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欲求不满小树林后堵人强迫露出大奶rujiao吞精/见家长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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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上边派人下来检查工作、开大会、游行批判都是常有的事,下来的人是不是真来做事的,大家伙心里都有数。 支书那边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沈清州带林夏一起去的要求,只要不是小姑娘被当牛鬼蛇神抓了,或者乱搞男女关系要被浸猪笼,村里一般都懒得管。 于是两人顺利一起坐牛车来到镇上,之后林夏一路跟着沈清州到处跑来跑去。 先是到镇办公室申请干部房间,再到镇医院打个招呼说明情况,最后再去供销社换了些rou菜鸡蛋调料,毕竟也不能顿顿都上人家干部家里蹭吃蹭喝。 跟着跑了一下午,从镇头跑到镇尾,又因为一些手续绕了两个圈,林夏光是听沈清州跟那些人扯皮就听得头疼了。 正当以为要结束、能回房间好好休息时,到办公室接了个电话回来的男人又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 “对不起啊夏夏,我刚接了我哥电话,他说省会那边工作结束得早,现在在火车上快到市里了,恐怕傍晚就能到镇上……” 白水镇离市里很近,他们市又就在省会隔壁,从省会坐火车到市里只要一个半时辰,再坐小轿车到镇上只要半个时辰不到。 林夏默默看了眼墙上的大钟,现在五点不到,也就是说,那位哥哥大概七点就能到了。 她脸瞬间黑下去,垮成小哈巴狗,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给个解决方案。 沈清州也很尴尬,按原计划,对方最早也要明天上午到,现在却提前了整整一个晚上。 即便他申请的三个房间都是最边上的,一般动静员工宿舍那边都听不见,可三个房间紧挨着可就不一样了,低声说话就罢了,可那种事儿一做起来哪有动静小的? 别说姑娘愿不愿意那么做,沈清州自己也没那么厚的脸皮。 可要说不做了,那就是又一次出尔反尔,看她这反应,他要是敢那么做,显然她可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一个冷脸一个尴尬地对视半晌,他当场败下阵来,乖乖到她跟前半跪下。 她没什么反应,可他凑上去想送一个讨好的吻时却立刻被躲开了,他也委屈,可偏偏还不占理儿,总不能现在打电话让哥哥掉头回去明天再来吧? “好姑娘,你理理我,这事儿、他也不能怪我嘛……” 青年难得用了撒娇的语气,他在她面前素来沉稳,只有像现在这样完全不占理儿才要夹着嗓子跟她哼唧。 “哼,不能怪你,那怪我嘛?” 她满脸写着‘不吃这套’,抬手推他,却让他捉着手在掌心亲了亲。 “那他先斩后奏,总不能人来了让他睡火车站吧?这样,他这趟是公家派下来的,身上指定有国营饭店的票,晚上让他带咱们下馆子,你敞开了吃,好不好?” 居然用这种招数! 只见姑娘瞪着一双杏眼,气呼呼地嗔他:“你当我是小孩儿吗?拿饭哄我?我是这种人吗?!” 青年弯着眼,笑着盯着她没说话。 半晌过去,又听到小姑娘闷声闷气地来一句:“真能敞开吃?” 计划这不就通了么? 沈清州压了压嘴角,点点头:“吃,吃垮他也不算我的。” 姑娘脸色这才勉强好看一些,小嘴儿抿着看着是有些笑意了。 “好吧,看在饭店的份儿上……” 虽然楚元琛给了她不少饭店的票,但吃自己的和蹭饭可差远了,毕竟有票不等于不要钱,这馆子不下白不下。 不过还没等男人松一口气,她话锋一转又接着道:“别以为一顿饭就能打发我,这是补偿,不是解决方案!” 沈清州弯了弯眼,点点头:“夏夏果然是好好读书了,现在这小词儿说的一套一套的,放心吧,我跑不了,只要有机会,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 这一夸是夸到了林夏心坎儿上,她给了男人一个满意的小眼神,乖乖由他拉着出门了。 镇上最近在修路,小轿车不好开进来,只能跟牛车一起停在镇口。 