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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回 甘瓜苦蒂深可悲伤,衣冠不整俗业消亡(蒋星渊强迫絮娘,H)

    

第三百零四回 甘瓜苦蒂深可悲伤,衣冠不整俗业消亡(蒋星渊强迫絮娘,H)



    蒋星渊掀起覆在絮娘身上的被子,光滑细嫩的肌肤立时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他以膝盖顶开紧闭的玉腿,富有技巧地顶弄花xue,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絮娘因极度的愤怒与痛苦而浑身紧绷,先是激烈地挣扎了一阵,待到力气耗尽,便僵硬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得唇瓣渗出鲜血,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娘怕阿淳哥哥听见动静,知道咱们在行房?”蒋星渊往xue里探入一根手指,时而戳刺花心,时而深抽慢插。

    他见絮娘始终没有反应,渐生愠怒,一语道破她的心思:“你更放荡更勾人的声音他都听过,跪在他身上主动吞吃jiba的画面犹在眼前,如今装作贞洁烈女,还有意义吗?”

    他明明是最会骗人的,明明能说一万句好听话哄她回转,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嘴里吐出的字眼,连自己听了都觉刺耳。

    毕竟,他不能接受絮娘排斥他,厌恶他。

    他要把她重新穿回去的衣裳撕碎,堵住她的嘴,阻止她说出伤人的话。

    他要把她cao软,cao顺,cao得再也提不起力气推开他,让她像以前一样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喷水,温顺地敞开rou屄,求他把浓稠的精水射进身体。

    如果这些手段无法完全驯服她,如果她表现出一点儿想跟蒋星淳走的意愿,他甚至不介意拉着她一起去死。

    事到如今,他怕什么?

    蒋星渊抽出手指,和絮娘十指相扣,俯身沉入她腿间,粗长的阳物不住叩击紧闭的xue口,挤开丰美的花唇,亲昵地压着yinhe来回摩擦。

    絮娘不住流泪,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亲生儿女坠入湍急的河水之中,绝望地向她伸出小手;她心急如焚地逆着逃难的人群往下游寻找,心惊rou跳地辨认一具又一具泡得浮肿的尸体;蒋星渊亲手割去胯下孽根,躺在血泊里对她微笑;用yin荡不堪的身体为伏陵报仇雪恨那天,她摔倒在泥水里,而他稳稳地背起她,用清瘦的身躯撑起一片无风无雨的天空……

    一个人的寿命是何其短暂,分量是多么微渺,怎么承受得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怎么直到现在,还能好端端地活着?

    蒋星渊把分身强行挤进来的时候,絮娘痛得呜咽起来,养得水葱似的指甲下意识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身子蜷缩成一团:“疼……疼……不要这样……”

    他阴着脸在干涩的甬道里艰难挺动,鹿鞭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烈抵抗,鞭首被嫩rou挤得变形,也不好受。

    他低头亲她的脸,一点点吻去泪水,又往唇边舔吃腥甜的血渍,哑声道:“娘,我不想伤害你,你别逼我。”

    她还知道疼,令他悄悄松了口气。

    絮娘抽泣着抗拒蒋星渊的jianyin,却被他强行打开,坚硬的rou棍在身体里不停穿梭。

    他的态度强硬,动作倒比以往温柔,见她始终不肯配合,花xue也干干涩涩,没有动情的迹象,便低喘着气拔出阳物,跪趴到她腿间耐心舔舐。

    舌头比阳具柔软灵活,又带着许多唾液,不多时就将yinhe舔得鲜红肿胀,从xue里勾出黏黏滑滑的水儿。

    蒋星渊再度入港,抽插终于顺滑许多。

    他死死盯着絮娘的脸,捕捉她动情的样子。

    哪怕只是幻觉。

    蒋星淳在门外跪了整整三天。

    蒋星渊则拘了絮娘整整三天。

    他撇下所有迫在眉睫的麻烦事,不许絮娘反抗,也不许她下床,狂热地一遍遍占有她的身子,将小腹射得隆起,用玉塞堵住xue口,兴不可遏地转向另一个小洞。

    待到鹿鞭里挤出的只剩稀稀拉拉的清水,他偃旗息鼓,拥着絮娘小寐。

    絮娘睁着红肿的眼睛,将手探到枕下,摸到一支纯金打造的簪子。

    这是蒋星渊送她的礼物,簪头用金丝攒成龙凤呈祥的样式,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簪尾锋利,可做凶器。

