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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查理苏】持钥者(无j纯道具,含吻足、舔阴、叫主人)

    璀璨的水晶灯亮得晃眼,悠扬的乐声在大厅游走。本该开得恰到好处的空调温度,在几番推杯换盏人情往来下显得稍显灼人。

    本该算是晚宴重点嘉宾的Novaten药业大少爷却在这样的微热中感受到一丝烦躁。

    对比自己的甜点手艺,宴会主办方的甜点师只能评个60分,加上配餐的石榴汁口感发涩,还得再扣个10分。不及格,实在不及格,连吉叔的手艺都赶不上。

    该考虑下次宴会出借自家里的甜品师了。呃,好像有点不给主办人面子,但不会有人拒绝自己无可挑剔的建议吧——未婚妻除外,这是她的特权。

    查理苏的思绪漫无边际地发散,却半点抚不平内心的躁动,在对面的主办人举起酒杯后,他抿抿嘴放下吃得不太快乐的小蛋糕,恢复完美无缺的商场笑容客气地与对方交谈。

    “如果查少爷觉得热,我叫人把暖气调低些?”主办人用托起酒杯上挑的动作来示意查理苏颈上的丝巾,“查少爷的小饰品画龙点睛,就是看上去不大透气。”

    终于!有人问了!他顶着那些人好奇探询的目光这么久,一直在等这个问题!

    漂亮的紫罗兰色眸子倏忽点亮,适才的烦躁一扫而空,连带对刚才的小蛋糕印象都好上不少,打个80好了。查理苏将下巴微微抬高,让颈上那条点缀着手工羽毛暗纹的浅紫色桑蚕丝素绉缎丝巾更清晰地展露在对方眼前。不论是长条丝巾这种饰品形式本身,还是它的颜色与款式,都在昭示这是一件女性饰品,并且从材质来看档次一般,与他一身考究的衬衫西装格格不入,而查理苏就是能带着它毫无负担地参加上流晚宴,甚至在旁人问起时挺胸抬头,露出骄傲的神情。

    “不必。”查理苏端起盛装果汁的高脚杯与对方轻轻一碰,“现在的温度和今天的招待一样温暖,您的眼光也非常敏锐,有空我会介绍我的专属造型师给您认识。”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查理苏想了想,又将下巴抬高了些,“并且,她也是我的未婚妻。”

    ※※※ ※※※

    我将手包递到查理苏伸来的手上,勾开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听他给我讲今天的宴会经历,他很贴心地半侧着身子微微欠腰,拉近身高差距方便我听清他的声音。

    “还以为你会把他摘下来,或者会把它带在别的地方。”我偏头看着他颈上紫色丝巾。

    那是之前做大秀的服装时做的,当时觉得那料子让我想起查理苏的眼睛,就切割余料收边做了条长条丝巾,平时系在包上。今天查理苏约我陪他去晚宴,特地送来了小礼服和低跟礼鞋,结果临入场郑琳姐来了电话说大秀会场的收尾工作需要我去一趟,查理苏二话不说改道把我送去会场,说晚些来接我。

    丝巾是我下车前给他的,绝不是因为他那副要独自赴宴所以孤独无助的模样太过可怜——好吧,也许是。他就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像只明知道主人要抛弃他但还是乖巧听话停在原地不追上来的小狗,我实在受不了那眼神,同时又怀揣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恶趣味,摘下丝巾系在了他脖子上。

    『不许看别的女孩子了哦。』当时我是这么说的。

    当然我的本意是逗逗他,总不好真让查少爷带着女式丝巾出席宴会,没想到他还真的带着去了。

    “作为你的未婚夫我愿意满足你一切要求,我也很享受被未婚妻拥有。”查理苏骄傲地挺了挺胸,像一只准备开屏的孔雀,“再者,像我这样的男性,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带上未婚妻的标记能少掉很多麻烦。”

    查理苏快把“夸我”写在脸上了,如果不是知道他本体是鸟类,我真要觉得他其实是某种热爱摇尾巴的犬科,这常常会引起我更加强烈的恶趣味。

    我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向他,他带着疑惑歪头看我,“未婚妻?”

