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逮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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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哲学的没人看,写废萌的没人喜欢,写压抑的都说太刀了,我现在都想把自己刀了呜呜呜(绝望流泪猫猫头)。 “糜稽,完成了。”哥哥从游戏机里抬起头向我展示他刚搭好的房子。 一个简约实用的小木屋建立在蜿蜒的小溪流旁,出门不用多走几步就能碰到微凉的溪水和温润的鹅软石。一只其貌不扬的大黄狗匍匐在石板上面打着鼾,时不时蠕动一下牙齿似是梦到什么美食,厨房里穿出阵阵香气以及锅铲的声音。在余烟袅袅中,刚洗好的被单整齐的挂在木制的衣杆上偶尔和风纠缠起来,竟像是豆蔻年华的女孩羞红了脸不敢细看意中人。 要是仔细聆听还能发现有三两只麻雀在房梁上忙着做窝,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跟教程不太一样,我改编了右边的房顶。”我爱不释手的在游戏里一遍又一遍的转圈,一会摸摸大黄的狗头,一会打开箱子里我存下来的钱财。“没关系啦,更好看了!” 哥哥的笑意从胸口丝丝波动出来,这时窗外的小鸟似乎知道这是个多意之春开始婉转啼唱,我静静看着现有的一切不由得恍惚起来。 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套房子就好了。我可以沿着这条石头小路去上学,约上三三两两的小伙伴去森林探险,傍晚尽兴而归时和烂漫的野花共赏夕阳下的潺潺水流,以及隐藏在波光粼粼下细嫩的鱼苗。 休憩时可以陪着mama一起做一些曲奇饼干和果酱,玩累了就躺在电视前睡个懒觉骗过细碎的时间, 窗外的花枝也不用修剪,让她爬进我的窗户闯入我的睡梦吧,这样夜晚也不会太寂寞。 秋时,狡猾的寒风总会想尽各种办法钻进我的衣领,不过没关系,mama给我织的围巾会打败一切处心积虑的恶作剧。 我再次细细的观看游戏里的屋子,“我很喜欢,谢谢哥哥,哥哥你真好。”我用力的挂在哥哥身上把哥哥当秋千一样晃起来。 趁现在珍惜哥哥正常的时候吧,已经很稀少了。 “这几天哥哥刚好休息,你想去哪里玩,哥哥带你去。”哥哥拿起刀开始切番茄,通红的汁水溢满在哥哥的指尖。 ……干,和你玩我能开心吗? 我不情不愿的挪开了眼玩弄着自己逐渐毛燥的头发,“流星街有啥好玩的……” 不就是赌场妓院和毒品吗。 “嗯,忘记和你说了,mama快到预产期了,爸爸叫你直接回来,任务不用做了,所以不是在流星街玩,是在回家的路上玩。”切菜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厨房,我一下愣住了。 “……哈?” 在开玩笑吗,现在这个节骨眼叫我走? 我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只是词不达意的说了一句“可是我任务还没完成……” 哥哥切菜的动作骤时停了下来,用无神且柔美的眼睛盯着我,“任务的话不要紧,爸爸的本意也不是让你完成。” “还是说,你什么东西舍不得?”他说完一刀斩断了牛骨,我看着平滑的横截面咽了下口水。 “不是,我只是……不,怎么说呢……”平时尖牙利嘴的我竟然找不到一个适用于当前语境的词语。 哥哥并没有动作安静的听我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对吧。” 他理所当然的接过话茬然后把骨头和rou块放入高压锅。 “没有。”我看着锅里翻滚起来的rou沫,它总是那么寡淡自然也无人品味。 “哦,对了。哥哥有一件事很在意呢。”他脱下围裙把我抱起来放下臂弯里。哥哥身上染上了厨房里不可避免的油腥味和烟味,熏的我呛了一会。 “下人说你跟那个黑头发小鬼交往密切呢,经常一起玩耍。”他淡淡的描述了事实就开始观察我的反应。 “他是我的在流星街收的仆人,给我办事的。”我果断给出了答案。 “是吗?下人说你还跟他一起睡午觉呢。”哥哥委屈的捏了一下我的脸幽怨的望着我。 那他妈叫睡午觉吗,我纯粹把库洛洛当人rou垫子用,再说了我还跟克拉斯,维罗妮卡以及派克都睡过午觉了你咋就逮着库洛洛一个人不放。 “……”我用一种你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着哥哥并不打算回答。 “……不可以跟男孩子交往过于密切,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把他当工具人而已。” “嗯,糜稽长大了,也懂事了。”他欣慰的点点头用我家有女初长成的眼神回望着我。 ……真是硬核懂事啊。 “嘻嘻。”我硬是凑出来一个笑脸脑子里却想着怎么和喜玉在哥哥眼皮子底下联系,现在都第二天了十区战况到底如何了。 哥哥满意的抚下我毛茸茸的脑袋就说没材料了要带我去外面采购一些明日的食材。 “我累了,不想去。”我挥挥手会躺在沙发上表示不想动弹。 开玩笑,遇到熟人了怎么办,哥哥要是知道我有关系好的人不得全给他们突突了。 “真懒啊。”他试图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但我用尽全身力气趴在沙发上主打的就是一个倔强。 “哥哥……”我眼泪汪汪的瞄着他,“我想偷懒。” 哥哥似乎想说什么,抽动了几下嘴角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那我出门了。” “一路顺风~” 当哥哥的气息和脚步声都彻底消失的时候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来。 拿着纸笔写下我对于现在政况的想法和改进以及推行什么党派。 最后拿出藏在身上写了一半的法律和制度绑在到老鼠的腿上。 “去吧,给喜玉送去,如果喜玉不在的话给香金老师。”我拍了拍它的身体它就一溜烟不见了。 哥哥上了锁。 我疲惫的躺在床上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哥哥应该是奉爸爸的命令来抓我的,毕竟流星街革命快爆发了他们不能确保我的安全。 而且,这本来就是一场注定失败的革命。我伸出手揉捏着空气似乎已经听到了革命爆发时那些无望的哭喊。 克拉斯,抱歉,失约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