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鹤落枝魔尊道长与仙界花仙的二三事
花羊脑洞二十 意外之变 ? ? 离经和花间正在逃跑,他们正被身后之人追杀。 老实说,其实他们俩现在也一头雾水。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天医馆不开张,花间上门邀离经陪他上街去置办点新房用的东西,没错,花间要结婚了,情缘是纯阳的紫霞道长,离经也见过,是个看起来很乖很软的羊,看得单身离经很是羡艳。 ? 置办的过程很顺利,由于买的东西太多,花间雇了人提前把东西都送回去,看看天色还早,就带着离经去小摊吃馄饨,馄饨摊人不多,他们寻了处空位坐下耐心等待美食。 离经虚着眸子默记昨日看的医书,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仿佛被什么盯上了一般,他蓦然惊醒,环顾四周:花间师兄正摸着一枚坠着蓝色流苏的玉佩,笑得一脸yin荡,旁边摊位坐着一位黑驰冥道长,正面无表情地吃着小馄饨,很是专注的样子。 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别人了,离经有些纳闷,几乎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 疑惑地收回视线,对面的花间师兄终于回过神来,看他眉头紧皱的样子,不解道:“怎么了?” “……没什么” 离经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花间实话。 正巧馄饨上来了,花间连忙招呼师弟开吃;“你一定饿狠了,快吃吧,他家馄饨是真的香,多吃点。” 花间热情地从店家手里接过碗,端了一碗放在离经面前。 被花间一提,离经也觉得腹中空空,再看这馄饨汤清面香的样子,也暂时放下了疑虑,专心进食起来。 ? 这馄饨味道着实不错,离经吃得鼻尖冒汗,满意非常,懒懒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享受夕阳余晖,浑然不觉危机即将来临。 花间起身去结账,离经很是珍惜这份难得的清净,毕竟他这师兄哪都好,就是非常恋爱脑,跟他一起出门,看天他能想到咩,看地能想到咩,搞得离经很烦,关于紫霞道长的二三事,刚刚一路他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花间师兄能这么精准地逮住他,何况置办新房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找他来,他平时不是满脑子都是紫霞道长么。 ? 一片阴影悄然来到离经身前,精准地挡住了夕阳。 离经茫然抬头,是刚刚坐旁边摊的驰冥道长,一身黑衣,此刻正站他面前神情严肃地盯着他,看得离经毛骨悚然,浑身不对劲。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这位道长,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 道长拿出个小物件,举到离经面前开口,声音低沉悦耳:“你认得这个东西么?” ? 原来是来问东西的,离经松了口气,他细细端详道长手中之物,看外形是个陈旧的挂饰,小小一枚玉,雕刻成万花门派标志的形状,下面还坠着紫色的流苏,显然有些年头了,流苏有些褪色,但是能看出来被人精心打理得很好,这玉都被盘出包浆了。 然而离经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这挂饰隐隐约约给他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大概是哪位同门留下的吧,也不知道是哪位,让这位道长惦念至今。 ? 看了半晌,离经毫无线索,他无奈开口:“抱歉,我看不出什么头绪。” 听到这句,道长的手骤然收紧,脸也沉了下来,将东西收进怀里,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离经不禁开口:“道长不如留下姓名地址,如果有线索我可以通知你。” ? “不必了,”道长无情拒绝了离经的好意,他低头看着面前这人,低声喃喃,“已经找到了。” “什么?”声音太小,离经没有听清。 