    “过来。”弯起眼笑笑,我用手指点上他唇角,慢慢滑过下颌到颈上,勾进丝巾扎出的蝴蝶结里拉住,用很轻的力道往我的方向拉扯,小步地倒退往后走。他愣了愣,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神飘忽了一下,顺从地就着我的力道亦步亦趋往前。

    我们还在大秀会场。在离开宴会赶过来前,我也没想到我们会忙到比查理苏的宴会结束得还晚,看见查理苏来接我时猫哥挤眉弄眼一脸八卦,念叨些什么“我们的大设计师就交给查少了”,把查理苏哄得快要翘尾巴,说着要我俩留下“二人空间”就打车先走了,现在整个展厅到后台应当无人,灯光大多也关上了,显得安静而昏沉。

    亲手参与布置的会场是什么结构我再清楚不过。我定定地看着查理苏,将他引向化妆间的方向,手上的丝巾扮演着牵引绳的功能,因为拉扯在他颈上上下摩挲,我清楚看见他喉结滚动,呼吸略略有些粗重。

    昨天大秀结束,今天来进行收尾和清场,此刻后台和前台都清过了,化妆间里空空荡荡的,只听得见礼鞋鞋跟踏地的脆响和我俩的呼吸声。我牵着他进了化妆间最深处,松开手靠在梳妆台上仰头看他,对他眨眨眼,“查理苏,你猜到我要做什么了吗?”

    “……我该感叹自己的魅力,总能诱惑未婚妻找到床上的新点子……”查理苏做了一个代表紧张的吞咽动作,脸颊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我摇摇头,在他耳边轻轻打了个响指,“错,是做蜂蜜覆盆子雪酪配樱桃酱可可西多士。”

    “……”

    查理苏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精彩纷呈,相信他超人的记忆里一定还留着情人节在他家他是调侃我的画面,我吐吐舌头,有了扳回一局的愉快心情,然后拉住他颈上的丝巾将他拽向我。

    他和我说话时总是会微微欠腰,此刻猝不及防被我拽过重心失衡,又怕会压到我,连忙用双手撑住梳妆台,将将好把颈项送到我面前,我低头亲吻上去,用嘴唇探索因为紧张而绷起的颈线,手指贴在他下颌,以手为笔勾勒着他面孔的轮廓,最终停留在耳根凹陷处按压。

    查理苏呼吸声的沉重越发明显,湿热的吐息铺洒在我后颈,调动起我一身的血液。我另一只手在他腹部虚点了点,他似乎明白过来,拉扯起压进腰带的衬衫下摆往上提,方便我的手掌探进去。

    手指掠过腹肌的线条,往上摸索到胸膛,丰满的胸肌柔韧结实,我按着一边胸肌揉捏把玩,拇指蹭过乳尖,清晰地感受到胸膛下心脏正加速搏动。细碎的吻顺着颈线往上,舌尖戳戳他柔软的耳垂,他的呼吸猝然一窒,以更紊乱的节奏重新响起。

    我一面揉着他的胸,一面将呼吸里的热气吹进他耳朵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偷笑,抬起膝盖抵在他胯间轻撞,“会紧张吗?在这里。”

    “当然不。”他下意识否认,肩背的肌rou却是紧绷的,西装裤下的yinjing在缓慢苏醒,箍在裁剪得宜的西装裤里鼓鼓囊囊一包。或许是觉得否认太快听着心虚,他又很快补充了一句,“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会有任何事让我失态。”

    他总能在任何场景找到机会见缝插针地表白心迹,把炽热的心意捧到我面前。

    我想了想,松开手抵上他肩膀,他会意地往后退了些,我便坐到梳妆台上跷起腿,脚尖上抬尖头点在他胯间的隆起上,低跟礼鞋的后跟受力松开,虚虚地挂在脚尖上,在我收脚松开后勾着脚趾一晃一晃的。

    “查医生,我累了,能帮帮忙吗?”

