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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悅妳/酒醉

    本丸裡又增加了好幾把刀,有的是安培晴明鍛出來的,有的則是她從黑暗本丸撿來的。

    “好了。”她幫和泉守兼定擦乾了頭髮。

    “非常感謝!”俊美的臉紅著,藍色的漂亮眼睛慌亂地飄盪。

    啊,害羞的樣子好可愛。

    她摸了摸他的頭,聲音很溫柔,“不用客氣,我們是同伴,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儘管說。”

    “是!”他的臉更加的紅了,“那個,我先離開了。”

    唔,再待下去要燒起來了!

    “好。”

    “媽媽!”紅髮的小孩撲進她懷裡,他頭頂上覆蓋著一條毛巾,“也幫我擦擦頭髮吧!”

    她寵溺地笑了笑,伸手撫上去,“今天也要跟媽媽一起睡嗎?”

    “嗯!”他用力地點頭,“亞瑟王的故事還沒聽完呢!媽媽,高文騎士反抗母親摩根之後怎麼樣了?”

    “這個嘛,當然是被原諒了,畢竟母親還是愛著孩子的,就像我愛你一樣。”她講的是從自己視角來看的亞瑟王故事,她當時原諒了高文後就再也沒看過他,因為小兒子莫德雷得向她的弟弟亞瑟宣戰了,高文戰死在那一役中。

    “我也愛妳,媽媽!”

    她的笑意加深,手輕柔地撫摸他的臉頰。

    “——魔女送了王最後一程,姐弟倆在最後和解了,並坦承了對彼此的愛意。”她對窩在她懷裡的信濃藤四郎這麼說,“好了,故事結束了,睡吧,孩子。”

    哈欠連連的短刀閉上了眼睛,“媽媽,這算是好結局吧?”

    “是的。”

    “真好,相愛的姐弟終於不再怨恨對方。”接著他不再說話,看來是睡著了。

    羅莎琳德閉上眼睛準備睡下。

    過了一會,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小小聲的,是一不小心就會忽略的聲音,但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孩子睡得很安穩。

    這個時候了,是誰呢?

    她打開門,發現是三日月宗近,他面色通紅,雪松的味道濃郁得不行。

    “你難道發情了?”

    他輕輕地點頭,“請幫幫我,小烏。”

    “但是……”她顧忌著源賴光說過的話。

    是不是該跟他報備呢,但現在已經是

    晚上了,他應該睡了吧?

    “幫我吧,我快忍受不了了……”他哀求地看著她,水光瀲灩的漂亮眸子讓她於心不忍。

    “我們去你的房間吧。”

    “小烏,謝謝妳。”

    他捂著嘴,努力嚥下呻吟聲。

    雙腿大張著,拯救他的人正專注擴張著他的處子xue,他低低喘著,頭腦因猛烈的情慾昏昏沉沉。

    她按住他的花核揉弄,手指進出又緊又熱的rouxue,yin液自洞中流出,濡濕了床鋪。

    “你是第一次嗎?”

    “是的唔,前主人沒發現我是Omega,要不然……”

    “肯定會想別的辦法折磨你的,”她眸中帶著憐意,柔軟的唇瓣親吻著他的額頭,“幸好沒被發現。”

    “是妳哈……拯救了我,”他再次訴說謝意,“謝謝妳,小烏。”

    花xue已經開闊得差不多了,她抽出手指,性器緩緩地插進去,戳破那薄膜後她聞到了少許的血腥味,“會痛嗎?”

    “還好,比不上被鞭打時的痛,”他露出淺笑,“那是痛苦的痛,而妳帶給我的是幸福的痛。”

    “我心悅於妳,小烏。”他鼓起勇氣說出口。

    她停頓下來,眼睛凝視著他,他面上的紅暈加深,“即使妳不接受,我也會繼續喜歡妳的。”

    “我無法決定,你得跟我的愛人說。”她還沒打算公布源賴光的姓名,“他是我的正室。”

    “好,我一定會爭取到他的同意的。”

    因為他是第一次,所以她的動作很溫柔,羅莎琳德雖不緊不慢地進出著,卻次次頂到腔口,他的呻吟變得有些大聲了,三日月宗近羞澀地用手捂著嘴巴,他怕被其他同僚聽見。

    “你叫出來也沒關係的,我下了結界,”她的抽插逐漸變得大力,“主人給了我結界符。”

    他的雙手輕輕地搭在她肩上,呻吟漸漸溢出,“主人真是寵愛妳啊哈……”

    “因為我是女性吧?”

    “可能是嗯……”

    他心下有些無奈。

    看來主人的追求之路還很漫長啊。

    結界符是有時間限制的,所以聲音還是傳了出來。

    源賴光緊握拳頭,他只是靜靜聽著房內的呻吟和喘息,沒衝進去將她拉出來。

    一道輕輕地聲音突然傳進他耳中,“賴光,要喝酒嗎?”

    他轉過身,是安培晴明站在他身後,他臉上沒有任何柔和的神情,看起來似乎很生氣。

    “你氣什麼?你又不是她的丈夫。”

    “我沒生氣……算了,”他苦笑一聲,“但我愛她啊。”

    “我比你愛她更久,要不是她看上了你……”

    “……走吧,你不是要喝酒嗎。”

    “小烏,”臉頰泛紅的大陰陽師捧住她的手,身上酒氣很濃,“小烏,我愛妳。”

    她震驚得不知如何反應了,而他的朋友,她的丈夫擁著她,面色紅潤,聲音有些含糊,“他只是在開玩笑,別理他。”

    “我愛她愛得不得了,才沒開玩笑!”

    “她是我的女人!”

    “那又怎樣!”

    “別碰她!”

    “你管我!”

    他們兩個幼稚地吵了起來,最後她只好用手刀讓兩人沉睡,她扶著丈夫。

    “看來醒酒湯用不著了。”燭台切光忠無奈地說。

    “大將果然喜歡媽媽。”

    在場的唯一短刀蹲下扶起主人,山姥切國廣連忙幫他,“我來吧!”

    “謝謝你,山姥切先生。”

    金髮碧眼的美男子用另一隻手拉了拉帽簷,紅著臉低聲說不用謝。

    幸好大家不是出陣就是遠征了。

    對上燭台切光忠的金眸後她的臉微微泛起紅。

    要不然場面一定會更尷尬。

    “發生什麼事了嗎?主人和那位怎麼都暈過去了?!”走到茶室的和泉守兼定驚訝地大喊,他身邊跟著一個黑髮藍瞳的少年。

    她看了過去,“他是?”

    “您好,我是堀川國廣,兼先生這些日子麻煩您了,非常感謝您。”

    “不會。”接著羅莎琳德看向同樣為黑髮藍眼的青年,“你的搭檔來了,這次的出陣收穫滿滿呢,有人受傷嗎?”

    “沒有,作為隊長,我可是有好好保護好他們的!”

    她笑了起來,“真棒。”

    他的臉頰染上緋紅,“話說回來,他們到底是怎麼了?”

    “呃,喝醉了,”她嘆了一口氣,“總之先把他們送回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