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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辑(出宫游玩/马车内乳摇/骑在身下扇脸/rou头玩舌/骑奶rujiao/cao嘴口爆)

    封祁渊双臂微伸由着两个侍奴侍奉着更衣,青芍轻脚走进正欲掀了帘幔叫醒自家主子,主子是愈发恃宠而骄了,圣上都起了竟然还在睡。

    “慢着。”

    青芍蓦地回头去瞧,却见圣上不悦的看着自己,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收拾旁的,别扰着她。”男人淡淡一句命令让她顿时送了口气,圣上把主子宠的真是愈发不着调了。

    封祁渊走近床榻,掀了一角帘幔去瞧还在睡的小娇人儿。

    透过掀开的一角帘幔,青芍只瞧见偌大床榻上一片絮乱,主子乌鸦鸦的墨发散了满枕,裸露在外的大片香肌腻rou上遍布红紫吻痕,娇人儿被圣上整个身子覆盖住,帘幔倾泄下来密密实实挡住了里头的满床春色。

    青芍小脸儿直冒热气儿,退出去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唔嗯……”一声带着nongnong睡意的娇嘤,小美人翻了个身,卷着被子还想睡。

    封祁渊笑音低沉,声音低低的透着昵宠,“方才说话吵醒你了?”

    小美人一脸没睡醒的模样,细软手臂抱着身上男人的窄腰,小脸儿都埋进男人胸膛里。

    封祁渊伸手动作轻柔的拂开小东西颊边细乱发丝,轻啄一口嫩唇,勾唇温声道,“还不起?不想出宫了?”

    “唔……困……”小美人蹭在男人怀里,声音甜绵软糯,带着没睡醒的小沙哑。

    今儿是七夕,盛宁蓁早便想出宫逛逛,为此磨了男人好久,屁眼儿奶子齐上伺候得男人极尽舒坦都没能令男人松口,前些日子被男人玩儿的一晚上昏厥数次,喷了三回,又尿了一次,整个人都被玩儿的近乎魂飞魄散,男人瞧着她被玩儿的太惨,可怜她才答应了带她出宫一回。

    封祁渊大手捞起小美人软腰,让小娇娇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低声哄着小东西,“路上再睡,乖,先起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的脖颈,拿细滑脸蛋儿轻蹭两下男人的下颌骨,乖软娇绵。

    封祁渊低笑一声,低头瞧着还睁不开眼的小东西,扣上手感软绵的细腰,低声吩咐外头候着的侍奴,“进来伺候。”

    盛宁蓁让人伺候着洗漱了,才坐到妆镜前,小手娇懒的扒拉着一个个的妆盒。

    “主子,今儿梳个朝云近香髻可好?配圣上赏的那套桃色裙衫最是合适不过。”青蕊轻笑着恭维着,让侍奴拿了那件熏了苍兰香的桃红色裙衫来。

    盛宁蓁微微欠着身子,对着西洋镜带着耳坠,随意应了一声,“嗯,简单些就好,快着点儿,别让爷等久了。”

    小美人今儿穿了一套樱桃红色蝠鹤蝶莲纹鸳鸯缎的齐胸襦裙,外披一袭湖色烟笼沙,盛宁蓁小手轻捂着胸前一道rou沟前后照着镜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些低。”爷不喜她在外头穿的暴露,盛宁蓁皱着眉头看着一道惑人rou沟,扯着胸襟使力往上拽了两下。

    青蕊给她系着系带,“主子,再往上头就不好看了。”只露了一点儿沟么,没什么的,再扯锁骨都要遮上了。

    盛宁蓁小眉头轻皱着,还是不满意,算了,再换也来不及了,总不能让爷等着她。

    “还没收拾好?”一道低沉男声从殿门处传来,封祁渊进殿,随意撩袍往椅子上一坐,神色有些不耐,他等了这小东西快两刻钟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的手臂撒娇,声音甜糯绵软,“收拾好了,爷瞧瞧好看么?”