    他低下头,视线落在胯部和我的脚上,镶嵌水钻的礼鞋对比他深色的西装裤,倒把他胯部的隆起衬得突兀分明。片刻后他抬起头看向我,了悟地点头。

    “我的未婚妻值得查氏SSSVIP服务。”

    他半跪下身,温热的手掌托到我的脚腕上,将礼鞋脱去放在一边,手法娴熟地轻揉我的脚腕帮我放松。我浅浅吐气,脚趾在他掌心勾了勾,他的动作顿住,又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拉住长条丝巾垂下来的那一端,对他点头示意,“继续。”

    “看来我除了外卖和快递,还要多学习一项按摩的特长啊。”他用做作上扬的语调来掩饰自己的紧绷。

    是轻啄的吻落在趾尖,有酥麻的热流窜上来,我闭上眼缓慢呼气,感受着脚趾被湿热的口腔浅浅包裹后松开,那点细碎的痒顺着小腿蔓延往上,吻过膝盖,停留在我膝盖上方礼服裙摆盖住的地方,暧昧的呼吸反复扫过我的大腿。直到我分开腿扯了扯丝巾催促,他才将裙摆掀起了些,埋首于我胯间。

    温热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胯部,然后缓慢地吻落在我胯间。我用手撑住梳妆台身体后倾,赤裸的足尖再次压上他勃起的性器,这次力气用得比较重,埋首于我腿间的灰色脑袋停住倒嘶了口气,像是报复一般,原本落在胯间的轻吻变成了轻咬,隔着蕾丝内裤,尖齿叼住一点yinchun上的软rou磨了磨。

    不痛,反而是刺激感更强烈,我哆嗦了一下,拉动丝巾将他扯开,故作不高兴地瞪着他,“不乖哦。”

    他的脸上燎起绯色,紫色的眸里蕴着暗光,张口时声音低哑,染着低沉诱惑的色彩,“那,亲爱的主人想怎么惩罚我呢?”

    这又是他出卖色相引诱我的小把戏吗?或许我也该感叹他的天赋异禀。

    我的脚重重踩在他的胯部碾压,他闷哼一声,原本半跪的姿势变为两膝触地,双腿分开手撑在我两侧扶着梳妆台边缘,呼吸一阵急过一阵,他仰头看我,眼里有点可怜的意味。我视而不见,专注反复地踩踏,膨胀鼓起的西装裆部顶端泅染出一块深色。

    “这里好可怜。”我舔舔嘴唇,说着毫无诚意的心疼话语,戳戳他腰带示意他把裤子解开。

    查理苏听话地解开他价值不菲的腰带,将内裤拉下,露出他兴致昂扬的yinjing。我低头瞄了一眼,每次都想感慨难得他选内裤的品味还算正常,要是脱掉西装里面一件sea silk,我会以设计师的身份严令要求他换掉——不穿也行,问题不大。

    但此刻我却不再玩弄他的性器了,而是缓慢地将礼服裙摆掀得更高,在他视线中缓慢除去下边的黑色蕾丝内裤,再拉拉手上的“牵引绳”。

    “过来,帮我舔舔。”

    虚无的视线凝聚出了有如实质的温度,查理苏挪动膝盖让自己上前了些,没了蕾丝布料的阻碍,柔软湿润的唇舌直接包裹上阴蒂和yinchun。他的动作很慢幅度很小,细小电流的刺激攒动,在小腹积蓄起热度,滚滚的热流熨帖着四肢百骸,灼得我喉咙干咳。应是有水分从身体里分泌出来,又被柔软的舌尖卷去吞咽进他腹中,我调整了姿势方便他动作,拿过他放在一边的手包,从堆积着日用品的最下方拿出收纳袋包裹的假yinjing。