两人一起在办公室提供的小厨房里处理好食材,正好快七点,沈清州出门去接人,林夏也不好闲着,就负责炒菜。 别说,干部来就是不一样,就算现在手上有点小钱了,林夏自己做饭也舍不得下那么多油,这饭做得她边炒边咽口水,这要是搁自己家,这菜还没出锅就让她吃掉半盘了。 醋溜里脊rou、地三鲜、猪rou白菜粉条、炒鸡蛋,个个都是油越多越香的菜,这一顿搁村里过年都吃不上这么好,林夏心满意足地闻着这满屋喷香,对被情人晚上放鸽子的不满稍稍减轻。 下边吃不饱,上边补偿一下也行。 把饭菜摆好,按理说两个男人谈事儿应该备点酒,但沈清州说他们一家子都滴酒不沾,一沾就倒,林夏就用办公室给的一小包茶叶煮了壶茶。 完了实在闲的没事,待在这屋就会被勾着馋虫,她干脆就跑回自己房间拿出字典翻起来。 她近来闲着没事儿就跟着同队的一个知青jiejie学一点洋文,那jiejie家里好些亲戚留过洋,会好几种洋文,除了英国话之外,林夏还跟着学了些法国话,要不是因为运动牵连,凭这jiejie的背景本事,怎么也轮不到她来下乡。 而且那jiejie读师范专业出来的,好会鼓励人,说林夏天生要吃外语这碗饭,捧得她要是不努力学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么一算一想,他们村这小小的知青队还真是卧虎藏龙,什么人都有,为了以后在学术界大鹏展翅,她也要跟知青们打好关系! “un…belie…able…啧,死鸡爪字儿咋那么长?念着还这么烫嘴……日哦这些啥子啥子病,做医生难不成还要记住这些?” 林夏翻着翻着,看着那些比鸡肠还长的单词一个头两个大,别说英文了,那些字儿中文她都不太看得懂,果断放弃跳过的同时对医生肃然起敬。 学习的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她就听到外边传来动静,她立马放下书跑到门口,正好和准备进院子的两个男人打了照面。 “沈大哥!你们回来啦!” 她笑着迎他,再探头去好奇地打量他身后的人。 那人身材比沈清州要清瘦一些,身高差不多,穿着一身利落的呢绒大衣,拎着皮箱,踩着擦的锃亮的皮鞋,戴着一顶宽大的圆顶绅士帽,加上口罩就几乎把整张脸都挡住了,仔细一看,他还带着手套,可以说整个人都包了起来,一点rou色都看不见,像知青们说的外国电影里的特工似的。 沈清州见状立刻道:“外头冷,咱进屋再慢慢介绍。” 林夏‘哦哦’两声,跟着侧身给人让位,三人回到屋里,林夏连忙去给锅炉添柴火,这天儿慢慢开始暖和了,可夜里还是冻人,不烧炉子不行。 再起来回头时,那全副武装的人已经摘下了大半,帽子口罩大衣都摘了,露出一张在屋里澄黄的灯光下都白的发光的脸。 林夏不得不感叹基因的强大,这词儿还是她前两天刚从周牧云那学来的呢。 这两兄弟站在一起,除了身形以外,那脸一看就是两兄弟。 只是哥哥眉眼更柔软、更温和,戴着一副文人味儿十足的金丝眼镜,一双和沈清州如出一辙的盈润凤眼含着些许笑意,分明是个男人,林夏却觉着这人浑身散着一股母性的圣光。 她想,如果看病碰上这样的医生,恐怕本来没病都要说自己有病了。 那男人嘴角也噙着笑,静静地看着她,把林夏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看向沈清州求救。 沈清州也是无奈:“你老盯着人家姑娘做什么?这就是林夏,那个活下来的姑娘,林姑娘,这是我二哥沈清胥,前一阵儿刚调到北京任职。” 林夏不动声色地睨他一眼,哥哥来,称呼都变成林姑娘了。 沈清胥轻笑出声,走到林夏面前摘下手套,露出修长纤细的手,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只手显得过于纤细苍白了,林夏瞅了一眼,估摸着也就比她大上一小圈。 “抱歉,林姑娘,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在清州信里久仰其名终见其人,让我有些激动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沈清胥,林姑娘好。” 这人说话文绉绉的,听得林夏都汗流浃背了,只能抿着嘴尴尬地笑,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心握上那只手。 