看了一眼西门庆,西门庆笑吟吟地回视,武松心里骂了一声妖精,脑子里想着几年前看过的金刚经,开始心无旁骛地给西门庆上药。

    粗粝的手指带着特制的药膏裹上红肿的yinchun,药膏给红肿处带来一丝清凉的舒缓感。

    西门庆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武松面上不为所动,尽职尽责地把手指探入花xue深处,药膏因着里面的湿黏水液,没一会儿就融在内壁。

    药膏的催情效果在武松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很好地发挥了它的药性。

    西门庆上一秒还软着的小弟现在兴致勃勃地抬起了头。

    西门庆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变化,又看了武松那粗黑坚硬的roubang,混混般对武松吹了声口哨:“二哥来不来~”语气宛如调戏良家女的恶少。

    这时候还不上就不是男人了!

    武松俯身压住西门庆,凶狠瞠目,大掌摸上了西门庆的腰线,手指一屈,挠起西门庆的痒痒rou,西门庆本来还半撑着身子,被这么一弄整个人都撑不住笑倒在了床上。

    “哈哈哈,好二哥,我错了你、你别挠我痒痒了。”西门庆躺平在床上笑得一颤一颤直求饶。

    两人闹作一团,不由自主地看着对方眼眸笑了起来。

    武松俯身压上西门庆,低头碰上西门庆嫩红的唇瓣。

    两人唇舌交吻,互相吸吮对方口舌里那一点津液,撕拉轻咬难舍难分。

    二人手上也不闲着,互相抚揉着顶立的欲望。

    吻了不过片刻,西门庆闪着亮晶晶的双眼对武松说:“二哥咱们来颠鸾倒凤吧?”

    颠鸾倒凤这词听着文雅,其实就是二人互相吹箫,刚才西门庆凑近武松耳边就是说了这么一句。

    这吹箫一事两人也不是没有给对方做过。在二人挑明了心意之后,西门庆意外地在情事上放开很多,只是有时候会贪懒,而武松精力又甚强,便用了这个颠鸾倒凤的koujiao姿势来舒缓欲望,只是每一次的结局无不外是西门庆里里外外被享用了个遍。

    武松点了点头,两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西门庆这一回倒是勤快,率先地爬向前去,跪趴在武松身上,张口就含住了武松那根粗黑的yinjing,时不时发出滋滋水声。

    武松顺势躺下,一手摸到西门庆挺立的粉嫩玉茎上,还分心从床头拿了一块药玉塞入西门庆微微张开的花xue之中。

    西门庆正专心致志使着法吸吞着武松的yinjing,花xue突然被药玉放入,还没有被口呢刺激感差些让他先射了出来。

    西门庆羞怒地揉捏了一下武松的两颗yinnang,势立这一回一定要把武松口射出来!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他使劲浑身解数吞吃着武松的yinjing,武松那厮却依旧刚硬如铁。

    反观西门庆自己,花xue里被塞了药玉要分神含着,武松嘴里极有技巧性地吸吮舔舐着粉嫩的yinjing,一手揉着小巧的yinnang,一手就着药膏在开拓西门庆的后xue。

    多重刺激下的西门庆终是忍不住刺激地率先射了出来,双腿打着颤,花xue里的药玉在xue口处要掉不掉的模样。

    西门庆懒懒地轻捶了一拳武松,埋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时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武松抱起来。

    武松压下眼底一阵暗欲,手托起西门庆圆润的臀部,对着已经被开拓好的后xue狠狠一冲,一插到底!

    “啊呜......”本来就被玩得情动,瞬间被贯穿的快感一瞬间入潮水般席卷西门庆浑身上下的每一条经络,脚趾舒服地蜷缩着。

    武松深吸了一口气,大手在西门庆的腰肢上一掐,大力地抽动起来,擦着xue里嫩rou,辗转碾磨。

    “哈呜......好难受......呜呜......”西门庆难耐叫着,双手无措地想抓住些什么却因为姿势问题什么都抓不到。

    武松减轻抽插节奏,边顶弄边慢条斯理地问:“哪儿难受?”

    西门庆抓上武松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颤颤道:“哈......你、我我们换个姿势,我、我要看着你......啊!”

    一个转身,西门庆便呈着与武松对坐的姿势。

    西门庆看着武松的脸不爽地张口就咬,武松也不怒,毕竟西门庆那般咬合力最多只是有些痒疼罢了。

    武松摸着西门庆光滑的脊背,像安抚暴躁的猫。

    这样的动作显然是讨好了西门庆,西门庆松开口,用手捶了一下武松的胸膛。

    武松轻笑了一声,下身动作又开始加快。

    快感再一次席卷上西门庆全身,西门庆急忙地搂上武松的肩膀使自己不会因为无力而倒下,放在武松后背的手难耐地对着背部一阵抓挠,生生挠出数条红痕。

    欲壮人胆,武松对着西门庆说着荤话:“娘子,为夫cao得你爽是不爽?”

    西门庆被顶得欲仙欲死却不忘回口顶人:“谁、嗯啊、谁是你娘子!”

    武松坏心眼地往里挺了挺,重重一cao:“不是我娘子还被我cao得那么爽?”

    西门庆怒骂:“说什么混账话呢你!”

    武松低头埋在西门庆的肩膀上低声,语气里满是认真:“这可不是什么混账话,我见你第一面就决定要娶你了。”武松把持着节奏冲撞着西门庆的后xue,伸手摸向西门庆又开始挺立的小yinjing,转移了话题:“给我生个孩子吧......”

    西门庆听着这话一噎,再也说不出话来。

    武松见人不答话,也不急着有回复,只是身下愈发凶狠,次次都冲着敏感部位。

    交接处带来的欢愉也让西门庆把武松刚才说的话扔之脑后,彻底沉沦在欲海里。

    顶端的欲望急于发泄,西门庆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抚慰自己那处,结果却被武松拦着。

    下一瞬,西门庆便看见武松抽出一根红绳,绑在了西门庆柱身顶口,不让他释放。

    在西门庆急红了眼的注视下,武松一点一点地在西门庆的身体里律动,牵着西门庆的后到那迫不可待的玉茎上抚摸。

    “你太快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忍一忍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射!”武松温柔咬上西门庆的耳垂,在他耳边留下这么一句话。

    西门庆不耐地磨蹭武松的身体,思绪混乱,哼哼唧唧求着武松赶紧让他释放。

    可是武松就是不愿松开,在他xue里的孽根又是狠狠一顶。

    “啊......不要......求、啊......让我、呜呜......”西门庆被欺负得泪眼模糊,头抵在武松的肩膀,使出浑身力气恶狠狠咬一口在肩头,怎耐被折磨得无力只留下一滩晶莹的水渍和一个有些明显的咬痕。

    武松依旧是伸手安抚着西门庆的脊背,身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温柔,紧冲猛撞。

    西门庆无奈,只好顺着武松的节奏让自己尽可能地享受这场欢愉。

    一时间,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呻吟粗喘以及那啪啪啪声响,在最后一声粗喘停后,两个人同时释放了。

    西门庆撑不住昏睡了过去,一直到夕沉夜幕才在一阵饭香中悠悠转醒。

    醒来后的西门庆脾气不好地把伺候自己吃饱喝足的武松赶到隔壁厢房睡,并且革令武松在庄子里的这两晚都不许进他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