    查理苏听见响动想要抬头看,被我一把按了回去,整张脸压在我胯间。我用粗暴的力气按在他脑后逼迫他贴在我胯部,小幅度地动腰磨蹭他的脸,阴蒂磨蹭过他挺翘的鼻尖时会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的呼吸热得快能烫伤我,水分被快感蒸发成升腾的暧昧气息,我想象着我的气息从面前那人的口舌攀附下去,流淌进他的脏腑、骨骼,让他从里到外染上我的气味,只觉得某种暴烈的火焰在心中越燃越大。

    美妙,但终究差点意思。

    被我按下去之后,他没有再尝试抬起头来,专注地用口舌伺候我。如他所说,他会尊重我的纠结、反悔、停留,自然也会尊重并满足我得寸进尺的要求。

    我在这个空档组装好了穿戴式玩具,拉拉他的头发。在看见我手上的东西时,他的眼睛微微瞪大,介于紫棠与丁香色之间的漂亮瞳孔收缩,像一池流动的星光淌进了浅浅一湾,我的手指触碰上去,那一湾星光收敛于眼睑下,再张开时回到放松的一池,惊讶转瞬即逝。

    “原来未婚妻……”他看着我的表情,从善如流地改口,“主人还随身带了这种东西。”

    他的眼角微微泛着情欲的红色,唇上覆着一层亮色的水光,将唇线润泽得柔和许多,我的视线在上边停留了两秒,端了个面无表情的架子为自己穿上玩具,冲他皮笑rou不笑,“希望下次查少爷自行携带,把它放在它该在的地方。”

    可能是我的笑容太扭曲,或者是这个提议过于具有挑战性,他呆滞了一瞬,被我踩住yinjing碾了碾才深深吸气回过神。足底沾了粘稠的浊液,我面不改色蹭在他奢华的衬衣内侧擦了擦,轻轻一跃跳回地上,拽动手上的丝巾。

    “站起来。”

    说话间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对查理苏用祈使句,出口得那样自然,从最初会不好意思、到能够与他商量,再到现在自然而然地提出要求,就好像知道他不会拒绝我,不管是多过分的指令,而他似乎乐在其中,像是享受我的需索,再捧出一腔轻盈柔软的爱意,那不会是让人沉重如同依附的依恋,只是温柔地告诉我,放心地做吧。

    他站起身来,手撑在我身边,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将我笼罩在双臂和梳妆台之间,衬衫扣子完全解开,裤子半褪堆叠在腿边,全身最整齐的反而是颈上的丝巾。我松开丝巾勾上他后颈,手指蹭过后脑勺的发茬和丝巾的连接处将他压向我,用鼻尖贴着鼻尖的距离盯着他看。他身上沉稳的木质香味让人安心,呼吸的热度交织在一起,融化成潮热的雾气,模糊了他眼里的星光。那双眼里全是我,精致的、随意的、意气风发的、挫败的,这样的身影会在某个时间段里将他完全占据。

    “主人?”他的眉毛抬高,接着下眼睑往上推,在眼角合出下弯弧度,变成一抹盈盈的笑意。他又叫我,“主人。”

    我撇撇嘴,又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撒娇的意思,他歪头想要蹭蹭我脖子,被我捏住下巴扳回来看着我。

    他唇线翕张,低沉的嗓音缓缓吐字:“按照我前段时间刚看完的《先婚后爱:误惹神秘财阀公子》剧情,现在主人应该给我深情一吻。”

    我顿住,在无奈之前升起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欢喜,索性勾着他脖子狠狠吻上他嘴唇,带着撕咬的力气蹂躏他的唇,那上边还有我的味道,带着些微腥涩感。我拿另一只手握住他早已跳动着随时能够发泄的yinjing磨蹭两下,他登时在我的吻中闷哼一声,射在我手上。

    反手将黏滑的浊液涂抹在他胸口。顺便捏住早就挺立的rutou拉扯揉捏一番,每个动作都能从他的呼吸节奏中反映出来。我舔舔他嘴唇,声音也哑了几分,“换个说法,是《八千万口腔菌群交换》。”

    他愣了愣,我猛然用力将他往梳妆台推过去,他的腰撞在梳妆台上发出“嘭”的一声。

    查理苏倒嘶了口气,我为我的手重感到0.01秒的抱歉,0.01秒结束后我贴上他后背,将只是挂着的衬衫往下拉了些,亲吻他的肩背,用残留着些许jingye的手指摸索到他后xue,慢条斯理地按揉着xue口,再用促狭的语气问他,“上次你说你是全天下腰最好的男人,这一下应该受得住吧?”

