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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宴州。宴州对洛谨川使了个眼色,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喊道,“师兄。”洛谨川抱着顾辞,转身往回走,“跟上。”宴州对顾辞露出自认为很好看的笑容,连忙跟上去,身后的玉笔自然化作一道流光插入宴州腰间。既然对方喊师傅为师兄,师傅没有反驳,那就证明对方确实是他师叔了。顾辞忽然不好意思了,小声的道,“师傅,你把我放下来吧,师叔一直看着呢。”洛谨川道,“嗯?刚刚那么急爬上来的是谁?”“是我。”少年的声音颤巍巍的,呼出的气流顺着耳朵传到脸颊,声音中像是带着羞意。说完之后,少年便老老实实的抱着洛谨川,不再说话,只不过却把脸埋在了洛谨川的脖颈,露出的耳尖红润润的。等到三个人到了阁楼,顾辞才被放下来,宴州双眼紧紧看着顾辞,心里面感叹这辈子竟然可以看见顾辞脸红的样子。“宴知行。”洛谨川喊了一声,知行是宴州的字,每次洛谨川一喊他的字,就代表着对方心情不好,果然……“你怎么回来了?”我不回来,你岂不是把小顾辞给吃干抹净了。宴州腹语,脸上却带着笑意,“我自然是想小顾辞了。”顾辞道,“我不小。”宴州愣了一瞬,没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嗯,你不小,不小。”顾辞无措的看着自家师傅,为什么他感觉这个师叔有点不正常。洛谨川揉了揉眉角,“宴知行,你再这样就给我回去吧。”宴州捂着肚子,“好好,我不笑了。”原先顾辞没醒,他不能回去,现在顾辞醒了,他更不想回去了。“到哪里去?”顾辞突然问了一句。宴州嘴快,“回万剑山啊,这里我……”下一秒,宴州就发现自己没办法发出声音了。“这里不是万剑山吗?”之前媪说他要去的地方就是万剑山。“是的。”洛谨川心中暗恼宴州,面上却不显,悠悠的道,“你师叔大概是说回他自己的地方,不想在这打扰我们。”宴州知道自己若是不顺着他说,他大概永远不能说话了,然后便对洛谨川眨眨眼睛,表示他知道该怎么说了。“啊……我刚刚是说错了,不过我以前一向是和你们住在一起的,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之说。”宴州十分真诚的道。洛谨川打断宴州的胡言乱语,“咸州的事怎么样了?”说到和顾辞有关的事,宴州的神情终于严肃起来,“应该还需要你亲自走一趟。”顾辞现在这般变化大概和他丢失的几片灵魂碎片有关,宴州心中痛恨洛谨川入魔,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师兄确实修为比他高太多。洛谨川低下头对顾辞道,“我要去咸州一次,你可愿跟着我?”顾辞连忙点头,“师傅去哪我就去哪。”“只不过师傅要去干什么?”顾辞听两个人聊天,听的十分迷糊,忍不住的问道。“去找你剩下的几片灵魂碎片。”顾辞的脸色有些苍白,手指不安的揪着洛谨川的衣服,“嗯,我和师傅一起。”第四章他从醒来的那一刻便毫无记忆,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凭着本能,对于未知的事情有着控制不住的恐惧。顾辞垂着脑袋,下唇被咬的发白。顾辞的下巴被轻轻的抬起,洛谨川的手指缓缓的摩擦着少年的唇瓣,直到顾辞不再咬自己的下唇。少年的眼神水润润的,嘴唇不自觉的阖动着,似乎可以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头。“洛谨川!”宴州的声音有些尖锐,顾辞被吓了一跳,连忙将脑袋低下来,却忍不住的舔了舔刚刚被师傅摸过的唇瓣。洛谨川收了手,不悦的看着宴州。宴州站了起来,指着洛谨川,“你……你无耻。”一句话说完便甩袖而去。顾辞的声音软糯,“师傅,师叔他怎么了?”洛谨川垂下的手指搓了两下,“无事,等会就会回来的。”既然师傅都这样说了,顾辞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果然没过多久,宴州就自己回来了。顾辞刚刚去外面让媪回它想去的地方,坐在栏杆上,笑眯眯的道,“师叔你回来啦。”宴州被顾辞看的心肝一颤,忍不住的坐在顾辞旁边,用手指揉捏了一下顾辞的脸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顾辞轻呼了一声,身子往后躲,“师叔疼。”宴州收回了手,双眼上下打量着顾辞,顾辞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你以前从来都不笑的。”宴州的声音很轻。顾辞揉着脸,眼中带着好奇,“还有呢?”“还有啊,就是你每天都缠着我,说什么宴州师叔最好,宴州师叔最好看。”宴州笑嘻嘻的道。顾辞愣了愣,“师傅才是最好看的。”宴州没想到顾辞都这样了,还想着洛谨川,气恼的道,“对,对,你师傅最好看。”“回来了?那就准备出发吧。”洛谨川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出。顾辞跳了下来,乖乖的站在洛谨川的面前。宴州翻了一个白眼,“走吧。”这般说着便将腰间玉笔飞出,在空中瞬间变大。咸州离江州很远,若是洛谨川和宴州两个人倒是可以直接飞去,但是两个人都不愿顾辞太过劳累,便用这种方法三人一同坐在玉笔上往北边咸州去。顾辞精神很好,趴在玉笔就往下面看去。高大的山峦变得矮小,河流如同绸带般缠绕在其中,偶尔有白色的云层从水中飘过。洛谨川坐在那闭目养神,宴州将面具拿出来带上,顾辞看的好奇,小声的问道,“师叔,你为什么带这个面具啊?”宴州冷哼了一声,“这就是要问你师傅了。”顾辞抿唇,侧着脸看了一下宴州,他不喜欢宴州这样说他师傅。宴州的表情掩在面具底下,倒是让人觉得比原先稳重。顾辞没有问,宴州便没有再说下去。他们走的时候是下午,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顾辞早就靠在洛谨川的肩膀上睡着了,然后在睡梦中自发的寻找热源,将他师傅搂的紧紧的。“等到了的时候先寻一个地方住下。”洛谨川抱着顾辞,手指轻轻的梳理着顾辞的头发,看的宴州打了一个颤。宴州道,“只能到红庄堡了,那里是入咸州唯一的路。”洛谨川自然是知道咸州近十几年来不许外人从空中进入咸州,也就没有异议。“你为什么不告诉顾辞当年发生了什么?”洛谨川道,“你知为何我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