    “嗯。”封祁渊瞥了一眼,随意应付一声,敷衍的很。

    盛宁蓁小嫩嘴儿微微一撅,她这般精心打扮就换不来一句赞美么。小美人今儿的装扮是花了心思的,发髻上簪一支桃蝠珊瑚簪,圆润耳垂儿坠着珍珠红宝耳坠,细嫩脖颈不带一丝饰物,尽露白嫩润腻的嫩颈和精致的小锁骨,简单透着别致,用了心思却又让人看不出花了心思装扮。

    封祈渊仅带着盛宁蓁,安德礼,几个近卫,轻装简便地乘着两辆从外面看来丝毫不起眼的马车就出了宫。

    马车从外头看起来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实则内有乾坤。马车内室车壁车底用的是沉香木材质,底下铺了柔软的鹿皮,软榻上是绵软厚实的月华锦软褥,桌几矮柜茶具小点心一应俱全。

    上车没一会盛宁蓁就打起了瞌睡,偎依在男人宽厚怀抱里补着眠。

    封祁渊睨着怀里小东西睡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心内一阵阴翳,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捏上娇人儿小鼻子,他不爽,这小东西也别想舒坦了。

    “唔……”盛宁蓁被捏着鼻子呼吸不畅,几个喘息间就被憋醒了。

    “醒了?”封祁渊淡淡看着小美人低声道,眉眼间淡漠透着阴郁。

    “唔。”盛宁蓁杏眼迷蒙,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迷迷糊糊着娇憨应了一声。

    娇软懵憨的小模样登时便让男人一点儿脾气都没了,低笑一声轻声道,“还困不困?靠着爷再睡会儿。”

    盛宁蓁软软打了个小哈欠,抱着男人的腰,半张小脸儿都贴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摇摇小脑袋,声音糯糯的,“不睡了。”小美人有些不好意思,她近来真是愈来愈放肆了,仗着男人的宠是愈发有恃无恐了。

    “不睡了便做点儿别的。”封祁渊一手扣着软腰,嗓音低哑透着蛊惑,“乳摇给爷瞧。”

    盛宁蓁脸儿红了红,听话的褪了身上裙衫,系带束着襦裙被褪到腰间,白腻润嫩的上半身尽露。

    “唔……嗯……”小美人轻扭着细腰摇着一对儿嫩乳儿,饱满浑圆的玉团儿四下晃颤抖跳着,腻润rou波荡漾而开,一点娇嫩粉樱颤颤巍巍的抖颤出了粉影儿。

    小美人玉肩轻晃,嫩腰慢拧,轻舞一般扭的分外惑人,贝齿轻咬着玉笋似的指尖,娇娇哝哝的勾着男人,“爷……玉儿奶子摇的好看么……”小美人两手拢着白花花的嫩奶一边摇一边往男人跟前挺,娇娇吁吁的说着sao话儿,“唔……奶子……摇sao了……求爷亲亲玉儿的sao奶头……”

    封祁渊眼底一片墨黑,瞧着眼前一对儿粉白rou兔儿抖颤着勾着他,眸底墨色隐隐透红。

    男人大手蓦地掐上美人细颈,“咚”的一声便将小美人按在榻上。

    盛宁蓁双手还捧着奶子,就被男人攥着脖颈按到榻上,脸上“啪”的挨了一巴掌。

    封祁渊翻身骑上娇媚玉躯,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sao逼,大清早就发sao,属野猫的?”

    男人手劲儿不大,一巴掌扇得十足羞辱,盛宁蓁只觉着被打得脸上热热烫烫的,“嗯啊……爷打得好舒服……贱脸好舒服……”

    啪——

    嫩脸被打得微微泛红,细白脸蛋透粉白桃一般的可口诱人。

    “还sao不sao了?”封祁渊攥着小嫩脖子低肆斥问。

    “sao……”嫩唇吐出一字便立马挨了一巴掌。

    “还sao不sao?”

    “唔……sao……”

    啪——

    “sao不sao?”

    “sao……啊……”

    啪——啪——

    “唔啊嗯……贱婊子好sao……唔sao死了……”

    啪——啪——啪——

    小美人娇娇腻腻的连说着sao话,被男人骑在胯下噼里啪啦的扇脸,一边sao媚说着“贱婊子sao死了”“求爷打sao脸”,一边被扇巴掌扇得一张脸乱七八糟。

    封祁渊骑在娇美人腰腹之上,大手攥着嫩脖子微微倾身,慢条斯理开口,“还sao么?”

