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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

“上次在酒吧,看你们俩都跟胡先生挺亲密的,还以为你们仨是一起的呢。”

胡阅颜和厉盛和的脸色都变得不太自然,只有荆寻被逗乐了似的,还一边乐一边吃——没办法,他饿了。

果然如此。

那天厉盛和应该是跟寇文义有约,刚好碰上了他和胡阅颜。但厉盛和不知道他们和寇文义之间的关系,寇文义也不知道厉盛和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把荆寻的人和名字对上号。

等厉盛和跟他提起胡阅颜和未今这件事,他便把一切都联系上了。误会了荆寻的性向,同时避无可避地联想到了跟荆寻交往颇深的威曼。

荆寻不知道寇文义到底是不是对威曼求而不得因爱生恨,不过他因为威曼瞧不上自己却是板上钉钉的。

慢吞吞把嘴里的寿司咽下去了,荆寻喝了一口茶:“寇总要不也加入?闲着还能凑一桌麻将呢。”

胡阅颜瞪他一眼,轻声斥责:“没个正形儿。”

荆寻又挑一筷子芥末章鱼搁嘴里:“多好啊,我这孤家寡人的一下子给我俩伴儿,求之不得。”说完了招呼服务生,很不客气地加了一份刺身,真就是没住嘴地吃来了。

以胡阅颜对荆寻的了解,这厮是看出来寇文义打算白涮他们一趟,干脆就随了他的心意,给你也找点不痛快。

厉盛和抬眼看胡阅颜,低头又微微一笑,说:“阅颜和荆先生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关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个不用误会。”语气有点落寞,也不知道说给寇文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寇文义不置可否,一笑置之。

既然说不谈工作,索性就讲讲玩乐。寇文义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话题渐渐偏了向,往下三路去了。全是男性的场合开开黄腔倒也正常,只不过全场就荆寻一个直男,听着多多少少有点像性sao扰,不太舒服。胡阅颜虽是此道中人却从不风流,笑得也有点尴尬。

荆寻仔仔细细地听了一会儿,一副虚心讨教的模样刨根问底,寇文义也亲切地有问必答还会举例说明:饭局没过一半,荆寻已经在举例里面用各种花式跟在座所有人上过床了。

听得胡阅颜绷着脸直咬腮帮子,荆寻倒是若无其事地就着gay圈的艳情韵事吃了顿饱饭。

虽说是厉盛和做东,但这顿饭也不能真让他请,胡阅颜前脚出去结账,厉盛和后脚就追上去了。荆寻穿好外套,开门做了个请,寇文义却在包房门口回身站住了。

“一晚上没聊什么正经的,下次跟荆老板单独喝一杯如何?”

“这么说,您是打算下次再聊正经的?”

寇文义轻飘飘地一笑,缓缓地伸手拉住了荆寻运动服外套的拉链,一点点往下,“唰”地又给拉开了,露出里面单薄的T恤。

“那得看荆老板什么意思了,”寇文义手指点点他的胸口,一声哂笑:“你这样的‘直男’,我不讨厌。”

“是不是对威曼也说过这话?”荆寻任他的手指在胸前移动,微笑着问道。

寇文义一声哼笑。

拿手背拍了拍荆寻的面颊,粗鄙,轻佻,蔑视,而且下流:“轮得着你来问吗?”

荆寻顺手把包间门关上了。

他扯着寇文义将他按在门板上,一手扣着两手,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温柔而和煦的笑容没有一丝改变。

“闭嘴,婊`子。”

——

不知不觉又二十章了。

有一点我需要承认的是,这篇虽然以章心宥起头,多人群像,但描写最多的仍是荆寻。

一是由于个性复杂,二是由于年龄大阅历比旁人多。他即将暴露出来的面貌也许会令很多人感到惊讶,甚至不适【不过这种让一个角色逐渐显露全貌的过程却是我特别喜欢的】。

不会避讳他扭曲和丑恶的一部分,不管背后有什么原因,也不打算给他洗白。

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久以前有过一句话被我发在另一个号上,那句话不明所以的话,其实是荆寻说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浪子回头,我没有回头,我是在往前走。”

第21章暴虐的杂种,都是混蛋

寇文义万万没有想到荆寻会对自己动粗。

身材和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压根动弹不得,荆寻死死地掐着他的两颊,两只手掌完全阻隔了他的呼救和挣扎。

“呜——!”

两腿之间被荆寻的膝盖狠狠顶住了,痛得寇文义夹紧了双腿。

“我这个人,怎么讲呢?”荆寻的笑容仿佛长在脸上似的,语气不疾不徐,“虽然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如果可以爽一下,我也不介意试试。”

膝盖离开了寇文义的腿间,对方急促呼吸的热气喷在荆寻手掌上,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眼眶泛红,看得荆寻愉快地笑了。

寇文义对荆寻的了解,来自曾经跟未今合作过的员工和威曼。无一例外是讲他英俊有礼,亲切温和,工作时严肃专业、私下里又风趣幽默。

荆寻发脾气?没有的没有的。

荆寻使用暴力?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那眼前这个荆寻又是谁啊?还是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饭局之前,寇文义曾经设想过荆寻会有什么反应,是当场走人还是隐忍?不管哪一个,都是自己想看的。

寇文义很了解自己的恶趣味,“看不惯我却又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憋屈样子”是他最好的下酒菜。

可他独独没有料到这一幕。

“这顿饭吃得确实有意思,长了不少见识。”荆寻继续说。

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境况,荆寻的嗓音是寇文义很喜欢的,低沉悦耳,有一种令人沉醉的魔力。

然而这把动听的嗓音此时却吐出无比下流的脏话:“想要让我`cao,就自己把屁股洗干净趴好,如果一定要惹火我,我也不介意现在就把你肮脏屁`眼儿捅烂——刚才学到的叫什么来着,‘名媛’‘母角马’?”荆寻看着他的眼睛,啧啧摇头,“你不是,你是母狗。”

寇文义眼睛瞪圆了,发狠似的挣扎,又被荆寻毫不客气地用膝盖顶在胯下。

“这玩意儿与你也没用,废了算了。”

寇文义活到这么大,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他在职场也好、Gay圈也好,哪里不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谁敢给他脸色看?

看他疼得直不起腰,眼泪都滚下来了,荆寻心情大好,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掌。寇文义一边喘息一边咒骂:“荆寻……你他妈——!”

荆寻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抽得他耳朵嗡嗡直响。

“想好了再开口,好吗?”

连着被抽两次,寇文义老实了。

荆寻也没有直接扇脸,在太阳xue附近,估计是觉得一会儿出去了不好交代。寇文义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就乱