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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回 暖玉金环惹风波,香奁鸾镜乱心曲(母子三人同床交欢,H)

    

第三百回 暖玉金环惹风波,香奁鸾镜乱心曲(母子三人同床交欢,H)



    这年冬天,是絮娘过得最平静、最踏实的一个冬天。

    她不必再遭受颠沛流离之苦,也不需要担惊受怕,仰人鼻息。

    蒋星渊待她很好——宫殿里昼夜不停地烧着昂贵的金丝炭,暖和得只穿一身单衣也不觉得冷;技艺精湛的绣娘们为她量身裁制了二十多套冬装,花色、样式全不相同;膳食果点的单子,全都交由他亲自过目,入口之前,又有小太监一一试毒;她闷得发慌,偶尔出去散心时,总是前呼后拥,排场和当年的贞贵妃相比也不遑多让……

    总是折磨着她的yin毒,也因为颜征将军的加入,而得到明显的缓解。

    日上三竿时分,絮娘在两个男人火热的怀抱里醒来。

    眼前照旧蒙着轻纱,什么都看不见,她却能从许多细节里,迅速分辨出他们的身份。

    身后的男人胸膛健硕,肌rou一块块鼓起,又弹又韧地紧抵着她的脊背,汗水把两个人黏连在一起,铁臂牢牢搂着她,胯下那物极具占有意味地楔进xue里,一干就是大半夜,无疑是天赋异禀的颜征将军。

    而身前的人像个孩子似的,将整张脸埋进她怀里,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搔得她直发痒,两只手覆在早被吸空了的玉乳上,粗长的鹿鞭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她的腿心,自然是最近越来越黏人的蒋星渊。

    “嗯……”絮娘在蒋星淳的怀抱里挣了挣,抬手捧住蒋星渊的脸,“阿渊,时辰不早了,该起床了……”

    蒋星渊顺势凑上来,衔住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边亲边抚弄浸泡在精水里的rou核,央道:“底下硬得发疼,再给我干一会儿。”

    他和蒋星淳相看两生厌,明明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不愿做过多的交流。

    蒋星淳怨恨他的设计,饶是到了这个地步,依然固守一些可笑的坚持——他不肯直接射进絮娘xue里,好像这样便能否认母子luanlun的事实似的,又知道她身上的毒离不开阳精,每回射完,便用手指拢着,分五六次塞入欲求不满的屄口。

    而他看着对方折腾,心里总是又酸又苦。

    明知道留着蒋星淳这条性命,对他更有利,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屡屡生出杀意。

    此刻,他反复抚摸着絮娘赤裸的身子,既是在向她撒娇,也是在跟蒋星淳表达强烈的不满:“我昨晚只弄了两回,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时辰,瑶娘,你不该见一个爱一个,这么偏向颜将军。”

    “我没有……”絮娘正要辩解,感觉到xue里的东西越胀越硬,连招呼都不打,就抵着花心旋磨起来,立时浑身发软,连声音都是抖的,“啊……颜将军……颜将军不要弄那儿……好酸、好痒……”

    蒋星淳越cao越热,将遮盖着三人的被子掀开,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

    那是精水、yin液、汗水、泪水……各种体液混合的,放纵交欢的味道。

    他时不时腾起自厌自弃的念头,觉得不分日夜发情,在亲娘身上肆意驰骋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可他又舍不得将絮娘留给居心叵测的豺狼独享,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要给蒋星渊找不自在。

    蒋星淳已经摸准絮娘浑身上下的敏感点,不仅没有相让之意,反而把她压在身下,掰开挺翘的雪臀,借着精水的润滑,往xue里又耸动了半寸。

    他不敢说话,便将多余的精力全部灌注到硬硕的阳物上,腰臀和大腿的肌rou尽数绷起,“啪啪啪”干得又凶又快,布满汗水的脊背弓起,牙齿叼住玉颈,像猛兽一般用力撕咬,啃得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红一块。

    絮娘渐渐顾不得蒋星渊的感受,“呜呜呜”哭叫着挣扎起来,身子越疼,底下吸得越紧,绞得男人低吼出声。

    “颜将军,你弄疼她了。”蒋星渊不悦地扶住絮娘香汗淋漓的双肩,轻轻揉动凄凄惨惨的痕迹,“再这样欺负她,下次来的时候,我就不叫她出来见客了。”

    蒋星淳咧嘴笑了笑,表情充满讽刺意味。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改咬为舔,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条红绳串着的项链,套在絮娘颈间。