    小美人一张娇脸儿被打得嫣红一片,是最好的胭脂也上不出的娇媚颜色。

    “唔……不……不sao……谢爷治sao脸……”

    封祁渊低声亵骂一句“贱婊子”,嗓音低沉暗哑,“伺候爷jiba。”

    盛宁蓁颤着小手去解男人的亵裤,勃胀的粗硕rourou甫一跳出便“啪”的打在嫩腻奶团儿上,直把嫩汪汪的奶rou鞭出了颤巍巍的乳波。

    小美人扶着热烫rou柱在嫩奶上蹭了几下,便拢着奶团儿夹着粗黑rou根揉蹭,浓黑密林间一条粗壮紫黑rou蟒衬得鹅脂似的玉乳儿愈加雪腻白嫩。

    封祁渊轻薄亵裤褪到了jiba根儿处,骑跨在小美人胸乳下,整个人的重量都贯压在身下娇嫩玉躯上。

    盛宁蓁两手拢着奶团儿不住的揉蹭伺候着一根炙烫巨根,男人却是还嫌不够,欺身而上骑坐上奶,捏着jiba根儿慢条斯理的抽打逗弄着小东西,“嘴儿张大,舌头伸出来,舔爷jiba。”

    小美人儿一对儿嫩乳儿被男人几乎坐压成乳饼儿,高壮身躯的重量压得娇人儿艰难的喘着气儿。

    盛宁蓁伸着一截粉腻小舌,任由沉甸甸的大jiba头“啪啪”抽打着润腻舌面,jiba眼儿溢出的前液蹭在舌面上,满嘴儿都是男人雄性十足的荷尔蒙味道。

    封祁渊两指夹上小美人娇嫩嫩的小舌,黑眸尽是肆蔑的嘲问道,“爷jiba香么?”

    “昂……”小美人被夹着嫩舌无法言语,只能“嗯嗯昂昂”的回应。

    封祁渊懒懒肆笑一声,松指放开了小嫩舌,盛宁蓁被放开小舌也不敢缩回去,伸着嫩舌小狗儿似的轻喘着,一双盈水杏眸透着无辜。

    封祁渊肆谩揉两把嫩脸儿,劲腰一沉,粗烫rourou塞了小美人满嘴儿,男人声音低肆微沉,“给爷嘬出来。”

    “唔……哼……啧……嘬咂……啧儿……嘶嘬……”盛宁蓁被一根粗长rou蟒几乎要捅穿喉咙,连嘬带咂的卖力伺候一根硬硕龙鞭。

    “唔……”男人低吟一声,窄臀下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紧顶着柔嫩唇瓣,整根jiba连根儿被小嘴儿吸裹的“啧啧咂咂”的。

    盛宁蓁被男人坐奶cao嘴,含着一根儿和小嘴儿极为不匹配的粗硕rou蟒犹如吃着珍馐一般嘬吮的津津有味。

    封祁渊也没难为她,马车快要到地方时便狠挺了挺胯,赏了小东西满嘴儿的浓精。

    男人一手揽着气儿都喘不匀的小美人拢在怀里,修长手指轻柔蹭去唇瓣上一缕白精送进小嘴儿,低头瞧着小东西乖乖的吃着他手指上浓精,低笑一声,“喜欢吃?”

    盛宁蓁嘴儿里含着男人的指尖,轻轻点点头,“……喜欢……”

    笃笃笃——

    “爷,到了。”安德礼在外头轻声提醒。

    封祁渊随意“嗯”了一声,睨了怀里小东西一眼,微微皱眉,淡淡吩咐一句,“拿件氅衣来。”

    一件缎绣织金氅衣将娇美人裹了个密不透风,封祁渊瞧着还是不满意,皱着眉令安德礼拿面纱过来。

    盛宁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脸上便被蒙上一片白纱,小美人撅了撅小嘴儿,她不想带这个,小身子挨挨蹭蹭的贴着男人撒娇,“爷……能不能不带这个……”小美人声音甜软,糯糯嫩嫩的乞求小声音是个男人都要无法拒绝,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要摘了博美人一笑。

    “不行。”封祁渊神色不变,直接驳了小美人的乞求。

    盛宁蓁无法,她要想出宫玩儿,就只能听男人的。

    顺德楼是京城众多酒楼里头的龙头老大,随行近卫随手递过去一个牌子,掌柜的立马便将天字号雅阁安排好。

    一个近卫躬身跪到马车一侧,安德礼轻轻掀了马车帘幔,轻声道,“爷,顺德楼到了。”

    封祁渊撩袍踩着近卫的肩背下了马车,随意踢踢脚边近卫,示意他退下,转身去接马车里的小美人,他的女人自是只能他碰,旁的男人,就是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