下一刻,一股冷风刮过,离经身体条件反射太阴出去,方才站定,只见桌椅四分五裂,而后来不及反应,又是一道冷光袭来。 那是道长已拔剑出鞘,目标正是他,离经不明所以,想要询问,不料花间正巧回返,看见师弟被人追杀,连忙拉起人来就跑。 ? 离经被带着跑动,还很是茫然,然而身后利刃紧逼,容不得思考,只得拼命向前跑。 在他们身后,驰冥道长边提剑追赶边自语:“跑?跑得掉么!” ? “呼——呼——”小巷里,出现了一副奇景,两个万花在前面气喘吁吁狂奔,身后一个纯阳提剑紧追不舍,局限于地形,双方谁也没能摆脱谁。 道长由于心法限制,追不上前方的万花们,而花间和离经刚吃饱喝足,速度实在是上不来,于是也摆脱不了身后的纯阳。 ? 跑了一阵子,万花师兄弟俩面色发苦,对视一眼,花间艰难道:“师弟,你怎么样。” “我……胃疼QAQ” “……我也是” 万花们刚吃饱的胃在抗议这场剧烈运动。 “所以在我去结账的功夫,你到底干了什么!=皿=”这是来自愤怒花间的质问。 “……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干什么他反应这么大啊!” 离经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好好的一个道长,就因为他回答不上来就要动手,他也很无辜啊???。 两人都找不出什么头绪,无奈又继续闷头狂奔。 好在柳暗花明,就在两万花即将气空力尽时,他们转进一个小巷,旁边一户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将他俩快速拉了进去又快速合上门。 ? 离经扒着门板细细凝听,道长显然没有发现端倪,就这么急匆匆地从门前路过了。 直到脚步声消失远去,离经骤然松了口气,身子软倒下来,方才觉得刚刚跑得浑身发软,腿直打哆嗦。 “呼——,好险啊,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情缘缘QAQ,要亲亲” “rua!rua!rua!” 这浓郁的恋爱酸臭味,离经带着一脸=_=的表情回头盯着身后秀恩爱的两人。 显然,关键时刻救了他们一命的人正是花间的情缘,紫霞道长。 而这里,恰巧就是紫霞道长家的后院门。 此时只见花间正宛若无骨一般软在紫霞怀里讨吻,亲亲又贴贴,俨然视离经这个大活人为无物。 光天化日之下,简直是不知羞耻!离经恨恨想道。 ? 过了良久,花间才恋恋不舍地从紫霞怀里起来,手还搂着道长的腰,紫霞道长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假意挣脱了几下,但那晃荡的弧度一看就没使力。 花间艰难地把眼神施舍向离经师弟,不满道:“你怎么还在啊?” ? 没有情缘.只能靠门板.离经木着脸阴阳怪气道:“是啊,幸亏我还在呢!” 离经得到花间师兄警告的一眼。 ? 离经只觉得今天这都是什么破事,好不容易休息被师兄拉着出门被迫听一耳朵恩恩爱爱,完了吃个饭还被人追杀,终于脱身了又被花间师兄秀恩爱暴击。 今天果然诸事不宜,离经闷闷不乐想道,我就不应该出门。 此刻的离经仍然对自己即将遭遇的危机无知无觉,一心只想着赶紧向花间告别回家。 ? 花间与紫霞的相处实在腻歪,离经待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起身告辞。 就在他转身开门,提起衣摆准备跨出门那一瞬间。背对着两人的离经没有看见,花间和紫霞二人正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默数一二三四——五……倒! “嗯?我好像……有点yun”话未说完,离经意识陷入昏迷,万花身形如玉山倾颓,向前倾倒下来,而花间和紫霞谁也没有急着去接他。 ? 万花并没有倒在硬冷的地上,反而落入一个微凉结实的怀抱。 “吱呀”一声,离经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的门被完全推开了,黑色的衣摆首先出现在视野,再往上看,接住昏迷离经的人,正是方才的冷面道长。 ? 花间熟练地跟驰冥道长打起招呼来:“怎么样,太虚你这回满意了没?” ? 驰冥,啊不,太虚道长面无表情,但是眼里透出微微喜悦,显然很是满意,太虚将离经横抱起来,对着花间点点头:“多谢师弟夫帮忙,我先带他回去。” 说完脚步轻快头也不回地走了,看背影完全看不出刚追赶完人的疲惫。 ? 