    肩背上神经较少,这是查理苏告诉我的。但他对后背位似乎格外敏感,每次我压着他吻他后背cao他,他都会战栗发抖。

    他手撑着梳妆台,喉咙里溢出深深浅浅的喉音,语气难得有了投降的绵软,“你的记性不比我差啊……”

    “一般一般,比较记仇。”我回应得毫无心理负担,在他还想开口说点什么时一用力将指节推了进去。

    他的声音变了调,没吐出的音节变成上扬的气音。我用另一只手去摸他rutou,胸膛上涂抹的jingye已经干涸,凝结成薄薄的一层干壳贴在乳rou上,我的指尖划过圆润的乳晕,将rutou压扁再拉扯起来。

    虽然身量不如他,我依然将他牢牢锁在我的怀里。

    查理苏的身体依然习惯我的触碰,手指在里面屈伸戳捣几下,那里便贪心地吞吐起来,想要迎接更多的侵犯,我毫不客气地乘胜追击,在那里足够三根手指同时进出后便抽出了手,将假yinjing抵在xue口,慢吞吞地沉腰将玩具送进去。

    为了方便我的动作,他微微弯曲膝盖降低了重心,这个姿势让肠道肌rou不能完全放松,玩具进入时的阻力格外清晰,相信他的感受也会更加强烈,没多久,粗大的假yinjing便被他完全吞含进去。

    查理苏并不算一个羞耻心很重的人(我甚至觉得经过他的脑回路翻译大多数场合下没有事件能称为羞耻),舒服了就会表达,他并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喉音,带有黏糊质感的呻吟声悄然外溢。

    玩具无法让我直接接受到他身体内部的反应,在一起这么久我也只能在用手的时候准确找到敏感点,尝试了几次后我干脆只依循本能,假yinjing插进去以后便不再管哪处更敏感而哪处一般胡乱地cao弄,有时还故意避开他敏感处,他从最初结束后会喊疼到现在全然习惯,要是动作过于温存他反而难以达到巅峰,这大概算是我的功劳。

    通过梳妆台镜面的反射,我能看见查理苏眼角晕开的红色,他的长相不是柔和那一挂,因此在性爱里也生不出妩媚感,但他眉头皱着不加掩饰地哼出声时,会让我的恶趣味得到极大的满足,心里那股无名的焰火也得到疏导,让我飘忽不定的心安定下来。

    我的性欲在他面前瓦解成很多种可能性,但无一不和蹂躏他、得到一个乱七八糟的查理苏有关。或许人天生就带有破坏欲吧,也可以形容为征服欲,更或许是扭曲的占有欲,无论是哪一种,摆在我面前的结果就是我喜欢看他这幅样子。

    我看向镜面,他也正抬起头,脸上没有那些黄色读物电影里常会形容的羞赧,只是朝着镜子里的我一笑,又被我撞得脸皱了起来,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叫我。

    “未婚妻——”

    ※※※ ※※※

    肠道被粗鲁挞伐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对查理苏来说,也不算难受,甚至还有一种异样的、被拥有的满足感。

    他已在这粗暴的折磨中重新硬起,挺立的yinjing随着身后的撞击磨蹭在梳妆台的金属把手上带来钝痛,半屈腿的姿势让他腿部僵硬。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背后,偶尔会加重力道,像在留下刻痕。

    他觉得口舌发干,舌尖还残留着体液的腥涩味,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酸胀感和疼痛感在尾椎处积蓄,却始终差上那么一点不能直直地cao上要害。

    他看见镜中自己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狼狈,头发散乱、衬衫敞开,颈上点缀着红痕,rutou被玩弄得红肿摩擦在梳妆台台面上,被穿着短款礼服裙装的女孩压在身下。这样一点也不完美,但在未婚妻面前,偶尔不完美也没关系——这是爱情三十六计里的一招,适当地露拙,给对方成就和安全感。

    当然,完美的查理苏发现了未婚妻的那点小心思——那始终差上的一点,可不就是未婚妻对他的小期待么?