我勒个亲娘,一个男人手那么嫩他不要命啦? 她不过轻轻握了一下,那手跟嫩豆腐似的,林夏都怕自己手上的老茧把他刮伤了。 难怪要戴手套,这么嫩的手可不得戴么。 “您好您好,额,我该怎么称呼呢?也叫沈大哥好像也不太合适……” 闻言,这两兄弟几乎同步地愣了一下,接着同时看向对方,又噗嗤一笑。 沈清胥收回手,将两只手套仔细叠好放进腰间的包里,同时笑道:“姑娘喊他洲哥,喊我胥哥就好了。” 林夏扭捏了一下,还没开口,沈清州就替她说了:“牧云跟我一个队,这么喊容易串了。” 她连连点头。 沈清胥露出个了然的表情,眼睛扫着屋里别处,同时颇有些漫不经心地道:“那让姑娘喊我胥哥,继续喊你沈大哥就好了。” 沈清州顿时哽了一下:“凭什么喊你那么亲密?” 沈清胥闻言眯了眯眼,笑得意味不明:“亲密?小辈不都那么叫?怎么?你这就醋了?” 林夏还没反应过来呢,沈清州就先闹了个大红脸,平日最是温和稳重的人,这会儿让哥哥三两句话闹得像个小孩儿。 “什么醋了?你别胡说八道,让人听了坏人姑娘名声!”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 反而哥哥显然并没有认真听他说话的欲望,他又回头看向林夏,因着是侧着身,有点儿像是在斜她,林夏莫名地从这一眼中感觉到几分与他外露的气质不符的……额,风情? 她不知该不该用这个词去形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但那确实是她在楚元琛床上时所熟悉了解的感觉。 难道男人到了这个年纪都会这样? 林夏不敢细想。 不过这风情流露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下一秒沈清胥又冲她温和地弯起眼笑起来,完全不搭理身后的弟弟。 “刚进屋就闻到香了,一定是姑娘的好手艺,我坐了一天车,都饿一下午了,不然咱们先开饭?” 林夏一听连连笑着点头,哪儿还顾得上什么风情不风情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好,好!胥哥你坐,咱们这就开饭!” 说着便转身出门,欢快地奔向小厨房。 “这姑娘性子倒是活泼可爱,难怪你这么挂心。” 沈清胥到桌边坐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家弟弟。 沈清州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可作为弟弟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瞪他一眼,“你少说些有的没的,小姑娘脸皮薄,你这都当叔叔的年纪了,可别吓着人家。” 说着也跟着跑出门,去厨房给姑娘帮忙。 沈清胥‘嘿’一声,“臭小子,我就比你大两岁!” 说着轻笑着摇摇头,眼里闪过一抹微光,思绪不明。 这顿饭让林夏吃得那叫一个香,不仅饭菜香的一批,还有两个赏心悦目的大美人下饭,顺道还能听两个文化人唠嗑耳濡目染地学点东西,别提多快活了。 虽然她觉着沈清胥总是时不时余光往她这瞟的举动有点怪,但城里人嘛,看到乡下人觉得新奇也正常,而且他还是医生,见着她这种从大疫病里死里逃生的稀有物种好奇点也正常。 她没想那么多,高高兴兴地往嘴里塞鸡蛋塞rou,偶尔沈清胥带她一起说话,她也乐呵呵地跟着应和两句,直到又装死一下午的系统突然出声—— 【叮——!恭喜宿主,您的第五个男人已上线!攻略对象——沈清胥!请宿主注意查收,系统随时准备为您进行辅助攻略哦!请宿主也随时做好攻略准备哦!】 “咳咳——!!” 林夏差点没一口饭呛死。 这狗逼崽子在说什么屁话?! 沈清州吓了一跳,连忙递手帕给她过去替她拍背顺气:“吃那么急做什么?小心些,没事吧?” 沈清胥也一怔,赶紧给她倒茶,“别咳太猛,慢慢顺气。” 丢人丢大发了这是,林夏脸涨的通红,这下是真的一点不敢往沈清胥那边看了。 好家伙,她说她怎么没事儿觉得人风情,感情是铺垫呢! “咳咳,咳,没事,没事,谢谢哥。” 她只接过沈清州的手帕,没敢去接沈清胥的茶杯,生怕碰一碰手就被这狗系统从中作妖。 沈清胥看在眼里,没说什么,轻轻放下杯子,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互动。 