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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京。

唐梓尧一边率军前行抗敌,一边嘱托防止敌军突袭。本来一切进行顺利,可哪知半路上唐梓尧染上了风寒,整日头晕的不行,只能在马车上随大军前行,每日晕晕乎乎的听着金陵云报告军情,商量对敌之计。

一路北上,攻破敌军,夺回了大片土地士兵士气高涨。

七月扎营在沧州,敌军派人来叫阵,齐军也在极其大的喜悦的冲击下,各个想上去迎战,金陵云和张晋(就是那位杜姑娘的那位)也受到士气感染,说什么都要上去。

唐梓尧躺在帐中卧养,行军大夫看着唐梓尧毫无起色的病情,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守着不要让病情恶化就好。

辽京中,企羡这一个月身子好了许多,加上柳少宗在宁王府住了小半月,把自己照料的很好,只是师父一向自由,闲云野鹤,自然不愿意在宁王府常住,看着企羡好的差不多了,便说着要离开。

企羡自是明白柳少宗心中所想,也不强留,这一个月内京中发生了不少事情,太子和辰王斗得厉害。

现在军械已经入库,京中的军械库应该是空的,本打算将买卖的军械是与傅益瑶进行的,只是现在有了裴永济也不需要傅益瑶了。

游历半夜潜到户部尚书的府上,傅益瑶手中正拿着账本,这几日辰王将买卖私盐的账本成了上去,太子现在还未决定怎么做,自己现在和等死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眼前的来人,“这位公子?可有什么事找傅某?”

游历的娃娃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给你家留个后,如若你在上朝之前能自缢而死,有人能给你们家把你儿子留下来,如果你活着去,你知道的,你们傅家可能就无后了。”

“我如何能相信你。”

“你信不信无所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自己想想吧。”游历只是把话带到而已,本不是很想和这个老头子待在一起。

太子府上,易思言站在太子旁边,太子扶着脑袋,满脸的愁苦,“当下应该如何?”

“殿下想怎么做?明日只有让傅益瑶揽下所有的罪状,太子才能开脱,上面虽然有殿下的私戳,我已经照着原来的样子做了一个,放在了傅益瑶的府上。”易思言说道。

太子虽是是对傅益瑶没有什么好感,但这人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可傅益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对傅益瑶也是信任,如果真的这样做,下面的人寒了心该如何是好。”

易思言冷言道,“殿下是相信傅益瑶,可是这家伙却做了对不起殿下的事,难道这个老东西还不该死吗?”

“这话何意?”太子问道。

“这账本是从谁手里出去的,难道殿下还不明白吗?若非傅益瑶一开始就留了后手,今日哪有这么多麻烦事。”易思言的话语中没有一点儿温度。

“太傅这话当真?”没有听到易思言的回答。但太子却是更加确定了。

“这么个东西,如今我把他提拔上来,没想到却养了匹白眼狼,今时今日我还想着救他。”太子眼中的怒火更甚。

“殿下下好决心了吗?易思言虽然知道了结果,但还是问了一句。

“明日,我会将罪名推脱到这狗东西的身上,只是这次辰王让我受的这份罪,我怎么都要还给他的。”太子愤然。

“户部尚书……。”太子问道。

“裴永济做事靠的牢,这事交给他我放心,殿下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倒也可以。”

现在太子本来就烦躁哪想的了那么多事,摆了摆手,“算了就他吧,他也跟了我好几年了。”

第二日,傅益瑶还没有上朝便传来了傅益瑶自缢而亡的消息,本想将这事推脱给傅益瑶,也没有了办法,现在太子完全处于下风的位置,多年来,自己习惯了什么都压着辰王一头,现在被辰王压着,心里当真是不甘心不甘愿。

现在虽然户部还在太子手中,一向宠爱太子的齐帝本来觉得在任何小事上都能忍,这下也忍不住发火,辰王借此机会按插了一批人在其中,户部尚书是裴永济,毕竟裴永济多年来为官忠厚,并无任何过错,齐帝虽然心狠,但也不至于将太子赶尽杀绝。

裴永济手下有些官员,也因为裴永济而得到了晋升。

企羡坐在府中,手上的书半搭在手上就睡着了,游历过来叫了一身,“怎么这样就睡了啊?”

抬头看着游历,“最近可有王爷的消息,怎么上次说了感染了风寒再也没有音讯了?”

“没有,北疆战事紧张,王爷也不可能一直送信过来啊,再说了,王爷是个常胜将军,在这方面吃不了什么亏,你这瞎担心什么。”

“也是。”企羡笑着,“我最近几日怎么和冬眠一样,这么喜欢睡觉。”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身体还没有好利落自然是喜欢睡觉,等着过几天应该就好了。”游历说道。

“也是,不过这十一月了,北疆应该更加冷了。”

秋风去,霜雪降。

唐梓尧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看见两人进来了,软软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金陵云一到战场上完全就是个糙老爷们,粗着嗓子,“拓跋夏这几日已经占了我们许多地方,在这样歇战,他们还不要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他们现在看上去虽然处在优势,但是他们占了我们的城池但并未从和中取得什么好处,再者从北疆到此,他们粮草储备不足,现下不能马上得到补给,在缓几日,我这几日实在是病的厉害,稍微好一些再说。”说完之后,唐梓尧咳嗽了两声。

“王爷……。”金陵云急声说道。

张晋拉了拉金陵云的衣袖,摇了摇头。

两人出了帐,金陵云气急败坏,“王爷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就让我们这样忍了下去。”

“算了,王爷这样决定自然是有自己的思量之处。”张晋劝到。

“哼,思量什么,不就是怕吃了败仗,在陛下那儿过不去吗?这样畏手畏脚的怎么能成。”

“王爷长年在战场,难道这些事还不了解,你可不要再这样说了。”

最近几天拓跋夏的的人在城下嚷嚷的厉害,金陵云听着生气,张晋只能好声好气的劝着。

突然飞来一支令箭,上面帮着一张白纸,“尔等孙子怕死了?”

金陵云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在,怎么能忍受这般侮辱,在极度的愤怒中,“你怎么看?”看着张晋。

底下的将士见了这些,哪里还忍得住,嚷嚷着要出去迎敌。

金陵云一跺脚,“老子拼了,这帮孙子太欺负人了,管不了了。”

说完率领大军迎敌,大兵小将听到这消息自然虽是高兴,这几日被那群野蛮人叫的心中气愤,这口气终于能吐出来了。

在大家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