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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回 濛濛皓月隐重云,皎皎明珠坠深渊(蒋星渊X絮娘,H)

    

第二百八十二回 濛濛皓月隐重云,皎皎明珠坠深渊(蒋星渊X絮娘,H)



    蒋星渊作别蒋星淳,抽空回了趟山庄。

    这阵子人心惶惶,宫里也乌烟瘴气——

    向来温文尔雅的徐元景不知道是吃多了“龙虎丹”,还是被空前严峻的局面所刺激,性情大改,喜怒无常。

    他上个月因着胯下之物不举,杖杀了两名秀女,前几日又为着一点儿小事不顺心,将钟启祥骂得狗血淋头,御前伺候的宫人无不噤若寒蝉,也只有蒋星渊摸得准主子的脾气,敢挑合适的时机劝说一二。

    贞贵妃那边同样难伺候。

    她本就是性烈如火的人,眼看国门将破,急得嘴角起了一溜水泡,连日召母亲入宫说话,又催促蒋星渊和父亲叔伯好好商议一番,早日拿个章程出来。

    因此,蒋星渊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絮娘。

    赶到山庄的时候是凌晨,天边阴云密布,将皎洁的月光完全遮住,秋风打着旋儿卷起地上的落叶,目之所及,一片萧瑟。

    他心事重重地将马鞭抛给小厮,低着头往里走。

    絮娘在床上沉沉睡着,乌油油的长发用帕子包着,规规矩矩地搭在枕头上,细细的眉毛微微舒展,唇瓣娇嫩得像盛开的花瓣,肌肤吹弹可破,美得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在蒋星渊的精心呵护下,她的身子养得丰腴了些,看起来依然窈窕,用手慢慢摸索,才能咀嚼出温香软玉的妙处。

    蒋星渊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脱去外衣,褪下靴子,钻进温热的被窝,伸手搂住絮娘。

    他里面穿的是她亲手缝制的里衣,质地柔软,针脚细密,靠近心口的地方绣着个小小的“渊”字,底下的亵裤也是她做的。

    骨节修长的手在絮娘身上轻轻抚摸,她只穿了条肚兜,下体光溜溜的,他没费多少力气就分开玉腿,往花xue间探去。

    xiaoxue照旧是湿润的,饶是她生性爱洁,每回从暗室出来都要在浴桶里泡上半个时辰,他细嗅指尖的时候,还是能闻到隐隐约约的腥味。

    絮娘被蒋星渊摸醒,软软地呻吟一声,尚未睁眼,便通过清爽的气味认出他来,朱唇微翘,道:“阿渊……”

    蒋星渊推絮娘侧躺,从背后搂住她,俯身亲吻柔顺的发丝。

    他将一只手垫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隔着肚兜玩弄饱乳,双眸黑漆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星渊既不说话,也不像以往一样热切地顶进来,絮娘觉得有些奇怪,想要扭过头看他,却被他紧紧抵住发顶,动弹不得。

    “阿渊,你怎么了?”她低低喘息着,看向胸口白皙的手指。

    一颗rou粉色的乳珠自肚兜里钻出来,被他屈指轻轻一弹,疼痛之外,更多的是痒麻,她难耐地叫出声,红着脸道:“在宫里不顺心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蒋星渊揪着那颗可怜的乳珠用力往外扯,将大半乳rou拽出肚兜,猝然松手,欣赏奶球回弹的yin靡景象。

    他示意絮娘高捧玉乳,低头慢条斯理地吃了一会儿,膝盖顶进柔嫩的腿心,富有技巧地一下一下碾磨花xue。

    絮娘本就受不住撩拨,又察觉出他情绪不对,为了哄他高兴,表现得更加顺从。

    她哼叫着将双腿张开,屄里流出的水儿没多久就将他的裤子打湿,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乌黑的鬓发,小心将玉冠解下。

    两个人的长发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和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听得人脸红耳热。

    “娘……”蒋星渊终于开口,声音低哑惑人,“还记得咱们在老家的时候吗?”

