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不肯分手的男友重生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4

分卷阅读174

    再度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少奶奶把少爷的福云图鸟给炖了!”

许修然终于放下书,摘下眼镜看他,“我夫人炖个鸟给我补补身子怎么了?”

下人:“……”

往后再有什么,譬如把少爷的书当柴烧了,把少爷的床卸了,把少爷的衣服给剪了,下人淡定的多,汇报的一丝不苟,许修然也静静着听着,不时问上一句,“夫人烧我的书干嘛?”

“少奶奶说最近有很多文人因为私藏□□被抓,不想少爷也受到牵连,所以将少爷的书都烧了。”

那年正是改革的时候,很多人因为文字入狱,丁襄儿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国家大事,只晓得以这种方式保护自己的相公。

“那拆我的床干嘛?”

“少奶奶说了,少爷体寒,入夜后总是睡不安稳,便寻了个北方的法子,给少爷装了个地暖。”

东北天寒地冻,寻常人家会在床底下烧炭,上面铺上几层床垫,一摸又暖又软,入夜后也不会凉,一直能保温到天亮。

“那又为什么剪我衣服?”

“少奶奶说少爷这衣服做的大了,便想着给少爷修小一些,穿着也合身。”

许修然点点头,“既然你知道都是为了我好,那以后这些小事就不要汇报了,随我夫人折腾吧。”

顿了顿,他又好奇问,“前段时间夫人将我的花扔了,用的什么借口?”

“少奶奶说这花不像花,草不像草,还娇气的很,需要人血养着,太残忍了,不如让它死了算了。”

许修然点点头,“夫人说的不错,是有点残忍,那就将花扔了吧,这种花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下人终于意识到了少爷宠妻到了什么地步,反正不管少奶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就算把他那些价值连城的花盆古董拿去种葱种蒜种大白菜,也都依她,还怕她不够种,叫人把仓库里更宝贝的花盆古董拿出来,任少奶奶折腾。

丁襄儿本是给人洗衣送饭的粗使丫头,上半辈子被人呼来喝去,朝不保夕,下半辈子却被人当成了宝,护在心肝上。

跟爹娘争宠,跟儿女争宠,就没一次输过。

如果她跟婆婆吵架了,许修然会站在她这边,要是跟儿子吵架了,许修然还是依着她。

好比一碗蛋羹,她婆婆喜欢吃,她也喜欢吃,但是桌上只有一碗,这时候懂事的媳妇都会把蛋羹让给婆婆。

她也是这么做的,但是许修然会叫来下人,再做一碗端上来,这碗自然是给她的。

也许是遗传使然,许心远也很喜欢喝蛋羹,一般的家长都会让给小的,她也是这么做的。

但是许修然不,许修然会一本正经的教育许心远,“你是个男子汉,男子汉就要让着女孩子,快把蛋羹让给你妈。”

许心远:“……”

他那年才五六岁,这是亲爸爸。

小孩子会本能的模仿父母的作为,而且男孩子向着父亲,女孩子向着母亲,许心远理所当然的受他爸影响,也变成了一个宠妻狂魔。

无论去哪都带着他老婆,一般人可能会嫌老婆年老色衰,找小三带年轻助理之类的,但是许心远偏不,他就要带着老婆,宠着老婆。

要是邀请函上没有老婆的名字,就算国家总统请的也不去。

许鹤深受两代宠妻狂魔的教育,天生有点妻管严的意思,可惜他老婆长的有点歪,性别也搞错了,不过依旧不妨碍王修成为他的小可爱,每天撒撒娇,闹一闹之类的。

他奶奶说的不错,许家的男人都软,每个都斯斯文文,长的比女孩子还好看,也不会说重话,温柔又体贴。

心里能装的下天,容得下地,宠的了妻子,哄得了父母,虽然个个身体虚的没边,瘦成一把骨头,仿佛一股风就能吹跑。

天寒老担心冻感冒了,在外面待一晚就以为嗝屁了,但是许家的媳妇没一个觉得自己嫁错了,甚至感到万分荣幸。

幸好,幸好,当初没有错过。

☆、第129章你是意外

当许家的媳妇,其实有个很大的压力,老公长的比自己好看怎么办!

丁襄儿嫁入许家两年,每天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少爷娶了她糟蹋了,一个女孩子家家,连少爷长的都不如,如此云云的八卦话不断。

丁襄儿听了难受,但是她们说的又是事实,她确实长的不如老公。

许修然的五官既有男人的英气,又有女人的精致,头发往上一撸,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不知道多招人爱。

还有文人雅士专门为他写诗,青楼姑娘不要钱也要睡他,大家闺秀抛开颜面,从二楼扔下手帕,细细一看,那手帕上还有情书。

丁襄儿与他出街一次,生气一次,明明都有娘子了,还这么招人惦记,搞得整个市里的姑娘都是她情敌。

那时候国家还有一夫多妻的制度,许修然虽然有了正妻,但是还缺小妾和通房丫头,大概也是因此,所以这么招人惦记着。

母亲也催着她给儿子张罗,让她把看上的姑娘画像给许修然瞧。

许修然留过洋,见识的多了,思想自然不会如同父母一样古板,将那些画像通通拿去扔了,摔在丁襄儿脚边。

其实让正妻给老公张罗小妾和通房丫头的事,对于一个正妻来说,有多残忍?无异于割她的rou。

等于把自己的老公分几瓣给别人,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分就分吧,但是那人是许修然,如何舍得?

但是她还是要做,并且做的大气端庄,以为丈夫好的口气劝许修然,“至少选一个吧。”

许修然自然不会选,“你知道我出过国吧,国外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觉得挺好的。”

他正在书房写字,放下笔去看丁襄儿,“我这辈子祸害一个姑娘就够了,心眼也小,昨天刚被人踹下床,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情想别的?”

丁襄儿:“……”

踹他下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许修然说着,又拿起笔冲她招招手,“过来,你如果能写出我的名字,我就原谅你了。”

他的名字不难写,也教过丁襄儿,丁襄儿犹豫了一下,成功被他转移话题,跑去他跟前,拿起笔扭扭捏捏的写了起来。

她没有基础,字写的坑坑洼洼,歪歪扭扭,见不得人,许修然却赞赏的点点头,“夫人写的一手好字,绕是我自小饱读诗书,又出国留过学,也险些没能认出来。”

丁襄儿:“……”

她被嘲笑了,抬脚就是一腿踹过去,许修然便捂着膝盖,哎呀哎呀说腿受伤了,要去找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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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眼神不好,总是会把他养的水仙当大蒜炒,还把他最心爱的琵琶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