这一顿折腾,林夏也不敢再跟八天没吃饭的小野狗似的狂扒饭了,慢吞吞地往嘴里塞点儿塞点儿。 可听完系统的话之后,她就没法子不把男人的打量当回事儿了,她觉着这人恐怕已经被系统洗脑了。 根据前面几个男人的经验,他们搞上的方式都莫名其妙奇奇怪怪,这要是在家也就算了,这还有个欠着她一晚上的男人在呢,难不成这狗系统还要她当着情人面去跟他亲哥哥偷情?? 嗯…… 好吧,她承认这有点刺激。 但是!!刺激归刺激,真要她干她真干不出来啊!树还要皮呢,这他爹的不是luanlun吗?! 她一遍瞳孔地震,一边在心里拼命召唤辱骂这破系统,可这狗崽子出了一声之后就又开始装死,任由她怎么叫都不吱声,气得林夏想摔碗。 她再一次恨自己怎么就馋这口,而要是在村里,她现在就原地找个借口开溜,可她跟出来就是为了让这男人检查的,她能跑哪儿去? 总不能跟沈清州说:‘我再待下去可能会不得不日你哥屁股,你快送我回家吧!’吧? 沈清州也不知姑娘怎么突然就蔫儿了,又着急想问又要顾虑哥哥在,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沈清胥干脆就是觉着眼前这幕有意思,也不说话,安静瞧着这俩人。 于是原本还算热闹的饭桌突然就冷了下来,直到所有人都放下筷子,沈清胥主动提出先去洗漱,林夏立马表示主动洗碗,做贼似的抱着碗筷跑到厨房。 沈清州念着她,也懒得管他哥一个老爷们儿,留下一句‘天冷水冷,我去帮忙’,便也跟着去了。 面对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沈清胥脸上的笑意敛了下去,他蹙起眉,摸了摸下巴,盯着那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若有所思。 · 厨房里,两个人蹲在地上,凑得很近。 “你刚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我们说错什么话了吗?” 沈清州想来想去,觉着姑娘不可能无缘无故不高兴,饭她看起来吃得挺香的,那只能是他们聊天时说了什么话让人误会了,但具体是哪句,他真是猜不出来。 林夏摇摇头,“不是不是,是我觉得呛得那么难看太丢人了而已,在第一次见面的长辈……呃,哥哥面前丢这么大脸,我不好意思。” 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沈清州点点头,想摸摸她,但手上全是水,于是回头看了眼,接着凑上去在姑娘嘴角亲了亲,又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以示安抚。 “放心,没事的,我二哥人不坏,就是有时候嘴有点毒,你要是不喜欢他,回头让他给你检查一下就不理他,有我呢。” oh看这可爱的小甜心! 林夏瞬间原地复活,笑眯眯地凑回去连在男人脸上亲了十几下。 “真没有那么严重,我脸皮厚,一会儿就忘了,就是怕胥哥觉着我乡下人粗鄙,那我才真有点不好意思。” 沈清州拧眉,竟少有地撇了撇嘴,“你别管他,他说的不算,还有,你不要在我面前那么喊他,我听了不舒服……” 林夏吃吃地笑了两声:“醋啦?当时我喊你洲哥,你不提那一嘴不就啥事儿没有了?” 他哼了哼,闷声闷气的:“我不管,你再想一个,要这么弄,反倒我才像是局外人了。” 小男人撒娇的模样真可爱,那张漂亮白净的脸让这晃眼的灯光照着,竟然让他瞧着更勾人更美得惊心动魄,这让林夏心情又上一层楼,恨不得立刻把人扑倒在地亲嘴吃奶。 “那也只能叫阿洲了,可这样的话,不会觉得我没大没小吗?”她故意打趣道。 沈清州毫无威力地瞪了瞪她,“我也就比你大五岁,怎么就用得上没大没小了?” 说着,又像是挺满意这个称呼,抿着唇压着笑意,耳尖更红了些,眸底水光微漾。 “这挺好,我喜欢,听着亲昵,就这么喊吧。” “好吧,阿洲哥哥,你年纪大,都听你的。”林夏装出一脸‘那你没办法’的欠揍小模样,在青年瞪着眼要委屈生气前又笑嘻嘻地蹭上去跟人亲嘴,巴掌甜枣玩法永不过时。 两人一来一回地腻歪,几个碗愣是洗了半天,等再回到屋里,沈清胥连头发都快干了,这会儿正捧着书在看,见他们回来,很是没好气地哼了两声。 “我还以为厨房有狼把你俩都叼走了呢!” 两人都一阵尬笑,不敢哔哔,所幸沈清胥也没想纠结这话题,只是意味深长地往两人通红的嘴唇子上瞥了一眼,接着便起身提起医疗箱回到饭桌前坐下。 “本来想等明天再说,不过刚接了你们镇医院电话,明天有得忙,过来吧,先替你检查检查。” “哦哦。” 他一招手 ,林夏便乖乖地坐过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这男人对她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不过她没想那么多,或者说,不敢想那么多。 但作为医生,沈清胥是很专业的,而且好像还中西医兼修。 他先是用听诊器在她胸口听了一会儿,接着开始给她听脉,摁她手心,完了又摸她后脖颈,那双过于细嫩的手接触到肌肤上的感觉格外诡异,林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留意到沈清胥又睨了她一眼,只是她没敢对上去。 讲道理,林夏承认自己长jiba后胆子是大了不少,但这不代表她能在两个月内进化到能立马接受自己要跟情人的亲哥哥上床啊!! 她躲躲闪闪的,回答问题时也不敢看他,所幸大家都是体面人,沈清胥例行公事似的问了些问题,这检查就算结束了。 “病是基本好了,之后再注意提高免疫力,保暖防寒不能少,否则会影响生育功能。” “噗!” 林夏差点被口水呛到,当医生的果然不忌讳,啥话都能随口一说。 她没紧张,后边的沈清州倒是急了,立刻说:“回头给你换几斤棉花填衣服。” 林夏哭笑不得:“这都快入夏了哥!” “东北这天儿,很快就入秋入冬了……”他小声嘀咕。 沈清胥无视这两人互动,起身去皮箱里拿来两个褐色玻璃罐给他俩一人一瓶。 “每天午饭后一勺兑温水喝,喝完再有不舒服再给我来信。” 沈清州点头应下,连着林夏的份一起接过,接收到哥哥的眼神,他低头对姑娘道:“姑娘先去烧水洗澡吧,再晚就冷了。” 林夏也知道这两兄弟要说话,也没说什么,乖乖点头出去了。 她在锅炉房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洗完后再给沈清州烧一锅新的,完了特地绕着沈清胥房间回了自己屋。 她思来想去,觉着这破系统要搞事情估计也就是今晚的事儿,毕竟明儿沈清胥就要去工作了,她也要回村,之后不出意外,他俩也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但意外的是,林夏在屋里看书看到熄灯,又一觉睡到半夜起夜都无事发生,她本以为会像第一次那样,半夜有个男人进屋来骑她,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反倒让林夏有点不习惯了。 这也好,她现在已经四个男人了,再多她也应付不过来,更别说沈清州就在隔壁屋,他俩早上担心在屋里搞会让哥哥发现,现在晚上她却反过来担心跟哥哥搞会被他发现,小姑娘不禁感叹人生如戏。 然而这份侥幸并未持续多久,当她搓着手从茅房里出来时,便正正对上了披着外套站在房门口抽烟的沈清胥。 日。 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她飞快地瞅了眼最右边沈清州的房间,那屋里黑洞洞的,里头的人显然睡得正香,而最左边房间的主人这会儿正静静看着她,修长玉白的指尖一点猩红火光时隐时现,淡淡的烟雾从他唇间流出。 风情。 她又一次想到这个词。 谈不上媚,也不是风流,就是一股子勾人的风情。 这是乡里人不能有的调调,只有在上层圈子觥筹交错的环境中才能酝酿出的独有气质,林夏目前刚开始培养的那点文学素养还不足以让她清晰地去描述眼前的画面,但她知道这确实是一幅美景。 “胥哥怎么还不睡?” 直接无视走过去也不行,林夏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 像是习惯性地,沈清胥冲她招招手,跟刚刚检查时示意她过去坐下的时候一样,林夏只能乖乖过去,脸上露出几分胆怯。 “胥哥?” 可男人把她喊过来了也不说话,依旧是半垂着眼看着她,他身量跟沈清州一般高,或许低个两三公分,但也足够让林夏仰视了。 好半晌,等林夏脖子都酸了,心里疯狂吐槽一顿,忍不住想要开口说回屋时,这人终于开口了。 “你冷?” 林夏:…… 她额角一抽,差点没控制住表情,她出来上个茅房就穿个里衣,他娘的能不冷吗? 但她还是一副呆样,乖乖点头:“有点儿。” 