    链子中间挂着暖玉雕就的观音像,慈眉善目,颇有几分絮娘的模样,玉质近乎透明,中间流动着一条条血丝,触手生温,两边搭配了许多滚圆的玉珠,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衬得白的愈白,红的愈红,煞是好看。

    絮娘从乱蓬蓬的青丝中抬起一张小脸,摸了摸脖子上多出的物事,猜出并非凡品,连忙拒绝:“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蒋星淳充耳不闻,又从散落在地的衣物里摸出沉甸甸的金钏、金腰链、金脚环,一样样戴在她身上。

    他抱着佩金挂玉的美人坐在床上,当着弟弟的面,把她抛到半空中,又用阳物凶猛贯穿,两个人交合时溅出的汁水又多又腥,有几滴几乎飞到蒋星渊的脸上。

    蒋星淳独占絮娘,大开大阖干了近千抽,在最后关头拔出rou棍,粗喘着射在她光洁无瑕的后背上。

    絮娘没能等来热腾腾的阳精,委屈地呜咽出声,下一刻便被蒋星渊紧紧抱入怀中。

    她温顺地翘着屁股,由着男人将新鲜的精水一点一点喂进xue里,虽觉困惑,却不好多问。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男人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套上靴子,迈着沉稳的脚步离开,房门“吱呀”一声合拢。

    蒋星渊摘掉蒙眼的红纱,黑着脸脱去絮娘腕上和脚上的金环,掷到地上,又来扯她的腰链。

    “阿渊,你怎么了?”絮娘的腰肢被他扯得生疼,不安地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你生气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道:“我也不想收的,只是却不过他……你轻一些,不要拽坏了,过几日找个合适的时机还给他……”

    “什么金银珠宝我这里没有?用得着他巴巴地献殷勤?”蒋星渊不住冷笑,觉得蒋星淳实在是不知死活。

    他将絮娘重新扒光,从妆奁里取出一大把新打的首饰,挨个点缀在她身上。

    絮娘讨好地亲了亲蒋星渊的嘴唇,主动骑坐在他身上,扶着半硬的鹿鞭往xue里塞,哄道:“阿渊,你别恼,我只戴你送的,不戴别人的。”

    蒋星渊低头直勾勾地看着不断流溢白精的嫩屄,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问:“娘还疼我吗?还喜欢被我干吗?是不是他的jiba更合你的意,更能让你舒服?”

    “你不要再胡说了……”絮娘脸上布满难耐的欲色,拉住他的手按向高耸的胸口,“我当然疼你,我只疼你……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念头?阿渊……我还是更喜欢被你的jiba干……喜欢……喜欢你全部插进去,把sao屄干透干烂……啊……”

    蒋星渊转怒为喜,挺腰深深浅浅地干着,慢慢撞开紧闭的宫口,侵入最深处。

    待到蒋星渊餍足地离开,絮娘赤身裸体地趴在松软的被子里,又睡了一觉,方才唤翠儿进来伺候。

    翠儿熟练地服侍她漱口净脸,打开窗子散去满屋的腥膻气味,使几个小宫女手脚麻利地更换被褥,自站在铜镜前为她梳头。

    絮娘见翠儿不住朝镜子里的自己看,好奇问道:“翠儿,你在看什么?是我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没有。”翠儿为她挽了个慵懒的发髻,一边挑拣珠花,一边发自内心地赞叹,“奴婢见夫人越来越美,气色也好极了,跟仙女下凡似的,心里替夫人高兴。”

    “你从哪里学来油嘴滑舌的毛病?”絮娘笑着嗔她,“到了我这个年纪,只有一天比一天老,哪有越来越美的道理?”

    “奴婢斗胆顶一句嘴,夫人这话说得有些不对。”翠儿吐吐舌头,找出蒋星渊新送来的宝石耳环,戴在白玉般的耳垂上,“人都说‘相由心生’,夫人如今的日子过得舒坦,又有良人在侧,无忧无愁,时间长了,自然体现在脸上,变得比以前更美啊!”

    絮娘听到“良人”二字,俏脸一红,咬了咬唇瓣,没有答话。

    翠儿知道她的心事,趁左右无人,含蓄劝道:“夫人,主子对您一片赤诚,百依百顺,我们做下人的都瞧在眼里。寻常女子得攒几辈子的福气,才能遇到一个这样的知心人?听说……他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如今的世道又乱成这样,您何必拿那些条条框框拘着自己?”

    见絮娘一声不吭,她小声问道:“夫人,您真的没有对主子动过心吗?真的没有生出哪怕一点儿男女之情吗?”

    絮娘垂下脸儿,玉手无意识地揪扯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帕子。

    她虽然没有回答翠儿的话,耳根却悄悄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