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论苦主清理黄毛爹在对象身体里jingye后的精神状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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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死刑立即执行和死缓么? 这居然是赫拉的吩咐?没有被当场囚禁毁容驱逐流放,这是个什么情况,赫拉最后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点踉跄……怎么回事,居然看到这种场面没有直接搞死我,她是不是爱我。 南铃逐渐清醒的大脑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且开始思考自被宙斯cao到昏迷后,意识朦胧间的种种对话和自己的反应。 片刻后,她真的很想给自己一榔头。 草了,她这是以何等气魄,给本就遭遇难以言喻折磨的赫尔墨斯心窝子插刀。 南铃一边摸着赫尔墨斯的头,表情从意识不清的迷蒙温柔,慢慢变得苦逼。 她她她,她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 “这、这他妈的……”耳边终于响起了只有南铃能听到的亲切声音:“我他妈,这、这……卧槽……卧槽我关小黑屋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啊啊啊!!!” 那声音从干扁变得颤抖,最后变成惨叫。 南铃心底唔了一声,却作为被牛的受害者之一,却十分冷静地回应—— 南铃:是这样,你看面板也应该懂得。遭牛头人偷家嘞(悲)【注①】。 宅男:…… 宅男:那、那你这个鼓起的肚子是……?卧槽卧槽一晚上就显怀不会吧,我特么的打胎快捷键在哪里啊十万火急——还有,为什么赫尔墨斯也在!? 南铃:啧,还要人家说吗,宙斯的生殖崇拜也很强啊,现在肚子里全是他的jingye罢了。昨晚赫尔墨斯半路发现宙斯冒充自己的样子,父子干架没打过,惨遭能里清之介床板剧情了,就人狼村那个,你懂吧? 宅男:…… 南铃语气分外冷静,仿佛被侵犯了一整夜的人不是自己:顺带悲报一下哦,宅男兄,我刚刚已经被赫拉抓包了,她很愤怒的样子,让我们一会儿清理完身体就去接受她的怒火。 宅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宅男崩溃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当然,这只有南铃才能听到,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机的疯狂震动。 虽然不太懂为什么,但这位无数次口嗨自己混邪爱好者的宅男很崩溃的样子。 “宙斯——你…你这他妈的家伙,你…你不能不…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注②】 在宅男过分凄惨和崩溃的惨叫声中,南铃被赫尔墨斯打横抱起,来到一处有温暖日光照耀的山涧。这过程中,他的怀抱依然平静和安稳,好像一切厄难都已经远去。 山涧旁一块石头裸露,已经有了温度,赫尔墨斯半腰蹚水将南铃托举着放在上面,同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将脸贴在南铃膝盖旁边的石壁处。南铃将双腿放入清亮的水波中,看见赫尔墨斯被日光和波光粼粼勾勒的少年身形。 “接下来的、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能不能拜托你帮我去……找件衣服?”南铃组织着语言,沙哑的声音不可避免的透露出一些紧张。 “不。”赫尔墨斯顺着水波站起,挤到南铃身前,使她的双膝贴在自己肋下,他睫毛上沾了些许水珠,使得整张脸看起来非常漂亮,少年的嘴一张一合:“之前失态成那样,让你看见,真的非常抱歉……但希望你明白,我……” “你可以当做是情绪使然,也可以认为是我的感情作祟。”年轻的神明,他的瞳色翠绿如昨日,又有着挥之不去的暗色:“我暂时不希望你离开我的视线。以及,我祈求……”赫尔墨斯伸出自己的手,贴在和昨夜别无二致的位置,捧着南铃的面庞:“我祈求你的怜悯。我祈求你的爱意,我祈求我心爱的恋人能饶恕我的……亵渎。” 与对宙斯时所使用的的请求不同,此时的赫尔墨斯将自己放置在一个更加卑微的位置,他仿佛将少女捧上神作,而自己卑微如凡人,一遍遍说着祈祷般的话语。 南铃的双腿被以不容拒绝的力气打开,那红肿的腿心依然有精斑点点,干涸与湿软的白沫,叫那处一片狼藉,内里还在紧锁着一肚子惊人的液体,这一下被打开暴露在赫尔墨斯面前,叫她直接一个激灵。 “赫尔墨斯你……”南铃原本累到发白的脸噌一下红了,她结结巴巴,不敢置信地对上赫尔墨斯的视线:“你这是要帮我洗?为、为什么啊?” 少年我求求你别自刀了你救救自己! 而赫尔墨斯却低下头去,避开少女的眼睛,手指已经摸了过去。 “我乞求,你宽恕我的丑陋。” 他手指温度不算高,但意识到那是赫尔墨斯的手在自己尚有激情残存的腿心,南铃整个人都不好了。 腿根处一大片都有遭遇狠狠欢爱的痕迹,甚至连小小的rou核都还是硬挺的样子,贝rou处红肿与白浊在缝隙间流动。而年轻人的手指正在温柔地、缓慢地拨开两瓣还有点点水液的软rou随手他的大拇指整根搭了上去,大鱼际陷在湿润的xue口往上的一整根拇指也被红肿的rou瓣包裹。 “噫…”南铃的齿缝挤出小小的惊呼和呻吟被她自己吞了回去,可那种沙哑中熟悉的软糯声音,让赫尔墨斯也跟着僵了僵。随后,他却沉默地揉弄起那本就湿软的腹地,让南铃眼角发红:“别揉、别揉那里…赫尔墨斯,别看着我的……也不要用手摸——咿唔!我自己一个人清理干净也行的,你、你怎么手指!啊……” 难以启齿的地方塞入了一根手指。 南铃身体深处已经要平息的痉挛又一次有了躁动,她耳尖红如滴血,急切地想要推开赫尔墨斯合并双腿,却被赫尔墨斯抓住一条腿弯曲上推往旁边掰,单手按住脚背,另一条腿索性将它的扛在肩头,关也关不上。 赫尔墨斯的两根手指一齐慢慢塞入下腹,南铃那宛如五月怀胎的小腹顿时有了异动。 媚rou又羞又怕地挤压他的指腹,而这光是塞进去就能感受到一些滑腻温热的液体即将随着被打开的甬道,沿着少年的手指流出,而少女还红着脸蛋试图用夹紧下体,好让那些液体不要流出来被赫尔墨斯看到。 “……我乞求你宽恕,我的嫉妒。”赫尔墨斯声音染上痛苦,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三根手指并驾齐驱剐蹭紧缩颤抖的甬道,让南铃咬住自己的手背,完全撑不起身体地往后靠在了石壁上。 少年的神态和表情虔诚,卑微,甚至有着顶礼膜拜的味道,可手指进出在南铃xuerou的行为却也能称其为亵渎无疑。 扩张完成后,南铃的呜咽声明显了起来,她抓紧身后的石壁,合不拢的一条腿在赫尔墨斯肩膀上微微颤抖。 “别…哼嗯…我宽恕你,我宽恕你…别用手指了——里面全是你父亲的、呃……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些……哈啊……不要塞这么深啊……” 浓郁的白浆很快就从那撑开地小口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赫尔墨斯和南铃的视线都来到了那私密的位置,宙斯的jingye依然十分热情而有活力的样子,和些许南铃自己的体液一道直接打湿了两个人,简直就像是…… 回到那混乱又无力的昨夜一样。 “我祈求你……宽恕,我的弱小。”他自下而上仰视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看着她下身插着自己的手指,流出父亲的jingye,她高高鼓起的小腹一点点随着自己的动作逐渐平滑,却依然茫然地,喃喃自语。 也是在这个时候,气喘吁吁的南铃,也像他刚刚做的那样,捧起了他的脸。 他顶礼膜拜的少女认真而带着安抚地语调说:“我宽恕你的一切啊,赫尔墨斯。” 她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但她嘴巴动了动,还是没说出来。 南铃将腿放了下来,双手捧起赫尔墨斯的脸,吻了下去。 这一刻,赫尔墨斯忽然有了一种羞耻的悸动,他因为这个吻有了可耻的反应。甚至这是在他父亲侵犯完南铃之后。 赫尔墨斯闭眼接受南铃一下又一下地垂吻,等到她彻底无力时,年轻的神明抱了上去,将脸贴在她平滑的小腹,感受到了难得的平和。 我祈求你的宽恕,因为我发疯了般,想要把你藏起来。 …… 赫拉面无表情地坐在神殿上,冷眼睥睨着跪坐在殿前的柔弱少女。 她威严而冷漠,吐出的话语随时可以将凡人化为灰烬,女仙和精灵退避三舍,阿尔忒弥斯和阿佛洛狄忒也被拒之门外,神后的大殿中只剩下高高在上的女神和纤细沉默的少女。 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赫拉不可避免地对跪在下面的少女有了几分同情的苦闷,但旋即就因为自己的身份,宙斯的贪吃而冒出恼羞成怒的情绪。 为了减缓这尴尬的沉默,赫拉竟然也在沉吟了片刻,随机挑选之前训斥凡人用的神谕开始复读。 漫长的希腊女训女戒撑过了神殿尴尬的死寂,在这一回儿至少赫拉不必考虑怎么处理这个可怜的受害者。 赫拉和南铃都不可避免的长舒了口气,感觉最难熬的那几十分钟已经过去。也在这个时候,跪坐的少女抬起头,她的面庞依然柔软清雅,十分温顺乖巧的样子。 “我尊贵的赫拉,我敬爱的赫拉,为什么您一定要作为宙斯的妻子呢?” 女神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看起来仿佛已经凝固。 那个人类之女,在说什么? 望见赫拉神色没什么波澜,少女仿佛受到了鼓舞,再接再厉说:“我想表达的是,您有没有考虑过夺权,把那花心的神主囚禁于自己的掌中,让他再也无法做个可恨的渣nan……咳咳咳,我是说,那位令人痛苦的丈夫。” 科科,一辈子关小黑屋调教成老婆的狗再出来不好吗。 南铃的表情十分纯真:“就是说,您有没有考虑过造反?” 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