这男人闻言莫名笑了两声,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侧了侧身:“进我屋吧,我屋里暖和。” 林夏的笑这下是真挂不住了。 不是,哥哥,你们留过洋的都这么直接吗? 你弟弟还在隔壁睡着呢喂!瞎子也能看出我跟你弟关系不一般吧!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邀请弟媳(?)进自己屋啊?! 林夏被这看起来克己守礼却张嘴就惊天大雷的男人吓得猛得往后倒了一步。 “这,胥哥,这不合适吧?”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男人又半掩嘴轻笑了一下,林夏从他撇过来那一眼里感受到了一点轻蔑,这让她顿时起了火。 这死男人什么意思? “放心吧,我跟我那蠢弟弟不一样,对你这样的小丫头不感兴趣,进来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两个的事,小姑娘可别跟我说你们什么都没有。” 那表情明晃晃就是在说——跟我扯谎你没什么好下场。 哇,火大捏。 林夏表示jiba软了,但拳头硬了。 当然,面上她还是屁都不敢放,怂是她的保护色。 “哦……” 她只能撇着嘴,又往右边瞅了眼,完了耷拉着肩,鹌鹑似的慢吞吞挪进了屋里,重新坐到熟悉的位置上。 此时的沈清胥跟最开始展现给她的模样判若两人,他这会儿摘了那副斯文败类的眼镜,露出那双跟沈清州如出一辙、情态却天差地别的凤眼。 那股子不知有意或是无意的魅惑令人坐立难安,再有也不知是不是里衣太白的缘故,男人的眼睛黑得发亮,嘴唇也红得像擦了胭脂,明明是跟弟弟相似的脸,他却像个妖精。 明明刚见面的时候她还觉得他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公子呢!骗子!赔钱! “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喝杯茶暖暖吧。” 他一身贵公子的做派,连斟茶的动作都那么优雅从容赏心悦目。 但林夏还是想说,现在最温暖的地方应该是她好不容易睡暖的被窝。 “那个,胥哥,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 她屁股跟被针扎似的,受不了男人的实现。 沈清胥从某个角度来说跟楚元琛有点像,但楚元琛这人一肚子坏水之余又吊儿郎当的,并不让林夏觉着害怕。 可沈清胥不一样,他一看就是正统世家养出来的少爷,加上年龄差距摆在这,顿时就让林夏有种干坏事被长辈抓包的不安感。 她着急,他倒是慢条斯理,似乎还有点享受当下的气氛。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们俩都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么直接吗哥? 她还想挣扎一下,一脸无辜地微微移开视线:“什么哪一步?胥哥你说啥我听不懂。” 可男人嗤笑一声,“别装了,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 接着,他做了个让林夏目瞪口呆的动作。 只见他那双白净的手左手圈起,右手食指缓缓插进圈里,还慢慢转了转。 “这样过没有?” 说完又自顾自地放下手继续道:“肯定过了,一看就知道。” 林夏:“……”那你问啥啊大哥? 她垮下肩,也不装了,皱着小脸郁闷地问他:“这是咋看出来的?医生那么神,这都能瞧出来?” 结果这人神神秘秘地笑了声,接着抬手在胸前转了转,一脸‘哥都懂’。 “小洲十二岁起的身体检查都是我做的,他的数据变化,我最清楚。” 言下之意,他弟弟奶子屁股大没大,又是为什么大的,瞒得过谁也瞒不过他。 林夏无语,这听起来很变态啊哥,你在骄傲什么? 她破罐破摔了,气呼呼的:“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啥?你想说什么赶紧说,要是是让我俩分手,那就把他喊起来,咱们当面说。” 可这人跟楚元琛一样,也是只笑面虎,只是他笑得更像个好人。 “小丫头脾气还挺大,放心,要棒打鸳鸯也是爸妈的活儿,我只是当哥的,犯不上管这点事儿,反正……” 说到这,他微妙地顿了顿,眼神再次聚焦在她身上。 “反正,你们也走不到最后一步,年轻男女互相打打闹闹,也正常。” 林夏眼皮子一跳,拳头捏紧。 虽然这话从她的角度来说也对,但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欠呢? 林夏这一百多斤的小身板里有九十五斤是反骨,她这包子皮里可是铁铸的馅儿,就算不能奋起反抗,可装笨装可怜她是好手啊! 于是她小嘴一扁,扑闪的杏眼下一秒就蓄满了水光,连沈清胥看了都怔了怔。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沈大哥是在欺骗我玩弄我吗?他说过等我考上大学就跟我结婚,这都是你们城里男人骗姑娘身子的鬼话吗?我、我找他说理去!” 说着就蹭的站起来要向外走去。 沈清胥哪想到这北方姑娘气性那么大,他上一句还说不会插手他们的事儿,这姑娘下一秒就要去找人对峙,跟他预想的情况出入大了。 而且这姑娘腿脚还快,他就愣了一秒,她人就走到门口了,他连忙跟着起来将人拽住,哭笑不得。 “好姑娘,你怎么跟个炮仗似的,一句话就点着了?是我没说对话,你别激动,我错了。” 林夏都气笑了,这男人什么毛病,好赖话都让他说完了呗? 她很不惯着这种人,一把甩开他的手,横眉竖眼地怒视他: “沈大夫,我知道你们高知分子看不上我们这些村里的土包子,你觉着我配不上你弟弟,我能理解,但现在国家都解放了,知青都得下乡,你却还用这种不尊重人的方式试探我,你把我当什么了?以为我是上赶着要跟他好吗?我还真不乐意伺候呢!” 说着哼哼一声,转身就伸手拉门,一副立刻就要找沈清州说理的态度。 沈清胥真是拿这种姑娘一点办法都没,这一瞬间他就突然明白弟弟怎么就栽这姑娘手上了。 他们打小身边都是温吞似水的江南女子,尤其是他们这阶层身份,都是玩阴的,从没有这种暴脾气,就连男人性子都是内敛的。 碰上这种看似软糯实则刚烈的姑娘,她只要主动一些,再稍作拿捏一下,他们这种死板家庭出身的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就连他,都在这一刻被姑娘的说辞震撼,而不禁认真地看待起她来。 沈清胥都觉着自己有点没骨气不像话,她这一说,就显得他像个欺软怕硬的王八蛋了。 他彻底软下态度,又一次拉住姑娘的腕子,好声好气地道歉:“是我错了,林姑娘,我郑重向你道歉,但我本意绝非欺辱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 他说得倒也诚恳,那张漂亮的脸蛋为他挣了不少同情分,林夏看他这模样,也就轻哼一声算过了。 沈清胥见状松了口气,又弯起眼恢复了那盈盈笑脸。 可林夏已经不想再跟他多废话了,她不爱跟这种心思多的男人多打交道,要么像楚元琛一样直接上床再了解,要么像沈清州那样,本来就温温柔柔的讨人喜欢。 这种还要先惹人烦的算怎么个事儿? 她没再给他好脸色,抱起手臂直接倚在旁边门柱子上。 “一码归一码,你在我这儿已经不是好人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别浪费本姑娘睡觉的时间。” 瞧她这泼辣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倒是怪可爱的。 沈清胥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触电似的跟着缩回手。 他从未对异性有过这样冒昧的想法,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这姑娘绝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点沈清胥可以对自己打包票。 这一打岔,原本要说的话一时也不好开口了,两人就这么在门口僵持起来。 就在林夏又一次不耐烦地提出想走时,隔壁突然传来开门的动静。 两人都惊得同时偏头,随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相同的惊疑。 一个作为情人一个作为亲人,他们都知道沈清州夜里睡得熟,除了生病从不起夜,所以才一个敢喊人一个敢进屋。 