太虚走后,花间依靠在紫霞身上,下巴搭在紫霞道长肩膀上,时不时磨蹭道长微红的脸颊。 这样坑了离经师弟,花间心里其实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他有些担忧地开口:“太虚道长……应该不会对离经师弟做什么吧。” ? 紫霞安抚地摸摸花间后背,安慰他道:“放心啦,太虚师兄不是那种人,难得他上门拜托我帮忙,你不也是同意了么,话说回来,师兄喜欢的人居然是离经么,完全看不出来啊?” ? “好咩咩QvQ,你真好,来,再嘴一个。” 情缘的安慰瞬间驱散了花间的微小愧疚,天大地大咩咩最大,师弟这种生物不需要太在意啦,于是拉着紫霞便在小院里亲热起来。 ? ————分割线————太虚那边 ? 话说太虚抱着好不容易到手的离经,美滋滋回到了家。他将昏迷的离经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打量了半天,只感觉这万花自己怎么也看不够。 经过一场激烈奔跑,离经现在的样子着实狼狈,衣衫凌乱不说,墨发一缕缕黏在被汗水打湿的脸颊旁,太虚看了半天,愉快地决定给离经做清理。 ? 万花的破军校服确实是个谜,明明层层叠叠包得严严实实,穿起来很麻烦,脱下来却费不了什么功夫,起码在太虚道长手下并没有费什么力气,腰带一解,再从领口往下一剥,就把离经上半身衣物扒开了,鞋裤也没费什么时间。 不一会儿,离经就被扒得光溜溜坦荡荡了。 太虚还不满足,将离经汗津津的衣物处理掉,又端着毛巾和盆水来,开始给离经擦身。 离经身上的汗真多啊,不停往外冒,太虚道长手不小心碰到离经肌肤,只觉得掌心下一片火热。 ? 离经貌似真的热得不行,明明还是中了昏迷药物的状态,却不自觉发出阵阵呢喃,太虚道长觉得自己身子仿佛也跟着热了起来,甚至下面有了反应。 道长慌忙起身,不料发觉令人舒爽的冰凉离去,离经竟无意识抓紧道长手臂,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将人扯到了身上,只不过万花明显还没有恢复神智,眸子也是虚虚张着,没有焦距的样子。 ? 两人此时距离近到只在咫尺之间,呼吸皆可闻,太虚近距离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颜,一时间竟是软了身子,爬不起来了。 衣物的冰凉确实缓解了离经的些许燥热,然而很快随着温度的传递,这点凉意很快消失了。 ? 这时衣物上星星点点的饰物就很是恼人了,让人硌得慌,离经开始不满地撕扯太虚身上的衣物,太虚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就势脱了衣物,不多时,两人便坦诚相见,肌肤相贴。 ? 太虚呼吸急促,离经吐息guntang,两人下面都有了反应,离经仍是神智昏昏,只凭着本能——在太虚臀缝间磨磨蹭蹭,把太虚磨得面红心跳,身都磨软了。 ? ————此时花间那边 ? 花间正缠哄着紫霞要在院子里胡闹,两人一番你推我就欲拒还迎,已经是衣衫半解,裤子都脱没了。 花间摩挲紫霞腰间,把道长摸得腰软xue湿,春情泛滥,两腿站不住,搂着花间脖子做支撑。 花间突然想起一事,摸半天从身上找出个小纸包来,调笑道:“我带了点好东西来,我们来试试……” 弄得紫霞面红耳赤,又忍不住心生期待,花间打开纸包,却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不剩。 ? 再细细回想,花间脸色一变:“坏了,我把这个和那迷药一起下师弟碗里去了。” 花间内心忐忑起来,“希望师弟人没事,要不要去看看呢?”,然而紫霞迟迟没有等到花间的进攻,主动出手邀请花间,于是花间随后又陷入紫霞的热情中,将这茬抛之脑后了。 一时间,只能依稀听见小院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低喘声。 ? -————离经这边———— ? “你,你怎么了?”即使是被离经不知轻重的抚弄,太虚也忍不住起了反应,“很热么?” 太虚摸上离经已经通红的脸,冰凉的手带来凉意,离经条件反射蹭了过去,抓着太虚不放,腿也夹紧缠住了太虚,将同样光溜溜的道长越搂越紧。 ? “很不舒服么?”离经没有回答,只是将怀里的道长搂得越近,头靠在人颈窝处胡乱磨蹭,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太虚锁骨间。 ? 太虚眸色暗了暗,仿佛做了某种大胆的决定,他低头吻上离经的喉结,专心舔舐那滚动的凸起,还刻意弄出阵阵吮吸声,手悄悄摸上离经厚实的胸膛,揉捏那两枚rou粒,腿也不甚安分并拢夹着离经的阳根摩擦,动作显得生涩而又放荡,只有发间的道冠还歪歪斜斜地束在头上,让人还能明了这是个本应清修弃欲的道士。 ? “嗯哼……啊……”离经在太虚身下呻吟出声,他不自觉挺身,胯下灼热的阳物不断在太虚道长腿缝间挺动,磨得道长大腿内侧发红发麻,又舍不得抽身,重新拥抱万花的感觉实在太美好,美到他沉醉在这绮梦里,不愿醒来,甚至刻意去引诱万花去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 ? 浑然未觉的离经还在呢喃着抱怨天气太热,下一刻阳物就被纳入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 “嘶!痛!”离经没忍住痛呼出声,在道长腰上掐出一道指印,道长太过急切全然忘了自己已经与万花分隔多年,身体早就不似当年那般适合承受交欢。 他仅是胡乱用离经手指抽插了几下自己的后xue,就迫不及待地将离经吞入,奈何草草扩张的xue口显然太过紧窄,只强行进入了一小半,就惹得两人都不是很舒服。 然而与心上花再次结合的满足感超过了rou体上的疼痛,太虚道长的身前不仅没有软反倒更加挺立。 “终于拥有你了!”道长眼里带着某种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兴奋,对此并不觉得如何,总之超不过这些年他对这人蚀骨的思念,他对更进一步的吞入跃跃欲试,他伸手一遍遍抚摸离经顺滑的秀发,刻意忽视掉下身隐隐撕裂的刺痛,撕裂出的鲜血做了润滑。 太虚沉下腰一口气将离经完全吞入腹中,炙热的存在烫得太虚脸颊微微抽动,他满足地摸上小腹,竟是久违地笑了,“真好啊,你终究还是我的……这次,绝对不会让你跑掉了。” 太虚迷恋地吻上离经的唇,同时臀部小幅度含着离经的阳根吞弄,再明显不过的勾引,引诱这人来cao弄来品尝……来堕落。 ? 离经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下身先是被套上了一个又热又窄的套子,然后接着套子就开始挤压他的阳根,“我这是压抑太久,所以就发春梦了?” 神智未复的离经茫茫然,但本能地抬胯去配合,然而在下面得不到发挥的地位实在是不爽,想想反正也是在梦中,他干脆使力一扭。 顿时位置反转,离经压在了一个结实的的胸膛上,“嗯?触感还挺真!” 药劲未褪,离经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看什么都是重影,身下太虚猝不及防被他发难,阳根在体内抵着凸点研磨一圈,已是脸红腿软,xue内更是泛起水潮,随后又被离经大力撞击抽弄,快感一阵阵从下面涌上四肢百骸,竟比刚刚的疼痛更令他难以忍受。 “啊哈……”口中才吐出一两个破碎的音节,又被太虚强忍在腹中,他害怕惊醒离经,手紧紧抓扯着床单,几乎把绷紧的床单扯裂。 好似察觉到什么,离经眨了眨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随之颤动,他低头看向太虚,明明眼里没有焦距,道长却觉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样,呼吸不由得放缓起来,离经的眼眸有着得天独厚的特质,当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他的眼里只有你,太虚每每在离经的注视下,产生这种感觉,于是丢了魂失了魄,乃至到了如今还栽在离经万花的坑里爬不出去。 “不要忍着”离经抬起太虚的下巴,多情的眉眼弯成一道月牙,笑道,“我很喜欢听……” 一句话犹如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太虚心涌澎湃,不再强行忍耐后,道长爆发出更大的热情,具体表现在水更多腰抬得更高,甚至放肆到在离经耳边喘息出声,一声比一声放荡,一句比一句深情。 总之离经被勾得硬了又硬,一次次把道长灌得满满的,到最后太虚吃不下那么多,小腹鼓胀起来,腿也无力搭在离经腰侧两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白浆,最后道长眼前一黑,竟是被绵延不绝的快感冲击得晕了过去。 ? 待离经醒来,看见的一地混乱几乎让他丧失思考能力。 离经: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 ? 离经面对的情况是这样的,外面阳光明媚,一派和祥,屋内却是一地凌乱,满身yin靡的气息。 这种情事后的味道,离经作为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当然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这一切怎么回事?我不是刚准备回家么?怎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追杀我的道长也在床上还含着我的小离经啊啊啊啊啊QAQ,离经崩溃中。 ? 离经捂着脸不想接受现实,但老天爷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习武之人都有敏锐的触觉,离经才醒不久,道长就在此时动了动身子,也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离经看过来的视线。 两人面面相觑,离经尴尬万分,道长不动声色。 ? “额……”离经十分心虚,毕竟自己好像稀里糊涂把人道长糟蹋得挺惨的,这道长现在满身红痕指印,下半身也乱七八糟的,白的红的干涸在腿间,好像被强暴了一样。 离经在心里疯狂扯头发尖叫,面上却熟练地露出个温和笑容:“咳咳,请问,这位道长……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 “你中药了,我带你回来,帮你解毒。”太虚道长言简意赅,暗暗偷换了概念,脑子凌乱的离经没能识破。 “啊……啊!”离经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多,多谢道长了。” 万花医者拿出了毕生涵养才忍住没有逼问道长,心下决定想办法脱身去找花间,他一定知道什么!离经在心里怒吼。 ? “抱歉,我还有些事情……”说出这种话离经略感心虚,但还是坚持讲了出来,“我得先行一步,关于我们……这件事,请道长修养好后来这个地址找我,我定会给道长一个交代。” 说这话的时候,离经的阳根还插在太虚道长的体内,不看前因后果,真的好一出渣男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戏码,道长听完良久没有回应,气氛迷之尴尬,尤其是阳物还待在那温软湿润的所在,万花真的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局促极了。 ? 终于,离经狠下心起身打算抽出来,就当道长默认好了,他有很多疑问需要找花间师兄,谈!一!谈! 不料刚出来一半,道长就有了动静,只见离经退一寸道长就进一寸,分毫不让,始终将rou根牢牢吞住。 ? 离经:“嘶——,QAQ你干什么?” ? 道长抿着嘴,脸绷得紧紧的:“不准跑!” ? 离经推了推太虚的胸膛,碰到上面青紫的吻痕,更觉得指尖发烫:“你别这样,有什么话不能起来好好说么”说着动了动,想要抽身。 ? 结果,结果离经就动弹不得了,道长突然发力将他箍住,手圈得紧紧的,力道之大,几乎让离经窒息。 ? 离经:“停停停!我不走!不走了!有,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的,别动手好不好!” 道长:“不放!放了你就跑了=皿=” 离经大惊失色∑(O_O;),这咩怎么不太好骗啊,不是说纯阳都很乖很好拐么。 离经再次尝试推了推,……没推动,练外功的太虚纯阳显然不是单修离经的万花杠得过的对手。 不过道长还是顺势松了手劲,毕竟这花看起来真的要焉了,但仍虚虚地环了一圈,不给离经脱离的机会。 ? 离经气得恹恹的:“你!你再这样,我,我就!” ? 道长挑眉,丝毫不慌,人都在手上了还能跑了不成:“你就怎么样!” ? 离经看起来好像要哭了:“我就负责QvQ” ? 道长闻言一震:“认真的?” ? 离经狂点头:“真的真的,比落星湖水还真!” ? 道长搂上离经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走了~v~,我们继续~” 离经 ((((;°Д°))))这反应不对啊,不是应该放我走么 ? 