    他用唾液润了润唇舌,轻咳一声,低哑地开口,“不够……”

    “哪里不够?”

    女孩修长的手指戳进了他的口中,搅动着他的舌尖,查理苏用口腔裹住那柔软的手指,舌尖在指缝中磨蹭,意料之内地听见女孩加重的呼吸。

    “刚才那边,可以过去一点。”

    作为外科医生,查理苏对男性的生理构造再熟悉不过,实在清楚要如何让自己获得快乐。冰凉的玩具在体内已熨帖成他的体温,破开肠道撞向他所指引的方向,查理苏浑身一震,喉咙里压着的热气重重吐出,不等他再说出下一句话,密集的抽送如骤雨落下,他的未婚妻进入了他熟悉的节奏——粗暴的、大开大合的占有。

    “呃唔——!”查理苏喉咙里溢出意味不明的呼声,未婚妻这次带的玩具尺寸偏大,几下像要把他干穿的力度cao在他敏感处,火辣辣的疼痛之下,他整个小腹都酸涩得厉害,五脏六腑都像被翻搅了一遍,完全勃起的性器磨蹭着梳妆台,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更多,只是放任自己沦陷下去,抛开需要背负的一切、抛开那些镌刻在他脑子里反复播映的并不愉快的记忆,沉沦在越来越习惯的粗暴当中。

    他张着口有些喘不上气,左小腿有些抽搐,应该是抽筋了。查理苏将重心侧到右腿上,身上却烧得越来越厉害,他抬起撑得发酸的手触摸颈上的丝巾,再碰了碰镜子里女孩的影子,这个动作被女孩发现了,女孩稍停了动作,对他一笑。

    人在意识涣散时总会乱想。查理苏忽然想,是他爱未婚妻多一点,还是未婚妻爱他多一点?作为完美的男人,他当然不想在这个方面认输,但是未婚妻爱他多一点,好像才能证明他的魅力无人能及。

    还是他爱多一点的好,小说里不都说嘛,爱得多点儿的人更容易受伤,总不能让未婚妻承担这个风险。

    他的意识有些飘远,突然听见楼道上“哒哒”的脚步声,听着像保安大叔皮鞋踩地的声音。身后的女孩动作一顿,伏在他耳边轻声,语气带着恶作剧的意味。“门口的角度看不见这个梳妆台,如果撑不住,记得用天赋。”

    ……什么?

    查理苏恍惚了一下,听见皮鞋声越来越近,他瞪大眼,终于生出少见的“羞耻感”,他偏回头望向女孩,女孩踮起脚吻他,腰下的动作却是未停,顶在他指示的敏感处磨碾。

    “还有人在吗?”确实是保安大叔,他负责检查场地和关灯,看见应该无人的化妆间还开着灯才过来的。

    查理苏此刻根本听不见保安大叔在说什么,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左腿抽筋右腿也快吃不住力气,他大半重量都靠腰承着,女孩还在抚摸他的腰,轻盈如蝶的触碰带来的更多是痒,他的腹部不自觉收缩,连带后xue也收缩,酸胀感越发明显,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随时会溢出,他只能祈祷保安大叔赶紧关灯离开。

    偏偏他的运气实在不好,保安视线在化妆间扫了一圈,确实没看见人,他抬手关了灯,却站在门口嘀咕起来,“万甄那群小丫头小伙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灯都不记得关,明天得好好跟他们负责人说说……”