结果现在人竟然起来了,这情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都说不清。 沈清胥立马指了指窗户边,林夏也立刻踮脚过去抱膝蹲下,而他则快步走到桌边将油灯吹灭,屋里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两人都大气不敢出,安静听着屋外人的动静,能清楚听到沈清州从茅房出来后停留在隔壁房间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又低声喊了声‘夏夏’,但没人回应。 林夏庆幸自己怕冷风往里灌,出来时顺手把门带上,否则敞着门立马就露馅儿了。 她小心地趴到窗台边去听隔壁的动静,都懒得管身后跟着贴上来的男人。 所幸沈清州轻轻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后就没再纠结,很快就回到自己屋关上门了。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沈清胥更是少有失态地冒了点冷汗,他都不敢想象弟弟看到姑娘这个点儿在他屋里会是什么反应。 沈清州看着没什么脾气,但一个娘胎出来的兄弟,哪有真的傻子?真闹起来,他这当哥哥的还真挡不过弟弟。 “人走了,沈大夫,您能下来了吗?” 姑娘一出声,沈清胥才反应过来他为了观察动静几乎整个人伏在了姑娘身上,这会儿注意力回笼,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是那么暧昧,距离近得只要他稍微低头,姑娘稍微抬头,他们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而现在,他鼻尖被一股甜美的香气充斥着,这香气的来源自不必问。 那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人造香味,那是人工所无法达成的、即便是世上最顶级的香水大师也调不出来的甜香。 温软、馨香,带着些许皂角与阳光清风混合的自然香气。 光是闻着这个味道,他似乎就能想象出这个娇小的姑娘抱在怀里会是多么温馨柔软。 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沈清胥就猛得清醒过来,他再一次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念头感到荒谬和难以置信。 他八成是这两天坐火车坐昏头了,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抱歉!呃!” 他一下直起身往后退,可外头这会儿月亮正好让云遮掩,屋里最后一丝光源也消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毫不意外地让身后的凳子绊住了。 人还没站直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林夏也蒙了,来不及想那么多,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人。 可一个没站稳的女人怎么能拉得住另一个正在倒下的男人?两人还同时保持着不要闹出动静让隔壁察觉的默契,连摔倒时都没敢叫出声,更不敢大力挣扎。 林夏让这倒晃得一阵头晕,所幸她本来就是一双猫眼睛,作为一项不错的特长,在系统奖励加持下,现在她几乎能不点灯看书,只不过这费眼睛,她一般不这么干。 但现在,她靠着这双眼睛清楚地看到男人惊慌无措的反应,她的手撑在他胸口,两人在黑暗中尴尬地对视着。 更尴尬的是,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摔的,竟然摔出了她正好撞进男人两腿之间的姿势。 现在情况就是,她的胯顶着沈清胥腿根,手还按在人奶子上,而睡前他脱得只剩一件中衣,与其说是按,倒不如说是被她抓住了。 哦豁。 林夏人麻了,但她那灵光的小脑袋总会在紧急时候发出连她自己都震惊的指令,她听到自己一本正经地对身下的男人说: “沈大夫,你这是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