道长=v=:好不容易抓到的花,怎么可能让你跑了呢,天真→_→ ? 离经:QAQ现在的羊都这么恶了嘛,花间师兄救救救救命啊(?Д?)ノ,碧,碧水要被榨干━(?Δ?∥)━ン ? 于是离经就被太虚大魔王留下了,跑不掉的那种。 ? 后来有一天,花间师兄终于想起了失踪已久的离经师弟,愉快地扒上太虚家的墙头,笑眯眯冲着院子里的离经打招呼:“嗨~\( ̄︶ ̄)/亲爱的师弟你还好么,过得怎么样啊?” ? 离经不想理他,并扔了串葡萄过去。 ? 花间眼疾手快接住葡萄,美滋滋揪下一个来尝:“真甜啊(?ω?),太虚给你买的?问问他哪家呗,我给紫霞也带点回去(∩_∩)” ? 离经托腮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啊,我现在这样出不去都是谁害的啊!??居然和纯阳一起坑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嘛!(╯‵□′)╯︵┻━┻” ? “唔……良心嘛”,花间摸摸胸口,露出个愉快的笑容,“完全不痛呢!” ? 离经,离经好气啊,但是打不过,便阴沉沉地盯着花间,试图用眼神将这坑货千刀万剐。 ? 花间见状,也有点过意不去:“别这样嘛,我不是都写信了给你解释了嘛,太虚半夜敲紫霞的门来求我们帮忙,不帮估计我和紫霞都得交代在他手上了,而且当初人家太虚刚下山你把人拐了吃干抹净不负责就算了,还转头把人给忘了,人家念了你这么多年,好歹也给点机会吧。” ? 离经:“呵呵(?_?),这种机会给你你要不要啊?” ? 花间十连拒:“不了不了,我有紫霞了,你可别瞎说,我家咩听见了会炸毛的”,话说你既然不想负责,当初为啥招惹人家啊?” ? 离经咬牙切齿拍着桌子:“我这些天思来想去,可算是想起来了” ? 花间眼神一亮,拿起葡萄准备吃瓜:“快快快,给兄弟讲讲?” ? 离经瞪了花间一眼,沉痛开口:“当年我还混着名剑竞技场,那会经常跑商,有天反劫镖的时候顺手奶了个气纯,也就是太虚,那个时候他还是气纯,后来我缺队友,他就眼巴巴跑来组队了,我也不挑啊,气花也是很好的嘛,接着我一把血一把泪殷殷切切嘘寒问暖把人养成大气纯……” ? “嗯嗯嗯!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我就想着,毕竟打了这么久,总得给人点好处吧,就问他想要点什么?” ? “然后?” “然后,他就亲上来了,对我又亲又摸,讲道理我当时也很懵逼啊,我以为他会想要点什么橙武啊坐骑啊,谁想到他居然馋我身子!0_0” 说到这,离经忍不住痛心疾首起来,“都答应了我当然不好反悔,就从了,这羊可馋了,一晚上要吃五六管碧水,那些天我走路腿都是软的qaq” ? “哟哟哟……感情你还是受害者啊!”花间听了想打人。 ? 离经理直气壮:“我很用心满足了道长要求了,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啊,后来不知道怎么,他就来找我退队了,我看他去意已决,也不好留人家,退了就退了吧,后面我又不得不重新找人组队刷分,唉,又在竞技场挨了很多打,不是,你那什么眼神?_?” ? “看渣男的眼神(?_?)” 花间一脸无语,“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浑然天成的渣!人家道长摆明了是看上你了想跟你情缘啊,你把人上了吃完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么?” ? 离经:“(T▽T)我哪里想得到啊。” ? “唉,”花间摇摇头,“你这个渣花啊,真真没救了。” ? 说完,花间抖抖葡萄籽,站起身准备开溜。 ? 离经冷笑:“来看我热闹,还敢吃我给的东西,真当奶花好欺负?给我倒!” ? 话音刚落,花间顿感一阵眩晕,一头从墙上栽了下去。 ? “哎哟!” 墙外传来一声痛呼,花间倒地上,摔得七荤八素,满脑子星星:“师弟你这么狠啊!” ? 离经浅笑着摸摸自己手上的玄铁镣铐:“断条腿而已,没在下面埋蚀骨针都算便宜你了^_^” ? “唉。” 花间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家走,“还是这么狠毒,也不知道太虚道长怎么能将你看成个柔弱奶花,大概是眼瞎了吧=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