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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

!!!

江玉树头疼,这人怎的不怕死?

玉箫探索离去。

男子捂着胸口,血滴答一地,不管不顾,紧随其后,“清玉,围场狩猎你可会到场?”

淡漠疏离的声音,让赵毅风呆愣一刻。

“江某眼睛看不到,殿下就莫笑话。”

赵毅风惋惜片刻,接着试问:“你会来吗?”

回应他的是无声。

“如果清玉到场,本殿定会竭尽全力,赢得宝贝,独占鳌头!”

“殿下伤好了吗?”

赵毅风低头看着胸口的血窟窿,真疼啊!

忽而忆起将才比斗,自己鬼迷心窍咬了他,一时愧疚。

可,心里也满足。恍然忆起在皇子府时,自己亲了他,他也是怒不可遏。

只见男子凑近江玉树身边,轻声道:“清玉第一次被本殿吻了脸颊,这唇上是也是第一次吧?”

“赵毅风!!!”江玉树脸色寒冰如三尺

玉箫欲动,风过肃杀。

“本殿政事繁忙,就此告辞!”赵毅风察觉不好,将江玉树带回竹楼,就捂着伤口走了。

月色,麦香。

玉箫,孤傲。

白衣上的那一点血红似他眉间樱红,妖娆夺目。

可是,唇上真疼……

第58章双双燕·双心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一五章:双双燕双心

江玉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男人吻了,而且还被咬了。

反复思量后,他列出了自己的错误。

一是不该应了他比斗的要求,一如当年不该应他泼墨山水的要求。这是引狼入室!

二是自己看不到,已经处于下风,这更加确定了江玉树要练好飞刀的心,以备不时之需。

三是麦田无人,他竟然在战斗中大意了,没有下死手。一向成竹在胸的他竟然会如此轻敌。

意外,出现一次就够了。聪明如江玉树绝对不会让这种错误出现第二次……

“赵!毅!风!”,江玉树眉眼温和,含笑轻柔,深深的,恨恨的,一字一顿的唤着大皇子。谢易牙,落不秋听后不由的牙根一颤。

院中樱红叶子簌簌扑落。

谢易牙看着从比斗后回来定坐不动的江玉树,一脸好奇。尤其是听着江玉树咬牙切齿唤大皇子的名,这让他更加好奇。

孩子的好奇心驱使他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加深了江玉树想杀了赵毅风的冲动。

“公子,你这唇上是……,是被人咬了么?”

江玉树脸色一红,一股燥热攀爬上脸,伸手掩了掩,玉箫煞气。

谢易牙小孩子心性,说话也没有顾忌。

“公子,你唇上流血流的厉害,易牙给你拿药。”

男子身子一顿,脸色更红,只是身上隐隐散发出肃杀气息。

如果江玉树看的到,赵毅风估计就不是胸前只有一个血窟窿那么简单。

他会不留余地的狠狠给他几掌。

谢易牙回来时,手里抱着大小药膏。

“公子,易牙给你上药,这是雪芙蓉,你试试。”

“搁下吧,这伤不妨事。”

淡淡的声音,如水轻柔。

谢易牙不知发生了何事,公子将才就和赵毅风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受了伤,难道是?

“公子,你唇上是不是大皇子——”

“易牙!我无事,你且回屋。”江玉树接过谢易牙未说完的话。

谢易牙听他回避,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凭着自己的感觉胡思乱想一遭。

“哼!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把公子伤成这样。易牙要学武,给公子报仇。”小孩子天真信誓旦旦的话逗笑了江玉树。

“易牙,你还小,不可想着打打杀杀。”

“可易牙不许他人欺负公子。”谢易牙两手叉腰,气势十足。

江玉树轻轻摇了摇头,浅笑一刻。

“我无事,天色已晚,你且安歇。明日早些温习功课。”

一听功课,谢易牙一脸哀怨,想起那些之乎者也,表情痛苦不堪。

“公子,易牙不想……温习……”孩子的话噎在口中,因为江玉树嘴上的弧度在慢慢消失。

谢易牙知道眼前的人无论何时都可以友好温和相处,如今他冷脸,是自己辜负了他的心意。孩子也不欲哭闹,悻悻回屋。

室内安静一瞬,月光倾洒。

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江玉树上半夜发生的事。

他凌厉的剑气,长剑弑天的狂放,是自己不能比拟的,尤其他还是左手对阵。

江玉树心里开始佩服这个男人,隐藏下的锋芒,让人不能忽视。甚至有一种棋逢对手,高山流水的快意。

他有点担心那人,担心他锋芒炸漏,帝王离心。

可是,那人咬了自己,光是这点就不可饶恕!

头脑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人的影子?

竭力定住心神,还是阻不住比斗画面的涌现。

这是怎么了?

直到落不秋走近,江玉树还是未有感觉。

眼盲之人,耳力甚好,可今日……

“公子……”

“当!”的一声,玉箫脱手。

“公子怎么了?”

江玉树俯身错乱的寻找玉箫,温声道:“无妨……无妨……”。稳住心神,尽量平静,“天色已晚,落叔不歇息吗?”

落不秋看他唇上牙印怎会不知发生何事?

低身拾起玉箫,递给眼前的人。

男子静坐,眉眼如画,白衣芳华。

落不秋看到白衣上绽放的红色血迹,心一惊:这下口也太狠了吧……

“落叔有何事?”江玉树温声试问。

落不秋跪地,无比隆重,“大殿下,陛下请您回朝。”

回朝?!

江玉树静默一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伸手虚扶起落不秋,他淡然出声:“落叔,你我之间不需这些虚礼。你医我一年多,名曰主仆,实则是江玉树该谢你。没有你,何来今日的江玉树?”

落不秋轻叹摇头,白色的胡子颤颤跳跳。

“落不秋不才,不能医好公子。”

江玉树手持玉箫,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天蓝珏”,无奈一叹。

“能活着,何其有幸?江某足矣!”

落不秋躬身打量着他,眉间樱红颜色越来越深,怕是又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