    她舔了舔已经结痂的唇瓣,眼神复杂地看向蒋星渊。

    若是她狠得下心,使出浑身力气,将簪尾扎进他的喉咙,说不定就能结束这场荒谬又漫长的噩梦。

    可是……

    他到底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两人之间爱也好,恨也罢,早就撕掳不清,也没有办法用简单的对错裁定。

    她下不了这个手。

    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明白万一失手,迎接自己的必定是更为残暴的对待。

    他或许会把她关起来,或许会堵住她的嘴,捆住她的手脚,找来比“芙蓉娇”还要可怕的yin毒,把她变成没有理智的yin兽,继续哄着蒋星淳过来jian她。

    絮娘手一抖,闭上眼睛,抚着高隆得像是怀孕了的肚子,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这时,蒋星渊睁开眼睛,眸色雪亮,毫无困意。

    他小心翼翼地从她枕下抽出金簪,在没有血色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脸上流露出病态的欢喜。

    他自言自语道:“娘,你终究是不忍心杀我的吧?庄飞羽、宋璋、徐元昌之流,哪个不比我烂?你在他们身边都能忍辱偷生,迟早也会接受现实,死心塌地跟着我。”

    “反正你永远不可能像喜欢伏陵一样喜欢我。”他撇撇嘴,像笑又像哭,不停安慰自己,“在我眼里,轻飘飘的怜惜,和刻骨的仇恨,其实没有多大差别……”

    他靠在她香软的怀里,泪水顺着俊美的脸颊,流进诱人的沟壑里:“娘,你可怜我也好,讨厌我也罢,只要还愿意留在这里,我就没有什么怨言……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敢奢求太多,我很知足的……”

    蒋星淳跪得昏死过去,被亲随们抬走。

    蒋星渊增派了上百个护卫,把“望仙楼”里三层外三层地看管起来,如非必要,绝不离开絮娘半步。

    絮娘rou眼可见地消瘦下去,不肯与他交谈,也只字不提蒋星淳。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似乎没有寻死的意思,只要不是蒋星渊亲自喂食,无论是清淡菜肴还是好克化的粥点,多多少少愿意吃两口。

    如此过了七八天,蒋星渊略有松懈,实在撑不住,歪靠在矮榻上,发出均匀的呼吸。

    絮娘借着如厕的机会,紧紧拉住翠儿的手,含泪道:“翠儿,你替我打听一件事。”

    翠儿不知道夫人和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龃龉,正在惶惶不安之际,听她发话,连忙点头:“夫人请说。”

    絮娘使翠儿避开众人耳目,竭尽全力打探蒋星淳如今在朝中的地位。

    得知他是先皇钦点的“辅政大臣”,军功赫赫,地位显要,便是皇亲国戚,也要给几分薄面,再加上如今强敌刚退,百废待兴,任谁也不敢贸然动他,她心中甚慰,先是展露惨淡的笑颜,紧接着又捂住帕子哀哀哭泣。

    他已经长大成人,有能力自保,也有能力保护meimei,不需要再为他们担心。

    自己这个无用的、糊涂的、肮脏的娘,继续留在世上,不过是给他们添堵,给他们光鲜的人生留下阴霾,再无半点儿助益。

    或许,是时候放心撒手了。

    这晚,絮娘罕见地允许蒋星渊的靠近,从他手里接过一块点心。

    迎着蒋星渊惊喜的眼神,她轻声道:“我想见见阿姝。”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偷偷见一眼就行,我不想让她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与你们做下这样见不得光的事。”

    只要絮娘不哭着闹着要走,蒋星渊自然没有不依的道理。

    “好,我来安排。”他满口答应,试探着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脱,心里更加高兴,“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