    眼前一片暗沉,查理苏咬着唇摇头,而女孩原本缓和的动作又粗重起来,一下又一下撞进去,像要将他完全cao开,撬出他藏在喉咙里的呻吟,他终于不受控地尖叫出声,磨蹭在梳妆台上的yinjingjingye倾泻而出,后xue缩紧箍得女孩难以动弹,大腿的肌rou痉挛地颤抖着——一次干性高潮。

    女孩伏在他身上粗重地呼吸,等他平复下来后xue放松,才缓慢地退出来,保安大叔早就嘀嘀咕咕地离开,查理苏在自己叫出声的前一秒终于有力气发动天赋,用真空隔音,他狼狈的呻吟和尖叫只有女孩听见。

    女孩轻轻吻他的背,问,“还好么?”

    腰上绷紧的力气抽离,查理苏翻了个身,放任自己不完美地在梳妆台上,还小心地将长条丝巾垂下的一端从身下扒了出来,免得被压皱弄脏,他搂上女孩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再低头亲吻女孩在性爱里汗湿的额头,带点撒娇的亲昵语气,“腿疼腰疼胳膊疼喉咙疼,要未婚妻亲密陪伴24小时才能好。”

    ※※※ ※※※

    等我把查理苏硬按在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再瞪了他一眼,才终于让他打消开车的念头。

    要不是会场出来找车路上发现他走着走着就要僵两秒钟调整呼吸,习惯了他真话假话掺着说的我真会被他“开玩笑的我这么完美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情况就抽筋”的发言糊弄过去。结果都这样了还坚持要开车,气得我冷脸盯了他半分钟他才不情不愿地妥协。

    就这样还在嘀咕什么“优秀的未婚夫怎么能让未婚妻干开车这种体力活”、“完美的Charlie怎么可以脚抽筋,看来需要加强锻炼”。

    我心里觉得他可爱,但还是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再废话“亲密陪伴24小时”计划就作罢,然后仔细地帮他理好衣服,想了想,还是把丝巾留着。

    他老实下来,看我没摘掉丝巾,甚至骄傲地将丝巾在脖子上又绕了一圈,对我眨眨眼,“夜间服务满意记得给五星好评哦,darling~”

    我深深吸一口气当做没听见这句话,对着查理苏豪车复杂的仪表盘研究了半天,有些挫败地往后一靠,“查理苏,我不会开你的车。”

    我听见查理苏“噗”地笑出来,决定当做听不见,反客为主地用眼神提醒他不要妄想开车,开玩笑,让一个双腿抽筋走路都受影响的人开车,我多年未见的驾校教练知道了都要从驾校里冲出来骂我一顿。

    经过一轮眼神交锋,查理苏败下阵来,拿出手机对我晃晃,“我叫救兵,吉叔没机会睡养生觉了。”

    吉叔赶过来要二十来分钟,我看着他发完信息,叹出口气对他示意了下,解开安全带换到后座,结果他也跟着离开副驾驶位换到后排来,坐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然后把肩膀递到我面前,“未婚妻要不要小睡一会儿?”

    悠扬的乐声在车内响起,倦意翻腾而上。我靠上他肩膀,在沉稳的木质香味中昏昏欲睡,突然又想起什么,偏过头问他,“说起来,今天晚宴的果汁不太好喝吧。”

    “嗯?”他发出了个带着疑惑的单音,转瞬明白过来有些意外,“未婚妻这么厉害,这也尝得出来?”

    我得意地拉长声音“嗯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暗暗得意地想:

    倒也不是真的尝得出他嘴唇上的味道,只是我不在身边,他怎么会觉得食之有味?

    ※※※ ※※※

    他用轻盈而赤诚的爱意编织出了锁链,将自己链住,锁与钥匙一并递到我的手上,任我予取予求。我可以选择打开锁链放开他,或者不去回应,不去触碰那链锁,也可以选择将自己视作执掌者,将绳索一点点收紧。

    可锁链在手上,哪有不去拉动的道理,我又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所有物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