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红江公子今天不开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5

分卷阅读205

    它们不堪其重,滴在了江循脸上。

啪,啪,啪。

水珠在江循脸上迸溅开来,溅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花。玉邈蹙眉,像是看到自己精心珍藏的宝物被玷污了似的,伸手就去去擦。

有一滴水珠落在了江循的唇角位置,玉邈的手指刚刚摸到那里,谁想江循就恰巧伸出舌头,连带着水珠,将玉邈的手指一并吮入口中。

挑,拨,点,勾,江循像是在品尝美味糖果一样吸吮着玉邈的手指。

温热湿软的指触感觉,让玉邈眯起了眼睛,呼吸的频率逐渐加快。

在此过程中,江循一直专注地盯着玉邈看,眼中生光,直到玉邈猛然俯下身来,略显粗暴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用口堵住了他的唇。

口腔与玉邈的手指脱离时,发出了微妙的“啵”声,就像肥皂泡炸裂时的声响。

这仿佛刺激到了玉邈,他猛然加深了吻的力道,似乎想要赶在幻象消失之前再和这短暂的真实多接触一些时间。

江循难得这样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在激烈的亲吻之后,江循伸出没有阿牧存在的右手,与玉邈的左手相合扣紧,贴在他耳边问:“玉九,我是谁?”

玉邈答:“江循。”

江循的眼波轻荡:“世上有几个江循?”

玉邈轻勾起唇角,似有所悟地抱紧了江循:“一个。只有一个。”

江循把湿热的气息缓缓吐在玉邈的耳尖上,配合着沙哑挑逗的声线,把那里染得一片腻红:“现在世上只有一个的江循就在这里。你难道就不想……嗯?”

这样直白赤裸的邀约,击碎了玉邈勉强维系着的最后一线理智。

不久之后,枕衾坠地,床榻摇晃,束住江循长发的木钗不时撞在床棱边,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汗珠从二人身上滚落,江循更是把牙齿咬得格格有声,他的半个脑袋吊在床沿外,脸色煞白,手下的床单被拧得滚皱一片,双脚就搭在玉邈的肩膀上,让他随时有种会摔下床铺的失重感。

大概一刻钟之后,江循就开始怀疑自己举动的正确性和实用性来。

半个时辰的功夫,江循已经是满眼水雾,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往外涌,口中分泌的津液逐渐增多,呛得他连呼吸都有点艰难。

但他难得地没骂人,也没哭着喊着求玉邈停下来。

双修间,二人灵力交换,江循才刻骨地体会到,玉邈在这三年间灵力提升的速度是何等的匪夷所思。

他断断续续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调控住自己的灵力,小心地和玉邈融合在了一起,把他内里冲撞暴戾的灵力暂时调和、稳定下来。

这个过程耗费了江循太多的精力。

从昨天下午在钟乳石洞里清醒过来,江循简直就是充满人道主义精神的无国界救援人员,帮殷无堂和展枚治疗了伤势,又打退了来犯渔阳的魔修,现在又被摁倒在床上,还不忘救死扶伤。

他总算是累了,累到甚至顾不及身上的酸痛疲累,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顺便,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是被玉邈生生给做晕过去的。

……

这一场交合可谓是旷日持久,就连当事的两人都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玉邈退出来时,亦是丧却了所有气力,撑着残存的意识,把地上的衾被捡起,严严实实地盖在江循身上后,就从后面拥抱着他昏睡了过去。

玉邈许久没有睡过这么久这么沉,当一道灵光在他空白的脑海间乍然闪现时,玉邈猛然受惊,翻身坐起,周身煞气狂作,广乘受到主人气息的引导,铮的一声自鞘内飞出,玉邈伸手,抓住如电般奔袭而来的剑柄时,才发现自己身处放鹤阁之中。

但今天的放鹤阁却与往常的整洁格外不同,脚凳倾翻,床纱歪斜,自己则是一丝不挂,浑身狼藉。

玉邈狠狠一皱眉,想要搜寻自己的记忆,脑袋却是一阵难言的闷痛,他扶着额头,艰难地回想着自己昏睡前的种种细节。

正在此时,他未握广乘的左手,在靠近里侧的床铺上碰到了一团温热。

他转过脸去,看到身边的被子里团团地裹了个人形物体。

在他震愕之时,那个人形物体似乎是听到了外头刀兵顿出的动静,慵懒地动了动,伸出一只布满斑驳青痕的手,紧接着就是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望向玉邈的眼神茫然得很,连焦距都对不准。

但他很快就露出了个笑容,把下巴枕在光裸的手臂上,风情万种地哑着嗓子道:“九哥哥,你真的是要弄死我了。”

第125章遗忘(一)

自清晨时分带着玉迁返回东山之后,玉邈就一直在放鹤阁中闭门不出,玉家八子实在是担心,便不约而同地齐聚在放鹤阁的梅林里听墙脚。

这八位姿容似雪的无双君子各自侧耳听了半天都不得结果,大哥只得放弃了继续做无用功的打算,抓住玉迁问:“小九回来的路上当真没有什么异常?你确定他身上无伤?”

玉迁摇了摇头,薄唇紧抿,担忧的目光飘向紧封的放鹤阁门扉。

玉家二哥靠着一棵开得正艳的梅树,提着一把玉壶,对着壶嘴饮了一口梅花酒,抬手抹尽唇间酒液,才道:“陇州之行,小九花了近一旬筹备,好容易才捣毁那个魔窟,他定是累了。”

四哥和五哥角度一致幅度一致地点了点头,二人是双生子,自然比旁人要多出许多默契来。

玉家四哥道:“别打扰小九休息。我们只在这里守着便是。”

五哥很快接上了他的话:“等他出来,看他安好。我们也能安心了。”

两人相视颔首。

但玉逄却很是不赞同这样的守株待兔:“自从弟妹出事儿后,他为了修炼,不眠不休多少时日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休息?万一是他身体承受不住了呢?万一是他受了什么内伤,隐忍不言,不叫我们知道呢?”

其余七人闻言齐齐变色。

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细校着骨箫音准的宫异,听着这八人的杞人忧天,默默翻了个白眼。

……观清他八成就是累了在房间里睡个觉,你们还敢想得更多一点吗?

玉逄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道理,更加坐立难安了。心绪烦乱之间,他把枪口调转对准了玉迁:“七哥,你说说,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被秦家给抓了?我们哪次去被抓过现行?小九好容易回山一趟,累成那样,还得去渔阳领你回来……”

玉迁顶着一张冷漠脸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被抓现行的。我刚到渔阳,还没来得及动手,渔阳就封了山,把我搜出来了。……我听秦家弟子说,似乎是因为弟妹的尸身丢了,所以才……”

玉家其他七人连同宫异顿时露出了“卧槽你大爷你为什么不早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