    絮娘的睫毛猛地一颤,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那些并不愉快的旧事,犹豫片刻才接话道:“记得。”

    “娘那时候虽然嫁过人,生过孩子,却害羞得厉害。”蒋星渊将完全挺立的鹿鞭放出,极有耐心地在她腿心磨来磨去,时不时挺腰挤进花唇,撞得胀硬的rou核东倒西歪,“你被庄飞羽那个畜生骗jian了身子,虽然迫于生计,收了他的银子,却总在背地里抹眼泪,后来落入宋璋手里,变成他们二人的玩物,更是悲愤痛苦……”

    “阿渊,过去的事何必再提?”絮娘有些难堪,侧过脸紧靠蒋星渊的手臂,咬牙忍住情动的娇吟,“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娘别怕,你不会和他们重逢。”蒋星渊隐去自己手刃庄飞羽的事实,更没有提他派人结果宋璋的性命时,遇到的小麻烦。

    他安抚地亲了亲絮娘的耳朵尖,调整角度,将阳物塞进去。

    短短半年,絮娘和蒋星渊欢爱的次数足有上百遭,已经适应了鹿鞭的尺寸。

    因着他坚持的时间极久,花样又多,她的胃口竟被养刁,在暗室里承受男人急躁的灌精时,频频想起他的样子。

    这会儿,空虚的花xue被硬热的物事彻底填满,哪怕他一动不动,絮娘也觉得舒服得要命。

    “嗯……阿渊……”她红着脸主动翘起屁股,好让蒋星渊进得更深些,xue里的嫩rou一缩一缩,缠得死紧,显然是饿得过了头,“阿渊,好烫……”

    蒋星渊虽然被她夹得小腹发紧,却格外耐得住性子。

    他缓慢又用力地往脆弱的胞宫开凿,继续方才的话题:“我不是故意提起那些烂事,惹你不开心,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娘那时候视贞节比天大,要不是为了拉扯我们几个孩子,只怕早就一死了之。”他想起那个年幼孱弱、动辄如惊弓之鸟的自己,脸上浮现一抹悲凉,“悄悄告诉娘,我在你的妆奁里见过一包药粉,背着人捉了只老鼠,冲成水喂给它,那老鼠没多久就毒发身亡。我知道娘是留给自己用的,心里怕得要命,把药粉埋进土里,连做了好几日的噩梦,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窗户缝里偷偷看你一眼,确定你还好端端地活着。”

    絮娘的身子泡在情欲的潮水中,跟着蒋星渊的节奏起起伏伏,快活得想要尖叫,心却陷入低落的情绪里,带着哭腔道:“我……我那时候还奇怪,药粉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不见了……没想到是你……”

    她在蒋星渊的摆布下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像发情的雌犬一样,被粗长的阳物一遍又一遍贯穿,抽抽噎噎地问:“阿渊,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娘和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你这一路遭受过无数磨难,被许多男人jian污,又中了霸道的yin毒,应该能够坦然面对男女之事……”他抚摸着她雪白的脊背,两手扣住细腰,大拇指按在凹陷的腰窝里,眸中流露出病态的迷恋,“如今的娘,谁都可以cao吧?只要那人本钱丰厚,体力不差,都能得到满足吧?”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絮娘听在耳中,还是感到强烈的羞耻。

    她呜咽了一声,阳物撤出身体时,控制不住地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细细的腿儿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要不是他的双手稳稳把着,只怕已经软倒在床上。

    “我……我不知道……”她紧闭美目,不停抽泣,两只嫩乳随着胸脯起伏的动作一跳一跳,“阿渊,我没办法……”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或许是造化弄人,她逃不开一个“yin”字,又舍不下蒋星渊,只能靠许多陌生男人的阳精缓解瘙痒,恬不知耻地活着。

    “我没有嫌弃娘的意思。”蒋星渊趴在絮娘背上,咬住脆弱的玉颈,声音变得含混,“我只是想要一个保证——”

    “娘相信我挑男人的眼光,无论被哪个人cao,无论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寻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