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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笞在陆舒凌隐隐浮现的肋骨和凹陷的小腹上。

他再次被唤醒了眼前的人就是一尊易碎瓷器的念头,他连咬住他的嘴唇都不舍得用力。

于是他只好拧了拧小白鸟胸前红肿的突起潦草泄愤。

陆舒凌仿佛看透他心思,短促地笑了一声,搞得越天和顿时红了脸,所幸脸黑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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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即将快速通过前方第二个隧道,请乘客们坐稳扶好

第一段啪部分zisi参考某颗钙片,里面的0美得惊天动地

(暗号:花床单)

11.

越天和弯下腰作势凶狠地叼住陆舒凌的嘴唇。

陆舒凌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张开嘴唇由着他咬。

越天和极力控制自己,所幸没咬破已经被他蹂躏得娇艳欲滴的双唇。

小白鸟的嘴里都是香的,他总算体验了一把醉卧美人怀。

他妈的要让他痛痛快快和小白鸟睡一晚上,别说一个早朝了他一年都不想起床。

梦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最终他草草地解决第二发,陆舒凌仰躺在白色的床褥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越天和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像是交卷后瞬间发现作文偏题了的学生,他琢磨了半天,突然意识到完了!陆舒凌从头到尾都没射过啊!

他在床上一向自我,完全不顾忌对方感受。

习惯成自然,报应终有时,导致他向小白鸟交的第一炮第二炮都完全不及格。

不行,不能这么算了。

越天和即刻按住陆舒凌亡羊补牢,企图将功赎罪挽回印象分:“你别动,我帮你撸出来。”

陆舒凌软软地推了推他的手臂,脑袋落在枕头里,缓慢地摇摇头:“不用管我……没事。”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雪白的床褥间,眼角、肩头、手肘、指尖甚至到圆润的脚趾尖都隐隐泛红,一副被人狠狠蹂躏摧残后的脱力模样。

洁白的肌肤上也满是情欲的痕迹,勾得旁人施虐欲爆棚。

越天和不敢强行扑上去撸,生怕本来不及格的考卷被扣成负分。

他随手扔了鸡吧上的安全套,狠狠地甩出数个眼刀飞向周围站着的几人。

摄像早早识相地关了,逃过一劫。

林如海还在平复下身搔动,后知后觉地敞开嗓子喊了一句:“咔!收工啦收工!”

小弟们如梦方醒,尴尬地揉了揉下半身调整“鸡位”,艰难地挪开粘在陆舒凌身上的饿狼眼神。

越天和捡起床下七零八落的衣服,托抱着陆舒凌帮他一一套上。

你妈的看不下去这群狗日的没见识的傻逼,没他妈见过男人啊一个个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他家小白鸟的身上。

对,他家的,被他日了就是他家的!

真他妈想挖出这群人的眼珠子,阴暗的念头在他心里鱼吐泡似地不断冒出来。

“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吗?”他体贴地问靠在他胸前闷咳的陆舒凌。

陆舒凌捂住嘴,还没回过神,缩在他怀里半饷摇摇头,颠颠撞撞挣扎了几次终于站起来。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他又担忧又气恼自己刚刚做得太猛,半扶着陆舒凌不松手。

“谢谢,不用……这样就可以了吗?”陆舒凌不确定地反问。

“可以了,效果非常棒,片酬过段时间汇给你,”不识相的林如海走上前,他自觉已经留给这俩人十分足够的时间用来事后亲热,顺便夸一夸陆舒凌,实则拍越天和马屁,“做得很好,动作很美,我以为你会僵硬得像条死鱼。”

然而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他不出意外地收获越天和的剐rou眼刀一枚。

陆舒凌点点头,腼腆一笑,和他们道别后独自离去。

越天和依依不舍地目送陆舒凌姿势不太自然地走出片场。

直到完全看不见他的身影,越天和才掏出打火机再次点了一支烟,刚刚那场真是他今年打的最爽的一炮。

他垂眼点烟的时候眼角瞥见林如海下面鼓出来一坨,上前就踢了他一脚:“硬你妈逼。”

林如海早有防备迅速闪开,否则这脚真得断子绝孙。

他捂住下体:“嘿嘿,还是越哥有福气啊,花样真多!我一看见那小子就知道他一定上镜,没想到这么棒,比我们那个什么阿莱做得出来的效果漂亮多了。”

“你他妈拿人家小美人和屁眼被大象cao烂的sao货比?!能比吗?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越天和骂他边向摄像走过去,“我看看你们拍成什么样。”

林如海毕恭毕敬地引他过去,打开摄像机,不敢多嘴免得再说错话。

12.

陆舒凌身体不大舒服没挤公交,打车回到他和周存滨家的楼下,却不想上楼,独自蹲坐在花坛的水泥台上抽烟。

青烟缭绕如同编织一场梦境,令他整个人飘飘欲仙。

醉眼朦胧间,云卷般的烟雾逐渐化成他男友周存滨的脸。

时而面目狰狞地羞辱他,时而忏悔无助地哭泣请求他的原谅

最后它们变成了当初他温柔地向自己告白的青涩模样。

数天前,他们在饭桌上又吵了一架。

这些年周存滨回家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少,不是在赌场就是在酒吧夜场。

周存滨宁愿醉生梦死把钱砸在赌桌上、MB的屁股里都不愿意看到他。

那天,终于等到周存滨回家,陆舒凌很高兴,炖了一锅番茄牛腩,煮了一份紫菜蛋汤,再炒一盘青椒土豆丝。

刚刚坐定到饭桌边上,他们就吵架了。

他记不清是因为什么,怎么开始的。

周存滨掀翻餐桌:“我弃学打工供你学费供你吃穿!你算算你用了我多少钱?!你欠我的!这他妈都是你欠我的!想分就分?没那么容易!臭婊子!”

精心准备的饭菜正冒着热气,一鼓囊被砸到地上,顷刻变成一滩垃圾。

下午周存滨倒在沙发上喝了很多酒,他前一晚在赌场又输了一大笔钱,这已经不值得惊讶。

周存滨为他弃学打工确有其事,但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

哦,他想起来了。

当时他在和周存滨商量分手的事情。

陆舒凌起身,衣服已经溅上了饭菜汤汁,洇出星星点点的湿痕,:“五万,大学那些钱算我欠你五万,我还给你。”

他的语气很平静。

他已经想了很久,有多久呢?

从前几天周存滨因为输钱打了他一顿?

还是几周前他亲眼看见周存滨和那个男孩抱在一起亲吻?

或者是上个月他不愿意给他钱去赌博,周存滨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

……也许是更久之前。

周存滨原来不是这样的,他不知道是周存滨变了还是他本来如此。

那时正值高三。

他们已经交往三年,亲密到几乎形影不离。

周存滨向他发誓要和家人出柜,证明对他的爱情永不改变。

他说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